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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生杀予夺的大权,这就忒可怕了!
“觉得委屈了?”
屁话,圣母才不委屈!
心里想归想,不忿归不忿,废柴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否则就真是老寿星喝毒药——找死了!
所以,她说:“如果这样能让皇上开心,奴婢便不委屈。”冠冕堂皇的话听多了,废柴也可以自学成才了。
“是真心话?”康熙表示了怀疑。
皇帝总是习惯怀疑的,废柴表示理解,“绝对真心。”话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假话说的最高境界就是说话的人自己都觉得那是真的。
当然,废柴还远达不到那种至高境界,勉强做到表情配套而已。
她对此自我感觉甚好。
“朕看你只有一张嘴。”康熙当即表示了看法。
丫真难伺候,姐不搭理你了,咱当金子。
康熙似乎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来,负手看着远处的山林,说:“朕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可朕还活着呢……”
废柴突然觉得康熙小老头似乎好像挺伤心的,不由地低唤了一声,“皇上——”您节制一下情绪啊,别泄露太多,否则咱们都麻烦。
“朕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罢了。”
那是得感慨,九龙夺嫡那可是整个清王朝顶有看头的一段历史了,后世衍生出了无数的故事版本。
废柴又习惯性发散思维了,她向来很容易自得其乐的。
“今天出发前朕就给他们下过死命令了,如果你要有一丁点的损作,他们全部掉脑袋。”突然地,康熙来了一个大爆料。
废柴眼睛顿时瞪大,倏地就扭头去看护卫在周围的侍卫们,从心里对他们报以最深切地同情。
原本以为自己够苦逼了,没料到强中更有强中手,论悲摧这帮爷们更倒霉。她说今儿这气氛怎么会这么紧张沉重,以为是自己错觉,闹半天都康师傅弄出来的。这帮人如此强大的心理压力,她能感受到实属正常哇。
实在忍不住,废柴就说了句话,“他们挺不容易的。”就她那破骑术,今天没出纰漏而圆满功成身退,实在是老天爷开恩啊,这帮兄弟忒侥幸了。万一她要正常地摔一下磕一下的,他们当垫背尚算幸运,最惨的就直接去向阎王爷报到了。
一个字——惨!惨!惨!
好吧,是一个字的三重音。
“又有谁是容易的呢?”康熙也微微带了些感慨。
是呀,都不容易。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就看老康这晚年的风波一茬儿接一茬儿的,就够不幸的了。
不怪老话说“无儿愁断肠,有儿哭断肠”,没儿子苦,儿子多了苦,聪明的儿子多了就苦上加苦。
论苦逼,废柴觉得自己远不如晚年的康熙,这点上她坚决地不作弊。
“容易不容易的吧,做好自己本份最当紧。”
“这话说得在理。”康熙予以了最大的认同,“做好本份最当紧,他们要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得,还是那帮数字惹得祸,就知道跟那帮爷扯上关系指定受他们拖累,扎他们小人……
“皇上多虑了。”废柴的安慰略显苍白,也不过是稍尽人事罢了,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说得再多,也得他自己先想开,否则谁说都白搭。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小怪咬着一只兔子跑了过来,侍卫们听到动静先是一凛,手按刀柄,等看到是小怪后又释然。
康熙也看到了小怪,就不由为之失笑,“朕算明白你为什么要养小怪这条狗了,它在你身边就如同你多了一个有力的帮手。”
废柴就陪笑,所以当初她才会舍某四的小京巴而选藏獒啊。
“把小怪让朕养几天怎么样?”
废柴傻眼,老康这是要抢宠物?
“奴婢遵命,只是小怪颇有些不乖巧,若是惹得皇上不悦,您可别让人宰了它啊。”该说的但书废柴还得说,她养一只称心的宠物不容易啊,总不好最后成了皇帝餐桌上的一盘狗肉吧。
“朕还能不知道这些,这东西有灵性着呢,你少担它的心。”
哼,不是你养的你当然这么说,这就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是乎,废柴的宠物小怪同学正式借调到了康熙帝的身边去当御宠,一时身价倍增,眼红了不少人。
第90章
废柴开始担心,灰常担心。
因为小怪自打被某不良小老头借调之后俨然是没还回来的打算啊,内牛。
眼瞅着老康从南苑都回宫养他那不知所谓的病了,连八八都蒙召见,父子俩冰释前嫌了,可她家小怪咋怎么还不见狗影?
关于康熙父子们那些八卦小道消息,如今是远不如小怪的回归日期更能引动废柴的心绪波动。
“冬喜,你说小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废柴又一次对着身边的冬喜叨念。
冬喜照旧说:“主子您就别担心了,几位爷不都说了小怪被皇上养得油光毛亮的,越来越具宫霸的派头,您就甭担心它了。”
姐哪是担心它的安全问题啊,姐现在担心它未来的归属问题。自古皇帝都有一统一的毛病,看到好的东西就想搂到自己怀里,这不好,灰常不好!
真特么地郁闷啊……
冬喜看到奶妈抱了小格格进门,急忙走过去,伸手接了,往主子跟前一站,手一递,说:“主子,与其想小怪,您不如跟小格格多亲近亲近吧。”
废柴控诉:“冬喜,你不厚道了。”
冬喜面不改色地说:“谢谢主子夸奖。”
“冬喜,你不谦虚了。”
“奴婢错了。”
“冬喜……”你丫也终于腹黑了。
伸手抱过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废柴眼珠子一转,特侃闲片儿地说:“对了,你们就没人去问问刘侧福晋到底几时打算把我那宝贝儿子给还回来?”
屋子里伺候的人均不同程度地面部抽搐了一下,他们主子说话还真是从来都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大阿哥哥就这么生生地被她据为己有了?
谁都清楚主子就是没事说闲话呢,要真有人腿长去问,一定吃她好大一顿排骨。
这帮人伺候废柴久了,时常就对这不着调的主子无语至极。
不过,要说起来在主子跟前当差的优劣来,他们倒真觉得搁废柴这儿挺好,差好当,平时也没少他们的油水,平时在别人面前也短不了气势,就他们主子那气场,他们算是服了。
“九爷吉祥。”
听着外面人请安,废柴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是真不喜欢某九往这边跑得太勤,忒招眼,他要真待见她其实多给点票子比较实在,见不见面的倒不当紧。
“萍儿,你瞧爷给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某九的声音透着喜色,说话间就进了屋。
废柴看着他手里那只鸟架,眨了下眼,亮度加大了不少,红嘴绿毛的鹦鹉,这跟《还珠格格》里的那只傻鸟一个等级不?
“主子吉祥,主子吉祥。”
废柴默了,果然是一个级别的,能进他们这些院子的,就算是只带毛的畜牲都是带着专属的阶级印记。
“看不错吧。”
废柴点头,“挺好的。”只是她想到某九送这东西来的动机心情就愉快不起来了,这莫不是说小怪要被某腹黑小老头中饱私囊了?
她就知道皇帝是最不地道的职业!
等到下人们都极有眼色的退下了,废柴就忍不住问了句最想知道答案的话:“爷,您跟奴婢说句实话,小怪是不是回不来了?”
某九“噗哧”一声就乐了,伸手戳了她一指头,说:“瞧你那点出息,慢说皇阿玛没说要留下,即便要留下,大不了爷再帮你弄一只来养,有什么可大不了,至于就这么副表情了吗?”
“奴婢这不是跟小怪有感情么。”
“哼,”某九就哼了声,“跟那只畜牲都有感情了,在爷跟前这么些年了,你对爷怎么就没生出点感情来呢?”
“爷,您至于这么跟只畜牲较劲吗?”废柴囧了,“这感情跟感情完全是两码事啊。”
“两码事?”某九明显不信,坚定认为某人又在耍花枪。
废柴赶紧地举例说明,力求桃花九这只妖孽不炸毛,伺候这帮爷忒劳神了,很容易早衰啊,“我跟冬喜他们是主仆之谊,跟小怪是主宠之份,跟您可是夫妻之情,这能一样吗?”
某九听着倒也是这么回事,可他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又具体说不上来。
这事废柴确实耍滑头了,她说了半天,还举例说明,可惜本质问题就压根就点到。打着擦边球就把问题给某九糊弄过去了,到最后她也没回答自己到底跟某九生没生感情。
这就叫说话的技巧!
她混在爱新觉罗家,没学到别的,这点倒是颇有精进,环境果然使人成才啊。
“对了,爷,这只傻鸟就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废柴用一种质疑的目光打量着无辜的鹦鹉,毫不客气的对它进行了鸟身攻击。
“傻瓜,傻瓜。”鹦鹉反击了。
某九大笑。
“傻鸟。”废柴不忿了。
“傻瓜。”鹦鹉继续反击。
“……”废柴决定自己不跟只绿毛畜牲斤斤计较,先饿它两天再说。
其实她还是计较了!
于是,几天后等某九再过来时,被定名为绿毛的鹦鹉说了一句话:“万里长城永不倒,肉钱一分不能少。”
某九站在门口,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廓下挂着的那只鹦鹉。
旁边伺候的人均保持着目不斜视,偷偷闷笑的状态。
“你们主子这几天就干这个了?”某九终于收回心神,随手点了一人问。
被点名的小东子说:“回爷,还教别的了。”
“是什么?”
绿毛在廊下兴奋地叫:“绿毛,你丫滚蛋。”
某九:“……”
他果然不应该对萍儿抱太多幻想的,不着调永远是她的主流色调。本来瞧她因为小怪念念不忘的,怕她心情郁闷着了,结果他发现即便没这只鹦鹉,她强大的内心也不会轻易让人压倒她。
某九进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