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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5523
Title:“南无阿弥陀佛”及其他
作者:言申
出处《读者》:总第168期
Provenance:信息时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在寺院庙宇,经常可见到“如来佛”、“南无阿弥陀佛”等等,它们是什么意思呢?
“如来佛?”。“如来”这个名词是从梵语译出来的。“如”字就是“真如”,即一切法(事物)的真实状况。它又包含“如实”的意义。“如来”佛经的解释是:“乘如实道来成正觉。”又说:“如实道来。”“如来”是一个通用名词,它是“佛陀”的异名。如释迦牟尼佛,可以称释迦牟尼如来。“弥陀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佛,是梵语音译,意义是“无量的光明”。
“南无佛”。“南无”是梵语的音译,它的意义是“警礼”。
“佛”。佛字是“佛陀”的简称,佛陀的意义是“觉者”或“智者”。佛教赋予佛陀的涵义有三种:一、正觉…对一切法的性质相状,无增无减地、如实地觉了;二、等觉或遍觉…不仅自觉,即自己觉语,而且能平等普遍地觉他,即使别人觉悟;三、圆觉或无上觉自觉觉他的智慧和功行都已达到最高、最圆满的境地。
“释迦牟尼”。也叫佛,是公元前6世纪的人,有名有姓,他的名字是悉达多,姓是乔达摩。因为他属于释迦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他是当时迦吡罗卫国净饭王的长子,是他母亲临产前根据风俗回母家时,路过蓝毗尼花园,在树下休息的时候生下的。他自小从婆罗门学者学习文学、哲学、天文学等,知道广博,又学了武术,世间许多现象(如饥渴困乏,在烈日下耕田的农人,绳牵鞭打、口喘汗流、拖着犁头耕地的牛),促使他思索着一个问题…如何解脱世间的苦痛,于是有了出家的念头。他父亲为他娶了邻国的王女为妃,生了一个儿子。但他还是在一个夜晚走出国城,进入森林,剃去须发,成为修道者,舍弃了王位。他先后寻访3名学者学道,不能满足要求,尝够了艰苦辛酸,坚持6年之久,结果徒劳无功,方才悟到苦行是无益的。他于是到尼连禅河里去沐浴,洗去了6年积垢,随后受了一个牧女供养的牛奶,恢复了气力。一天,他走到一棵毕钵罗树下,铺上吉祥草,向着东方盘腿而坐,发誓说:“我今如不证到无上大觉,宁可让此身粉碎,终不起此座。”终于在一个夜里,战胜了最后的烦恼魔障,获得了彻底觉悟而成了佛陀,毕钵罗树也得了菩提树之名。“菩提”是“觉”的意思。
“佛教与莲花”。寺庙中木雕泥塑的佛像有站立的,有静坐的,也有侧身躺卧的。但是,绝大多数的菩萨和佛都是端坐在莲座之上。尽管菩萨的等级没有佛祖高,可是享受莲花座位的待遇是一样的。佛教选用莲花做座位不是偶然的,因为莲花象征圣洁、贞静,与菩萨和佛庄严肃穆的法相相得益彰。莲花不仅用做佛座,也可作为菩萨的帽子。在寺院中,随处都可见到莲花的装饰和器物;和尚跪拜用的是绣链蒲团。大雄宝殿上长垂的是记有佛名的莲幡,和尚念经唱赞时敲打用的乐器饰有莲花,甚至和尚圆寂后也要盛在莲缸之中火化。
Number:5524
Title:怪人吴稚晖
作者:杨旭
出处《读者》:总第168期
Provenance:大地
Date:1994。6
Nation:
Translator:
“吴疯子”
吴稚晖名眺,后改名敬恒,字稚晖,无锡人背地里称他“吴疯子”。
“吴疯子”这个外号,大概是由以下几件事情造成的:
有一次,满族官僚、江苏学政溥良坐着大轿经过孔庙,在下马碑前没有下轿,恰好被吴稚晖碰见,他气愤地拾起砖石向轿中乱掷,弄得溥良衣帽歪斜,十分狼狈,差役将吴稚晖捉住了。他大声宣称:“南菁书院学生吴稚晖是也!”溥良将他送交无锡县教谕查究。藩台、臬台、将军、学政,是巡抚的几位主要助手。教谕对此案很难处理,就将吴稚晖转送南菁书院。当时南菁山长是著名经学家黄玄同,这位老夫子对吴稚晖的尊孔精神颇为欣赏,从轻发落,只给予羁押3天、游街示众的处罚。溥良也怕事情闹开去会有“非圣蔑贤”的坏名声,只好说了几句严加管教之类的话,便不再深究了。
以后,茂名杨颐放了江苏学政,竟公然在画舫狎妓,征歌宴客。吴稚晖约同学田其田,穿了四开叉裤、箭袖袍,头插松枝,扦上红萝卜,手持草纸一束,上船后故意跌了个四脚朝天,口中大声呼道:“生员叩见大人,请赏花酒三杯!”杨学政大怒,一面下令把两个疯子赶走,一面查明来历,命黄玄同将二人革去功名,逐出书院。黄玄同会同广东梁鼎芬等人讨论处分,认为生员冒犯学政理当有罪,但学政征歌狎妓不能为人师表,也该处分。此事经过许多周折,最后以停学了事。
戊戌变法后,吴稚晖的尊孔忠君思想发生了大变化,成了江南维新派的活跃分子。无锡知县以“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为题,命生员生文。吴稚晖却作了一篇白话文,登在了好友孙叔方办的《无锡白话报》上,文章说:“八股若存,中国必亡;不耕不织,咬文嚼字,又有何用?武场考试和猴戏没有分别。甲午一战,弓箭与洋枪之不敌已可分晓,为什么还要啃着狗骨头不放呢?为此,吴稚晖在国内呆不住了,就东渡日本考入了高等师范学院。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七月,蔡锷等9人自费留学,欲进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当时进士官学校有两条途径:公派生先在官办的振武学校读3年,成绩合格即可免考进入;自费生须在日本成城学校(此校有“士官生摇篮“之称)毕业,而中国人进成城,是要有驻日公使出具身份证明的。当时清廷驻日公使蔡钧是个顽固守旧派,不肯给蔡锷等维新人物作保。吴稚晖、孙叔方等率领留学生20人到公使馆静坐。蔡钧非但不允,还要求日本警察厅以妨害治安罪逮捕吴、孙等人。日警方判处“递解回籍。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吴孙事件”。
当吴稚晖、孙叔方等人被押至上新桥火车站时,梁启超、吴震修、张秉彝、侯毅始等人都从横滨赶来道别。次日押至神户,吴稚晖愤怒不已,即留下绝命书,在登轮时跳入海中,以死抗议,幸被救出。梁启超为些在《清议报》著文道:“吴君之被逮也,以为士可杀不可辱,欲以一死唤醒群梦,引起国民利权思想”。这是确切的评议。此时,蔡元培恐中途再生事故,特地赶到神户陪着吴稚晖同船回国,以后又一起创立“爱国学社”创办《苏报》,鼓吹革命。
减了“疯病”,多了怪气
吴稚晖成了国民党元老,疯事不做了,但仍然是个怪人。
吴稚晖的第一个怪脾气,是一生不做官。1912年,孙中山先生在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吴稚晖也在大总统府帮忙。孙先生要他出任教育总长,吴稚文回答说:“我愿任奔走之劳,做官我是做不像的。住了4天,就到上海商务印书馆当编辑了。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长,函邀老朋友去当学监,吴稚晖婉辞了。后来蔡元培做大学院院长,又请吴稚晖担任国语统一筹备委员会主任。他想这算不得官,且是兴趣所在,答应了下来。蒋介石掌权后,多交要吴稚晖出来做官,他回答说:“我是无政府主义者,脾气也不好,不敢当呀!”
这就有个问题,吴稚晖一生官衔多得数不清:1924年当选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1927年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中央国防最高会议常务委员、国民党中央评议员、总统府资政,等等。他是一个有名的老官僚,怎么能说从不做官呢?其实,绝大多数是挂个名的虚衔。他曾对族侄吴余庆说:“开大会,把我这个所谓‘元老’请上主席台,照相让我站在前排,很像无锡惠山泥人‘大阿福’,放在橱窗里摆摆样子。”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该是个重要的实缺,但吴稚晖并未到职。他终其一生只领一份中央监察委员的薪水,也从不去办事。监察院有紧急公文,于右任叫秘书长狄膺亲自送去,他连摘要都不看,胡乱签署,闹了乱子他一笑置之。
在吴稚晖晚年,有人说他老来得志,官运亨通”也有人说他不去争权利乃自鸣清高。他说这些话都不对,并对自己的不做官做了一番剖析:“我不过是一个闯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官场如戏场。戏班里有副对联:悲欢离合,开场日即收场日;男女老少,看戏人即做戏人。官场与戏场的不同处,一个是假刀假枪,一个是真刀真枪。蔡元培的大学院长被挤掉,胡汉民、李济深被关押差点送掉性命,这不是真刀真枪么?黄埔系、CC系、政学系、亲日派、英美派,蒋家天下陈家党,相互倾轧,明争暗斗,还轮得上我这刘姥姥么?挤也挤不进去!国府主席林森死了,蒋介石找我商量,要我继任国府主席。我当时不拆穿,只是对蒋说:‘我这个人不宜当国府主席。’他又问:‘为什么不适宜?’我答:‘我最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情。当了国府主席,就要经常接见外交使节,看到有些国家的大使呀、公使呀,穿着他们本国的服装,花花绿绿像做戏一样,我会禁不住笑出声来的。那就有失国体呀!’蒋先生听后也笑了,笑过又问:‘既然你老先生不愿意,你看,由哪一位来担任才比较合适呢?’我心想,于右任和居正都可以当,他们也愿意当,蒋介石不去找他们,偏偏来找我这个并不想当的人,分明是蒋先生自己想当。我就如旨答说:‘现在抗战时期,最好是党、政、军统一于一个领袖,使事权更能集中,我看还是由蒋先生兼任最宜。’后来就由我在中常会提出,由蒋介石兼任了国府主席。有人说我清高,谈不上,我是小人。还有人说我玩世不恭,也不对,我是‘正世有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