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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旁边瞧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了句,“你带酒了没?”
废柴摇头,“奴婢不喝酒。”她出门带的东西当然是以她的需求为目的的,酒这东西是男人的心头好,跟她却没什么太大的交集。
冬喜在旁边插花了,“主子,有带的。”
废柴惊讶了,“咱们带酒做什么?”
冬喜说:“不是主子您说的,要是在野外烤野味什么的,拿酒一喷,那味道才叫好的吗?所以奴婢就带了一坛酒出来了。”
废柴表示,“冬喜,你有前途。”
太子跟着表示,“很有前途。”
于是乎,酒端上来。
看着太子同学吃得很哈皮的样子,废柴突然的就心理阴暗了,倍儿想诅咒丫吃肉噎着,喝酒呛着……为了避免自己受牵累,今天就不诅咒了,等过个一两天再诅咒好了。
不怪废柴心里不平衡,太子吃的哪些食物里本来大部分都是废柴的午饭,虽然她因为零嘴吃太多一是没空余的地方吃吧,但是眼睁睁瞅着自己的饭吃到别人的肚子里,那滋味怎么说它也不舒坦不是。
终于,太子吃饱喝足了。他也有闲心跟废柴侃闲片了,他指着一边的鱼竿说:“之前你是在这里钓鱼?”
“回太子,是的。”
“钓上来了没?”
“钓上来一条鱼,烤了吃了。还有一只乌龟,扔到车上的桶里养着了。那条蛇也是奴婢钓上来的。”
太子不得不惊异了一下,把蛇钓上来,这不容易啊,“还钓不?”
废柴脑袋里绕了一圈,还没来得及说话。
太子有决定了,“索性钓会鱼得了。”
得,这鱼竿看来要借给太子陶冶情操了。
废柴觉得也没啥舍不得的,只要不让她去当鱼饵就行。
不过,很快问题就来了。
废柴是有拿桶,问题是她只带了两只木桶,太子爷那霸王气场一会儿一条一会儿一条的,很快就让人惆怅了。
于是,太子把鱼钓上来,废柴把鱼放下湖。
每次放生之前,废柴总会将两只桶里的鱼大小对比一下,留大的,放小的。
太子问:“你累不?”她怎么就不索性把桶一下子清空了呢?
废柴双眼亮晶晶,“不累,挺好玩的。”
太子默了,好吧,老九家这位侧福晋确实不能以常理论之。
其实废柴是想闪的,可是太子不发话,她不太敢主动要求撤离。所以说,伺候领导这事最有压力了。
因此对于广大为清皇室服务的一干人员废柴是打心底佩服的,那都是人才啊,尤其是像李德全那类型的,那简直就是偶像中的偶像。
神马八面玲珑、圆滑老道……但凡是赞美的,就是诅咒的都是上等级的词汇啊,总而言之那就是介于牛A与C之间的人。
废柴觉得自己这辈子对那个就不追求了,低调是福啊。
要说,那还得是人冬喜有眼色,不亏是跟了废柴同学几年的人。
在草原上的风呼啦啦刮起来的时候,就小声的,仿佛只是跟自己主子建议似的说:“主子,起风了,咱们回吧,要不九爷回去看不到您又该生气了。”
废柴差点儿就热泪盈眶了,这就是自己人啊,感谢祖国感谢人民感谢一切能感谢的,她终于有借口能跟二哥哥说拜拜了。
果然,太子爷看了看天色,极是民主的说:“时间也不早了,回吧。”
所以,你们懂的,废柴就跟着太子的人马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废柴歪在软榻上,特囧囧有神地想:姐如今也算混全了喂,什么皇帝党、太子党、四爷党、中立党的,姐跟谁都搭过线了,这特么地算个毛事啊。
就在废柴自我反省嘲弄的时候,胤禟同学也胜利返回了,一回来就直接奔这边来了。
“萍儿,听说你今儿跟太子一块打猎去了?”
谁他么地造谣的?
那顶多算一块野餐了一下,当然了,还顺便钓了下鱼。
“不是一块,是碰巧遇上的。”废柴事实求是的说。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让爷少操点心呢?”某九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废柴摸摸鼻子,“奴婢也没多跟太子说话。”
“哼,”某九拿起凉茶灌了一口,“你跟爷都没话,还能跟别人有什么话。”
那也不尽然啊,当然,这话就不能对某九说了,否则丫肯定炸毛。
“晚上吃鱼吧,太子钓的。”废柴带了几分讨好地对某九说。
某九瞪眼,“你都拿回来了?”
废柴很实在地点头,“太子没说要啊。”
“人家不说要你就不知道给?”
“奴婢不是实诚人么。”
废柴说话向来是不怕天打雷劈的,所以被雷劈了基本也属于活该。
“来人,挑几条大鱼给太子爷送过去。”
废柴想了想,替某九补充了一句,“看看够不够,够的话就往皇上和几个娘娘那里也都送条过去。”
某九一想也是,便没再说什么。
然后,晚膳的时候,差不多脑袋大的桌上就都多了条鱼,甭管煎的煮的烧得还是蒸的,反正是上桌了。
悲催的废柴同学却没得鱼吃了,只能看着铜盆里的那只王八感叹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啊。
第69章
废柴同学继首次郊游失败之后,不抛弃,不放弃的又开始了第二次郊游。
借鉴了前一次的经验教训,这次废柴毫不吝啬地进行了前期准备工作,力求能够自由地、奔放地、不会中途再碰到啥一二三四五神马神马这样那样不和谐人物地、快乐地彻底地在明媚放诱人广阔无比的大草原上蹦达出一片新天地来。
好吧,总而言之,就是她一定要将爱新觉罗家的人尽一切可能地隔绝到她的郊游活动之外。
穿越已经如此悲催,郊游多少给点安慰总可以的吧?
废柴如是想。
不是说了嘛,现在的避暑山庄才开始着手建设,绝大部分地区仍属于未开发状态,于是我们废柴同学千挑万选了一个比较原生态的山林区就领着跟班们轰隆隆地开过去了。
既然是原生态的地方,自然废柴那辅助车上的家具什只会更多更让人眼花缭乱。
在废柴快乐地奔向自己的目的时,康熙正把自己九儿子拎到跟前问话。
“老九,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某九垂首站在下面,一副聆听圣训的样子。
康熙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微微眯了眯眼,“你竟然真的答应她这样荒唐的要求?”
“儿臣有加派人手,而且——”某九的声音下意识低了下去,“她也不是不知轻重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拿她自己的小命去玩吧。
“荒唐。”康熙拍了下御案。
某就顿时不敢作声。
康熙手指在案上轻扣了两下,沉吟片刻,开口道:“下去吧。”
“儿臣告退。”
出了御帐,某九抹了把额上的虚汗,皇阿玛怎么就盯上他这侧福晋了呢,她不过是领着人出去转转,就算打算在外面露营,他都不担心,皇阿玛怎么就这么生气呢?
这是因为某九不知道康师傅心里正窝火呢,那死丫头整天溜边躲他,自己一个劲儿地蹦达得欢实,就是办个差都用偷懒的法子。
不过,康熙忍不住笑了下,偷懒归偷懒,手段倒是老练,这要再历练个几年,她就快成人精了。
这丫头打从被雷劈之后再清醒过来性情上大有变化,但他瞧着也还舒心,就是变得滑头了些,有些事不逼她不压她,她就能装傻充愣给你糊弄过去,年龄不大,却越来越滑头,跟那些久浸官场的人似的滑不溜手。
哼,不到长辈跟前行孝却只顾着自己玩乐,这丫头得治治了。
康师傅很理所当然地就把废柴曾经借太子的花献他这尊佛的鱼给遗忘了。
外面被自己皇阿玛训了的九阿哥同学回了自己营地领了人准备去寻那个让自己挨训的主儿了。
结果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来找他的某八和某十,十四同学前两天已经先行回京了,所以没来。
“九弟,这是要去哪儿?”
“出去转转,八哥有事找?”
某八笑了笑,“没事,就是跟十弟过来找你说说话。”
某九朝远处看了一眼,翻身下马,“咱们进去说吧。”
“九弟不是要出去?”某八笑得有些戏谑。
某九面不改色地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八哥十弟过来找我,自然是咱们兄弟要紧。”
某八就忍不住侧身笑了下,伸手在兄弟肩头拍了拍,了然的说:“因为侧福晋吧。”
某十眼神闪了闪,没话说。
某九从容自若地说:“她被皇阿玛训斥已经是常事了。”
所以大家基本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皇上习惯性不待见训斥郎侧福晋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也不要因为这个就想对某人落井下石。实在是因为皇上对郎侧福晋的态度总是晴时多云偶阵雨,阴云密布放大晴,情绪起伏极不稳定。
本来么就是天心难测,摊到郎侧福晋身上那就更加的变幻多端了起来。她基本属于那种你不打我我都欠抽型,你抽了我,我可能就欠踹型发展了,也可能突然就一本正经了。总之,那也是个变幻莫测的人,有时候挺让人摸不着深浅的。
不管怎么说,能在皇上跟前那么特立独行到现在还没被他老人家一个激动给灭了的人总也还是有其值得肯定的一面的,至少在挑战皇上神经韧度上来说群众们纷纷表示郎侧福晋那是一个标志性的人物。
比如说,前不久她拿太子钓的鱼给大家添菜,却没舍得把自己那只王八贡献出来,最后还是皇上让李德全过去连桶一起拿走了。
据说,当天小怪追着李公公一直吠到了御帐前,然后极是不甘心的冲着御帐咆哮了两声才转身耷拉着脑袋回去了。
大家觉得小怪做出了郎侧福晋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真是一条彪悍的狗啊!
“今儿又为什么?”某八很有兴致地问。
某九突然就有些不太自在了,咳了两声,在兄弟们热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