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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订人间词话 广人间词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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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沈乙庵方伯所藏赵千里(云麓早行图)》
《杨妃出浴图》“笔墨极伯穆”
今晨往谈,渠(雏按,沈乙庵)出一《杨妃出浴图》见示,笔墨极
静穆,无痕迹。行笔极细,稍着色,而面目已娟秀,不似唐人之丰艳。
渠谓早则北宋人,迟则元明摹本(此画渠已购得)。殆近之。
——《致罗振玉》(1916 年5 月17 日)
周邦彦《曝日》诗仅存四句
(清真)先生诗之存者,一鳞片爪俱有足观。至如《曝日》诗云:
“冬曦如村酿,微温只须臾。行行正须此,恋恋忽已无。”语极自然,
而言外有“北风雨雪”之意,在东坡和陶诗中犹为上乘,惜仅存四句也。
——《清真先生遗事?尚论三》
周邦彦《少年游》一词,仍系为李师师作
曩读周清真《片玉词?诉衷情》一阕(《片玉集》《清真集》均不
载)曰:”当时选舞万人长,玉带小排方。暄传京国声价,年少最无量。”
(中略)观此知宋时上下便眼通用玉带,故人能辨之。浸至倡优服饰,
上僭乘舆。虽云细事,亦可见哲徽以后政刑之失矣。
曩作《清真先生遗事》,颇辨《贵耳集》《浩然斋雅谈》记李师师
事之妄,今得李师师金带一事,见于当时公牍,当为实事。一案,《三
朝北盟会编》(三十):“靖康元年正月十五日圣旨:应有官无官诸色
人曾经赐金带,各据前项所赐条数,自陈纳官。如动隐蔽,许人告犯,
重行断遣。”后有尚书省指挥云:“赵元奴、李师师、王仲端,曾经抵
侯。倡优之家(中略)曾经赐盎带者,并行陈纳。”当时名器之滥如是,
则“玉带排方”亦何足为怪!颇疑此词或为师师作矣。
——《片玉同》,见《庚辛之间读书记》
宋人金石书画之学:结合赏鉴与研究,恩古与求新
宋自仁宗以后,海内无事,士大夫政事之暇,得以肆力学问。其时
哲学、科学、史学、美术备有相当之进步,士大夫亦各有相当之素养。
赏鉴之趣味与研究之趣味,思古之情与求新之念,互相错综。此种精神
于当时之代表人物苏(轼),沈(括)、黄(庭坚)、黄(伯思)诸人
著述中,在在可以遇之。其对古金石之兴味亦如其对书画之兴味:一面
赏鉴的,一面研究的也。汉唐元明时人之千古器物,绝不能有宋人之兴
味。故宋人于金石书画之学乃凌跨百代。近世金石之学复兴,然子著录
考订皆本宋人成法;而于宋人多方面之兴味反有所不逮。故虽谓金石学
为有宋一代之学,天不可也。
——《宋代之金石学》
居简《北磵集》“文字俊逸”
昨接手书,敬审《北鹩集》二册已收到。至慰。此公(雏按,南宋
释居简)文字俊逸,在惠洪诸人之上,与参寥相俪,诚为双璧。更喜俱
有宋本,可与《雪穰》《草窗》同观也。
——《致蒋汝藻》(1923 年12 月6 日)
“宵深爱诵剑商诗”
(上略)论才君自轻侪辈,学道余犹半黠痴。差喜平生同一癖,宵
深爱诵剑南诗。
——《题友人三十小像》
汪水云《忆王孙》九首(集句),“天然凑合”
汪水云《湖山类稿》中,有集句《忆王孙》词九阕。其一曰:“汉
家官阙动高秋。人自伤心水自流。今日晴明独上楼。恨悠悠。自尽梨园
弟子头。”其二曰:“吴王此地有楼台。风雨谁知长绿苔。半醉闲吟独
自来。小徘徊。惟有江流去不回。”(中略)九词均天然凑合,无集句
之迹,殆可与谢任伯(克家)原同相颉颃。谢词云:“萋萋芳草忆王孙。
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字声声不忍闻。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实为
徵钦北狩而作,真千古绝调也。
——《二牖轩随录》
汪水云《莺啼序》(“重过金陵”),
“远在吴梦窗之上”
词调中最长者为“莺啼序”,词人为之者甚少,亦不能工。汪水云
《重过金陵》一阕,悲凉悽惋,远在吴梦窗之上。因梦窗但知堆垛,羌
无意致故也。汪词云:
金陵故都最好。有朱楼迢递。嗟倦客,又此凭高,槛外已少佳
致。更落尽梨花,飞尽杨花,春也成憔悴。问青山,三国英雄,六
朝奇伟。麦甸葵丘,荒台败垒。鹿豕衔枯荠。正潮打孤城,寂寞斜
阳影里。听楼头,哀笳怨角,未把酒,愁心先醉。渐夜深,月满秦
淮,烟笼寒水。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灯火渡头市。慨商女不知兴
废。隔江犹唱《庭花》,余音亹亹。伤心千古,泪痕如洗。乌衣巷
口青芜路,认依稀,王谢旧邻里。临春结绮。可怜红粉成灰,萧索
白杨风起。因思畴昔,铁索千寻,谩沉江底。挥羽扇,障西尘,便
好角巾私第。清谈到底成何事。回首新亭,风景今如此。楚囚对泣
何时已?叹人间,今古真儿戏!东风岁岁还来,吹入钟山,几重口
翠。
——《二牖轩随录》

元杂剧的三个时期
有元一代之杂剧,可分为三期:一、蒙古时代:此自大宗取中原以
后,至至元一统之初。《录鬼簿》卷上所录之作者五十七人,大都在此
期中。(中如马致远、尚仲贤、戴善甫,均为江浙行省务官,姚守中为
平江路吏,李文蔚为江州路瑞昌县尹,赵天锡为镇江府判,张寿卿为浙
江省掾史,皆在至元一统之后;侯正卿亦曾游杭州:然《录鬼簿》均谓
之“前辈名公才人”,与汉卿无别,或其游宦江浙,为晚年之事矣。)
其人皆北方人也。二、一统时代:则自至元后至至顺、后至元间。《录
鬼簿》所谓“已亡名公才人,与余相知或不相知者”是也。其人则南方
为多,否则北人而侨寓南方者也。三、至正时代:《录鬼簿》所谓“方
今才人”是也。此三期,以第一期之作者为最盛,其著作存者亦多。元
剧之杰作大抵出于此期中。至第二期,则除官天挺、郑光祖、乔吉三家
外,殆无足观,而其剧存者亦罕。第三朋则存者更罕,仅有秦简夫、萧
德祥、朱凯、王晔五剧,其去蒙古时代之剧远矣。
——《宋元戏曲史》第九章
元代曲家应以“关、自、马、郑”为首
元代曲家,自明以来,称“关、马、知、白”。然以其年代及造诣
论之,宁称“关、白、马、郑”为妥也。关汉卿一空倚傍,自铸伟辞,
而其言曲尽人情,字字本色,故当为元人第一。白仁甫、马东篱高华雄
浑,情深文明;郑德辉清丽芊绵,自成馨逸:均不失为第一流。其余曲
家均在四家范围内。唯宫大用瘦硬通神。独树一帜。以唐诗喻之,则汉卿
似自乐天,仁甫似刘梦得,东篱似李义山,德辉似温飞卿,而大用则似
韩昌黎。以宋词喻之、则汉卿似柳耆卿,仁甫似苏、东坡,东篱似欧阳
永叔,德辉似秦少游,大用似张子野。虽地位不必同,而品格则略相似
也。明宁献王《曲品》,跻马致远于第一,而抑汉卿于第十。盖元中叶
以后,曲家多祖马、郑,而祧汉卿,故宁王之评如是。其实非笃论也。
——《宋元戏仙史》第十二章
《窦娥冤》《赵氏孤儿》可
“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
明以后,传奇无非喜剧,而元则有悲剧在其中。就其存者言之:如
《汉官秋》《梧桐雨》《西蜀梦》《火烧介子推》《张千替杀妻》等,
初无所谓先离后合、始困终亨之事也。其最有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
卿之《窦娥冤》、纪君祥之《赵氏孤儿》。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
其蹈汤赴火者,仍出于其主人翁之意志,即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
愧色也。
——《宋元戏曲史》第十二章
元剧之“三大杰作”,《汉宫秋》
《梧桐雨》《倩女离魂》
余于元剧中得三大杰作焉:马致远之《汉宫秋》,白仁甫之《梧桐
雨》。郑德辉之《倩女离魂》是也。马之雄劲,白之悲壮,郑之幽艳,
可谓千古绝品。今置元人一代文学于天平之左,而置此三(原作‘二’)
剧于其右,恐衡将右倚矣。
——《录曲余谈》
“元人之于曲,天实纵之”
《天净沙》小令,纯是无籁,仿佛唐人绝句。马东篱《秋思》一套,
周德清评之,以为“万中无一”,明王元美等,亦推为套数中第一,诚
定论也。此二体虽与元杂剧无涉,可知元人之于曲,天实纵之,非后世
所能望其项背也。”
——《宋元戏曲史》第十二章
《老生儿》《救风尘》二剧布置结构甚佳
元剧关目之拙,固不待言。此由当日未尝重视此事,故往往互相酹
袭,或草草为之。然如武汉臣之《老主儿》、关汉卿之《救风尘》,其
布置结构,亦极意匠惨淡之致,宁较后世之传奇,有优无劣也。
——《宋元戏曲史》第十二章
《元刊杂剧三十种》”可谓海内外秘笈”
《元刊杂剧三十种》已见过,系黄荛圃藏书。各本有“大都新刊”、
“古杭新刊”字样,行款、字之大小亦不一,系杂凑而成者,唯确系元
刊,非明初刊本也。其中《元曲选》所有者十三种,字旬亦不同,无者
十七种,可谓海内外秘笈。而此十七种中有甚可贵之品,如关汉卿之《拜
月亭》、杨梓之《霍光鬼■》(见《乐郊私语》)等在内。唯刻手不佳,
其式样略如今之七字唱本。此为到东以来第一眼福也。
——《致缪荃孙》(1912 年7 月20 日)
《严子陵垂钓七里滩》当为宫大用作
《新刊关目(严子陵垂钓七里滩)》,元宫天挺撰。各书均未著录。
惟《录鬼簿》载宫大用所撰杂剧,有《严子陵钓鱼台》,此剧文字雄劲
遒丽,有健鹘摩空之致:与《范张鸡黍》定出一手,故定为大用之作。
大用曾为钓合书院山长,故作是剧也。
——《〈元刊杂剧三十种〉序录》
关剧中的“阿马”与“阿者”
余见元刊本关汉卿《闺怨佳人拜月亭》杂剧、称父为“阿马”,母
为“阿者”。“阿马”为女真语,今犹用之,殊不知其所出。若“阿者”,
则恐金人所用古语也。《淮南子,说山训》:东家母死,其子哭之不哀;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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