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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究竟是谁?”
特殊疗法
一个修女从医疗室里猛冲出来,还没有付款就跑了。接待员感到很惊讶。医生出来时,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答道:“我告诉她怀孕了。”
“天啦!”接待惊呼道,“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不可能,”他说,“但我用这种方法治好了她的打嗝。”
一说就灵
我走进一家小超级市场去买面包,女售货员指着一堆棕色面包点点头说:“百分之百。”
我把正伸出去拿面包的手停住,转过头来问她:“百分之百什么?”
“我不知道,”她答道,“我只知道我说了百分之百之后,人们就买它。”
延长生命
一位男子被告知只有6个月可活了,他非常着急。“医生,”他问,“我还有什么努力可做吗?”
“有啊,”医生回答,“首先,把你的所有财产分给穷人;其次,搬到又冷又潮的林间小屋去住;然后,再娶一个拉扯着9个幼小孩子的女人。”
“这能使我的生命延长吗?”
“不,但它能使这6个月成为你一生中最漫长的6个月。”
悲喜交加
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坐在公园长凳上独自垂泪。警察走上前去,问他出了什么事。
“我75岁了,”那老人啜泣着说,“在家里我有个25岁的妻子,她既漂亮,又聪明,并且疯狂地爱着我。”
“那你为什么还哭呢?”
“我想不起来我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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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91
Title :人事
作者 :曾深伶
出处《读者》 : 总第 13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她从部队复员分到某高校人事处工作时,还不太懂“人事”。
她第一次知道有“人事”部门。
领导找她谈话,说看过她的档案,认为她符合人事干部的条件:根红苗正,党员,为人正派,原则性纪律性强。于是她自我感觉良好,按时到办公大楼二层挂着“人事处”牌子的房间里上班了。
后来她才清楚,人竟有这么多复杂的事体要别人来管的。结婚要证明,孩子升学要家长鉴定,毕业分配联系单位,招工招干要指标,职称评定要考核,升涨工资要报表,病假事假要登记,退休要安置,甚至丧葬也归人事处理,于是她忙得不可开交。
人们介绍她时,总是说:“这是人事处的小党同志。”她在学院的各部门办事很顺利。对这些顺利她没有去细想,认为是顺理成章的事。
她第一次处理人的丧事,心里很悲哀,陪着家属淌了不少眼泪,同情那些遭到不幸的人们。领导对她说,人事工作要讲政策原则,不能感情用事,她便收回了眼泪和同情。
她经常和各级领导们讨论各种“人事”问题。到省级机关开会坐小车,到外地开会坐飞机。
她进步很快,已经负责处理某一方面的工作。她开始感到人们与她交往时的恭敬。她认为这是人们对她能力的肯定,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种恭敬。在不知不觉中,她和下级部门的人谈话,越来越多地使用“研究研究,讨论讨论”之类的语言。与人碰面时,常常挂着矜持的微笑。人们对她也报以微笑,但她有时却读不懂某些微笑的真实含意。
有一次,她到A同志家谈点人事。看到A家有一盆开得很美的“仙客来”。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花,非常惊喜地赞叹:“这是什么花呀!开得这么美!”第二天,她在家门口看到了这盆花。惊奇之余,她感到有点不安。自己不过是为花的美丽所动,别无他意呀!又觉得这不过是一盆花,就留下了。
又有一次,她到一位女同志家聊家常。看到食品橱里有一种新制调料,便问起调料的味道、价钱。女主人拿起调料塞在她手里,她说自己去买,却怎么也推脱不了手里那包调料,只好收下。心里感到有点不是味,自己不过随便问问,倒像是……
又有一次,又有一次……这样的尴尬事竟多起来。她开始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被人所强的委屈,一种无法解释的难堪。以后到了别人家里,她再不敢轻易地表露自己的赞美和好奇。后来,看到那些非常美好的事物,赞美的话已到了嘴边,却又在不自觉中被咽了下去。她到别人家去得也少了。
渐渐地,她变得谨慎、严肃、不苟言笑,有时甚至有点“铁石心肠”。她感到人们对她恭敬中的疏远,她感到与人之间隔着一堵难以触摸的墙。
她先后谈了几个对象,都在莫名其妙中告吹。后来有人告诉她,她那副毫不动情的“人事”面孔和习惯了的政策语调,使男士们畏而止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的热情表现不出来。她有点无可奈何。
慢慢地,她发现了领导之间的微妙关系,发现了各领导与各下属之间的亲疏好恶。她不自觉地学会了察颜观色,小心地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选择自己的落脚点,唯恐稍有不慎落入某种解不开的索扣中。她开始感到自己活得很辛苦。年龄不大,却开始出现丝丝白发。看到一些老教授年近古稀却有一头一丝不染的黑发时,她开始怜悯自己了。
她终于在一场不明不白的关系争斗中,被归属于败落的一派,从高空中跌落下来。开始时,她愤怒、气恼、委屈、沮丧,不仅仅为了所谓的仕途前程的挫折,更为了自己价值的失落,还为了四周射来的异样的目光。一次路遇A同志,她像往常那样,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却被对方那似乎毫不相识的冷漠撞了回来。那个破碎了的笑容挂在她脸上足足一分钟后又落到了她心里,成了几瓣酸涩苦辛的碎果。别人也开始对她说这些“研究研究”、“讨论讨论”的话了。她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了“人事”的真谛。她以往的价值,并不在于她自身的能力德行,而在于那块“人事”的牌子,那间充满政策气味的办公室和她在那个房间里的那把椅子。一旦她离开了那块挂着牌子的房间里的椅子,她的价值在人们眼里也就降格得像是清仓处理的廉价物品了。明白了这些,想起老教授头上的黑发,她倒有了一种解脱感,感到一身的轻松。
她又开始到各位同事家串门了,并且由衷地放心地坦率地尽情地去赞美那些美好的事物。她开始放松地和人谈自己的感受,随心所欲地打扮自己。穿上牛仔裤,戴上耳环,蓄起长发,淡淡地化了妆,自如地转着乎拉圈,潇潇洒洒地走在大街上,自然真诚的微笑常伴着她。虽然她已不太年轻,回头率却在增加。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
她用逝去的年华做代价,懂得了一些人事,懂得了自己真正的价值。她决心重新赢得人们的微笑,那定会是一种她完全读得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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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92
Title :随想录
作者 :斯特里马特
出处《读者》 : 总第 139期
Provenance :名人小品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赵丕
我在清晨的薄明中聆听了林中百灵鸟的歌唱。我弄不清,这是它的第一段晨曲,抑或是它的夜歌的最后一节,我只觉得,百灵鸟的歌声已使我不再为虚度的时光懊丧。我对自己说:“无论是清晨伊始,抑或是夜之将止,在任何时候,甚至是在临终的前夕,我都可能有重大的建树。”
我正在使自己养成一种习惯,每着手去做一件事情,首先要检查一下:是否虚荣心在驱使我去做它,倘若我的动机中掺杂着虚妄的东西,我便拒绝去做它。
每个真正的科学家都知道,他的种种科学假想,实质上都是些朦朦胧胧的、诗意盎然的预感,而每一个真正的诗人也晓得,他那些朦胧的预感实则是一些尚未得到验证的科学假想。然而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容别人搅乱自己的头脑,而且他们很可能认为,他们彼此之间是截然相反,毫无共同之处的。
无论大地裹着多厚的云层,飞行员总能见到太阳。我不是飞行员,但是我希望,至少能使我的思想不至在地上爬行,而是在空中翱翔。
每一个离去的人都向我呼吁:利用你的生命吧。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似乎是一粒微尘,而且永远是一粒微尘。阳光落在我身上时我亮一亮,阳光继续移动时,我便又不为人所见了。但我存在着。
对周围的世界尽心竭力而又专注地进行观察,同时又不抱个人目的是不容易的。但是当我完完全全做到这一点时,在我面前展现出一个多么美好的欢乐的源泉啊!
我经常久久地审视着事物,直至它们开口同我讲话。
我环视四周,寻觅着新的房址。因为有人说:新房即是新的青春。但是是否有人在另一个地方说过:打量一下自己吧,看看自己的内心,那里是否长满荨麻和蒺藜?
我遇到过一些青年,也遇到过一些成年男子,他们认为,在生活里就像在化妆舞会上一样,只须化上妆,使自己的举止“像一位艺术家”,便能成为他;他们对艺术家的概念是从小歌剧中吸取来的。
我乘着快车从各个车站旁飞驰而过,连车站的名称都未能认出,一路上几乎自始至终都未弄清我在起点与终点之间的什么地方。当心,我想,不要在生活中也如此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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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93
Title :叶利钦其人其事
作者 :牧歌 廖沙
出处《读者》 : 总第 139期
Provenance :工人日报
Date :1992。10。25
Nation :
Translator :
不平静的童年
1931年2月1日,叶利钦出生在斯维尔德罗夫斯克州布特卡村一个普通农民家庭。
他在接受洗礼时,差一点被淹死。这天接受洗礼的小孩很多,轮到叶利钦时,已是下午。神甫累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叶利钦的父母把他递给神甫后,神甫随手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