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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燃皱皱眉,他现在的感觉就如一个饿了好几天,饥肠辘辘的人,别人好心给他一碗鱼翅,可是鱼翅好吃归好吃,却不能吃到饱,这无疑是种煎熬!
所以他很有怨念地开口,“做这种事当然要两个人配合。”再说他又不是娘们,为什么要这样乖乖躺着让她宠幸。
想到这里,耿燃一个用劲,扶着她迅速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看该老实点的人是你才对。”
错愕过后,陈越转而低笑说道:“我看我们该打一架后再来决定谁上谁下的问题!你看怎么样,打输我你就乖乖躺下面。”
耿燃很无语,这女人果然与众不同!这样荒谬的想法也能想到,还真是个人才!
“我说的配合,不是指配合打架!”纵使有再高的情 欲,被这样一晾,也消去了不少,起码让他找回了一丁点理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脱光衣服和她讨论打架的问题!!
愤愤然地翻身下床,找着自己的衣服,刚准备穿上,却又被她一把扯掉。
“想走,没门!”陈越也是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气势嚣张地看着他。
叹了口气,他很无奈地说,“我不想跟你打架,所以不想做了!”
“真是废话。”陈越觉得头疼,跟女人在一起要哄,难道跟这个男人一起也要哄?!
耿燃也是暗暗翻着白眼,之前骗她说自己被她强了,那是因为她当时在气头上,为了避免她气炸了才那样说,可看她今天这个架势,显然是真的想用强了,难不成她还真的强上瘾了?
这一分神,整个人又过扯到床上去了,急忙想爬起来,却“啊!”的一声之后僵住了。
“看你还怎么挣扎。”陈越笑得得意,手上的劲头加了加。
“啊!你快放手。”他呲呀咧嘴地叫道,而使他这么狼狈的原因,就是那只握住了他命根子的手,这该死的女人居然那么用力地抓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陈越无视掉他的叫喊,只是淡淡说道:“乖点就没事。”说完又低下头去舔他。
耿燃平躺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女人还不是普通的固执啊,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继续做。
算了,她爱怎么搞随她,反正他是男人,除了心里不平衡外,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
在这场没有武力的斗争中,在耿燃的妥协下,陈越胜出了!
于是……
激情在继续……
陈越舔完他的嘴唇便去舔他的喉结,舔完喉结,舔他的胸……
一路慢慢往下,动作也渐渐熟练,直到吻到他的小腹,看到他肿胀的巨龙,才暗暗吃惊,这就是男人,她排斥了许多年的男人,今天却能如此近距离接触到,没有想象中的恶心,难道这个耿燃真的是个例外?
看着那个还有微微颤动的东西,心里一阵荡漾,就是这个东西让她即使是在梦里,也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很不可思议!
伸出舌头,轻轻地刷过欲望的顶端,惊奇地看着它又涨大了几分,脑子里回想着之前偶然看过的AV片,便有模有样地把它含进嘴里,含了一下子,觉得撑得嘴巴难受,又吐了出来,继续用手玩弄着。
而被她这样吞进吐出的,耿燃早已是欲火焚身,可自己既然妥协了,就不好再去挣扎,急得他满头大汗。
这样被折腾了十来分钟,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陈越这女人根本就是把他实验品,左揉揉右捏捏,把他吊在半空中又不给他,而他的欲 望早就涨得快爆了。
终于,在他无比期待的眼神中,陈越很认真地扶着他的欲 望,慢慢地坐了上去。
“嘶……”
“嗯……”
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陈越觉得他太大了,让她有种快被撑破的感觉。
而耿燃却觉得她太紧了,即使做过多此,还是觉得很惊讶,就跟处子一般,紧得让他很想当下就射掉。
之前的那两次一进去就射掉的惨不忍睹的失败经历,都是在她昏睡中发生的,只有天知地知他知,除了自己偶尔想起来会觉得难堪之外,也没什么,如果这次他还重蹈覆辙的话,那就真的没脸再见她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咬牙忍着!
所幸他的好兄弟这次还算听他的话,没给他丢脸,更让他能随心所欲地展现它的雄威。(这男人果然臭美!)
陈越双眼迷蒙,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上下摆动着自己的翘臀,抽动摩擦之中,让他的欲望能更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这种身体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快乐,意识也渐渐变得朦胧,薄唇微张,轻轻地喘着香气,当快 感冲上一个高峰时,陈越仰高头,加快了臀部的动作,配合着身下耿燃的顶撞,制造着更大的快慰,更是情难自禁地低喃着:“好舒服……快点……”
耿燃早已被她的窄小夹得接近发狂,双手扶着她的腰,由下往上狠狠地挺动着,当极致的快乐在两人身体里同时爆发时,就如那绽放在夜幕之下的烟花,灿烂得令人目眩。
当他悠然醒来时,窗外已经阳光明媚,瞄了一眼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看来某个女人在将他吃干抹净之后,就很不道德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这种事自己也曾经对她做过,所以也怨不得人家,难不成还要她留下来,宣布会对他负责吗?那也太诡异了!
拿起手机开机后看了看时间,整个人立时蹦了起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他迟到了!!!!
正当他胡乱穿着衣服时,短信滴滴地响着。
打开一看,全都是楚白发来的。
七点——“耿燃,陈越醒了没?昨晚没什么事吧?”
七点半——“耿先生,你该不会照顾人照顾到床上去了吧,怎么还没开机?”
八点——“耿同志,陈越说她早就离开酒吧,那你在做什么?”
八点半——“耿师傅,我最后想说的是,你迟到了!真好。”
耿燃满脸黑线,去他的真好!迟到一次就代表他白花花的奖金飞进了楚白的口袋,真是太不人道了!!
他这阵子还真是倒了血霉了!不仅人被吃了,现在连奖金都要被吃,还让不让他活啊。
当他无精打采地出现修车场门口时,远远就看到楚白一身清爽地倚在办公室门旁,笑得一脸算计。
“你终于来啦,我都快望眼欲穿了!”楚白在他走近时,便开口调侃着他。
耿燃耷拉着脑袋斜看他,“店长,我昨晚因为听从你的指示,留下来照顾她,才会导致今天的迟到,所以,奖金的事,能不能算了!”
楚白挑了挑眉,勾起线条完美的嘴角,“我好像是指示你,如果她醒了,你就可以离开,没指示你睡得比她还晚呀!”
“……”耿燃翻白眼,他就知道,关乎到钱的问题,没人说得过狡猾的楚店长。
“不过……”楚白单手摩挲着下巴,状似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什么!”耿燃眼睛一亮,“不过”二字是不是代表着奖金的事情有转机!
“不过你得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觉得理由合理,我就不会扣你奖金,怎么样?”虽然老是用钱威胁别人是小人的行为,可是他发现,也就属这招最有效了!
第十五章
耿燃眼神闪烁,看着楚白时多了份戒备。
楚白这人最让人恐惧的地方,在于他对一切事情都有着强大的洞悉能力,拥有敏锐的直觉,好像只要身边人有点风吹草动,他立刻能觉察到,照胡易的话来讲,“楚店长的眼睛啊,比孙大圣的火眼金睛还有厉害得多。”
“就是……就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还能发生什么啊!”
“哦!”楚店长轻笑出声,“如果没什么,为什么说话会口吃?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毛病呀。”
耿燃抿着嘴,瞪了他半天,“反正没什么,奖金你爱扣就扣。”自暴自弃地扔下这话,扭头找徒弟去了,心里暗骂,店长请客果然没好事,下次就算请他吃满汉全席他也绝对不去的。
这一天工作的时候,因为耿燃很颓废,所以小舒很郁闷。
“师傅,这个能不能用扳手?”小舒对着工具箱里各式各样的工具发愁,不知道该用哪个才比较合理,所以扭头去问耿大师傅。
可是……
“啊,可能行吧。”耿大师傅如是回答。
于是,小舒郁闷,可能和能是有很大区别的好不好!
“师傅,我把挡风玻璃上的玻璃胶刮好了。”小舒向蹲在一旁成了摆设的耿大师傅汇报情况。
可是……
“哦,那就拆下来呗。”耿大师傅如是命令。
于是,小舒继续郁闷,就连学徒都知道拆挡风玻璃必须要两个人才行,他师傅居然叫他自己拆!!
“师傅,该去领叶子板了。”这个大件零件是规定师傅才可以去领的,看着快蔫掉的耿大师傅,小舒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可是……
“嗯,你去领吧。”耿大师傅如是指示。
于是,小舒彻底郁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提升为师傅了!囧。
正当钣金组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氛之中时,其他时不时听到这对师徒耍宝般的对话的人,早已经偷笑得快内伤了。
胡易夸张地抱着肚子,扶着墙,一抽一抽地去找店长出来看戏。
胡易边揉着肚子边向楚店长挤眉弄眼,“我就说耿师傅失恋了你还不信,你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跟丢了老婆似的。”
“你肚子疼就去上厕所,少靠在我傍边,有碍观瞻。”楚白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很不苟同他那粗俗的说法。
“你居然叫我去厕所!”胡易突然像受到天大的刺激般,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扯着自己的头发说道:“店长,你这么玉树临风,就跟世外高人一个样,厕所两个字由你口中说出来,我真的无法接受!
楚白目光湛亮,笑意浓厚,“是吗?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去趟厕所,让你观摩观摩,不过,我既然如世外高人,那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