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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工机师抱怨说,高压变压器经常有蚊子跑进去。这是因为,有许多变压器发出的声音与母蚊发出的振动声正好同音,这导致了钟情的雄蚊神魂颠倒,死于非命。
蚊子在遇到危险时,翅膀的振频会加到“第三档上”,发出全然不同的声调,完全区别于它们去赴幽会时的嗡嗡声。这就是警报声。据说,工程师们已经没计出了一种仪器,模拟蚊子的警报信号,驱赶蚊子最为有效,这要比任何避蚊膏和化学驱蚊都好。
气味语言
每年5月间,你可以见到丸花蜂在树木周围飞来飞去,它落到树皮上,而后又飞到另一棵树上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倘若你仔细地看一看,原来丸花蜂在咬树。它咬了许多株大树和灌木丛之后,便又回到出发点,开始新的飞行。它就这样从早到晚,沿着同一条线路,去掉旧的记号,换成新的记号。
丸花蜂由于饥饿,有时可能飞到正在开花的三叶草田里,赶忙大口大口地用花蜜填饱肚子,然后还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使它飞回被咬过的树丛去。
不久前,科学家们才揭开了丸花蜂这种奇怪做法的奥秘。原来它是把自己的“情书”留在了树木花草上,邀请雌蜂来幽会。当然,咬树的都是雄蜂。
在雄丸花蜂的上颚基部有个芳香腺。清早时,雄丸花蜂在树林或草地上徘徊,不断去咬草茎和树叶,在上面留下雄性的气味,雌蜂察觉到这种有诱惑性的气味,便飞到放有“情书”的地方,等待着多情的爱慕者。
到了金黄色的秋天,雄鹿也是这样,把“请贴”发送给情人。与丸花蜂不同,鹿的芳香腺至少有10个,其中两个位于内眼角处,两个在后足跟上,一个在尾下,一个在腹部,每个蹄子上还各有一个。雄鹿把芳香腺擦在树木上,便留了自己的气味。芳香腺分泌物在空气中很快凝固,雨水也冲不掉,风也吹不跑。在雄鹿留下标记的树木上久久保持着它访问过的“纪念”。
有一个叫卡尔·弗里什的研究了船鱼的听觉器,他训练一群小鱼集聚在岸边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喂它们。后来,他将一条船鱼作了记号:抓住后,用针轻轻刺一下肌肉,结果鱼尾颜色变深了。他把鱼放回河里,当它刚刚游近鱼群时,发生了一种没有料到的事船鱼都慌忙向四下逃去,藏到河底,钻进砂中。过了一会儿,又聚集在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无论怎样引诱它们,都没有回到这里。
这一事例促使学者们考虑:那条船鱼是否把自己不幸的遭遇告诉给自己的同伴们了呢?显然是不能的。那么是什么原因使鱼群受惊了呢?是否可能是受伤的小鱼疼得叫了起来呢?因为鱼是会叫的。
又捉住一条船鱼,把它切成块,扔入水中。群鱼又惊慌地跑散了。也可能是鱼的尸体把它们吓跑了吧?大自然里一切都可能发生……
又将一条船鱼切成一段段放在研钵里捣碎,把鱼汁进行过滤,然后一滴滴地倒入水中。鱼群仿佛像剧院里发生火灾一样,所有船鱼又跑走藏了起来。
后来搞清楚了,船鱼以及与其血缘关系相近的河鱼受伤时分泌出一种物质,别的鱼一察觉有这种物质,便都慌忙逃走。这是一种特殊的适应性,是在长期的生存斗争中形成的。当狗鱼捕捉小鱼时,必定会用牙齿把鱼皮咬破。被捕的小鱼用皮肤向自己的弟兄们发出“诀别时的警告信号”。其他小鱼得到信号,便赶快躲藏起来。学者们还发现,船鱼所发的化学警报信号,也会使血缘关系近的各种鱼感到恐惧。
在做了进一步的研究之后,查明船鱼能够很好地区分出15种鱼的气味。它们用嗅觉甚至能认出自己鱼群里的各种小鱼。如果用移液管从饲养狗鱼的鱼池里吸些水,然后滴到饲养船鱼的鱼缸里,这几滴水会产生炸弹爆炸时的效果。恐怖的船鱼跑到鱼缸底上,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它们的这种奇特的反应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狗鱼追赶一切会动和闪光的东西,对不动的物质很少在意。
语言天才
不久以前,科学家们查明海豚不是哑口无言的动物,它会用鼻孔发出各种吱吱声,而且能发出各种超声波。
有人发现:一头母海豚在和自己的小仔相互呼唤交谈时,就使用了八百多种声音。其中大半是表达某种命令的信号,小仔对这些信号的反应总是一致的。
海豚有自己的求救呼唤语言,相当于我们人类的SOS。那是一种重复的唿哨声。别的海豚听到了这种声音,便立即沉默下来,仔细地倾听,然后去找寻遇难的同类,找到后便潜到遇难者下面,用嘴巴和背部把它托出水面。
在美国佛罗里达海洋水族馆里有一头非常聪明的海豚,它模仿自己的教练模仿得很像。有一次帮助丈夫进行驯练的妻子觉得很开心,便大笑起来。这头海豚又很快去模仿她,一见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海豚教练就是约翰·利利博士。他发现:海豚很团结,从不欺侮弱者,并主动帮助有病的海豚。它们多言多语,在一起时彼此唠叨个没完。
这位博士还发现:海豚在学习语言上甚至比人还强,因为海豚能很快掌握一些英语单词,而人要学会海豚发出的狗叫声、鸟叫声、吱 声、唿哨声……则慢得多,更不用说超声了。
有的研究人员还发现:海豚能理解他们说的话,甚至说半句海豚能都懂。它们按着人发出的命令列队游动,转弯;沿着指定的复杂路线找到鱼,并赶鱼入网;钻火圈和拉着坐人的划水板……
约翰·利利博士认为,受过训练的海豚可成为渔民和研究海洋的科学家的得力助手。海豚很愿意学习,几乎什么都可以学,甚至可以学会去炸毁敌人的潜艇。这最后一点刺激美国海军部对海豚也发生了兴趣。
触碰语言
雄蜘蛛去和雌蜘蛛相会时,每次总是冒着很大危险的。雌蜘蛛是近视眼,而且都很贪食。又大又凶的母蜘蛛还没有搞清楚是谁走近了,便猛然扑过去,一口把它咬住。一旦发觉自己错了,已为时过晚,情人已经丧命了。有些母蜘蛛已养成贪吃自己的情人的习惯。有一种美洲蜘蛛称做黑寡妇,在繁殖季节,几乎所有雄蜘蛛都葬身于自己看中的夫人的肚子里。
雄蜘蛛为了提前通知母蜘蛛自己要去登门拜访,便抓住凶狠的母蜘蛛趴在上面的那根蛛丝,不住地摇晃。不同种的蜘蛛,摇晃的次数各有不同,都有各自的暗号。
如果母蜘蛛乐意接待来客,它就用“约定的”节律摇蛛丝作为回答:“来吧,别怕,不吃你!”这时雄蜘蛛才进入危险区。当它走近母蜘蛛时,有时还要用前腿去抚摩母蜘蛛,仿佛在说:“是我,不是苍蝇。”
有一种不结大网的蜘蛛,用特殊的手势打信号或在它前面跳舞通知母蜘蛛。譬如雄青蜘蛛走近母蜘蛛时,是用腿敲地来禀报自己来到了。回答的信号也是踏步声。
结束语
探讨禽言兽语的奥秘,这仅仅是个开始,生物学家们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许多尚存的疑问的答案。正如有的研究者说的那样:我们现在的处境恰似语言学家一样,只阐明了整个语言中几个单词的含义。就像详解密码一样,离完全通晓它还差得很远。
然而,我们并不气馁,正如我们对待许许多多其他的自然之谜一样,我们将顽强地进取。我们相信,终有一天,人类会敲开这一座座奥秘之门。
Number : 295
Title :左撇子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陈德永
世界上约有3亿人都有一种不便,甚至有时使得他们在生活中感到十分沮丧,因为他们是天生的左撇子。像拉门柄、拉拉链、扣钮子、扳汽车排挡、拿剪刀、开瓶塞罐头,无一不使他们感到非常吃力。左撇子们每天还会遇到上百种诸如此类的事。这些为使用右手的人而设计的东西,给他们造成了不少麻烦。
直到100多年前,人们才为左撇作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努力。人们为他们制造了右手柄上附有一面镜子的剃须杯。不过,总的来说,人们对左撇子在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还是很少过问的。
如今,人们开始认真考虑起左撇子的需要和偏爱了。因为左撇子的人数相当可观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800万人。为了满足左撇子的需要,厂商发明出许多新的商品和服务项目。譬如,左撇子运动员一度对右手使用的运动器械颇感不便。现在,他们则可买到适用于他们的运动器械了。左撇子使用的步枪、垒球手套、高尔夫球棍、鱼杆绕线栓以及滚木球,都已相当普遍。农民可以买到左撇子使用的镰刀,家庭主妇可以买到门柄装在右边的冰箱,男孩可以买到左撇子使用的小刀,而音乐工作者则可买到左撇子用的萨克斯管。
虽然今天的左撇子仍然感到诸多不便,但是,不管他喜欢与否,再也不必迫使自己去适应这个习惯使用右手的世界了。有时,当父母和老师的会喊道:“还不快用你的右手!”而一些敏感的喜欢使用左手的孩子会感到极不情愿,并开始口吃,两只手也不知所措。强迫一个孩子这样做,简直毫无道理。不过,今天的家长在心理学家的警告下,正在倾向于不去干涉他们左撇子的子女,最流行的一种说法是:“你要是个左撇子,那你就去做一个出色的左撇子吧。”
左撇子是遗传还是环境造成的,科学家们至今尚无定论。然而,他们很清楚,偏爱并不仅限于对手的选择,人们常常喜欢使用一只眼睛,或一只脚,甚至只用一片嘴唇。
婴孩的左右手都能运用自如。他们总是用离东西近的那只手去抓东西。而大人们总是把东西放在他们右手容易拿到的地方。通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