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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妪的脸色一下子就铁青了下来,她立刻抱着自己的孙女,跪下给柳慕言磕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女侠,女侠我们认错了人,把你当成了贼娘,女侠请原谅我们,我和我孙女在这给你磕头了。”
那衙役也有些傻眼了,这老妪真是蠢到家了,演戏都不会挑人,送到嘴上的肉就这么黄了。下次绝对要换成这蠢货。
柳慕言看着跪在自己脚底下的那两人说道:“所以,现在可以还我清白了吗,官差大人。”她一字一句说道,声音里带着冷冷的寒气。
“是,是,姑娘是我们错怪你了,你没事了。”
柳慕言依旧是用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语气,冷冷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
那老妪依旧在那里一个劲的道歉,她和她的孙女正好跪在船边沿上,“对不起啊姑娘,你就不要和我这老妇一般见识了。”
柳慕言没有理她,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那老妪一个措不及防,竟被这么生生地踢下了水去。
旁边那个孙女立刻大叫道:“你有毛病是吗?那怎么说也是个老人,虽然认错了人但是也给你道歉了,你竟然这么狠心。”
还没说完,柳慕言又是一脚,这孙女也被她实实地踢得滚下了水去。
只听“扑通”一声。
在旁边围观的那些群众也都傻眼了,这姑娘看起来柔弱竟然那么瑕疵必报,决绝狠心,放在民间也是少见的。
这时候在一边看着的镖师们也哑口无言,没想到柳慕言竟然把人给踢下水去了,然后柳慕言拍拍手朝着船舱内走去。
她擦过沈玉身边的时候,沈玉略带了些无奈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遮掩点。”
柳慕言道:“我就是个简单粗暴的人。”
她躬身走进了船舱,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这一代看来不仅仅的贼寇横生的问题了,更要命的是已经上升到官匪勾结的地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帝王燕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各位姑娘,请先容许言某说几句话····那就是今天言某在存稿中正式写完了这篇文。所以接下来言某打算尽快全部贴完剩下的部分,之后可能会出现一天N更的情况,妹子们不要觉得奇怪便行~
柳慕言望着那窗外远远飘来的香火,好似有一个鼎盛的寺庙在那儿,那一缕缕檀香仿佛能飞跃千山普渡众生。
柳慕言想,那必定是一个不错的寺庙,不如就去看看吧。谁知刚走出门,就看见沈玉也正离开客栈,他一身白袍,在这人群中是如此的扎眼。
柳慕言不由问道:“大公子是打算去哪?”
沈玉没有回头看她,只是说了句,“那青灯寺庙。”
柳慕言莞尔一笑,“我也打算去那儿,一起去吧。”
沈玉微微点了点头,柳慕言便跟着沈玉一起朝着那寺庙走去。
那寺庙门口的牌匾上写着青灯寺,一进门便是一个大型香炉,里面插满了燃烧的长短不一的香。沈玉稍作停留,便继续往里走去,柳慕言只好跟着他走着。
不远处似乎有一口枯井,但是周围围着许多人,叽叽喳喳地在议论着什么。
柳慕言好奇地走过去,却听到他们说道:“这是在捞什么呀?”
“听说一个姑娘跳井自尽,在捞她的尸体。”
此刻群众一阵唏嘘,“哎哟我的妈呀,这年头这世道,真是连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都不放过。”
“就是听说被当地恶霸欺负了,想不开就跳井了,还是在寺庙里跳的,想让神灵替她报仇吧。”
“哎,这年头日子难过啊,当官的一个比一个没人性,哎!”
柳慕言看着那口井上的绳索开始往上拉,众人纷纷喊道:“捞到了,捞到了,要捞上来了。”
柳慕言还打算看看那死掉的女人什么样的,却忽然眼前被一阵黑暗遮住了。一只手带着不温不火的温度,盖上了她的眼睛,沈玉一边走,一边遮着柳慕言的眼带着她往前走去,他道:“不用看了。”
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带离了这地方,到了远处,沈玉才放下那只手,柳慕言顿时得以重见光明,她看着沈玉问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污秽之物罢了。”
随后他们踏进了一个宝殿,里面一位老和尚看似位阶比较高,穿的袈裟都和外面的不太一样,那老和尚看见沈玉和柳慕言踏进来,他一双不怒自威的双目便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那老和尚穿着红色袈裟,手中拿着法杖,有“叮铃叮铃”的声响,他醇厚的嗓音忽然说道:“二位,来抽上一签如何?”
柳慕言对沈玉说道:“挺有趣的,去看看如何?”
然后两人走到那老和尚面前,那老和尚的眼睛在柳慕言和沈玉身上溜过一圈,他道:“两位面相俱是大富大贵之人,在细枝末节处还有连理,倒真是应了那句话,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沈玉的脸色似乎冷了几分,他道:“你在这儿胡掰什么。”
那老僧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恼沈玉的话,他拿出两个签罐,递给他们说道:“来抽一支签看看。”
沈玉拒绝了,他道:“我不抽。”
那老僧笑道:“怎么,小哥竟是不信命理?”
“信。”
“那为何不抽一支看看。”
在这威严的大殿内,沈玉的神情也多了几分严肃,他道:“我只是不愿意,你又为何追问那么多?”
柳慕言暗暗叹了口气,随后她自顾自地开始摇了起来,然后一支签掉落在了地上,她捡起来递到那高僧面前问答:“大师,你帮我看看这支签何解?”
那位老和尚拿过签,然后找到了对应这支签的解语,他打开那张解禅的纸条,顿时呆住了,有些迟疑地反复看了几遍,最后带着又惊又疑的目光看向柳慕言。
柳慕言很奇怪,老高僧的反应怎么那么强烈,只见那老和尚紧紧握着纸条,竟是片刻一句话没说出来。
柳慕言刚准备拿过来看到底是什么,却被沈玉抢先一步夺下了那老和尚手中的钱和纸条,他只是匆匆地瞥了眼那纸条,随后直接扔进了身边那个给人点香的火盆中。
这一连串动作又自然又迅速,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那些东西都已经被烧掉了。她立刻冲着沈玉问道:“大公子,我的签可是碍到你什么了?”
沈玉冷冷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然后他看向那个高僧,似乎是带了威胁的口气,“有些事,说了未必是好的。”
柳慕言依旧站在那儿,她脸色平静,“为什么不给我看?”
不知道何时,一阵风吹进大殿,吹起了沈玉脑后的长发,他今天并未束发,而是散在脑后,如散开的月华。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柳慕言,那目光似乎比月光更柔和,却更冰凉,他道:“为了保护你。”
柳慕言目光在阳光下带着粼粼的波光,五色的斑斓,她道:“我是文阁老的义侄女,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沈玉转过头看向门外,他已经跨出了大殿的门槛,他似乎对沈家的那道屏障不以为然,他道:“出了沈家,能保护你的只有我。”
两人出了寺庙,已是入了夜,沿着来的路回去,这海港确实夜景比内陆城市美丽了很多,两岸灯花沿着河畔一路下滑,阅尽了繁华,绵延了千里,仿佛在诉说一场永不会散场的繁盛。
柳慕言看着这繁华的夜景,却想到这个城市繁华下的枯荣,不由得叹气道:“这海港的官匪勾结已经到了极其猖狂的地步,明天似乎就会有官粮下方到这儿,我怀疑朝廷这次又要吃瘪了。”
沈玉那狭长的双眸在眼尾处微微皱起,他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柳慕言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我想揭发他们。”
“如何揭发?”
“让贼匪把和他们勾结的官员名单给吐出来。”
沈玉忽然笑了,却听不出任何笑意,“那你打算怎么做?”
柳慕言道:“我心中已经有了大致计划了。”
沈玉没有回答,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柳慕言看着那两岸灯花,顺流而下的画舫,阅尽了繁华,似乎诉说一场不会结束的繁盛。
她的眸光在夜色中越发漆黑,她忽然问道:“大公子,白天,那支签究竟是什么?”
沈玉的眼底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似乎是被这夜色的绚烂给映照的,他缓缓道:“你真的想知道?”
柳慕言静静说道:“我不认为任何人能保护我,能保护我的只有我自己。”
沈玉隽秀的双眉微微蹙起,他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
“帝王燕。”
☆、剿贼
松鸣灵谷,几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早晨的第一缕光芒,柳慕言住在江边的一间客栈中,一早就听到那些忙碌的声音。
似乎有大船要靠岸的样子,是运送官粮的朝廷船只,柳慕言看到这场景立刻叫上几个镖师跟着她去了码头。
晨雾弥漫的码头,似乎那些雾气下一秒就会钻进你的身体,循着血管满布到全身上下,带着丝丝微凉。
那艘朝廷的船只渐渐就要靠近码头,柳慕言躲在暗处一直紧紧盯着,当船挺稳了,上面的人打算下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纵了一把火,立刻周围全部着了火。
那些船员立刻吓得到处乱窜,喊着:“着火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群蒙着面的贼匪从四面八方冲了过去,整齐有素地冲上船只,提着大刀一阵乱舞,那些船员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他们是打算占了船然后开走!
这种时候竟然一个官府的人都没有。
柳慕言立刻带着几个镖师悄悄走过去,掐住落在队伍后面的一个落单的贼匪,打晕直接拖到隐秘处,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他的衣服然后给柳慕言自己套上。
她穿上了那贼匪的衣服,然后蒙上黑色面巾,直直地冲了过去,也上了船。
那几个镖师在一边看得都惊呆了,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