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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父母帮助我一样,我和你父亲也想帮助你。在明尼苏达州的奥斯汀市,我生长的地方,我父亲奥拉芙·尼尔逊每天在他的“微风”加油站忙碌。母亲一手拉扯大了四个孩子,又成为加油站的会计。每当我请求分担家务,她会笑咪咪地递把扫帚给我。当然,我还可以吸尘、掸灰、洗盘子……
你会发现你的青少年时代很艰难,因为感情那么脆弱。我上高中,就像置身感情的雷区,处处小心翼翼。为弥补与众的不同,我争当晚会的主角。我开自己的玩笑,甚至给自己贴上标签:“防爆防燃广告女郎。”我讨厌穿滑稽的“米老鼠”靴。硬把双脚塞进别的女孩子那样的鞋。
即使走起路来疼痛难忍也不顾。
到了大学一年级,学校一名出众的男生对我产生兴趣。于是我就想,我已经扫除了所有的障碍。他约我外出,我激动得发抖。我们约会了将近一年,直到有一天,我的世界崩溃了。那天,我刚打开门,两个女朋友冲进来,嚷道:“我们刚才听到的好可怕。”
我背过身,料想不过又是哪个闲话罢了。
“你的男朋友在背后叫你‘龙虾爪子’。”一个脱口而出。
接下来听到的差点没叫我呕吐出来。
“他的朋友怂恿他约会你,然后告诉他们和你拉手的滋味。”另一个说。
这不是真的,我想,是她们撒谎!我要找那家伙算帐。
他低着头,承认那是真的。又看着我,说他的确爱上了我,乞求这不改变我们的关系。
可是已成伤害,以后两年我不许自己信任任何男孩子。因为对自身外表过分敏感,我开始把手藏进衣袋。这时,你外祖母对我说了这样意味深长的话:“手缩进袋里,你永远爬不上成功的梯子。”
就这样,往事留给了我宝贵的教训。我希望你也从中汲取你真正的朋友将是那些看重内心并接受异常身体的人。你会找到他们,因为我知道你就会成为你自己真正的朋友。我相信你会有许多好朋友的。
安迪,一个好朋友必须深入看待你。我们无需求别人理解。理解并不自发产生,而要经努力才能得到。我开始明白我们每个人都这样那样地受到制约,并不总是身体上的,在于我们待人的观点或待己的态度。有人感觉沉重,有人怨恼自己的头发,有人哀叹生不逢时……错误的念头束缚了他们。
安迪,不要让外界告诉你你能做什么。高中时我想学打字,被拒绝只为了不拖全班的进度。于是,我借了朋友的打字机开始自学。时光易逝,你不能就那样被阻挡,还有好多障碍等着呢。
我永远难忘我的明星梦。但我又发现了更为吸引的东西:新闻。是校刊和年册启发了我。我要做记者。到电视台工作便成了我的理想。可我明白,机会于我微乎其微。瞧电视上那些女士多么“完美”(哦,又出现这个词了)。我只得把目标对准广播电台。
我选了些有关广播电视的课程。然后将录音带寄给全国各地几家电台。我的第一个工作是通过电话在堪萨斯市立电台找到的。但当节目主持见到我时他紧盯着我的手,怀疑我怎能操纵得了演播台上的按钮,而那不过是最简单的手工活。无需多言,我已觉察他的犹豫。于是我就做了一直努力练习的动作,让他看。以后四年,我便一直从事心爱的电台工作,从堪萨斯到纽约,最后到圣地亚哥。
我依然深知,电视的梦想成真之前我不能完全满足。我决定孤注一掷。先是一次次失败,几乎让人心灰意冷。一些电视台只是轻率回绝,不讲任何原由。另一些电视编导则摇着头,说:“遗憾!你的手分散观众注意力。”
可我从未放弃过,安迪,我不停地求职于圣地亚哥一个又一个电视台。花了一年半时间转了个大圈,最后“KG”电视台的新闻主持伦·迈尔恩先生让我成了消费者专栏的记者。我知道他们没有先例让有缺陷的人上镜,用我只是尝试。
三周后,我开始感到不安。在KG电视节目中首次亮相,我戴着仿指手套。它看起来几可乱真,但我却觉得非常虚假。我岂不成了木偶。屏幕上我的身体语言又僵硬又呆板。
我不抱怨。你必须懂得在电视上报道新闻的机会可是介于零和无限之间的。我不需要抱怨。我的新闻主持人察觉到我的不安。
“是这手套,”我告诉他,“让我觉得好像戴着面具。”
他说:“摘下它吧。到镜头前去,让我们看看又会怎样。”
我感到宽慰,更感到惊慌。我想我的电视生涯就在此一举了。观众否定的信和电话将永远刺破我的梦想。
那天晚上五点播新闻,我赤手出现在屏幕上。接下来,便是等待。
电视台电话交换机的指示灯亮了。信,雪片般飞来。每个电话和每封信都肯定了我。许多人赞叹我显现出真实的自我。更有甚者,根本没留意我的手,对我的表现慷慨地给予了“自然”的评价。
而这,就是我为你所祈祷的。我心爱的安迪,我要为你的勇气和信心祈祷,为你的梦想和努力祈祷,为你的和别人的爱心祈祷。
愿上帝保佑你。我深深爱你。
你的母亲贝蕾
注:作者为美国CBS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Number:6649
Title:角色转换
作者:斑斑
出处《读者》:总第129期
Provenance:《光华》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孩子每日上学是一场战役。小学时叫起床,曾耐心地诱导他们的好奇:“哇,今天的雾好重,马路上的树都看不见了。”或者:“好难得今天可以清楚地看到天上的彩云了。”上了中学以后,让做妈妈的常常厨房卧室,两边来回“健行”,有时气不过,便放唱片,让他们给白日喜欢的热门音乐吓醒。
经过慢条斯理的漱洗、吃早点后,终于可以火烧屁股般地出门了,做妈妈的还得站在门前做最后的叮咛,车票带了没?天阴阴的,带伞吧……饶是如此仔细,偶尔,过一会儿还会听到有人按电铃:“车票忘了带。”还会忽然发现午饭在餐桌上,火速跑到汽车站却不见那粗心的孩子。
总该让孩子对自己的事情记在心,负起责任。渐渐的,我不再一一叮咛,只笼统地说:“该带的都带了吧?”也许一面看报或一面做事,一面仍偷偷地瞄一下他们放在鞋柜上的午饭、帽子都拿了没有。
达儿从小喜欢发表意见,小学五年级时,他的老师几次在联络簿上“请家长注意”,所以有一阵子我每天陪他下楼,走一段路到汽车站,把那一段时间当做只属于他与我的“沟通时间”。
在他的中学“叛逆期”,我极怕学校打电话给我,所以他出门时,我更常做的是用力拍拍他的背,说:“乖一点!”有时他很“包容”的说好,有时则抗议我叫他“乖”。他说这个“乖”有叫他做“顺民”的意思。“学校里有些规定虽不合理,但你既然在那儿读书,就得遵守它的规则。”这话是很冬烘,可是我也只能这么说。
现在他已是大学生。
有一个阴天上午,我要出门他问我:
“你要去哪?”
“中山北路。”
“坐什么车?”
“巴士。”
“好,有没有带伞?”
“有。”
“好,再见。”
角色转换,看他那调皮模样,我提醒他,“你忘了问我有没有带车票。”
“对,你有没有带车票?”
“有。”
“好,再见。”
么儿刚上中部一所大学,宿舍中没有电话,所以他备有公用电话卡,每两天或三天打电话回家。他的开场白常是:“没事。”然后三言两语就再见。进入青少年时期后,他就变得非常“要言不烦”,尤其反对在电话中提“长话”。
除了“没事”,他经常问我的是:“你一个人在家吗?”如果听我说爸爸今晚有应酬,他就说:“喔。”
有一次地震,他打电话回来,“‘你们台北’有地震吗?”
“有啊。”
“大不大?”
“还好,‘你们台中’呢?”
有事情讨论尤其是面对面时,双方偶尔会暴躁起来;这种“没事”的电话,纯是问候、报平安,平平淡淡;每次挂上电话,我都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是做母亲的人生活中小小的诗句吧?
有一天在哥哥的桌上看到么儿写的信,叫哥哥不要在杂志社打工,“因为爸爸有应酬的晚上,家中就只妈妈一人了。”
哥哥后来不再打工,却要求让他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一个学期,尝尝住宿大学生的滋味。
他每周回家一两天,宿舍也有电话,所以无需频打电话。打回来,他的词是:“有事吗?”“有没有人找我?”
用词虽不同,意义和弟弟的“没事”却一样。
爸爸出国的日子,他就回家住。有时候有活动不能回家,他就打电话问:
“妈,你会不会怕?”
“不会。”
“好,门要关好,瓦斯关好。”
“好”我笑,意思是要你“鸡婆”。
有一回我问他,如果我说会害怕,难道你就赶回家?
“那我就说不要怕,赶快去睡觉。”
这种话,在他青少年期曾害怕黑夜时,我不也说过吗?
Number:6650
Title:海报效应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9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英国柴郡一家俱乐部,贴了一张《体型与性格》的演讲海报,其中一句广告语写着:“硕健强壮的男人,会做安静和气的丈夫吗?”
有人在海报上批了一句话:“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硕健强壮的女人能使丈夫安静和气。”
' Number:6651
Title:奇异的婚姻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