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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是观众批准的,欢迎的。这一段创作在写分镜头剧本时,李翰祥先生把这段读给我听,问我可以不可以,我表示可以。他当时是连说带演,旁边还有副导演王淑琰同志,也表示赞成。不过,传统的摔跤,没有啊啊的嚷,拍手的动作也是没有的。还有一个近年来相沿袭的错误,就是僧王准备摔跤时把辫子绕在脖子上。近年来,一些电影、电视剧、话剧,还有京剧《火烧望海楼》等,都有准备打架先把辫子绕在脖子上的动作。在生活中,这是绝对没有的。请设想,先绕上自己脖子,如果给对方揪住了,一把勒紧,岂不是给自己制造一个弱点吗?实际上,在有辫子的年代里,打架都是把辫子盘在头顶上,劳动时也是这样。
Number:4963
Title:金合欢花
作者:A·阿列克辛
出处《读者》:总第3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刘晓庆
安德烈朦朦胧胧地感到,节日前该给妻子送个礼物。为了礼物,他曾经不止一次地陷入窘境。比方说,安德烈给她买了装化妆品的女用小包,可克拉娃只挎着它去商店。去剧院呢─却从来不带。而且安德烈也没闻到过香水味。
“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烈莫名其妙,“商店里没有漂亮的香水瓶吗?你瞧,多费解……”
“都好,都很好,”克拉娃安慰他,“我珍惜你的礼物。它对我来说很珍贵,我得爱惜。”
今年节日前几天,有一次克拉娃下班回来说:
“早晨,看见有卖金合欢花的,我急着去上班,就没能买。这是我最喜欢的花。既然它开了,那就是说春天该来了,那每一朵小花真象站在树枝上的小鸡雏。”
“你最喜欢的花?”安德烈一边看报纸,一边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每个春天我都告诉过你,”克拉娃委屈地说。她故意在厨房里把锅碗瓢盆敲得叮当乱响。
三月七日下午,当他们设计院的小伙子们一起拥向商店买礼物时,安德烈猛然想起了前几天克拉娃对他说的话。
在离设计院不远的花店里,几乎没有顾客。一个女售货员端坐在屋角里,正专心致志地注视自己的指甲,大概她在想:要不要在节日前把它修饰一番,涂点指甲油。
“真好!”安德烈想道,“这下不用挤了。”但他又发现货架上有点儿空,那儿只有一些被泥土弄脏了的插花的瓦罐,瓦罐里伸出一些奇怪的植物。它们的茎象洋姜弯曲的根,而花又是那样的萎缩,那样的丑陋,以至于都不能把它们称之为花。
安德烈默默地沉思了几分钟,那个女售货员便开始集中精力向他进攻了:
“请您买这盆花吧,别惋惜……虽说它们只能用手才能掰开,可里面是淡紫色的,这是非常别致的花,能开很久!而您的金合欢第二天就要枯萎。要知道男人们对花都是外行!”
女售货员自己对这一点确信无疑,还给安德烈举了个理由充足的例子。事实上……也许是外行?安德烈弯下身嗅了嗅花。
“多么好的香味!”女售货员说。安德烈也觉得这花的确很香。他累了,想快点回家吃晚饭。
“好吧,”他说,“明天上午来买,我把地址记下。”
他从衣里掏出一支削得很尖的铅笔,这支笔曾经引起过其他工程师的嫉妒。他想起了,这是克拉娃的礼物。
安德烈又记起了另外一件事。不久前他很想读读他的工程师朋友争论很多的那部小说,但在设计院图书馆里很多人排队读它。还是克拉娃打电话给她所有的朋友,请他们帮忙,并从一个女友那儿找来了那部招人议论的幻想中篇集。这类事已不止一次了。
交通正经历着暴风雨般的高峰时刻,想到明天就是“三·八”妇女节了,所以安德烈让所有排队的妇女先上,可结果他只好用一只脚站在电车的踏板上。后来安德烈又转乘有轨电车。他在车站前的广场下了车,发现广场上什么花都没有卖的。他又挤上有轨电车。
话剧院旁有个花店。透过窗户,安德烈没看到花,只看到售货老头的脸。那张脸甚至在严寒中都不失去他的亲切和天真,善良和滑稽。老头上唇的胡子蒙了层白霜,下巴上的胡子就象是用雪塑成的一把可笑的小扫帚。
“您这儿有金合欢花吗?”安德烈用不怀期望的口气问。
老头两手一摊,笑了,好象他否定的回答也该使安德烈高兴似的。
安德烈用肘部撑着门框,想道:既然我如此寻求它,那克拉娃肯定会得到这花的,要是能从地底下找到……就这样,安德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滔滔地给老头讲了自己找花的经过。
“当然,我妻子没有金合欢花也行……可是,她毕竟还是想要。”
“我明白您的意思。”老头说着,用毫不掩饰的,惊奇的目光看着安德烈。“现在的青年人不常为花费心的。好象这是琐碎的事情……是小事情,可通过花,您的妻子顺便能看到很多很多……”
安德烈挺直身子。他的个儿可真高。他带着这样的表情离开花店:仿佛准备走遍天涯海角去寻找金合欢花,仿佛决定立即飞到南方,飞到生长着克拉娃最喜爱的花的地方去。
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年轻人,能耽误您几分钟吗?”
安德烈转回花店。
“说实话,我给女儿留了一束金合欢,”老头用抱歉的口气说,“我看得出,您非常需要这花。让我女儿的未婚夫去给她弄吧,也让他去找!这是他的事。我说得对吗?”
“没错!”安德烈高声说。他真想吻老头蒙了层霜的白胡子─那下巴上可笑的“小扫帚”。
花被整齐地包在一张厚厚的大纸里。但花是不可能被完全藏起来的,电车上的乘客闻到了被寒气带进雪亮车厢里的南国馨香。
一位年轻妇女羡慕地对那包花看了一眼,然后看了看安德烈,最后又以责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他丈夫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本杂志。
对呵,让他也去找吧!安德烈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的一角,又一次看了看克拉娃喜爱的花。那每一朵花对他来说,真象是刚刚孵出来的,毛绒绒的,站在绿色树枝上的小鸡雏。
Number:4964
Title:婴儿
作者:徐志摩
出处《读者》:总第37期
Provenance:徐志摩诗集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我们要盼望一个伟大的事实出现,我们要守候一个馨香的婴儿出世:─你看他那母亲在她生产的床上受罪!
她那少妇的安详,柔和,端丽,现在在剧烈的阵痛里变形成不可信的丑恶:你看她那遍体的筋络都在她薄嫩的皮肤底里暴涨着,可怕的青色与紫色,象受惊的水青蛇在田沟里急泅似的,汗珠粘在她的前额上象一颗颗的黄豆,她的四肢与身体猛烈的抽搐着,畸屈着,奋挺着,纠旋着,仿佛她垫着的席子是用针尖编成的,仿佛她的账围是用火焰织成的;一个安详的,镇定的,端庄的,美丽的少妇,现在在阵痛的惨酷里变形成魔鬼似的可怖:她的眼,一时紧紧地阖着,一时巨大的睁着,她那眼,原来象冬夜池潭里反映着的明星,现在吐露着青黄色的凶焰,眼睛象烧红的炭火,映射出她灵魂最后的奋斗,她的原来朱红色的口唇,现在象是炉底的冷灰,她的口颤着,噘着,扭着,死神的热烈的亲吻不容许她一息的平安,她的发是披散着,横在口边,漫在胸前,象揪乱的麻丝,她的手指间紧抓着几穗拧下来的乱发;
这母亲在她生产的床上受罪;
但她还不曾绝望,她的生命挣扎着血与肉与骨与肢体的纤维,在危崖的边沿上,抵抗着,搏斗着死神的逼迫;
她还不曾放手,因为她知道(她的灵魂知道!)这苦痛不是无因的,因为她知道她胎宫里孕育着一点比她自己更伟大的生命的种子,包涵着一个比一切更永久的婴儿;
因为她知道这苦痛是婴儿要求出世的征候,是种子在泥土里爆裂成美丽的生命的消息,是她完成她自己生命的使命的时机;
因为她知道忍耐是有结果的,在她剧痛的昏瞀中,她仿佛听着上帝准许人间祈祷的声音;她仿佛听着天使们赞美未来的光明的声音;
因此她忍耐着,抵抗着,奋斗着……她抵拼绷断她统体的纤维,她要赎出在她那胎宫里动荡的生命,在她一个完全美丽的婴儿出世的盼望中,最锐利,最沉酣的痛感逼成了最锐利最沉酣的快感……
Number:4965
Title:谐趣录
作者:恰佩克
出处《读者》:总第3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捷克
Translator:尊贤
公鸡
天并没有亮。我还不曾发信号哩。
狐狸
全部动物可分为三类:敌人、竞争者和牺牲品。
蜉蝣
百岁老龟!怎么会有这等落后得骇人听闻的东西?
秋叶
时代的要求吗?我们懂──迎风萧瑟呗。
独裁者
我的思想已经统一,大家都应当服从。
批评家
我干吗需要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它应该是什么样子,这就足够了。
网上蜘蛛
等待也并非一件轻松的工作。
遗训
凡是你自己办不到的事,就叫别人去做吧。
暴君与哲学家们
我来采取行动,你们呢,给我的行为寻找理论根据好了。
狼
这只羊心怀鬼胎。它竟然想避开我。
老鼠
哈,猫逮了只麻雀!现在我们老鼠用不着担惊受怕了。
入侵者
全都是他惹起的。要是他不企图自卫,本来会一切平安无事嘛。
Number:4966
Title:各国的《水浒》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7期
Provenance: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