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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大凡一个美梦,醒后总让人细细地咀嚼,执著地回味,于是总忆及梦中的欢乐梦中的情缘,但终觉朦胧一片,意象时有时无。越朦胧越揪心地想,想再次走进那块天地,直想得头昏脑胀。明智者于是淡然一笑置之脑后,因为梦境毕竟虚无渺茫,而有的人有了一次美丽的感觉,以为是追求的一切,梦,梦,梦,终究做成了梦,不过,大都是一个可怕的梦魇。
于是知世间万物,得不到时应坦荡一些,潇洒地放弃,若不然,徒增一些累赘和痛苦。
Number:6505
Title:理由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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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Translator:孙兆富
一个人找了一份工作:在公路中间画行车线。上班三天之后,经理就抱怨道:“第一天,你干得很出色,划了3公里长。第二天也还说得过去,画了2公里。但今天你怎么只画了1公里?再这样下去,我不得不解雇你。”
那人向经理室门口走去,突然回过头来说:“这不是我的错,你知道我离漆桶可一天比一天远呀。”
Number:6506
Title:不吃白不吃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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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一天早晨,一位英国旅游者在挪威旅行结束时,发现身边的钱仅够买一张回国的船票了。他知道,乘船回国只需花两天时间,这两天即使没钱买东西吃也好对付。他便买了一张船票上了船。
午餐铃响时,他并不觉得太饿。晚餐时间到了,他躺在铺上,对别人说,他有点不舒服,不想吃晚饭了。
第二天早晨,他没去吃早饭。中饭也没去吃。到了晚上,他饿得头昏眼花,心想,一定要去餐厅大吃一顿,即使他们把我丢到海里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晚餐时,他把侍者摆到他面前的所有菜一扫而光。吃饱后,等着和侍者大吵一架。
“把帐单拿过来!”他叫道。
“帐单?”侍者有点惊奇。
“是的。”那位旅行者回答道。
“我们这儿不需要帐单。船票钱已包含就餐费了。”侍者笑着说。
Number:6507
Title:什么是名气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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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国商人在俱乐部里谈论什么是名气。
一个说:“名气是应邀到白宫去和总统会面或会谈。”
另一个却说:“你错了,名气是应邀到白宫去和总统会谈,碰巧来了热线电话,总统拿起听筒一听,然后客气地对你说:‘阁下,您的电话。’”
Number:6508
Title:条件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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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Translator:陈占昆
杰克正在告诉比尔他上次到默里的钓鱼旅行,他说在那里他钓到了一条重达80公斤的鳕鱼。比尔反击说:“上次我到那儿时,钓到了一盏已生锈的灯笼。你信不信,灯火还在燃烧着。”
“我不信。”杰克说。
“好吧,”比尔说,“你把那条鳕鱼的重量减去50公斤,我就把灯吹灭。
Number:6509
Title:新婚之夜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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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人续弦,新婚那晚,他看到妻子满脸皱纹,就问她多大年纪。
妻子说:“38岁。”
他又问道:“年庚上写的45岁,但我看事实上你还不止45岁,今后我俩是夫妻,你为什么不说老实话呢?”
“好吧,不瞒你说,我是54岁。”妻子答。
登床后,丈夫突然想起厨房的盐罐没盖上,便说:“我得到厨房看看盐罐盖了没有,否则老鼠会偷吃。”
妻子听了哈哈大笑说:“岂有此理!我活了60岁,从来不曾听说老鼠会偷吃盐!”
Number:6510
Title:叮嘱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舒亚
一位光顾宠物店的顾客不大相信他竟有这样的好运气:只花600元钱就能买只既会背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又会模仿歌剧演员吟诵希腊荷马史诗的鹦鹉。
然而,当这人把鹦鹉带回家时,它嘴里竟发不出一个音来。三周后,这位不安的顾客返回店中,找店主索赔。店主说:“当初我俩都看到它像个天使般的背诗、歌唱,而它现在什么都不会了,却让我把它收回?好吧,出于良心,我给你100元。”
这人勉强地接受了。就在身后的店门关上那一瞬间,他听到鹦鹉对店主说:“别忘了,有250元归我。”
Number:6511
Title:潜心修炼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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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子里喷杀虫剂以灭虫害,大多数的虫都被杀死,可是从一本书里爬出了一条虫来,那本书的书名是:《瑜伽:生命秘诀》。
Number:6512
Title:长夜如歌
作者:栾中惠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Provenance:《散文》
Date:1991。6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夜深沉,丈夫的鼾声如一支歌。
歌儿任意挥洒,一会儿滚滚而来,如惊涛奔涌;一会儿飘忽而去,如雾霭游移;一会儿起伏跌宕,如山峦连绵;一会儿嘎然而止,如路断悬崖;有时A调,有时E调韵律有高有低;有时慢三,有时快四节奏有急有缓。
丈夫用他的鼾声支起一座夜的舞台:
晶莹的月光是舞台的灯光,蓝色的天宇是舞台的幕布,微风中摇曳的红玫瑰是其伴舞,喧哗不已的梧桐叶是忘情的掌声……
这是一种热烈的静谧,又是一种静谧的热烈!
丈夫夜夜都睡得这么踏实,这么香甜。
我依偎在丈夫的身边,紧紧拉着他的手,却迟迟难以入梦。
失眠人的夜是个黑幽幽的陷阱。各种各样的追忆,各色各等的希冀,像蝴蝶、像落叶、像雪花、像穿雨的燕子,在眼前翻飞,在脑海中飘洒,使人神经突跳,头晕目弦,思绪纷乱……
辗转反侧,无可奈何,我摇摇他。
“怎么?”丈夫似醒非醒地问。
我述说了我的苦衷。
“白天你太累了。”丈夫咕哝道。
也许我真的太累了。为实现一个小小的承诺,我挖空心思绞尽脑汁;为获得一点小小的成功,我竭尽全力奋而拼搏;为一次无关紧要的小挫折,我唉声叹气怨天尤人;为一丝突发的奇想,我心驰神往乐此不疲……每时每刻,都会有不同的欲望萤火虫般明明灭灭地昭示我,我则像投火的飞蛾,为捕捉到每一个燃烧的亮点,义无反顾地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仿佛是穿上了魔鬼的红舞鞋,在一刻不停地追逐、旋转……
丈夫从不这样。他说,欲望不多,烦恼就少。在待人接物上,他喜欢“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论对谁,均竭诚相待,讲大实话,虽庄重敦厚,却时常令人啼笑皆非;在事业上,他信奉“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平时默默笔耕,不论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他都涉猎,虽也成了作家,却总也没流没派;在志向上,他崇尚“淡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对“蜗角虚名,蝇头微利”得之不喜失之不忧,虽高雅飘逸,却靡费了不少施展才能的机遇;在个人品格上,他追求“寒不减色,暖不增华”,既无害人之心,也无防人之意,亏盈皆不言表……
心境至此,还参与什么世事纷争?功名利禄哪能撼动他半点?白天,他勤勤勉勉地做人,夜晚,他安安然然地入睡。
尽管他超脱旷达,却也未虚度年华。
有时,我暗暗和他攀比。比朋友,天南海北都有他的知己,南方的朋友捎给他热风暖雨哺育的蜜果,北方的朋友寄给他白山黑水生出的橡子,礼轻情重,使他饱尝友谊的甘美;而我的朋友,如过眼烟云,见时依依,别后渺渺;比成就,他的作品如一枚枚重晶石,掂在手里沉甸甸的,抛出去,往往还能换回几封热情洋溢的来信,或几个印有“获奖证书”字样的红本本;而我的收获,大都是不起眼的“豆腐块”,在人前既提不起,也放不下;比家庭地位,他公然尊崇我为“一把手”,大事小事全听我的,可高高在上的我,离了他似乎什么主意也拿不定……
丈夫像一株无花果,没有绚丽的色彩,没有四溢的芬芳,没有频繁的开落,没有争春的喧嚣,只将粒粒紫红色的甜果子不声不响地奉献给人们;而我犹如月季,时时在孕育,月月在开放,富有空泛的热烈,缺少甜蜜的果实。末了
他好安然。
我好沮丧。
我嫉妒他,说,你太超脱了,成不了大家!
他笑笑,说,你呀,太在意,也成不了大家!
看来,在“大家”上我们是殊途同归了。
在我累到极处,也恼到极处时,就想试着走进丈夫的舞台,扯一段鼾声给他做和弦,说一通梦话给他当台词……
这很难。
哲人说,夜晚是白天的延续,梦境是心境的映衬。若想有个好梦境,首先得有好心境。
我希望有个轻松的白天。
我学着丈夫,尽量用理智的明矾来沉淀混浊的脑海,尽量用意志的堤坝来拦截感情的潮水,什么亲戚朋友、婚丧嫁娶、利益争执、友谊得失,什么体育比赛、影视轶闻全不闻不问不管,也不喜不怒不哀,家庭、单位、幼儿园三点连成一条线,机械般按轨迹运行。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夜歌可惜自己听不到。但我从丈夫的笑意里琢磨得出,从自己映在梳妆镜中的清澈眼波中捕捉得住。
可是,我的梦并不美。在寒冷的冰山上孤零零地开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