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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一脸茫然,“这话说的,有福晋在上面,兰姐姐跟我一样是侧福晋,说到天上去小阿哥也不能让我带啊。”论资排辈她怎么都是个探花,前面两位,一个嫡母,一个亲妈,她算个球?
八福晋笑了笑,说:“这种事还不是他们爷的一句话,跟身份什么的其实没什么关系。”
这话倒也是现实,可废柴不能这么承认不是,“我可没想带孩子,那活儿挺累的,不适合我这样的懒人。”
四福晋就看着她笑了,点头说:“这倒是实话,你是挺懒的,各府之间走动,你从来就没有主动过。”
八福晋也跟着说:“就是,老让我们请你去你才去。”
废柴赶紧说:“两位福晋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脸皮薄,你们不请,我说什么都是不好意思过去打扰的。”
两位福晋一对视,“噗”的一声都乐了。
就她还脸皮薄?
脸皮薄的废柴同学脸不红气不喘没事人一样,继续说:“我们爷老说我没规矩,不知进退,我也有自知之明,老实呆在自己的院子还比较踏实。也就两位福晋不嫌我没规矩,但我自己不能没自知之明,所以才没老过去走动。”
“左右什么话都由得妹妹说。”
“两位福晋刚才在宴席一定没怎么吃东西,不如就在我这里吃点吧,我估摸着前面那些爷还要闹些时间。”
“那就打扰妹妹了。”
“说哪里话,我平时到你们府上也没少叨扰。”
废柴跟小东子使个眼色,他便下去找冬喜说去了。
不多时,几样小菜便端了上来。
“冬喜这丫头的手艺确实不错。”四福晋表示肯定。
八福晋也点头,“真的,还是妹妹会调教人。”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爱吃,冬喜跟着我也不用忙别的,只能整天跟那些吃的打交道,不过就是熟能生巧罢了。早晚得被人弄成黄脸婆,怪对不起她的。”
两个福晋就掩着嘴笑了。
四福晋说:“真是什么话都说。”
就她们三个人,也就没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
最后,冬喜盛了三碗鸡汤过来。
“这汤时辰尚短,火候可能不到,主子们别嫌弃。”
“这是哪里话说的,这汤光闻着就让人馋了。”
“就是。”
废柴看着两位福晋夸冬喜,没说话。
她招待四、八福晋吃喝过了,又说了会儿话,便有下人过来说时间不早,两位爷要走了,请福晋们过去。
废柴便送两人到了门口,直说招待不周。
把两位福晋送走,废柴吁了口气,赶紧回自己院子歪着去了。
她真不喜欢应酬,忒累!
歪在榻上,废柴就琢磨了,估摸着某九让她带小阿哥的心思挺大,要不这事不能传这么广。伸手揉揉太阳穴,废柴表示压力有点儿大。
替别人养孩子,养好了应该,养不好就落埋怨,何苦来哉。
刘侧福晋虽然也是个侧福晋,但说到底不如她这个皇帝赐婚的来得硬气,一样是小老婆,却还是有后台差异的。
呀呀个呸的,这种大宅门后院的事真特么地烦人。
“冬喜,拿点凤爪来,我啃会儿。”
冬喜偷笑了下,每次主子这么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到主子有时候嫌小怪烦的时候就扔只大骨头出去,说“让它啃着磨会牙去,省得瞎折腾”。
结果,废柴同学才啃了一只半,喝得醒醺醺的桃花九被人扶着过来了。
废柴立时心里就咆哮马化身了,特么地,真当她这里是专门醒酒的地儿了,但凡这位爷喝蒙了喝高了喝海了,你就别想了,指定是送她这风水宝地来歇着,那大酒熏得她整夜整夜的难受。
总之一句话——真他么地倒了血霉了。
第73章
某九府里的小阿哥法定看护人的职务最终还是光荣地落到废柴的头上。
对于此事,废柴表示自己十分的苦逼,强迫中奖也不过如此而已。
说到这个,废柴就不能不说某九不厚道,虽然不让亲妈养亲子这是爱新觉罗家的家规,但是你说你好歹过完了年呗。
可桃花九同学不这样,人直接在小阿哥过完满月的第三天就连奶妈带伺候的丫头全打发到废柴同学的院子了。
人都打发过来了,废柴就知道这事是没转圜余地了,索性也就没再去垂死挣扎,直接认命了。
不过,有些事废柴还是要跟某九说道说道的。
“九爷,小阿哥送过来也就送过来了,不过有些事咱们得说说了。”
某九不动声色地撇着手里的茶碗盖,“说来听听。”
“小阿哥过来了,那属于小阿哥的那份例钱是不是也就过来了?”废柴一脸就事论事十足奸商脸嘴。
某九的眼角抽了下,点头,“嗯。”
“事情已经这样了吧,奴婢也就不好硬触爷的霉头。”
某九眯眼。
废柴丝毫不知收敛,继续阐述自己的理念,“虽说有府里的月例,但实际上,谁都知道哪个主子要只靠那些月例日子多半是过得不咋地的。更何况小阿哥这金尊的身份,伺候的人也多,来来往往的免不了就要打点什么的。”话说到这里,废柴同学很自觉地停顿了下来。
某九淡定地喝了口茶,挑眉鼓励的看着她说:“继续。”
“其实呢,小阿哥搁我这养着,我也不是特别计较,别的也不说了,除了月钱,爷您看着再贴补奴婢些吧。”
“爷平日给的少了?”
“那不一样,那是给奴婢的。”废柴觉得这事得说清楚,养老婆的钱,跟儿子的奶粉钱那是两码事,绝对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某九难得赞同的点了下头,“说的也是。”
废柴的手这个时候就很自然地伸出去了,笑说:“那爷,给钱吧。”
某九一下就乐了,“要多少?”
“奴婢是不嫌多的。”给少了那是不行的。
某九就笑着从袖子里摸出几张银票放她手里了,“先拿着花,不够再朝爷要。”
“奴婢不会客气的。”私房钱谁也不嫌多不是。
凯子就是用来宰的,下刀绝对不能轻!
升级当妈了,又拿了人家老爸的奶粉钱,自然就得尽尽本分。
废柴自认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基本上小阿哥以及奶妈一直是在她跟前晃悠的。
这就导致了刘侧福晋对废柴同学极度的怨恨,实在是废柴太敬业了,搞得人家亲妈没机会去偷偷看儿子。
其实,废柴也冤枉,这是桃花九的头一个宝贝疙瘩啊,那就得好好供起来养着,她又不是亲妈,很容易被人揪小辫子的好不好。
再说,她觉得自己又没阻止刘侧福晋过来看娃,她自己不来能怪谁?
在这件事上,诚恳的说是刘侧福晋自己小心眼了。
在小阿哥平平安安在废柴的院子过了一个月后,正月十一那天晚上,某九过来时,歪在榻上喝茶时忍不住就看着旁边嗑瓜子嗑得很欢的人叹了口气。
“萍儿,毕竟母子天性。”
废柴很不解的瞄他一眼。
“刘氏总归是小阿哥的额娘。”
废柴点头表示这是事实。
“你不能不让她过来看儿子。”
废柴立即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皱紧了眉头,“我什么时候不让她过来看儿子了?”
某九一见她炸毛了,马上就坐直了些,笑说,“爷不就这么一说吗,看把你急的。”
“天地良心,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做过这样的事了?”废柴一巴掌拍在小茶几上,“我先前就说我不想养小阿哥,爷偏不听,现在好了,我整天小心翼翼地供着这还是出问题了。”特么地,以为姐喜欢当保姆怎么地?
某九往下一听,这回是真炸毛了,连奴婢都不说了。
“既然这么着,爷现在就让人把小阿哥给刘姐姐送回去,奴婢还不操这份心了。”
某九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冷着个脸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不由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爷不就说了一句。”
“这种诛心的话一句就能杀死人,爷还想说多少。”姐正愁鸭梨忒大,你们上赶着给铺台阶,姐不下来姐自己都觉得该天打五雷轰,坚决要下。
最后,某九觉得没趣也没在这里留宿,闪了。
第二天,宫里来人,说宜妃娘娘想见废柴,废柴自然就进宫去了。
当然,进宫之前她将小阿哥及其一票服侍的人全打包送刘侧福晋那里了。
呼呼,出清包袱,轻松。
废柴决定最好能在宫里呆个十天八天的,让他们再不能把人塞给她。
“你这丫头进宫来,怎么没把小阿哥也带来?”婆媳两个见过礼后,宜妃就忍不住问了句。
废柴很无辜的说:“刘姐姐觉得小阿哥养在我那里见着不方便,奴婢进宫前便把小阿哥送过去了,到底人家才是母子。”
宜妃就皱了下眉,抓着废柴的手顿了下,然后拍了拍,说:“也难为你了,都说你带得不错,把小阿哥养得白白胖胖的。”
“那是小阿哥天生福气。”
“既然进宫来了,就索性多陪额娘几天。”
“好啊。”废柴简直求之不得,这简直是嗑睡有人送枕头啊。
且说废柴在延禧宫时过得十分哈皮,跟宜妃相处融洽,不时招惹个三嫔俩妃过来开个茶话会什么的。
宫外面,九阿哥府里却有些气氛不太对。
小阿哥从回到刘侧福晋身边第二天就病了,几天下来,非但没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
“你不是担心别人养不好他么,怎么在你自己这里他还成这样了?”某九阴沉着脸看着红着眼圈,面带憔悴的刘氏。
“都是丫头跟妈妈们不好,也不知道夜里怎么就受了风。”
伺候的丫头嬷嬷就跪了一地。
“难道在郎侧福晋那里就不是这些人伺候了吗?怎么在她那里就没事,回你这里就有事了?”
“爷……”刘侧福晋委屈得直掉眼泪,“您这么说是让奴婢去死啊,小阿哥是奴婢身上掉下来的肉,奴婢就是自己去死也不想他有一丁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