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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他明明在屋里练功,目不斜视整个身子却似已飘出屋外,来到旷野,闭目凝神时,眼前浮起片片白晃晃亮闪闪的光。亮光过后,脑子里出现了屋里桌椅板凳之类家具的轮廓。没多久,便又生出五光十色的彩带来。师父告诉他这是由于心不二用、功力升华所至。那以后,严新更加发奋练功,8岁这年,经父辈前去恳求,他又跪拜大名鼎鼎的海灯法师为师。
海灯法师亦是江油县人氏。严新跟随海灯法师,入门入道地学习了正宗的云通气功、达摩气功、少林气功,以及刀、枪、剑、棍、戟、鞭等多般武艺。他先后拜过二十几位名师练功学艺。他取各家之长,慢慢形成了自己的特点。
他练功的时间择于子寅两个时辰,根据我国中医的《子午流注》学说,子寅两个时辰练功,周身气血可更加旺盛,具有推波助澜作用。练功地点选在山里、林中或水边这些地磁场强的地方,顺着地磁场方向练功,借助磁场外力,促进内气增长。
为使练功卓有成效,严新牢记师父教诲,做到“七戒”除戒酒、色、财、气之外,还戒言(不出言伤人、不胡言乱吹)、戒动(不出手伤人)、戒睡(晚上练功至半夜子时,清晨寅时又要准时起床练功,睡眠很少)。同时,他终年素食,不食荤腥。到10岁那年,他闭目发功时,面前的物体便能在脑子里呈现彩色图像,跟睁眼看时一模一样。后来功夫渐深,闭目发功可对人体进行透视,不仅“看”到外部相貌,还“看”到灰暗色的骨骼、发亮光的神经和流动着的“看”上去是黑色的血液。在他13岁时起,已能发出外气为人治病。同时他跟老中医严安方、严洪欣学医,后又拜在十八代祖传中医郑伯章和江油县医院院长彭鼎山门下为徒,1974年进成都中医学院,系统学习中西医医理、医术。
久而久之,他终于集中医、武术、气功和特异功能于一身,逐渐练出一套惊人的绝招、神奇的医术,行医于民间。他创下了种种令人不可思议的奇迹,赢得了天府神医、活济公的美名。
功力非凡
有口皆碑众称神医
1985年,成都火车站修建荷花池,一位青年民工突然腹部剧痛,痛得他满地打滚,冷汗直冒。此时刚好严新路过,见此情景,当即吩咐跟在身边的徒弟陈邦荣去就近接一杯自来水,待那民工喝下之后,竟立见神效,他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激动地连说:“今天遇到神仙了!”目睹此景的一班民工个个惊奇不已。
其实在平时,严新拿自来水、井水、溪水、饮料、酒等给人治病,乃是家常便饭,有时路边拔棵青草都可救人性命。
那是1983年的一天,绵阳有一位妇女因家中为琐事起纠纷,一时想不开,端起农药“乐果”喝下去寻短见。待发现时,情况已十分严重,家里人匆匆忙忙抬着她往医院送。事有凑巧,严新正好碰上,见状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点穴,并施气发功急救。没一会,那妇女便大呕大吐起来,吐后神情开始清醒。这时严新就近顺手从路边拔来几棵青草,用手搓几下便交那妇女吃下。就这样,简直像济公似的,硬是把她的性命捡了回来。
严新的功力,能令散碎断裂的骨骼复原。1984年4月,重庆特殊钢厂青工粟平被一辆卡车撞倒在地。医院X光诊断:“双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右肩关节脱位。”一个月过去了,仍动弹不得。医院复查后,认为无法可施。经人介绍,粟平被送到重庆市中医研究所,向严新求医。严新面对粟平一言不发,微微入静,摊开两手,深深喘过几口气,然后开口道:“双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右肩胛外三分之一处骨折复位不正……”经门诊部X光透视证实严新发功诊断完全对头。接着。他把粟平身上绑得严严实实的绷带全部解下,扔在一边,扶他在床上背朝天趴下。严新挥动双手,使劲地在小粟背上捶打、按摩。小粟说不上是麻是酸是痒,只感到背上阵阵沁凉,20分钟过去,严新收了功,给其他病人治病去了。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走回来,朝着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的粟平说道:“翻个身吧!”粟平扭头看看严新,心想是否自己听错了?严新看出粟平意思,说道:“不要怕,就当没受伤一样。”粟平听罢,一使劲,顺顺当当地翻过身来。
“来几下俯卧撑!”严新像教练给运动员下命令:“怕啥子嘛,你的伤已经好了!”小粟一激动,双手使上劲,一连做了五次俯卧撑。接着又在严新的命令下,走下床,到门边,抓住门方,一连做了30多次引体向上的动作,还能一手提起50斤重的东西。
打这以后,小粟双臂双肩完全恢复功能,几百斤重的钢坯随意撬动,最重一次撬起八百斤重的钢坯,肩胛抬三、四百斤不成问题。
1985年2月10日,西南医院军医李妍瑜、徐维满对粟平进行透视复查时,证实伤情已好,连原先骨头散裂的痕迹也找不到。
严新医治骨伤,主要靠发气治疗。发功形式多种多样,有在近距离发功,也有远距离以及隔墙发气的,还有直接接触患者伤处发气的。四川松山化工厂陈昌容的9岁儿子喻立都,1985年4月左手大拇指摔断,严新伸出双手把他断指夹住发气,喻立都只感到断指阵阵发烫,半小时后断指完全复原。再如重庆市总工会交通工会杨祖耀的儿子杨飞,1985年7月6日左手第五掌骨近端粉碎性骨折,手背肿得像馒头,五指不能弯曲。严新应请来到后,先在杨飞身上点了几下,杨飞感到全身好像通了电。随之严新来到外间,隔墙向他发气,杨飞感到整个身体都浮了起来,受伤地方跳动一会后就不痛了。两个钟头后伤已全愈,手背肿已消退,功能恢复。
严新并非只能治跌打损伤。刘小容,今年十四岁,她3岁时因遭溺水,双耳完全失去听觉。1984年春节她向严新求医,严新拿两个小棉花球塞到她耳朵里,立时施气发功,五分钟过后,严新收了功,轻轻地从她耳朵里取出棉花球。小容即时惊喜地睁大水灵灵的双眼,只觉得耳膜里一阵嗡嗡响,高兴地说道:“我听见了!”严新在她耳旁放块手表,小容马上听到了那手表走动时细微的滴答声。
1986年底,严新随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访日友好代表团出访日本,无意中接受了日本同行的挑战,比气斗法,轻取胜利,一时传为佳话。
这天1986年1月17日晚间,在中国气功代表团下榻的日本东京新大谷饭店里,日本同行们设宴款待中国朋友。
席间,全日本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古冈顺向中国代表团团长张震寰诉说自己肘关节病痛多年诊治无效的苦衷,想请我方代表团中哪一位气功师治一治。张震寰一听,当下把任务交给严新,并建议严新向古冈顺敬五杯酒,在敬酒中发功治病。对于这个颇具戏剧性的治疗方案,正中古冈顺下怀。原来古冈顺在日本气功界资历深厚,功力不低,而且酒量惊人,曾经有过连喝十八瓶烈性酒不醉的最高纪录,号称“大酒豪”。
严新接下任务,暗自定神略施小技,了解到古冈顺患的是陈旧性肘关节韧带损伤。他端起一小杯茅台酒,双手递到古冈顺面前,古风顺起身接过,咕嘟一声喝下肚去。严新正欲敬第二杯时,谁知“大酒豪”古冈顺竟莫名其妙地出现醉意,喃喃说道:“改喝啤酒吧!”哪知古冈顺接过啤酒,又讨价还价地提出,把这杯根本没什么酒性的啤酒分作四次喝,算是凑足五杯之数。
就在古冈顺皱着眉头,喝下最后那四分之一杯啤酒后,奇迹出现了,只见古冈顺满面通红地举起手臂,伸伸缩缩一阵后,高兴地说道:“不痛了,一点也不痛了!严先生功夫了得!”他是内行人,当然知道严新已对所敬的酒发了功,也对他伤病的肘关节发了功。
不过,在日本气功界,不服者依然大有人在。一日里中日双方同行聚集一堂,友好畅叙之时,日方一位气功小林靖幸,通过翻译向严新提出斗斗“气”,比个高低,决个雌雄的挑战。不知是翻译者没听懂小林靖幸的意思,还是不熟识日本气功界某些高手的东洋武士脾气而生怕把话翻译得过重有损相互友好,于是向严新传过话叫做“相互学习”。严新欣然点头允诺,但他向小林靖幸望去时,心中不禁暗自吃惊。严新毕竟是练功三十多年的功夫行家,更兼他身怀神奇的特异功能,立时发现这个“相互学习”的真正意思。
严新此番东渡日本,纯属友好访问,毫无擂台比武的思想准备,可是如今人家下了战书,看得出又非一时心血来潮,而且刚才自己已经答应。针锋相对吧,他深知自己功力,搞不好会弄伤对方,甚至来个五脏俱损,那不合中华武德,也不利友好。再瞧瞧对方,并非等闲之辈,倘若稍有大意,后果可想而知。
这边厢,严新表面上镇静异常,脑子里却在飞快地反复思考,那边厢,小林靖幸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架势一摆,运起气来猛一发功直向严新袭去。
小林靖幸是日本国里有数的气功医师,点穴、针灸都是一等好手。当他运足丹田之气猛地向严新袭击时,一股子神力十分厉害。不过严新似乎毫无察觉,镇定自若,照旧与人谈天说地。
小林靖幸头股气发去,没讨到个便宜,便连连加码发气,额上都渗气丝丝汗珠来,但严新还是端坐不动。小林靖幸看看苗头不对,便把气立时打住,提出改向严新背部发气,严新倒也痛快,背部就背部,你有多少气尽管发来,小林靖幸又连连运气,照准严新后背狠狠发去,谁知还是无效。满头大汗的小林靖幸好生纳闷,正面攻不动,后背又白干,莫非距离太远?于是走向前来,伸手紧贴严新后背大发其气,连带猛力狠推严新后背,没想到就像撞到大石头上,直累得他汗如雨下,喘着粗气,满脸通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