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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啥都不用想,啥心也不用操,这一出去哪有那清闲日子给她过?
说实话;废柴是打心底不想出去。
可;说实话;她也不敢不出去。
老康那腹黑老头她得罪不起啊;NN个熊的;真憋屈!
鲁泰就站在咸安宫宫门之外;小怪蹲在他脚边拿尾巴扫地扫得很欢乐。
一见主人从里面出来,小怪立时就撒欢跑了上去,差点儿把废柴扑倒在地。
废柴后退几步缓冲了小怪的冲力;才勉强稳住身形,抓着它的蹄子,直接就在它的狗头上磕了一下头,“死小怪,每次都搞突袭。”
“汪汪汪……”
“主子。”鲁泰一贯简洁。
废柴丢开小怪的爪子,它欢快地围着她转圈圈。
废柴看了他一眼,很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本来以为再也不用跟你见面了。”
鲁泰低头,心说:主子想得实在是太美好了,暗首这位置那是轻易能换人的吗?
其实,废柴不是没想过她身为暗首,老康按理是不应该无缘无故就把她给圈了。可,后来她又一想,这上位者行事那本来也没个常理的,何况老康又是这么一抽的主儿,所以她也就淡定了。
“走吧。”
“嗻。”鲁泰仍旧像以前一样跟上她的脚步。
主仆两个一前一后走在紫禁城的宫道上,小怪则活蹦乱跳地又跑又打滚,如同如笼的鸟雀一般。
“是回府吗?”废柴问得漫不经心。
鲁泰答得甚是平淡,“皇上幸塞,嘱主子随后前往。”
切!
废柴心里很是鄙视老康,丫都避暑走人了,还不让她好好在咸安宫里消一下暑,非得挑最热的时候放她出来晒太阳,心理着实的阴暗啊。
“九爷呢?”
“九爷留京。”
废柴于是便没再说什么,主仆两个一路沉默地出了宫门。
出宫,当然要先回家。
老康虽然没在京,但是显然臣子们依然恪守着本分,上班时间,某九没在府里,这个倒在废柴的意料之中,但是养在她院里的几个小嵬子一个都没看到这就有点让她意外了。
“人呢?”不过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真要这样人生尊是美好啊。
鲁泰回答:“小主子们已经随福晋先去了热河。”
废柴表示真无语,“让人准备热水,再做些吃食上来。”算鸟,还是先管自己吧,圈了几个月,她的伙食一直不怎么让人满意,现在能补一下,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嗻。”留守院子的小东子马上下去张罗。
废柴向后瞄了一眼鲁泰,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得到书房,对吧?”
“是。”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妹的!
还是被圈的生活舒服啊,这刚出来就得处理暗首的一堆事务。
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安安生生地过了几个月,这甫一出来还真有点跟外面的现实对接不上,这些数字们动作可够快的啊,瞧这局势分布得,着实地够老康头疼的。
废柴表示相当嗨皮!这几个月的事务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处理的,哈哈,应该不会是老康亲自操刀吧?那可真是让人觉得欣慰的一件事啊。
她是不能拿什么有效手段去刺激老康了,可是他那票儿子们可是卯足了劲儿给他找不自在,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也,哈哈,老康这纯属于自作自受,她一点儿不同情他。
后来,废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大鱼大肉,这才心满意足的表示:“如果里面伙食能再好点的话,那就真完美了。”
鲁泰暗自黑线,心说:伙食不完美您都呆得不想出来了,要是再好点,那还了得。
不过,老实说,他对主子也挺佩服的。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他家主子在习惯了整天好吃好喝,起居八座都有人服侍的生活后,一样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简单匮乏的生活条件,一样能活得洒脱。
鲁泰觉得这样的特质一般人很难有,大家都要有个缓冲适应期,可他家主子仿佛直接就跳过了那段,却又衔接良好。
抽货之所以是抽货,就在于他的不确定性以及不一般性,而废柴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晚上的时候,桃花九过来的很晚。
说很晚,那是因为他过来的时候废柴已经歇下并睡熟了。
某九自然不会让人叫醒她起来服侍自己,自行洗漱之后便进了房。
废柴在熟睡中被人弄醒,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折腾什么啊,不能好好睡觉吗?”
“不能。”
废柴被动地接受他进入,因为他过于急躁激烈的律动而忍不住掐紧了他的肩背。
桃花九很是折腾了一番,彻底尽兴之后才总算放过了媳妇。
大热天的两个人在床上高强度的滚了又滚,那真是不洗一下不行。
两个人重新洗漱之后,这才又重新上床安歇。
这个时候,某九终于有闲心抱着媳妇说话了。
可他媳妇废柴同学却只想跟周公老先生私奔,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真怕你就那么永远出不来了,还好,你又回到爷身边了。”
“嗯。”回来就这么高强度的加班,还是圈着好。
“不管如何,我只求你好好的。”
“嗯。”总的来说姐的运气可能真是比你要好一点,下场即便也是个死,估计也要比你走得舒服得多。
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暗首这位置又太敏感,换届的时候上任一定都得安乐死,废柴反正是这么认为的。即便不给你安乐死,你丫这辈子也是个被圈的命,谁叫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该!
“萍儿——”
“嗯。”
“萍儿——”
丫没事喊魂呢,大半夜的,也不怕把鬼招来,废柴决定不理他了。
某九把头埋在她颈后,紧紧地从后搂着她,他有太多的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话倾注到最私密的肌肤运动中。
“我有时真觉得很累。”他在她耳边呓喃般地说着。
废柴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明明都是兄弟却要争得你死我活的……”某九兀自说着,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可,跟他贴得密不可分的废柴还是听到了,也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某九说了好一会儿后,用力扳过了她的身子,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知道你没睡着。”
废柴都忍不住想苦笑了,“那爷想听我说什么?”
某九愣了下,是呀,她能说什么?她夹在他和皇阿玛之间,夹在他们众兄弟之间,她的立场其实比他更尴尬,她要对付的人不是她的敌人,不是对她不好的人,她之所以要针对,只是因为这是上封的命令。
最后,他只能轻叹一声。
“胤禟啊,别对我要求太多,那样你会失望的。”也许这趟穿越之旅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桃花九了,可是,她又没得选择。
胤禟翻身压住她,用手轻描着她的眉眼,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爬墙,我就不会真失望。”
氧化钙的!
废柴怒了,伸手扯住桃花九的脸皮,磨牙,“爱新觉岁胤禟,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某九一点儿也没动气,只是轻轻地说:“如果是命令呢?”
“命令也要看是什么命令,能接受的就接受,超过底线的还有这条命顶着。”她冲口之下就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话。
胤禟欣喜若狂,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好几滚,在她耳边说:“爷真高兴听到你这样说。”
废柴用力捶了他几下。
“有你这句话,就不枉爷对你的这颗心。”
“好了,睡吧。”也不知道穷高兴什么,她可是经常在吃里扒外啊。
某九低头吻住她,热情而狂炽的再次占有她。
尼玛!
事后,废柴趴在床上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不带这样高强度运动的啊,她都几个月没做这份工作了,遭不住啊!
要补薪啊,一定要补薪啊。
“九爷,我的例钱呢?”
“……”某九无语了半晌,然后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你能想点别的不?”
“这就是您不对了啊,别人侍寝都有例钱,奴婢都几个月没领这份钱了不是?也不能白干活啊。”
某九又咬了一口,这回换了个肩头。
“九爷,你学什么不好,学小怪咬人。”
“……”他决定狠狠咬他这不着调的媳妇。
“啊……还咬啊,再咬真急了啊……”
半夜,九贝子侧福晋的床上夫妻两个闹了起来,让外面值夜的人不约而同离得更远了些。
主子家暴,无论谁被谁家暴都是不能让人围观的,尤其在他们一致觉得九爷被家暴的可能性更大的情况下,远离是必须滴!
第二天早晨,进去服侍九爷的人都低着头不敢抬。
某九的右手腕上包了一条锦帕,动作之时不时会蹙眉。
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真的咬他,还咬他的右手腕,咬左手不行吗?这下到值守处非得让兄弟们笑不行了。
“萍儿——”某九实在是很不甘心,用过了吃食后又走进内室。
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的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立时就有些暴躁了,“有完没完,再吵我睡觉还咬你。”
“……”
算了,默默黑线的某九决定自己还是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好了,他媳妇今天的脾气比昨晚还暴躁。
某九离开之后,院子里近身服侍的人都找了个地方捂嘴偷笑去了。
果然还是九爷被家暴了!
第 135 章
废柴并没有把咬某九的事当个事;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怎么也得比兔子的危险性高吧;咬一口算轻的;让丫不把她的话当话。
哼!
而且,她觉得那事基本也属于“家丑”范畴,绝对应该是被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