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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歪头打量着手里的小狗,不太确定的说:“冬喜啊,你说我们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
“主子起的必定是好的。”
“叫凤爪好不好?”
冬喜囧,“主子——”您喜欢凤爪到如此地步了吗?
“呜”小藏獒发出一声低咽,似乎亦表示抗议。
“猪肘好了。”
众人……
在把一堆吃食说了一遍后,废柴终于说了个正常的名字,“小怪,就叫小怪吧。”
冬喜心想:主子,您是打算把它养成一只小怪物吗?
“为什么不叫小怪物呢?”弘晖表示不解。
废柴一本正经地说:“叫小怪物的话,万一有人骂人的话,它会被牵连的。”
众人默。
“其实,叫妖怪也不错。”废柴若有所思。
弘晖当即表示,“婶子,小怪挺好的。”
其他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这要真被起个“妖怪”的名,不是妖怪也妖怪了。
小怪才刚满月没几天,正是可爱萌的时候。
在废柴的影响下,四福晋母子也不禁投入到了逗弄小狗的行列。
所谓物似其主,不知道有废柴这样一个主人的小怪,将来会是如何的面貌,所有人都忍不住开始期待。
弘晖看着蹲在地上逗小狗的人,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九婶,你不出去走走吗?”
“天气热,我怕中暑。”
“早晨傍晚的时候还好了。”
“早晨我起不来,傍晚的时候出去也没什么能溜达的了,店铺差不多都打佯了。”
弘晖小心瞄了一眼额娘一眼,小声说:“九婶,你拉我额娘出去走走吧,我衣服够穿的。”
废柴也朝那边缝衣服的四福晋瞄了一眼,亦小声说:“你额娘能守着你的时候不多,你就随她高兴吧。”
“额娘难得出来一趟。”
废柴心有同感,是呀,难得出来一趟,姐也是呀,这两年每年都出来,可大部分时间都跑路上了,想想都憋屈。
“四嫂,明儿咱们上街转转吧。”
四福晋停下手里的针线,笑了笑,“好啊。”
等第二天他们上街,废柴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继续在客栈孵蛋好了。
为什么?
因为废柴被人目光猥琐了,打他们一上茶楼,就有一双不纯良的眼睛盯上了废柴,尔后一直用目光摧残着废柴本就不多的理智。
一忍再忍,最终忍无可忍的废柴一拍桌子,朝目光的来处一指,“鲁泰。”
鲁泰马上就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人身边的随从全部打趴在地,然后将人给拎了过来,直接甩到了主子脚下。
废柴微笑着一脚踏上那位仁兄的背,温柔的问:“我好看吗?”
“好看……”那人的声音终于不可避免的发颤音了。
废柴脚上用力,“好看是让你看的吗?”
“……不是……”
废柴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他一下,抬起脚移开,“把人扒光了扔街上。”
鲁泰:“……”
弘晖:“九婶……”
四福晋:“妹妹……”
……
“扒。”干脆利落的一字命令。
鲁泰低头,“小的到外面扒吧。”
“嗯。”难不成你还想当我面扒啊,虽说我是不介意了,可是四福晋大概是会介意的,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九某四大概也是介意的。所以说,丫个缺根弦的鲁泰。
当鲁泰提溜着人往楼下走时,废柴又说了一句话。
她说,“扒光了,拿腰带捆外面柱子上,展览一下。”
弘晖看过去:九婶,你狠!
四福晋看过去:妹妹……
鲁泰顺利走下楼梯时,废柴又补充了一句话,“再去找个擅画的,给他画幅画,银子不是问题。”
鲁泰忍不住对手里提的男人表示深深地同情。
弘晖忍不住说了句实话,“九婶,会不会太狠了?”
废柴朝楼下瞄了一眼,说:“他猥琐两眼也就罢了,竟然还猥琐起来没完没了了,不懂见好就收那就别怕被人收利息。喜欢用目光猥琐别人,行啊,我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画师还没找来,县衙的衙役先来了。
原来,色狼是县太爷的儿子。
然后,一班衙役被四四府上的侍卫全撂翻了。一群人躺在光溜溜被绑在茶楼外柱子上的县太子之子的脚下呻吟呼痛,画面极是和谐。
等鲁泰回来的时候,县太爷领了一群人也过来了。
废柴招鲁泰过来耳语两句。
鲁泰便到外面跟县太爷咬耳朵去了。
然后,县太爷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整个人簌簌发抖。
说来也是那县太爷好色的儿子活该倒霉,他虽然看废柴一行人不是普通百姓,但想着看看意淫一下也好,只是一个不留神意淫得太出神,惹恼了废柴,所以他就成了一个不和谐的标本被展鉴示众了。
估计今儿有上街路过茶楼的大姑娘小媳妇回家都得洗洗眼了。
第57章
“主子,您今儿怎么发那么大火?”回到客栈后,冬喜忍不住私底下问了一声。
“不是碰上色狼了吗?”
“主子,您别哄奴婢了,您压根不是为那人才发那么大火。”
废柴瞄了她一眼,手里哪茶盖撇着杯里的茶叶,漫不经心地说:“那你说,我为什么?”
冬喜脸一垮,“主子,奴婢要知道的话就不问您了啊。”
废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回答了吗?就因为看不惯色狼。”
“主子——”冬喜撇嘴,伸手扯扯废柴的袖子,“您就跟奴婢说句实话呗。”
“小丫头片子那么大好奇心做什么?”
“主子,这里也没旁人,您就跟奴婢说说嘛。”
废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勾勾手指。
冬喜靠过去。
“天太热了,他老盯着你主子我,我连想松下领口都不行,我不生气那得我修行个十七八年的才行不是。”
冬喜一下子就乐了,“我就说主子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吧。”
废柴忍不住翻个白眼,摇头,“你跟谁打赌了?”
“主子连这个也猜到了?”
“在府里的时候你就常跟小东子他们打赌,这次跟来的只有鲁泰,那木头总不至于会跟你赌。”
“主子猜?”
废柴歪头看她,乐了,“十有八九应该是弘晖。”
“主子怎么猜到的?”
“简单了,这一行人可能跟你赌的也就几个人,鲁泰张阳断不会跟你闹,也就只剩下阿春和弘晖了,四嫂的人才不像你一样没规矩。”
“不过,主子今儿的处罚手段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这是宽大为怀,知道天儿热,帮他凉快一下,他应该谢谢我才是。”
冬喜心说:他才不会这么想呢,只怕以后上街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对了,你们赌多少?”
“十两。”
“那你还不去跟弘晖要银子去?”
“那奴婢去了。”
“去吧。”废柴笑着摇头,看着冬喜跑了出去。
鲁泰搬着一大桶冰块走进屋的时候跟冬喜擦肩而过,不由侧目了一下。
他将木桶放到离床不远的地方,垂首道:“主子,时候不早了,您早些歇了吧。”
“知道了。”
“奴才告退。”
废柴放下手里的茶碗,走到装着冰块的木桶前,顿时一阵凉意袭来,这大热天的还是有冰块的地方凉快啊。
钱,真是个好东西。
废柴拉了椅子坐到木桶前,哪了本书翻看。
冬喜回来就看到主子坐在冰桶前看书,不由赶紧走了过去,“主子,奴婢伺候您休息吧。”
“我还不困。”
“那奴婢陪您看书。”
“你还是先睡吧,这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没人给你蘀手。”
“主子也早些睡吧。”
“嗯。”
冬喜没再说什么,她伺候主子时间越久,越明白无论主子说什么照做就对了,不用想些有的没的。主子虽然常不着调,但是说到脾性那却是很好很好的,简单说那就是完全没个主子样儿。
冬喜给主子铺好床褥之后到外间休息。
废柴又看了会儿书才歇息。
第二天他们没有客栈,毕竟昨天才闹了大动静,该低调的时候就得低调。
而且,大热天的废柴也不太想上街,她一直以来就对古代女人的穿戴有意见,想露个胳膊腿儿的都不行,让她是无比想念二十一世纪那些轻薄衣裙。
不能出门,呆在客栈当然就是继续调教她家小怪了。
动物和人一样,小时候是最可爱最好玩的。
只是,她想低调,可是别人不想让她低调。
县太爷抬着赔礼的东西就到客栈来了。
四福晋回屋里躲清静去了,废柴没得躲,谁让她打某九旗号来着。
但废柴也没打算跟那县令打照面,“鲁泰,去把人打发了,这没眼力价儿的奴才,我要真想要他那儿子的命,就不会扒光了展览示众了。”
“嗻。”
“等等。”
鲁泰肃手而立,等候吩咐。
“告诉那家伙不该说的事就烂在肚子里,再没眼力价儿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嗻。”
“主子,白公子来了。”冬喜端着茶点从外面进来。
废柴忍不住伸手抚额,天下的事总是无巧不成书,今天这事儿就巧了。
“怎么惹上官府的人了?”白文悦面有忧色。
废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昨天让人修理了一下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我看他抬了不少礼物来,难道是想强娶?”白文悦怒意上脸。
“咳……”废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这哥们怎么想到这上面去的?人县令明明是来赔礼的啊,怎么他就能看成是来强行下聘?
人才啊!
“没事没事,我夫家也认识几个官场上的人,这小小的县令还不是什么问题,白公子不必为此事挂心。”废柴顿了下,继续道,“倒是你怎么今天过来了,有事吗?”
“我进城采办一些事物,所以便过来看看你们。”
“坐吧。”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