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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常委会通过,或像美国那样由国会参议院通过后,再由总统任命。而过去完全随各国君主的意愿和爱好而定。比如,法国国王路易十一就派了一名宫廷理发匠充任驻勃艮地的常驻大使,因其出身低微传为笑柄;西班牙国王派了一名“衣冠不洁”、形态丑陋的医生出使英国,把英王亨利七世气得冒火,视为对他的不恭。这类事例当然要归咎于那些糊涂君王的愚蠢。
一个国家为了它本身利益的需要派出使臣常驻他国,自然有其政治目的。因此,一般君主对外国大使都有些疑神疑鬼,害怕他们利用特殊身份和外交特权搞间谍活动,妨害驻在国的安全。于是大使们被当做“瘟疫”隔离起来。有的国家则明文规定,外国大使只能同宫廷接触。国王打猎,大使们就得追随出行;公侯骑马出游,也得跟着去骑马陪伴。只是不得同议员、官员以及当地人民来往。更有甚者,当时的俄国沙皇视外国使节为战时俘虏,实行软禁!外交界的先行者们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也许是由于这类缘故,或是出于其他的需要,中世纪的欧洲,一国派出的大使不一定是本国的公民。例如,英国国王亨利八世就派出过一名意大利人到荷兰去当常驻的英国公使。当时国际上有一批“职业大使”,他们随时可受雇于人,今天当甲国驻乙国的大使,明天可能又当上了丙国驻丁国的大使。这在今天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有人美其名曰:“请外国人办外交。”
不管是出于国家尊严的考虑,还是从个人的名位出发,大使们十分注意他们在驻在国的礼宾序位。在一个国家的首都,有几十个乃至百名以上的大使,逢上重要的庆典、宴请,要是没有一个为大家所接受并遵守的序位规则,事情就会乱了套。
中世纪的欧洲,国家的元首是有等级的。教皇因是“受命于天(上帝)”,自命高于其他君主,自封首位,并规定其次是各国的皇帝,并按法国、西班牙、葡萄牙、英国、丹麦……序位排列。各国的大使也按此顺序排列。而当时的“海洋强国”西班牙不服气“陆上强国”法国排在它的前面,指示它的驻外大使逢场必争。于是,1601年,当瑞典驻英大使抵达伦敦履新时,法国、西班牙两国大使在车站参加迎新仪式的过程中,各不相让,双方车队大打出手,闹得马死人伤,两国几至因此开战。1768年,英国王宫举行舞会时,法国和俄国的大使也为序位问题打起架来,结果这两位大使竟然以斗剑的胜负来确定谁先谁后。
随着时代的进步,经过几次国际会议,外交人员的序位总算得到了解决。例如:常驻大使按照递交国书的先后排位;国际会议的代表按照其组成国名英文字母的次序排位,等等。各国大使组成的外交使团中居于首位的(亦即最先递交国书的那位大使),是当然的使团长。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在国教为天主教的国家,来自梵蒂冈的大使不论资历,一概排在首位,是当然的使团长。此职虽无实惠却有虚荣,如可以代表外交使团参加一些少数宾客出席的庆典、礼仪活动,因此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尼加拉瓜的一位驻美大使从1943年一直呆到1970年初,几近30年,在外交史上可谓“前无古人”,成为资格最老的使团长,人们称他是“五朝元老”。还有,卢森堡驻英国大使从1955~1972年在伦敦呆了17年。其实一般来说,要当使团长并不难,呆上10年,就十拿九稳了。
礼宾官们常常抱怨大使是最难“伺候”的人。有时人们在大型的宴请、庆典等仪式上,可以看到礼宾官东奔西跑、满头是汗,往往只是让大使们有个称心如意的席位。而那些被认为是“难侍侯”的大使却常常在外交使团的会议上对驻在国的礼仪不周大发牢骚,甚至破口大骂。不妨说,这是一种“外交职业病”。
大使是外交职业中最高贵的。他代表本国元首驻在他国,号称“特命、全权”,享有外交特权,备受尊敬。所以,又往往成为好炫耀、爱风光的人们所艳羡和猎取的职务。
60年代,美国有位亿万富翁、报业大亨沃尔特·安南格。他在尼克松竞选总统时全力支持,为尼克松的当选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位慷慨、好名的大富翁别无所求,只想过一把当大使的瘾。论功行赏,尼克松登上总统宝座后,任命安南格为驻英大使。这位富翁大使一到伦敦,就显示出身手不凡,令伦敦外交界刮目相看。他自己破费数十万英镑购置了一座豪华的官邸,然后大摆宴席,广交各界名流;对于各种慈善事业,更是乐善好施,慷慨解囊,在伦敦外交界引起了轰动。于是有人挖苦他说:这一“大使阁下”的头衔是用钱买来的。不过,也有人为他说了句公道话:“安南格是英国民众熟悉其尊姓大名的惟一的大使。”
大使这一高贵的职位,由于远离本国、鞭长莫及,有时也可以权充政治斗争中的“流放地”或“舒服的软禁地”。有的国家在各种政治势力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作为一种妥协的手段或者和解的条件,一些领导人被安排出国当大使,暂时离开是非之地,免生事端。过去中东国家的政坛谋略常动用这一招,后来也有人仿效。苏联著名外交家莫洛托夫当年被贬后曾一度被派到当时世界上最闭塞的首都——乌兰巴托去当驻蒙古的大使;捷克“布拉格之春”的领导人杜布切克受贬后也曾被派到土耳其去当了一阵子大使。这样的大使难当,接受这样大使的驻在国可能也会感到为难。他们实在是“似是而非”的大使。
西方有种说法:资历最老、最受人们敬爱的大使是天使,因为他是联系天与地的媒介人物。可惜,这只是一个美丽的神话。一笔之差,大使永远成不了天使。
Number : 9192
Title :黄金与上帝谁高
作者 :任三
出处《读者》 : 总第 176期
Provenance :名品消费
Date :1995。3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黄金,无可匹敌的强大宗教
人类为自己创造上帝的时间还不足2000年,而在人类发现黄金的那一天就开始了对它的崇拜。因为在人类的意念中,黄金太神奇了。它不锈不蚀,光芒耀目,质地柔软易于加工,更以稀少为珍贵,可以长久保存。这构成了黄金价值的三要素。
世界上只有少部分人信仰上帝。世界上的所有民族,文明和蒙昧的,发达和不发达的,穷的和富的,无论是哪一种肤色的人种,从上帝的信徒到穆斯林,从佛门弟子到无神论者,对黄金的感情都是一致的,不但热爱它,更想占有它,对它顶礼膜拜。若把黄金比喻成窈窕淑女,人类就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好逑小生了。可以说,黄金不仅是一种名贵金属,也是一种世界性的文化,一种不需翻译的万能语言,统治世界的另一种宗教。这种宗教最具生命力,没有哪一个民族、种族排斥它。甚至提倡节制欲望的各种宗教都离不开它,并以它来衬托本宗教的纯洁、正统和神圣。
至高无上的罗马天主教皇,拥有数不尽的金子 。教士和神甫们那无贪无欲保养良好的修长十指上套着不止一个嵌有珠宝的金戒。哈兰清真寺上的每扇门都镶满了金银珠宝,东门是用黄金铸成的整块,有两米高,堪称门中一绝。一片净土的佛界也得仰仗金子装点门面。曼谷金佛寺供奉一尊重5。5吨的大金塔,塔顶是一把宝伞,用1。25吨纯金制成;伞尖是一个大金球,上面镶嵌着5440颗钻石,2347颗红、蓝宝石;塔檐悬挂着1065枚金铃;塔身用纯金片包镶着。西藏布达拉宫有20万尊金银铜佛,餐具以金银铸就。五世达赖陵贴金银珠宝,耗金4。281吨;墓尖镶嵌25万颗珠宝。
中国与黄金绝缘的年代
20多年前的中国人最熟悉的莫过于饥饿,最不熟悉的莫过于黄金。那时,中国人几乎与黄金绝缘,难得见到挂金戴银的人,偶尔见到,大都是金发碧眼的洋人。有的人家甚至把黄金当做废铜卖掉。在我们地质工作者的脑海中,黄金只剩下苍白的影子,因为1970年的一份文件上明确指示:放弃找金。
放弃找金表明中国经济已脱离了世界。作为一种重要的战略物资——黄金,我们不需要;作为一种长期的价值储备,自力更生的中国也不需要;黄金作为世界上的货币基础,硬通货,我们更不需要。黄金在某种程度上标志着一个国家经济实力的强弱,黄金储备标志着一个国家在国际大家庭中的地位,而我们却人为地不需要。因为闭关锁国,使我们自己把自己排斥在国际大家庭之外。
使人脸红的纪录
在中国开采黄金的历史中,有一个纪录保持了87年,这个令人脸红的纪录本不该保持这么多年。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那个纪录诞生。那一年满清帝国产金40多万两,居世界第5位,仅次于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沙皇俄国。在此后的87年间,中国的黄金产量一直没有破这个纪录。直到1975年,在周恩来总理的亲自过问下,我国的黄金生产得以全面恢复,才刷新了这个不该保持近1个世纪的纪录。
金城天府
山东省招远县被誉为“金城天府”,踏进招远地,两脚就沾金。招远占据了黄金生产行业中的许多全国之最:黄金生产第一大县,国家的二级黄金企业1/4集中于斯,全国最大的国营金矿,最大的县办金矿,最大的村办金矿,都为招远独领。全县黄金企业100多个。黄金产值占全县工业总产值的70%以上。
在“中国黄金第一镇”的玲珑镇,有60%以上的人从事黄金生产,乡镇企业80%以上的利润是金矿带来的,只有二三十名干部的镇政府机关拥有高级轿车13辆,走路碰到的人说不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