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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拍摄现场静悄悄,所有的拍摄人员都在注视着男主角。男主角情急之中突然大叫一声:“拿酒来!”
众目睽睽之下,男主角仰脖痛饮,那悲壮的神情令全摄制组的人为之怦然心动。导演命摄影师立即开机。
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了:男主角喝醉了,此刻的他,一改往常的温文尔雅,一副醉汉的模样,对着摄影机狂笑不已。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女主角张大嘴巴楞在她的“情人”面前。摄影机却一如既往地工作,忠实地拍下了男女主角这个剧情之外的一场戏。
后来导演对这组镜头爱不释手,特意改动剧本。男女主角也因这一组镜头中的准确表演而获得了行家们的赞叹。
六 替身演员
一位农村小伙子进城来“捞世界”,摄制组热情接待了他。他被告知:他只需要迎头向一辆缓缓驶来的汽车的挡风玻璃上一撞,就可得到几百元人民币的“替身演员”的演出费。
现场实拍开始了。小伙子穿上剧中人的服装,毫无惧色地突然冲向一辆正在行驶的小轿车,一头向挡风玻璃撞去。只听小伙子惨叫一声从车头上滚了下来,玻璃完好无损。导演和摄制组的人一点儿也不可怜他,只对着他不停地拍摄。
好容易等到关机,小伙子气愤地大叫:“你们怎么让我撞真的玻璃?!”
“难道当初谁对你说过,撞的不是真的玻璃吗?”导演询问小伙子。
“当然没有。可杂志上说,拍电影时撞的玻璃都是糖化玻璃。”小伙子振振有词。
导演笑了:“那是说的外国电影厂。我们以后会有糖化玻璃的。”
Number : 8658
Title :“先生,刚才你说”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散文世界》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天,理查逊在他诺斯德的乡村别墅接待一大群客人,一位刚从巴黎回来的绅士对理查逊先生谈起了一个颇使作者心花怒放的场面这位绅士看到国王弟弟的桌上摆着《克拉瑞萨》一书。理查逊发觉不少客人正在私下交谈,因此决定暂不回答。等人们慢慢静下来后,为使所有人都听见这件事,理查逊开口说:“先生,刚才你说”他故意停下口。那位绅士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并对这种过份的虚荣不大耐烦,于是他狡黠地露出冷淡的表情说:“小事一桩,不值得重复。”
理查逊先生脸上顿呈羞辱之色,这一天他没说上十个字。当时约翰逊博士也在场,看上去他对这一场面颇为高兴。
但丁和铁匠
意大利中世纪著名诗人但丁(1265~1321)对自己的作品非常珍视,不许别人有半点歪曲和篡改。
有一天,但丁途径一家铁匠作坊门口,意外地听到里面的铁匠一边在打铁,一边唱着他的诗歌。但丁没有因为自己的诗歌被传唱而高兴,相反,他为铁匠任意缩短和加长自己的诗句而感到恼怒。他二话没说,径自走进那家作坊,随手拿起铁匠的锤子等工具,一件又一件地扔到了街上,铁匠气坏了,向他扑去,粗暴地质问说:“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但丁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活,”铁匠说,“而你乱扔工具,使它们受到了损坏。”
但丁说:“我不毁坏你的东西,那你就不要毁坏我的东西?”
铁匠茫然地问:“难道我破坏了你的什么吗?”
但丁答道:“你唱我的诗歌,却不按我写的去唱,你把我的作品破坏了!”
Number : 8659
Title :蔡志忠访谈录
作者 :罗庆朴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社会·家庭》
Date :1989。5
Nation :
Translator :
全球每天至少有15部机器印他的作品。1987年、1988年,他连续两年名列台湾10名畅销书作家之首。他是个没有昨天,没有明天,只有今天的人。
1989年春,在三联书店举办的蔡志忠漫画北京首发式期间,本文作者对他进行了采访。
罗:听说蔡先生15岁就迷上了漫画,能说一说入迷的经过吗?
蔡:我1948年出生在台湾彰化县农村,父亲在乡公所当秘书,兼种自家的九分地,母亲是传统的农家妇女。因为家里房子多,大约从两三岁起,我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渐渐养成了独立自主的个性。念小学时,我很用功,毕业时,全校只有我一个人考取了彰化中学。我记不清是从哪一年开始对漫画产生了兴趣,反正小学课本和作业本的白边上,到处都活跃着我信手涂鸦的小人国。考上中学后,态度才认真起来,将书报杂志上的漫画拿来细细品味揣摩,然后将心中的构思画在纸上,向出版社投稿。画稿不断地被采用,两年后,台北一家出版社请我去工作。
罗:那时您初中毕业了吗?
蔡:还没有,只差半年。可我太热衷漫画了,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月也等不得。我决定接受这份工作。
罗:您的父亲亲没有阻拦吗?
蔡:我能有今天,要特别感激父亲的相知和宽容。那天我对他说出自己的决定:“爸,我要去台北。”父亲正在看报,头也没抬:“有工作吗?”“有。”“那就去吧!”父亲说出决定我命运的这句话时,眼睛仍然没有离开报纸。俗话说:知子莫如父。父亲平日对我观察入微,他能猜出我去台北必定是从事我挚爱的事业。1985年,我入选台湾十大杰出青年,在颁奖典礼上,我致了这样的答辞:“我特别要感谢我的父亲,感谢他没有逼我继续上学,感谢他没有叫我进补习班,没有叫我念电脑班,更没有把他一生没有完成的愿望,叫我替他去实现!”
罗:您15岁只身一人闯台北,不感觉孤单和寂寞吗?
蔡:没这种感觉。前边说过,我自幼养成了独立自主的习惯,所以15岁就相当成熟了。过了三个月,我跳槽到当时全省最大的漫画出版社文昌出版社。
罗:您到“文昌”后没再跳槽吧?
蔡:哪会不跳槽?我在“文昌”干了4年,总共出版了200多本连环漫画,月薪加稿费达到一万元。然而,我对自己并不满意,因为我那时的作品都取材自市井武侠小说,没什么意思,也谈不上水平,社会舆论的评价也不满意。正在苦恼之际,我接到了入伍通知。退伍之后,我坚决不再为“文昌”效力,宁可在一家建设公司领取3千多元的月薪,从事自己不大感兴趣的美术设计工作。不久,我在报上看见光启社征求美术设计人才,其中两个条件使我大受刺激:“大学相关科系毕业,两年以上电视节目实际工作经验。”我虽然初中都没毕业,但自信能力超群,于是抱着作品选集去找招工负责人。结果,在与29名大学生的竞争中,光启社只录用了我一个。
罗:您在光启社的实际工作是什么?
蔡:主要是给电视节目设计片头。但这不能满足我的创作欲望。我用3个月的时间,没请教任何人,学会了动画片的创作方法。我想在动画片上闯一闯,就离开光启社,组织起“远东卡通公司”,专事广告动画片的制作。1981年,我制作出《七彩卡通老夫子》,不但创下电影界有史以来的最高票房记录,而且获得当年的最佳动画片金马奖。
罗:听了您以上所谈,我是不是可以说您是自学成才的?
蔡:可以这么讲吧。我学画漫画,完全是兴趣爱好所驱使,自身没有多高的文化,也从来没有拜过老师。我相信只要自己喜欢干,就一定能学好、干好。人要有出息,必须靠自己。当然,“无师自通”不是无条件的,要达到较高的境界,必须如醉如痴地去追求。
罗:请谈谈您是怎么如醉如痴的?
蔡:这个问题不怎么好说。因为很多情况自己觉得很平常,一点不醉,一点不痴,倒是别人发现后向我指出的。比方说,我在卡通公司的时候,每年能赚5万多美元,生活得很好。1984年,台湾报纸开始重视漫画,我毅然离开了卡通公司,成为自由投稿人,“单干”的收入每年只有一万美元多一点。收入一落千丈,我不在乎。对于一个漫画家来说,自由创作才是最宝贵的。一个人没有牵挂的时候,包括不考虑赚钱的多少,他才有艺术的灵感。
罗:您画漫画的目的是什么?
蔡:我画漫画完全没有目的。就像我们谈话口渴了,就喝一口茶;中午饿了,就下楼找餐厅吃饭一样。在我眼里,漫画是一种有意思的表达方式,内心有所感悟时,就用画面传达给读者。为了达到漫画最高标准,我是全力以赴的。我每天早晨7点钟起床,开车送女儿去上学,然后就到自己的工作室去画画,一直画到下午6点半,晚餐后继续画,总是到凌晨两三点钟才上床睡觉。我很珍惜时间,在我脑子里,没有昨天,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可是很多人却总是懊悔昨天,期待明天。
罗:您这么废寝忘食,太太支持吗?
蔡:我太太在电视台当导播,工作也是很忙很累的。我和太太都喜欢自己的事业,应该说是互相支持的。为了在事业上取得成就,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原则:把生活尽量单纯化。比方吃饭,我最常吃的是速食面,每个月总要吃掉20包,因为这样吃最简便;再比方穿衣,几乎每一条裤子都穿到磨破为止。有人给我总结出一个“四不”主义,即不睡够,不吃饱,不穿暖,不复杂。人生就是这样的:在睡觉、吃饭、穿衣、应酬、享受等等方面支出的精力多了,就容易在事业上偷懒,时间和精力也不够用。单纯可以让人享有充分品味的乐趣,复杂只是疲于奔命而所获甚少。所以,我要求自己的行动都要有意义,不做无谓的事,不听无聊的话,不受与事业无关的杂事或杂念的干扰,不做不必要的体力浪费。
罗:除了画漫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