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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美女特工自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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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离预定轨道的情况下启动。说得没错。虽然这枚导弹碰巧没有自己引爆。

  以色列的救援和调查队伍到达现场,受到俄方人员的限制、干涉和“帮助”。两天后,不再有报纸谈论这一“空难”。对于西方媒体来说,事情已经了结。以色列媒体也基本同步。可对于我们,这难以接受。

  阿莫斯向我通报了这些消息,怒气难平:“谁会来关心呢?一架俄罗斯飞机掉到乌克兰境内,机上坐的是以色列俄国移民,西伯利亚的被放逐者,我们甚至不能肯定他们是犹太人……谁来出头?当然不是我们,因为飞机是俄罗斯航空的。普京急于和沙龙通话,沙龙也很清楚个中缘由。”

  普京对调查给予了支持。非常支持。有点过于支持了。有了那个多嘴的亚美尼亚飞行员的话,恐怖袭击这个版本是说不通了。不过,还可以做如下解释:导弹是从两百公里以外发射的——这样一来,美国卫星在确定两百公里之外的导弹轨迹是存在误差的——,一枚演习导弹——当然,这就跟空弹一样,很容易和真的子弹混淆——,所以显然是一起事故:导航系统出了偏差,自爆装置失效……无疑是锈坏了。不不,还有更好的说法:电子故障。由于装备陈旧,在乌克兰总会有些碰巧出现的故障。如果你从这个国家的上空飞过,一定要留个心眼,司空见惯的故障会让那些事故导弹射过来的。

  我回头去找多龙,打听事情的进展:“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他回答我:“没人表示异议。传递过来的信息很清楚了,还能怎么样?要么我们像其他人一样,装傻,要么……又能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向一块仪盘表宣战吧。总之,现在不是时候,”他又愤怒地补了一句,“我们唯一能指望的,是能从反恐行动里有所受益。努力维持平衡假象,赢得时间。这是唯一的出路。”

  “只能如此?”

  “只能如此。”他重复道,面色严峻。

  他起身要走,我跟在后面,心情灰败。见我情绪低落,他手都抓在门把手上了,又停下脚步,看着我,想说句安慰的话。他笑着做了个怪脸,缓缓地说:“我们总有一天会开口的,开口说出真相……不管怎样,对于我们这些人,这些历史的‘黑羊’,这是古已有之的角色分配。”他瞥一眼我的反应,走了。

  尽管以色列已经从黎巴嫩南部撤军,真主党在以色列北部地区的攻击仍然持续不断。

  2001年10月4日:一名巴勒斯坦恐怖分子伪装成以色列伞兵,在阿富拉一长途车站向人群开枪。三人身亡,十三人受伤。法塔赫声称对攻击行动负责。

  2001年10月17日:以色列旅游部长雷哈瓦姆·泽维在耶路撒冷一家宾馆遇刺,被两颗子弹射中头部。“人阵”声称对暗杀负责。

  2001年10月28日:两名巴勒斯坦警察从自己的车里,向哈德拉市一公共汽车站附近的人群开枪。七人身亡,三十多人受伤。伊斯兰圣战组织声称对此负责。

  2001年11月27日:在阿富拉一长途车站,两名来自杰宁的巴勒斯坦恐怖分子用冲锋枪向人群扫射。两人身亡,五十多人受伤。法塔赫和伊斯兰圣战组织都声称对此负责。

  2001年11月29日:Egged公司的823路公共汽车在从纳扎雷特开往特拉维夫途中,遭到自杀式炸弹袭击,三死,九伤。法塔赫和伊斯兰圣战组织都声称对此负责。

  2001年12月2日:海法市,中午时分,Egged公司一辆16路公共汽车上发生自杀式爆炸事件。十五人死,四十多人受伤。哈马斯声称对此负责。

  2001年12月:沙龙拒绝和阿拉法特谈判。

  国际组织对此大加批评,呼吁对以色列进行制裁。

  一点阴森森的光,从这个奇怪的不眠之夜里浮现出来。我知道,这微弱的昏暗的难以辨别的,冰冷到连我的两眼都不愿迎着它看着它的光亮,能够把我带回生的世界。

  在这片凝固的漫无边际之中,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在有形的空间之外,时间是不存在的。一点一点,光亮变得强烈了,浓雾消散了,有影子浮了出来。它回来了,这个一度不见了的世界。它是善,还是恶?好像还是这么遥远,这么没有生气,这么冰冷。可是,不管怎样,能重新找回这些熟悉的影像我还是很高兴,就像回家了。

  慢慢地,有了模糊的视觉。光亮变得清晰起来。周围的东西重新有了生气和温度。现在,我基本上能看清它们了。只是身子依然迟钝和沉重。我向脑子发出一个个指令,想动动手指,手,还有眼睛。看来是做不到。

  突然,心脏跳动了,血液猛地涌向麻痹的四肢。我感觉到一股热气漫过,就像是汹涌的急流。

  我隐隐听到低低的声音,虽然不连贯但是很真切。我还没有清醒到能够去捕捉它。

  一步一步,我终于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它听从了,在痛苦之中表现出惊人的力量。重回这个世界等于重新感知痛苦。心脏的刺痛,头部的剧痛,双肺透不过仿佛炸裂开来,血液能够流动了却灼烧着一路经过的每一块肌肉。现在,那光刺痛着我的眼,我觉得不能再盯着它看。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睛,或者微微侧了一下脸……眼前已经是另一幅景象。我的头脑成功发出了指令。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感觉就像是有人好心帮了我一把,像是神赐的奇迹。持续不断的痛弱下去,心跳开始变得有规律。可怕的麻木感慢慢褪去,我回复了意识。一堆感觉迟钝痛苦难当的东西,总算重新变成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得有人在旁边。没错,我记得这变调的低低的声响:是人的声音。不敢肯定,也没有力气怀疑。不管是帮助还是危险,我都不想去知道。但生的愿望做主了,它提醒我求生的本能。一定要弄清这个影子是谁,一定要在需要的时候自卫,抵抗。永不认输。

  身体和精神的双倍勇气,令我努力去看清楚。恐惧重又浮出来,心跳加剧了。慢慢地,逐步逐步地,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楚,最后变得非常清晰。当我看出来那只是一张友善的面孔时,我是多么宽慰啊!这个人的目光和声音里,有一点伤感,有一点紧张,更多的是放松,这给我带来了彻底苏醒所需要的最后那点暖意。

  他看看表,神情轻松了,宣布:“三十四分钟,中度发作。”

  结尾

  我一无所有,回到孤独,漫漫长旅的尽头那个角落是不是没有痛苦?

  如果擦去你的泪水需要远走,如果一个人有力量平息战火,我发誓明天就重踏苦旅为的是一切痛苦,从此结束芭芭拉《黑太阳》这天晚上,我又去了海滩。我不愿意闷在房间里,我需要空间,自由,还有海风。大海总在原地。小小的风浪是对我的责备吧,这么长时间也不曾来看她。我居然以为,大海并不在乎我曾经离她而去!聆听着海浪在夜色中咆哮和低吟,我还是问着自己几个同样的问题:大海知道我对她的依恋吗?能给我她的力量吗?或者,她不过是一片无边无垠无知无觉,而我的想象幻化出一切?

  可是,如果你去听,她会给你讲述一个年轻女孩的故事的。对于这个女孩,世界有一天突然变得糟糕之极。一次又一次地被捕,被人注射损伤神经的药剂,一次次剧烈发作,她视力模糊了,脑袋有毛病了,背部也遍布伤痛。最后终于离开了那个曾经置身其中的机构,她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她相信自己能,就像从前她曾经相信过“职业生涯”。

  她想写点什么,因为怀念那些同伴,那些和她一样无法脱身献出一切甚至包括生命的同伴。也想写给一个孩子,一个小姑娘,她有一双大眼睛,绿的时候像暴风雨中的大海,金黄的时候就像沙漠里的阳光。为的是在她长大之后,如果我不能守在她身边说出一切,她也能知道发生过什么。为的是她不再犯和我一样的错误,那个夏夜,我答应一个笑容满面的“丢失”了数据文件的军官,帮他去排除所谓的故障。

  因为她很可能会在那片土地上,再次遇到这一切。一片流淌着鲜奶和蜜糖的土地,那里风儿轻拂脸庞,阳光和煦可人,带着泥土、果实、树木还有大海的气息,令人心醉的芬芳。那是我希望她可以长于斯的地方:祖国。充满欢笑和幸福,泪水和痛苦,疲惫和力量……它夸张,神奇,美妙,极端,就像一个人孤注一掷在和命运苦苦抗争:那就是以色列。

  常见问题解答

  所有的互联网站和计算机软件说明书都有FAQ部分,也就是“常见问题解答”。在这个章节里,下面这些文字就是为了解答读者必然会有的疑问。

  为什么对所在的以色列部队以及所渗透的巴勒斯坦武装都没有更进一步的说明,比如名称和必要的资讯材料?

  当然是出于保密的原因。另外还应该知道,以色列特种部队并非是传言所说的一个整体部队,而是一个个非常专业化的小型机构,十来个人的规模,根据需要设定。同时,我们使用的技术随时都在修正和完善。详细描述这些东西会过于复杂,而且只会引起职业人士——也就是“对手”——的兴趣。

  为什么作者没有写明她的工作路线,比如去过的城市,借以立足的方式?

  没有必要把我工作过的阿拉伯国家的那些地方一一列举。如果说出来,马上那里三分之二的居民都会遭到逮捕,被警察排查和审讯,而那些警察就像我所写过的,绝不会客气。

  作者总是单独执行任务吗?

  由于我的同事目前还没有想法要像我这样谈论一切,我必须尊重他们的选择。因此我在写到这些的时候都没有加说明,看起来就像是没有过合作人。我提到的几个名字,都是那些已经不在其位的人。

  书稿被审查过吗?说出真相的后果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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