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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纳马拉 世界银行前行长)
邓小平知识渊博,富有远见,他清楚他想让中国走向何方。他拥有一种情感,我认为这种情感十分重要。他认为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都依赖于中国人民和中国自己的领导人。他说外援是好的,我们需要,但他不管是否有外援都决心达到自己的目标。他的这种依赖自身、自己国家、自己的资源、自己的人民的意愿是至关重要的,是你们成功的根本。
(索尔萨 芬兰前首相)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国家,邓小平即使不能被誉为中国唯一的杰出领袖,也是中国最杰出的领袖之一。因此,他也是世界最具历史意义的领导人物之一。
Number : 9649
Title :如花
作者 :吴箫
出处《读者》 : 总第 189期
Provenance :文学自由谈
Date :1996。3
Nation :
Translator :
笑靥如花,真情如花,希望如花,生命亦如花。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爱的花,每个人也都有许多种理由善待自己,把一生的光阴凝成时光长河中那一瓣恒久的心香。在盛开的一刹那,灿烂夺目的它会吸引所有的视线。
花是如此柔弱,再美再艳,依然经不起朝来寒雨晚来风。春红匆匆谢了,只剩下满怀愁绪。
花却又是美丽的战士,风雨中尽管渐渐绿肥红瘦,终究不曾低头。
生命也是一样,像精致的玻璃酒杯,常常经不起天灾人祸的撞击,粉碎成一地的璀璨,每一片都是透明的心。生命又常常像昙花,用许多年的泪与汗,掺上心血浇灌,才会有笑看天下的一刻。
如今的世界,爱花的人少了。当人们为着生计奔波的时候,连自己的生命都抓不住,又有谁会倾听花的诉说?
然而,烦躁的都市啊,请不要忘记,这世界本是镜花水月。一切如花,花如一切。所以,佛祖拈花而迦叶微笑;这一笑,便是整个世界。
Number : 9650
Title :一个俄罗斯教师给小偷的留言
作者 :刘刚
出处《读者》 : 总第 190期
Provenance :环球文萃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尊敬的小偷!
此留言条我把它放在门厅显眼的地方,我要出远门了。如果我不在的时候您准备进屋行窃,务请规矩些。我的邻居被盗以后,屋里乱到了主人无法进门的程度,这很不好。据说,行窃的人还是知识分子呢。请不要让我失望,进门时一定要蹭干净鞋,一定!
如果您已经擦干净了鞋,就请进左边的房间吧。说实话,右边房间没有您需要的东西,家具都是一些刨花、锯末板拼装的……在电梯上就会散架的。我不想再请高水平师傅组装它了。刚买来时光组装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您不会情愿在电梯里和家具打上两个月时间的交道吧?
不过在左边的房间里有一个录放机,是国产货,没钱买日本或韩国货。可能是因为我修了它两次,现在只要一打开开关,半幢楼房就停电。您不必检查录放机是否还好用,您别动开关就拿走吧。
对了,当您正在考虑录放机的问题时,可能要听到有人在您后面的房间里走动,别害怕,这是电冰箱。它因陈旧而发疯,不时地全身颤抖、跳蹦、鸣叫。没办法,我还没有攒足钱买新的。
还有什么呢?电唱机?我很珍视它,尽管它比电冰箱旧很多,而且放上唱片后就像踩缝纫机的声音。但我不准备扔掉它,因为唱盘转动时,可以在上面磨尖铅笔。
吊灯很漂亮,捷克产的。但碰它一下是很危险的。天棚很旧了,有可能与吊灯一同坍塌下来砸着您。正因如此,我已十年没有擦上面的灰尘了。总的来说,就是在房间里走动都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房子建在流沙上。
天哪!您去抢劫报亭获利会大些。我这里唯一能使您高兴的是柜里的一瓶白兰地,亚美尼亚产的。只有三个星,但它在我家已有7年了,就算是十星级的酒吧。在柜里还有许多盒糖,但您千万别吃,都过保质期了。这些糖是学生家长过节时送给我的,您如不嫌弃可以都拿走。
就写到这儿吧。我不能提供更多的帮助了。拥抱大家。最后还有一个请求:离开的时候请关灯。电费增长指数比我的工资增长指数高得多。
Number : 9651
Title :三个小女孩
作者 :季羡林
出处《读者》 : 总第 190期
Provenance :光明日报
Date :1996。8。12
Nation :
Translator :
我生平有一桩往事:一些孩子无缘无故地喜欢我,爱我;我也无缘无故地喜欢这些孩子,爱这些孩子。如果我以糖果饼饵相诱,引得小孩子喜欢我,那是司空见惯,平平常常,根本算不上什么“怪事”。但是,对我来说,情况却绝对不是这样。我同这些孩子都是邂逅相遇,都是第一次见面。我语不惊人,貌不压众,不过是普普通通,不修边幅,常常被人误认为是学校的老工人。这样一个人而能引起天真无邪、毫无功利目的、二三岁以至十一二岁的孩子的欢心,其中道理,我解释不通,我相信,也没有别人能解释通,包括赞天地之化育的哲学家们在内。
我说:这是一桩“怪事”,不是恰如其分吗?不说它是“怪事”,又能说它是什么呢?
大约在50年代,当时老祖和德华还没有搬到北京来。我暑假回济南探亲。我的家在南关佛山街。我们家住西屋和北屋,南屋住的是一家姓田的木匠。他有一儿二女,小女儿名叫华子,我们把这个小名又进一步变为爱称:“华华儿”。她大概只有两岁,路走不稳,走起来晃晃荡荡,两条小腿十分吃力,话也说不全。按辈分,她应该叫我“大爷”;但是华华还发不出两个字的音,她把“大爷”简化为“爷”。一见了我,就摇摇晃晃跑了过来,满嘴“爷”、“爷”不停地喊着。走到我跟前,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仿佛有无限的乐趣。她妈喊她,她置之不理。勉强抱走,她就哭着奋力挣脱。有时候,我在北屋睡午觉,只觉得周围鸦雀无声,恬静幽雅。“北堂夏睡足”,一枕黄粱,猛一睁眼:一个小东西站在我的身旁,大气不出。一见我醒来,立即“爷”、“爷”叫个不停。不知道她已经等了多久了。我此时真是万感集心,连忙抱起小东西,连声叫着“华华儿”。有一次我出门办事,回来走到大门口,华华妈正把她抱在怀里。她说,她想试一试华华,看她怎么办。然而奇迹出现了:华华一看到我,立即用惊人的力量,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举起小手,要我抱她。她妈妈说,她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但却没有想到华华挣脱的力量竟是这样惊人地大。大家都大笑不止,然而我却在笑中想流眼泪。有一年,老祖和德华来京小住,后来听同院的人说,在上着锁的西屋门前,天天有两个“小动物”在那里蹲守:一个是一只猫,一个是已经长到三四岁的华华。“可怜小儿女,不解忆长安”。华华大概还不知道什么北京,不知道什么别离。天天去蹲守。她那天真稚嫩的心灵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望眼欲穿而不见伊人。她的失望,她的寂寞,大概她自己也说不出,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了。
上面是华华的故事。
下面再讲吴双的故事。
80年代的某一年,我应邀赴上海外国语大学去访问。我的学生吴永年教授十分热情地招待我。学校领导陪我参观,永年带了他的妻子和女儿吴双来见我。吴双大概有六七岁光景,是一个秀美、文静、伶俐的小女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她最初还有点腼腆,叫了一声“爷爷”以后,低下头,不敢看我。但是,我们在校园中走了没有多久,她悄悄地走过来,挽住我的右臂,扶我走路,一直偎依在我的身旁,她爸爸妈妈都有点吃惊,有点不理解。我当然更是吃惊,更是不理解。一直等到我们参观完了图书馆和许多大楼,吴双总是寸步不离地挽住我的右臂,一直到我们不得不离开学校,不得不同吴双和她妈妈分手为止,吴双眼睛中流露出依恋又颇有一点凄凉的眼神。从此,我们就结成了相差六七十岁的忘年交。她用幼稚但却认真秀美的小字写信给我。我给永年写信,也总忘不了吴双。我始终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这样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眷恋?
上面是吴双的故事。
现在轮到未未了。未未是一个12岁的小女孩,姓贾,爸爸是延边大学出版社的社长,学国文出身,刚强,正直,干练,是一个决不会阿谀奉承的硬汉子。母亲王文宏,延边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性格与丈夫迥乎不同,多愁,善感,温柔,淳朴,感情充沛,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感情超过了需要。她不相信天底下还有坏人,却是个才女,写诗,写小说,在延边地区颇有点名气,研究的专业是美学,文艺理论与禅学,是一个极有前途的女青年学者。10年前,我在北大通过刘教授的介绍,认识了她。去年秋季她又以访问学者的名义重返北大,算是投到了我的门下。一年以来,学习十分勤奋。我对美学和禅学,虽然也看过一些书,并且有些想法和看法,写成了文章,但实际上是“野狐谈禅”,成不了正道的。蒙她不弃,从我受学,使得我经常觳觫不安,如芒刺在背。也许我那一些内行人决不会说的石破天惊的奇谈怪论,对她有了点用处?连这一点我也是没有自信的。
由于她母亲在北大学习,未未曾于寒假时来北大一次。她父亲也陪来了。第一次见面,我发现未未同别的年龄差不多的女孩不一样。面貌秀美,逗人喜爱;但却有点苍白。个子不矮,但却有点弱不禁风。不大说话,说话也是慢声细语。文宏说她是娇生惯养惯了,有点自我撒娇。但我看不像。总之,第一次见面,这个东北长白山下来的小女孩,对我成了个谜。我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