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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还在喘息,施荫将瑶儿的手放在,让她情不由己的快乐源泉上。那里依旧坚挺,瑶儿慌了不停的摇头,丢人啊现代人比不上古人。施荫没有强迫她,不过又用手开始点火。瑶儿酸胀没力气阻止,欲望是经不起撩拨的。施荫笑得象偷了腥的猫:“要么?”瑶儿撇嘴:“坏蛋”。施荫见瑶儿还有力气,不急不躁逗弄起瑶儿。腰间、肚脐、耳垂、肩膀瑶儿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一个个挖掘了出来。瑶儿眼中的控诉让他得意了起来,瑶儿腹中窜腾上来的火叫嚣着要人帮忙抒发。施荫笑得更贼了:“要么?”瑶儿眼神迷幻难受道:“要”。施荫亲吻她的额头秀发:“要谁?”瑶儿:“你”施荫:“叫好相公。”‘啪’就势轻轻拍打瑶儿的臀部。突然的触感使得瑶儿叫了出来:“啊,好相公”。
施荫心疼瑶儿细嫩的皮肤布满红晕。不再逗弄,深深将自己埋进瑶儿的体内。耕耘到紧要关头时,施荫想再见到瑶儿刚刚被他拍打的媚态,便轻轻“啪、啪”两下,瑶儿眼下哪里还经得起那些,扭动得象装了电动马达。施荫更卖力了马力全开,将瑶儿直接做晕了。施荫完事后抱起瑶儿做好清洁的工作,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瑶儿醒了仰面望着红红的帐顶,想起昨日的疯狂,记得今日的第一场战役,不由哀叹。施荫是练武之人本就比较警醒:“想什么呢?”瑶儿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愁眉苦脸道:“不知婆婆今天会不会刁难我?”施荫握住柔嫩的小手:“对不起,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不待见我连带委屈你了。可她是母亲我……”瑶儿侧过身子,捂住他的嘴:“我嫁给了你,是顺从了心意。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待我。”施荫吻着她的手,接着唇。瑶儿一把推开他:“起来吧,猛男。我有预感今天不会好过的。”想起即将开始的磨难,施荫也没了心情。他见母亲有种不知名的畏惧,回家的两年也不过见了数面。今天依着母亲的脾性,是不会让两人轻易过关的。
瑶儿和施荫都是自己拾掇自己的人,瑶儿忍着酸痛起了身。施荫瞧着瑶儿不利索的动作有些悔了,昨天不该那么无节制的。瑶儿穿好衣服身体的不适让她攒着一团火,粉拳拍打着施荫的胸:“坏蛋”。施荫把她抱到梳妆台前,她开始梳理头发。他把床铺整理好后将自己梳理好了,随后让丫头们进来。
早在门口等候的两个丫头把洗漱用的水端了进来。叶子惍和花唫也进来了,叶子惍帮瑶儿把头发梳了妇人头,花唫想帮瑶儿搽脸。瑶儿不习惯笑说:“我自己来,头发就交给叶子了。其它的还是我自己来。”花唫也不习惯,这是今天候府的丫头说要这么做的,得了这话连声应了。那两个丫头眼皮都没抬,就象什么都没听见。
这时进来了一位老妈妈,给施荫见礼:“世子,夫人让奴婢来收喜帕。”施荫一指床里面,老妈妈笑着收了自去。再不把世俗礼节当回事,在狂野的罪证面前瑶儿还是羞涩不堪。叶子惍偷笑,瑶儿红着脸瞪她。红脸的瑶儿没有杀伤力,连施荫也笑了。瑶儿不理他们了,多想想敬茶的事吧。
瑶儿和施荫向厅堂出发,董金和董银早在院门外候着了,花唫和叶子惍托着礼盘跟随。这边离厅堂有些远,大家的脚步都很快。施荫和瑶儿都会轻功,虽不是一个档次,但应付走路还是问题不大的。董金、董银、叶子惍都是跑惯得人也能对付着,苦了花唫已经气喘嘘嘘了。施荫和瑶儿只得放慢脚步,董金和董银自动的接过丫头手上的东西。
他们到了厅堂空荡荡的,施霭荃和邵苘还在梳洗,瑶儿这才定心。自己不能在这上面给邵夫人把柄。其实这个时辰在一般的府里长辈们早早的起来等喝茶见礼了。施霭荃和邵苘没将施荫和瑶儿放在眼里过,也就不会特别的早起。瑶儿对没人的厅堂不以为意,比料想的要好些。叶子惍明白了,小姐对她说过来候府不是好差事的话。瑶儿看了叶子惍一眼,叶子惍笑了笑挺起胸膛,瑶儿知道叶子惍这是在承诺会陪伴着她。瑶儿看了花唫,花唫有种受到打击的表情,瑶儿知道花唫期待中的日子破灭了。
先来的一般就是不受宠不想被人挑刺的。继世子夫妇之后,依次来的是四姨娘朱氏和施岭,三姨娘闻氏,五姨娘吴依娘和施鸾,施祥夫妇。有趣的是,每个进来的人似乎都是瞎子,神情自若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的存在。霭荃和邵苘到了,众人起身行礼,这是厅堂里今天发出的首个声音。施荫和瑶儿站在厅堂中间,婢女端过来今天要敬的茶。
瑶儿跪下叩头,耳边响起意料中的声音:“等等,棼儿和小四还没到。等人到齐了再接着行礼。”罚跪开始了,施霭荃高高地坐在上面任由邵苘处理。瑶儿回答:“是”施荫看着抽痛的感觉那么清晰。瑶儿想起很久以前看的古装剧里有样叫‘跪的容易’的道具,想着以后要做几个。
今天是大日子,施棼和施梦知道施霭荃在场,不敢太过放肆。只晚了半盅茶的功夫,给父母亲见过礼就站在一边了。瑶儿接着行礼,斟酌:“候爷,请喝茶。”施霭荃接过喝了,瑶儿给邵苘行礼:“夫人,请喝茶”。邵苘很满意这个称呼,接过茶杯:“你如今也是候府的人了,一言一行皆要按规矩来,不得出丝毫的岔子。否则你就不配当候府的大少奶奶,你可记清了。”瑶儿点头称是。邵苘喝完茶伸手给瑶儿两本书,瑶儿双手接过,邵苘道:“等从你族中回来后,这两本书要以一字不差的背出来的。”瑶儿拿过一看,是《女则》和《候府家规》,不露声色恭谨称是。肚里暗骂,老巫婆人家见儿媳给的是玉器首饰,你给两本书,还是这种烂书。瑶儿起身,将书给了花唫收好。
瑶儿站在施荫的边上,等着他们的拜见。几个姨娘先行给瑶儿见礼,瑶儿侧身让过。她们是奴,可是她们伺候的是老爷,瑶儿不能直直的受礼。瑶儿给了每个姨娘两个花型裸银和一对金镯子。接着是施祥夫妇,施祥的“大哥,大嫂”叫的极其不情愿。施荫和瑶儿料到了,相视一笑给了马茧玲两个花型裸银和一个雕花金镯。雕花金镯的分量和对镯是一样的,花饰变了下。给施祥的是一幅字,高福帥写的忍字。高福帥主动与施荫达成和解后,施荫厚着脸皮一口气要了三十幅字。瑶儿特意挑了这个字,昭告他只要施荫活着一天,他必然在施荫之下,要忍气吞声。施祥见到高福帥的落款高兴的不成了样子,至于写了些什么好在哪里,那些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给施棼的是和马茧玲一样的,施棼果然如传闻那般美艳,才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德确实少了些,接过镯子那不屑的眼神毫不掩饰。施梦是一幅梦字,施梦对这个兴趣不大。瑶儿想着给仕女图的,仕萩和施荫都反对怕引起施霭荃的反感,瑶儿只得作罢。施岭得的是一幅岭字,施岭道了谢,这令瑶儿对他高看了一眼,他是候府了唯一一个道谢的。施鸾祛祛接过东西,活像瑶儿是个病菌一样。瑶儿觉得施棼无德的名声,怕有一半是因为眼前这个貌似良善却心计颇重的女孩。
第五十一章 宁园
施荫象极了他老子,看到施霭荃如同看到了施荫的垂暮之年。其余的不管是庶子女还是嫡子女都象娘,就这点施荫算得上是异类。施霭荃的大小老婆们最美的是吴依娘,举手投足都流露出一种媚态。邵苘端坐在上首,脸上妆容端庄,但没有表情。瑶儿总觉得那张脸象及了医学院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标本。
施霭荃原本就不耐烦后院里林林总总的事,待事情告了一个段落。他嘱咐施荫:“族里传话,要你们回去一趟,等族里考较认可后记入族谱。这是大事,你们可要仔细些,过了三朝就出发。另外刑部尚书觉得你可以独挡一面了,等从族里回来销了假,便可独立办案了。”施荫躬身回道:“是,母亲可有嘱咐。”邵苘听到母亲这两个字时,眼皮一跳耷拉下来回避施荫的眼神:“去支一千两银子给族里的各个长辈买些礼物,再支一百两作为路费。你已成家且即将任职,俸禄也不必上缴了,宁园的一概开销官中不再过问了。”几位姨娘脸上毫无表情,施祥有些欣喜,其余几个无所谓。
施荫想要辩驳几句,瑶儿轻摇他的手。施荫虽对钱没有太大的概念,但亦明白自己的俸禄撑不起宁园的开销,他担心委屈瑶儿。瑶儿示意施荫应了。施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京城忠候府,还有一部份是兴山县施家家族领地。支撑忠候府日常运作的是京城的产业和候爷的俸禄。候爷的俸禄每月千两,京城的产业每月均有万两银入账。家族领地上经过几代族长的努力据说月收可达十万两。忠候和族长为同一人时这些便在一人手里。可是施霭荃不是族长无权动用领地上的资源。因此当邵苘哭穷,要施荫自行开火时,施霭荃没了底气同意让施荫用不足百两俸禄养家。
施霭荃对施荫和瑶儿的“懂事”很满意。邵苘则等着他们撑不下去后,向她低头。几位姨娘很明白,无论怎样那些钱银都进不了自己的口袋。施祥见施荫在父母面前吃鳖最是开心。
散了,施荫沉默的陪着瑶儿。瑶儿昨日进府红盖蒙头,今天一早紧张万分,没有来得及看候府的样子。一路上拉着施荫对着景色指指点点,施荫也慢慢放下。走进宁园,满墙的蔷薇随风摇摆,瑶儿拉着施荫娇笑不已,施荫表功道:“这些是我叫人种下的。你知道那些是什么树吗?”施荫一指宁园周围一圈的树。瑶儿细看,蔑视他:“你以为我这个大夫是假的?连这棵树都不知道?”施荫轻笑没有回答。瑶儿走进马厩,很简陋。黏黏和糊糊见她来了,哞哞的叫着,诉说着委屈。大冠和凤头也在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