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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有这种打法吗?”
“没有!”大家齐声回答。
“对!没有嘛!他们是机械化,前进速度是很快的,我们必须抢时间。中央要我到这里来,也是3天前才作的决定。我彭德怀本事不大,确实是廖化当先锋!中国生,朝鲜死,朝鲜埋,光荣之至!”
接着,彭总提高嗓门,以洪钟般的声音宣布:“我命令,所有参战部队,从现在起,10天内做好一切出国作战准备!”
彭总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将军们的心都震撼了。
Number:5868
Title:如愿以偿
作者:吉尔博特·莱特
出处《读者》:总第11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
坐在联合火车站的检票室内,我能看清走上台阶的第一个人。
我左侧杂志亭的主人托尼研究概率学,因为他喜欢赌赛马。他宣布根据他的理论可以算出,如果我在这儿再工作120年,我就会看见世界上所有的人。
于是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你在像联合火车站这样的大站停留足够长的时间,你将看到旅行的每一个人。
我将我的理论告诉给许多人,可除哈里外没有人为之所动。他3年前来此,接9:05的火车。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哈里的那个晚上。当时他很瘦,很焦急。他穿戴整齐,我知道他在接他的恋人,而且见面马上就结婚。我不用解释我是怎样知道这一切的。如果你像我一样在观察人们等在台阶尽头中度过18年,你也会很容易地得出上述结论。
瞧,旅客们上来了,我得忙一阵儿。直到9:18的车快到时,我才得闲看一眼台阶尽头,令我吃惊的是那年轻人还在那儿。
9:18的车过去了,她没来。9:40的车也过去了。乘10:02的车的旅客来了,又纷纷离去了,哈里绝望了。他来到我的窗前,我问他,她长的是什么样。
“她小个儿,有点黑,19岁,走路很端庄。她的脸,”他想了一下说,“看起来很精神,我的意思是她会发疯,但从不持续很久。她的眉毛中间皱起一个小疙瘩。她有一件棕色皮装,不过也许她不穿那件。”
我不记得见过那样的人。
他给我看他收到的电报:
星期四到,车站接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梅。发自纳伯拉斯卡州的奥麦哈。
“那么,”我最后说,“为什么不给你家打电话?也许她先到了。”
他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到这儿才两天。我们打算见面后去南部,在那儿我有一份工作。她,她没有我的地址。”他指着电报,“我收的是普通邮件。”
说完他走向台阶的尽头,察看乘11:22的火车到来的旅客。
我第二天上班时,他又在那儿,他一看见我就走了过来。
“她有工作吗?”我问。
他点点头:“她是个打字员。我给她以前的老板发过电报,他们只知道她辞了工作去结婚了。”
这就是我们相识的开始。以后的三四天,哈里接每一辆火车。当然,沿线做了查找,警察也参与了此事,但是没能帮上忙。我看得出,他们都认为梅显然是愚弄了他。但不管怎样,我从不相信。
大约两星期后的一天,哈里和我闲聊。
“如果你等得足够久,“我说,“总有一天你会看见她走上这个台阶的。”
他转过身看着台阶,就像我们从未见过面似的,但我仍继续解释着托尼由概率学得出的结论。
第二天我来上班,哈里就站在托尼的杂志亭柜台后面。他难为情地看着我说:
“你瞧,我总得有份工作,是不是?”
于是,他成了托尼的伙计。我们再也没有说起梅,也没有提到我的理论。但我注意到,哈里总是看着走上台阶的每一个人。
年底,托尼在一次赌博的争吵中被杀了,托尼的遗孀将杂志亭交给哈里经营。过了一段时间,她又结婚了,哈里便买下了杂志亭。他借钱安装了苏打水机,不久他的生意便初具规模。
昨天,我听到一声惊叫,接着是很多东西纷纷掉落的声音。惊叫的是哈里,哈里跃过柜台时碰掉了许多布娃娃和其他东西。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一个离我的窗口不足10码处的姑娘。她小个儿,有点黑,眉毛中间皱出一个小疙瘩。
好一阵子,他们相互拥抱着,笑着,叫着,语无伦次。她似乎说:“我原本指的是汽车站……”他吻得她说不出话,告诉她为了找她他做了许多事。显然,3年前梅是乘汽车而不是乘火车,她电报中指的是汽车站而不是火车站。她在汽车站等了很多天,为找哈里花掉了所有的钱,最后她找了一份打字的工作。
“什么?”哈里说,“你就在镇上工作?一直都是?”
她点了点头。
“噢,天哪,你为什么不到火车站来?”他指着他的杂志亭,“我一直在那儿,那是我的,我能看见走上台阶的每一个人……”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好长时间她都看着台阶,并用微弱的声音说:
“我,我以前从未走上这个台阶。你知道,我昨天才为了业务上的事走出这个镇子……噢,哈里!”
她用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真的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退一步指着火车站的北端说:
“哈里,3年了,整整3年啊,我就在那儿,就在这个车站工作,打字,就在站长办公室。”
对我来说,惊奇的是概率学对这对有情人如此苛刻,最终使梅走上台阶竟需要如此长的时间。
Number:5869
Title:雪花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1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最先落在大地上的雪花,总是一落下来就悄悄溶化了。
谁还说起它们呢?当后来的雪,那些同样勇敢同样美丽同样无私的雪花,使人间变得如此美丽如此纯洁。
可谁能忘记它们呢?那些为填平人们坎坷的记忆,那些为埋藏上个季节留下的枯枝腐叶,而最先落在地面的雪花呵!
Number:5870
Title:翅与祷
作者:克莱恩·沃森
出处《读者》:总第11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某个夏日里,我在山间砍除灌木,几个钟头之后,决定该停下来吃午餐了,于是在一根木头上坐下,取出三明治,一面观赏四周有粗犷之美的风景。两道湍急的溪流汇成一方清澈深潭,然后挟着雷鸣之声奔下葱郁的峡谷。
我这种诗情画意本来是再美也没有的要不是一只蜜蜂开始锲而不舍地围绕着我嗡嗡飞。那是一种随处可见、喜欢骚扰游人的蜜蜂。我想也没想,一下就把它赶走。
但它毫不甘休,飞了回来,再嗡嗡骚扰我。我不耐烦了,一巴掌把这东西拍到地上,用靴子把它猛地踏进沙里去。
不一会儿,我脚下的沙爆开来,把我吓一跳,那折磨我的小东西竟然拼命地扑着两翅钻了出来!这回我可决不让它逃生,我站起来,使出我95公斤体重的全部力量,把它碾到沙里去。
我再坐下享受午餐。几分钟之后,我注意到脚旁的地上微有异动。一只受了伤但还活着的蜜蜂,竟又微弱地从沙里钻出来。
它居然没死,令我十分迷惑,于是俯下身子,看看它究竟伤到什么程度。看来它右面的翅膀仍相当完好,但左翅已被皱折得像个小纸团。然而那蜜蜂仍慢慢地把翅膀扇动,好像在估量自己的伤势,同时开始清除胸部和腹部的沙粒。
然后蜜蜂把注意力集中在弯折的左翅上。它的脚上上下下地快速扫动,想把翅膀摩平。每摩一次,就把翅膀振动一番,好像要试试看能不能起飞。这只伤残得无可挽救的东西竟以为自己还可以再飞!
我趴在地上,要把蜜蜂那徒劳无功的尝试看个仔细。经过更真切的观察,证实这只蜜蜂已经完了它肯定完了。我是个经验丰富的飞机师,对于翼很有研究。
不过蜜蜂毫不理会我那优越的知识。它的体力似在增加,修补的速度也在加快。那薄纱般不能活动自如的弯折的左翅,这时已近乎挺直了。
最后蜜蜂觉得相当有把握可以来一次试飞了。它发出很响的嗡嗡声,振翼使身体离开大地不过飞出沙面才七八厘米就坠落到沙堆上,猛打了一个滚。它再一次疯狂地摩平、屈伸翅膀。
蜜蜂又升空了,这一次升高了15厘米才跌下另一个沙堆。它的翅膀显然已能飞行了,只是还不能控制飞行方向。它像机师那样,慢慢地琢磨一架陌生飞机的特性,试行短跳,但每次都失败了。可是那只蜜蜂每次坠地后都积极再试,拼命要纠正新发现的结构缺点。
蜜蜂又一次起飞,这次终于飞越了沙面,直朝一个树桩冲过去。险些要撞上时,蜜蜂放慢前进速度,打了个回转,飞到波平如镜的湖面上,慢慢飘行,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湖中倒影。蜜蜂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才觉察自己一直跪在地上。
我继续跪了一段时候。
Number:5871
Title:西北民歌大师王洛宾
作者:三毛
出处《读者》:总第11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台湾
Translator:
当今在中国大陆被尊称为“西北民歌之父”的民族音乐家王洛宾,一生编曲作词接近千首。他的作品之中,例如《掀起你的盖头来》、《青春舞曲》、《马车夫之歌》、《哪里来的骆驼队》、《大坂城的姑娘》……几乎是每一个中国人多少能够唱出来的歌曲。而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更是人人知晓,至今流传。一般人只知道这是边疆民歌,却不知词曲背后另有故事。
王洛宾于公元1913年出生在北京,1930年进入北京师范大学音乐系。那是中国音乐教育的初创年代,相当程度地采用欧洲音乐教学的方法。当时,他的作曲教授是留学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