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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毒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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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却毋庸反驳的语气道,“所以,你一定要尽快把这事给我了解了!不然的话……哼哼,你那高高在上的舅舅正愁没人帮忙呢。”
水龙吟的脑袋跟着随枫的动作而一偏一偏的晃动着:“娘啊,我们现在就查到了萧家别院的密室,而且还是别人特意放我们进入害我们的,二公子那边也没有任何进展……三天,也太难吧?”
随枫以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自家儿子,勾起的嘴角带着冷酷的弧度:“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手段叫做……‘陷害’?”
真是一语惊四座。
水龙吟在吃惊过后迅速恢复了冷静,原本碧蓝澄澈的眸子如今已是幽蓝深邃,前后差别之大就仿如一枚晶莹欲透的琉璃水晶忽然间变成了一块不含杂质却更令人看不透的古琢美玉:“娘与萧天朗有过节?”
风吹过树梢,摇得枝叶沙沙做响,在随枫身上印下斑驳摇动的光影。她微垂着眼睑,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冰冷。终于,清冷的声音压过了树叶摩挲的细碎声响:“国恨家仇。”
轩辕凌最先明白她话中所指:“是西荻?”
刚走到院门口的柳清扬一下就僵住了。
仿佛在寒冬腊月的日子里被人丢在雪地里生生冻了两个时辰,连心都失去了温度,脚下却迈着木然的步子生硬地移到了拱门旁边,躲在了墙后。
随枫掀起眼帘,似笑非笑地往院门那看了一眼:“萧天朗……曾是郝御人的幕僚。”
施施然地从软椅上起身,优雅的拍拍衣裳,也不管身边那些被自己扔下的巨雷劈到呆傻的人,随枫取过倚在椅边的伞,一旋再一推,淡淡天青色绘玉兰花纹的丝织伞面就撑在了她头上:“我去接寒烟,他会故友也该聊得差不多了。”
她悠然的步子在经过院门时停下,倾斜着遮去了她大半容颜的伞旋转着挑高,露出浅笑着的脸庞:“柳大人怎么不进去?”
柳清扬张了张嘴,终究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个风轻云淡的女子,曾是那样的叱咤风云,如今也不过是将那所有的锋芒都藏在了令人眩目神迷的灿烂光华之下。岁月流逝,狮子的爪子却锋利依旧,只要有人胆敢挑衅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完全撕碎。
伞旋转着复又低垂,女子悠然的从他身边越过,仿若随风飘行,只留下淡淡的一句散开:“我早说过,你不该进官场的。”
那端坐在至高无上的玉座上的人,此时怕正奸笑着盘算着如何一石数鸟。
温暖的气息在身边停下,绷紧的心缓缓舒展,连呼吸也渐渐平缓。明明只是在身边,明明两个人谁都不曾动,那令人心安的气息却逐渐的扩散开,直至轻柔的将他完全包围,然后围绕在身边盈盈浮动。笑意从眉眼间温温润润地透出,柳清扬的目光停在身边那人俊美无双的脸上再也转不开。
逐月……
似乎听到了他在心底轻轻的呼唤,北堂逐月转过头,一开口如春风拂面:“进来吧。”

阎王开口,小鬼乱转。
如今,这庄主夫人一声令下,无名山庄上下就忙翻了天。
陷害……自然是用不得的……
因此,当闲闲无事的庄主夫人悠然自得地拉着亲亲相公宝贝夫君四下游逛时,她的苦命儿子却得揪着一帮子最懒动心机的人困在息红阁里焦头烂额,细讨计策。
你一言我一语,灌茶吞糕点,乃至扔茶杯拍桌子,最后得出的也不过是……
再探。
待到说与随枫听了,这位刚游完夜市回来的庄主夫人就嗤笑了一声,极其夸张的拍着素手赞了句“妙计”,直把那被江湖四大尊者暗称为九尾狐狸的水少主糁得红了少年脸,然后房门一带,径直沐浴去了。
知道狐狸少主在狐狸娘亲那吃了个大闷亏,北堂逐月立即借口翻查案卷,拉着不明所以然的柳清扬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剩下的人反应过来也逐个溜了干净,只有那贪财的南宫骆雪因水龙吟说了句“你钱袋掉了”而被逮住,然后被自家正闷气的少主明里暗里损了一番又签下大笔欠款才得以脱身,传令北堂逐月与西门非花趁夜再探萧家别院,他则和着东方追风去了府衙。
摸进戒备森严的萧家别院,先跟正“忍辱负重”的唐鸿打声招呼,北堂逐月带着背着血玉凝霜的西门非花熟门熟路地溜进了密室。
晃亮火摺子,那夜引得北堂逐月心神大乱的画像依然挂在纱幔之后,只是再无法乱他分毫。
倒是西门非花来了兴趣,身形一晃就到了画前,细细看了两眼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北堂逐月:“不是柳大人呢。”
“若是你来查,挂的怕就是太子爷的画像了。”
西门非花柔弱无骨地依了过去,娇言媚语呵气如兰:“那么……你于柳大人,就如我于凌了?”
“这不是花满楼,我也不是你的恩客。”北堂逐月皱着眉以一根指头推开某花魁靠在自己肩头的螓首,那神情仿佛靠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代天娇,而是自地狱爬出的鬼怪妖魔。
被拒绝的琴尊大人轻哼着站直身子,一双美眸上上下下将密室打量一番后伸出手朝那画像一勾,挂轴就向上扬起,显出后面的石壁来……
空无一物。
北堂逐月不吝啬地送上白眼一枚,曲起指节在身边的墙上敲了几下:“若那么明显就不叫暗门了。”
说着,他身边的石壁应声而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来。
“为什么你知道暗门在那?”
已经走进去北堂逐月从门里后仰出半个身子:“这是映雪设计的。”
为了防止自己设计的机关害了自己人,开物坊卖出去的东西都是不能再做改动的。一旦动了,那整个机关也就毁了。
琴尊大人在原地愣了数秒,终于咬牙切齿地跟了进去:“那个钱疯子!!”
暗道不长,但有一个弯,隐隐可见有微蒙的金光自弯后洒出。
拐过弯,两人就愣了神。
偌大个密室里,竟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金条银锭,映着镶嵌在洞壁上的夜明珠珠光明晃晃地恍惚着人的眼。
两人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就回过了神互望一眼:“赈银!”
迅速掠上前抓过一锭银子翻过底面,上面那端端正正的官窑铸印笑弯了两人的眸子。
…钦差林子安将那代天巡狩的车驾留在后面,自己则只带了名贴身侍从提前一天到了竹山县,借着夜色进了息红阁。
半个时辰后,林子安在东方追风的护送下出城,随枫则在水龙吟离开后将一只黑鹰放上夜空。
次日午后,钦差车驾行至城外,萧天朗率平阳府大小官员出城迎接,柳清扬亦在迎接之列。之后,便是例行地禀报公事,晚间就在平阳府府衙内摆宴。
酒过三巡,正是酣畅之时,城西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众人脚下坚实的大地更是一摇三晃。慌乱过后,众人惊见城西天际火光冲天,一片血红。
林子安和萧天朗同时变了脸色。
“大人!”萧天朗转向林子安,急急道,“如此声响火势,只怕是那深藏于下官别院的火药有所差池,请准许下官离席察看。”
林子安瞥了眼那仿佛能感受到灼人热浪的天空,奇道:“萧大人家中如何会有火药?似乎还不少的样子。”
“汾河连年水患,那些火药都是下官千辛万苦赊账收集回来疏通河道之用,正欲上书朝廷请款动工。”萧天朗勉力压下心中的焦虑,耐心解释,“不像如今……若是它们有个三长两短,不断治理水患无望,只怕今日连城中百姓都难逃一劫。”
林子安暗暗翻个白眼,心道那边北堂逐月他们才按计划闹了点事,这边你这贼子就见风使舵地说自己为治水患存了火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变出那足以让城中百姓都难逃一劫的大量火药来。不过……北堂公子他们的动静也未免闹得太大了点……
于是做出一脸的忧国忧民来:“既是如此,那本官就随大人一同前去。”
萧天朗脸上显出一丝慌乱:“这……大人贵体,不便涉险……”
林子安大手一挥:“萧大人说哪的话,你我同吃朝廷俸禄,自当为君分忧,为民挡灾。大人刚刚的话,岂非要置子安于不忠不义之地?!”
“下官不敢,下官……”萧天朗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暗自咬牙躬身,“大人请。”
林子安得意一笑,率先离席,由萧天朗领着往城西别院而去。其他官员自然不会放过这大拍马屁的好机会,一人不少的全跟了上去,后面还有那一千御林精兵浩浩荡荡地紧步跟随。
到了萧家别院,早有家丁府兵在宅外将百姓拦在外围,更有人不断进出将成包火药运出宅子堆放墙角。略微抬头,就可见肆虐的火舌不断窜出墙头,侧耳倾听之下可闻“噼啪”之声。
林子安瞠目结舌:好大的排场,看来萧家真是把那几位难缠的主子给惹毛了。
匆匆进入后院,林子安心口一紧,只见家丁府兵护院层层圈圈地将北堂逐月和东方追风围在中间,兵器映着火光,泛出的却是冰冷寒芒。

依着水龙吟的计划,北堂逐月是要故意将林子安引来萧家别院,然后当着平阳府大小官员的面揭发萧天朗私吞赈银的罪状的。不想当他潜入密室后,三日前成堆的金条银锭却不见踪影,虽然他立即抽身离开,却依然被引爆的火药炸伤,离开密室后更是被早已守候在侧的伏兵重重包围。
意外地突变让北堂逐月和被迫和萧司祈一起领着众人将他包围的唐鸿都不敢轻举妄动,僵持着直到林子安等人到来。
“北堂逐月,你三番两次潜入我萧家别院,究竟意欲何为?!”
早已明白自己中计的北堂逐月一笑:“大人说笑了,逐月不过是喝了点酒,又见月色甚佳,忍不住逐月高歌,这……有罪?”
萧司祈见他就来火:“你钻进地下逐月高歌?!”
北堂逐月正色:“不慎滑了一跤……话说回来,萧公子你在家里挖这么大个地洞做什么?藏金还是埋银啊?”
眼瞧着北堂逐月和萧司祈就要打起嘴皮子架来,林子安重重咳了一声:“既然只是误闯就速速离去吧。这虽说不是衙门重地,但也是官家后院,胡闯乱撞地当心犯了忌讳。”
“不能放他走!”萧天朗大喝一声,“大人,此人就是犯下数宗命案的北堂逐月,怎能让他逍遥法外?!”
“皇上曾金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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