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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王公子说着站了出来,然后对着屋内的人一抬手作揖:“王某就不客气了。”说完伸手从衣裳里摸出两锭金灿灿的元宝来放进了那花姑捧着的托盘里,而后便踏进了密室。
“比什么?”流颜淡淡地问着,坐起了身子。
“书画。”王公子的背影透着骄傲的气息。
“好。”一个淡淡地字落下,那密室的门竟合上了。
“这……”景灏和蝉衣有些惊讶,但此时身旁的穆廖却靠近两人轻声解释到:“不要慌,无事的,这不过是未免旁人知道输者如何输的罢了。”
“还有这奇怪的规矩。”景灏冷哼了一声。
“照公子大概觉得不能理解,可是要是换成他想一想倒也没什么,毕竟他这样的绝色,世人多少垂涎,若是他与人比对别人都看的清楚,总有一人借观他人而寻到他的弱点,那未免也胜之不武。再说若他也是被人随意就占了身子去,即便是他这等绝色,也无法如此自清吧!”穆廖轻声解释着,脸上是淡淡地笑意。
景灏一寻思他的话,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也觉得这流颜倒挺有办法来保护自己,忽然又觉得有所遗漏便又说到:“可是若是与他之人相比离开之后将那场景再现,那还不是一样?”
“这便是奇妙之处,与他比过之人都是输的心服口服从来不会将自己所感告诉他人。”穆廖说完一笑,手去轻抚了自己的琴,发出一声嗡鸣。
“呵呵,那你大概会和他比琴了吧?”景灏说着对那穆廖一笑:“你可是钥国第一乐师啊!”
穆廖耸了下肩:“我已经比过了。险胜。”
“比过了?”景灏一愣。
“是啊,我在五天前已经凭琴赢了他一次,入了那云帐。”穆廖说着眼一闭,似在回味着美妙的滋味。
“那你今天看来又要再亲近一回了。”景灏说着眼扫密室,因为他发现他听不到一点声音。
“不不不,亲近不到了,赢过他一次的,不能再比,除非他自己提出啊!”穆廖说着神色有些可惜般地说到:“可惜我除了乐技再无长处,无福消受,只能到此与他操琴鸣歌,聊以安慰啊,啊?呵呵。”穆廖说着一笑,抱着他的琴,又勾了几个音出来。
“原来是这样,但是你不觉得太安静了吗?”景灏说着神色已经有些紧张,而此时坐在角落上的鱼歌站了起来:“你不是说自己常喝花酒吗?难道你去的地方都是……要知道只有那些下等妓寮才到处都是浪声媚叫。而像花影坊,越是好的越听不到声音,只两两醉在一起,待日晓破空,各行一路,谁又能知道那夜里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又是怎样的别样滋味。”他说着站在窗口望月,那身影和动作都叫蝉衣一顿,因为此刻他的动作和那夜站在窗前的身形一样,只不过此刻他是抬手罢了。
“听起来你倒是熟客。”景灏嗓间才冒出一句,那密室的门便打开了。
明天琴儿要回乐山那边去,假日里要多陪下孩子及两边的老人,所以节假日里暂且每日都是一更,至少有3000字。就是更新时间不定,但保证不断更!祝大家节日快乐哈!…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十九章 兆河之聚(六)
门一开,众人立刻投了目光去,就看见王公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此刻,他有些难堪地站在密室的门口,用他那好看的一双眼扫视着众人,丝毫不见先前那一直存在的不屑神色。而在他身后却见流颜的背影站在密室中央。
“我,输了。”他的话语里好似不甘,但却迈步离开了门口:“输了,王某只有看各位有哪个有此本事了。”
王公子说着有些失魂般的坐到了席间,自己捞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穆廖见他如此,便凑过去相劝,而此时那鱼歌看了王公子一眼,便一撩他墨绿色的衣袍到了密室门口。
“流公子,我……”他才说了几字,景浩却开了口大声的插言到:“诶,能不能让在下做第二个?”
蝉衣不明白大王在想什么,不明白他干嘛要急急地做第二个,她觉得多看看,多等等,做最后一个或许希望还大些。
鱼歌转身看了景灏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早晚都一样,照公子请。”
景灏抬手做了一个多谢的手势便大步走到密室前说到:“我做这第二个。”说着也往花姑捧着的托盘里丢来两锭金元宝。
“可以。”流颜的背影轻点了头:“不知道你要比什么?”
“我亦比书画。”景灏的声音才落,密室的门就合上了。
蝉衣的手一捏,眉头就皱到了一起,心中一叹:他比书画?他不是善琴的吗?大王他难道还擅长书画?不过,流颜的画功自己是见识过的,只怕大王他……
她想着眼随意的转,结果就看到王公子一脸阴霾之色,手中酒盏里的酒都在他轻微地晃动下。流溅出了一些。
他为何如此生气?为何如此激动?蝉衣心念着。忽然就明白大王为什么要做第二人,又为什么也比书画了。( 君'子'堂'首'发 )看来大王是想在书画上赢了流颜,这样也就等于压了这位王公子。大王是打地这个注意,可是……大王赢的了流颜吗?再说,一个王公子至于他如此吗?
蝉衣还在心中猜度,那花姑却到来她身边小声地说着:“这位夫人可否跟我过来一下?”
蝉衣眉眼一抬:“做什么?”
花姑一笑:“您来就是了。”说着就往船的下层走,蝉衣看了下周围的人,心想那花姑虽然神秘兮兮的。但料想她也不敢胡来,也就跟着下了船楼。
花姑来到船舱角上,和先前流颜的动作一样转动了一个花瓶子,结果在同样的位置出现了密室。
“这……”蝉衣才惊讶的发出一声,可那花姑便一个转身点了她地穴道令她无法出声,紧跟着又伸手一推,她就站立不稳被推进了密室。
蝉衣心中大惊,连忙扶住身边舱板。稳住身子,转身想要跑,可是密室的门已经落下。
天!我不会是被抢了吧!蝉衣心中大喊,而此时却听见身后又动静。吓的连忙回头就看见流颜竟然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一点点若菊般淡雅的笑容。
蝉衣惊讶地睁大了眼。而流颜此时走近她抬手扯掉了蝉衣脸上的帕子,而后笑着抬指轻碰了自己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在蝉衣身上一点:“你可以说话了,但未防意外,还是小声轻声的好。”流颜几乎是贴着蝉衣地耳朵说着。
蝉衣退后一步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到:“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那密室……在这上面吗?”她说着还眼珠看向四周,十分的戒备。她觉得一切都太突然了。
流颜一笑,又上前一步贴上她的耳说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蝉衣闻言,眉头一皱,向后又退一步。@君@@子@@堂@@首@@发@轻声说到:“流公子这么问什么意思?我和我夫君游玩到此。夫君前来。妾身自然相随。”
流颜听到蝉衣这么说,身子一顿。然后笑容放大,轻声说到:“看来你疑心我是假的,如此警惕甚好,不过,那日为你在身上画下……”
“流公子!”蝉衣急忙轻喝,她心底毛毛地,她不敢让他说,她怕此处有人会听到:“你这会应该在上面吧?”
“对啊,别人都以为我在上面,包括你那位夫君。”流颜说着伏低了身子在蝉衣耳边说到:“我已经让他暂时失去意识了。”
“那他……”蝉衣心中一紧,脱口便问,不过只问两字,她便压了自己的心慌,换做有些冷漠的声音说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事后他定是毫无察觉地。”流颜一笑,退开了些许坐在了房内的椅子上。
“把我弄到这里要做什么?”蝉衣故意拉着脸问到。
流颜抬头看了蝉衣一眼,伸手还她帕子轻言到:“影舞之事大王已经知晓,他很意外你竟能换此身份并爬上这等位置,他希望你小心,并经过思考后告诉你,影舞的事,你就把自己当做澜国的人,尽心尽力让人看不出你的一丝保留,而其他的……叫你不要操心,他自有安排。”
蝉衣一愣轻言到:“你什么时候成棋子了?”
“我为鱼肉,为求自保唯有如此。”流颜说着脸上的那一丝淡淡地笑也不存在了。
蝉衣抿抿唇:“这么说今日相见也是你们安排的?可你们怎么知道我们……”
“不,只是巧合,我本来是于他人下套,却不想会见到你们,想到我离开时听到大王交代联络你地人这些,今日我们又遇上了,干脆来嘱咐你一声。另外,我还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流颜说着站起身来朝蝉衣靠近。
“等等,你先告诉我,那次你出现在郡王府是怎么回事?”蝉衣一直不明白他地出现,这次自然是要问个明白。
“贺兰容盛名天下,大王十分感兴趣,又怕她真的是才华惊天会助澜王,便与我约定,若我能将贺兰容诱也好,抓也好,只要能弄到大王地手里,我便从此可以脱离……贱籍,不再受约束。”流颜说着叹来口气不:“结果等我过去,打算抓了她走,却不想是你。当时情况危急,显然我是中了埋伏的,自然只有……”
“好了剩下的我知道了。”蝉衣轻声说着心中感叹着阴错阳差,要不是遇他一时失忆,只怕这会她在大王的面前都是个卑贱的奴。蝉衣抬了头,她几乎要贴上流颜的脸,鼻翼里是那淡淡地草香味,依旧和那夜迷糊中的味道一样。
“你刚才说要我帮你做什么?”蝉衣看着那双晶莹剔透的眼问到。
“帮我查查真的贺兰容在哪?又是什么模样?”流颜轻声拜托着。
“好,我知道了,我只能尽力,但是我若真的知道消息了,又该怎么告诉你“你会知道怎么告诉我的。”流颜说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是你的猎物吗?”
“猎物?那是对猎人而言,我哪里敢是猎人?我们不过同在棋局罢了,只是我若是黑,他便是白,我注定与他相对。”蝉衣微微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