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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两人大喝:“留下信再走,咱们来斗上一场。”白玉郎也不回头,隐身在一个转角处。天叔和孙不行赶上去看,只见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瞧不见。
两人犹疑着回到王凤面前,一起请罪说:“被他走了,我们拦不住他。”王凤情知即便拦住,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摆摆手说:“算了吧!再想主意就是了。”
小香这时匆匆的跑了回来。王凤见她一个人,问:“小菲那里去了?”小香喘着气说:“我追不上她,见她已经打车走了。”王凤叹了口气说:“她…她也走了吗?”
天叔在一边说:“她只怕是先行回别墅去了,又或者找志清去了。咱们回了别墅,说不定她已和志清在别墅内等候了。”王凤凝眉不语,半响才说:“但愿吧!”她另外说了些话嘱咐夏姐,安排她去公司上班,说:“一旦小宛回来,还要她来服侍。”夏姐见小宛这一去,多半是回不来了,正没个去处,自是千感万谢。
一行人怀着心事离开了花园别墅,都猜想着:那封信写的什么?也不知刘菲寻到了志清没有,他们回了别墅吗?
他们走后,白玉郎从不远处一颗繁茂的大须树上跳下,摇了摇头,感叹了一番。
他走到别墅一处不起眼的墙角,贴着墙壁站好,在中间一处砖上“邦邦”敲了三下,那墙壁一个反转就将他带入了别墅园子里。
他径自走到了别墅后的落地窗前,那落地窗没有锁,一推即开。
到了客厅上,见一个少年带了副银镜,一动不动的坐在软椅上。他面色苍白,似乎大病未愈,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少年拉了拉衣襟,问:“他们都走了?”白玉郎迟疑了一会,才说:“是!”那少年突然问:“你猜我现在想些什么?”白玉郎笑了笑说:“那怎么知道。”那少年猛地拍了桌子说:“你他ma的说不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关上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焦虑,急着要出去,你最好别拦我。”
白玉郎又笑,说:“你原来已经可以动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阻了你的血脉,不过一会你便恢复行动自由了。”那少年怒说:“你大爷的,我告诉你也不怕,你一出手我就将身子错开,你总是制不住我。可惜你趁着我病重,制了我腿上的血脉那就没有办法了。”
白玉郎“哦”了声,显得有些疑惑,又说:“你腰间的刀伤还没好,不可妄用气力,免得引起伤口崩裂。你暂时受制,那也是为了你好。”
那少年“哼”了声说:“你去告诉李威,我李志清不怕他对我使手段,不要让他在那里故弄玄虚,我已经知道了。哈哈!真是好笑,龙天翔和李威原来是他ma一个人。”这少年正是李志清,他被救了以后,便一直被软jin。
白玉郎脸色变了变说:“我只知道龙天翔,不知道李威是谁?”志清冷笑两声说:“哈哈!你爱怎么说都好,我无所谓。”
白玉郎又说:“李兄,你身子不大好,我相信你不会跑,即便跑,只怕你也…”志清摆摆手说:“我就在这里歇着,那里也不去。你放心吧!”白玉郎面露喜色,说:“那最好不过。”
志清心里一直在盘算:前些时候,他带着我去了一处地方,一来地生,二来我伤势眼中,也不好逃跑。如今到了这个地方,我可是再熟不过,总要想个法子出去再说。
白玉郎见他沉默不语,知他必定又在打什么主意,说道:“李兄,你要我去替你向四城老大下帖子,我也下了。到了六月初六,我穿了你的衣服,借了你的银镜用一用,去解决他们就是了。你提的我都解决了,李兄千万别再为难我。”
志清故意叹了口气,说:“早知今日,当如你何必救我,死了倒也痛快。”白玉郎说:“李兄年少有为,以后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怎么说这些话出来。”志清愁眉苦脸的说:“我最好酒,如今有半个多月滴酒未进,想起来我肚子里似乎就有酒虫在钻。”
白玉郎大笑说:“原来如此,如今你的伤口已无大碍,喝点酒那不妨事。我就去整来,解了你的酒瘾。”志清十分高兴说:“快去!快去!等不及了。”
待白玉郎去后,他小心翼翼的自衣服里mo出两根牙签,自言自语说:“他这金针截脉之法,无非是用针阻了人的血脉,血气不通,腿脚自然不灵便。我被他在双腿间各施了两针,一直动不了,倘若我用这竹签扎入不通的地方,放出凝聚的血,那多半就好了。”
念及此处,拿了竹签小心翼翼的寻了那处血脉。他对人身的气血运行、脉络,丝毫不通。但白玉郎在他身上施针,难免留下一点痕迹。
他寻了两处针眼,画成一条直线,料定就是这条脉络。将竹签对准中间的位置,猛力刺了下去,拔出时竟带了一股血箭出来。不一会就止了血,志清只觉得腿上酸软,没有一点气力,想动也动不得。
他心里暗暗叫苦说:“没有想到,这一刺越严重了。罢了,只怕这也是命吧!”
148。 李威的秘密
志清正胡思乱想,不知自己是否会因此残废,又或者落下什么隐疾,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一时间只觉得忧心如焚。
想到伤心处,使劲的捶打那条腿,落手处只觉得甚痛。再提一下腿,原来竟可以动了。
他一时高兴,差点流下泪来。随即顿悟,原来刚才上下血液未曾循环畅通,所以一时之间无法行动。想明白了这层,他随即又刺了另一条腿。这次明白了,不住用手上下揉搓,不一会竟然可以动了。
别墅后面的落地窗忽然“哗”的一声被人给拉开了。不一会,白玉郎提着一个大便利袋走了进来,说:“李兄,我特意去市内有名的专卖店,买了三十年的珍藏老酒。为了这两瓶酒我险些跟人动起手来。”
志清面上不动声se,问:“那是为了什么?”白玉郎哼了声说:“我去那藏酒轩买酒,寻遍了柜台也不见有三十年的老酒,问那服务员,他只对我说没有了。不想这时候市政有一个人来提酒,我见他取得那两瓶酒正是存了三十年的酒。”
志清说:“这就该打了,你不问他为什么不给你三十年的老酒?”白玉郎笑了笑说:“那自然是要问的,你猜他怎么说?”志清说:“这个我怎么知道?”白玉郎说:“他只对我说,这是孝敬工商税务上的,市面上不流通。我听了生气,就将这酒夺了过来。
来提酒的那个也是个官员,神气得很说:‘你个小市民,反了你了,抓你坐局子去。’
哈哈!他要抓我,你说好笑不好笑?”
志清说:“那你自然是跑了?”白玉郎说:“要是李兄,怎么办?”志清不屑的说:“先打了再说。”白玉郎哈哈笑着说:“李兄是直性子的人,我自愧不如。我当时往大厅里一坐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让人来,瞧他们是不是能抓了我去。’那人见我有来头,打电话去问,后来竟灰溜溜的走了。”
志清“咦”了声说:“那是为什么?”白玉郎说:“说与李兄知道,也没什么。舞王昔时的座上客,那一个不是一等一的身份,跺跺脚深南就要抖个不停。”
志清默不作声,心想:瞧他的意思,这些人莫不是都有把柄在他们手里?也难怪他们敢横行,李威倒的确是个jing于算计的人。
白玉郎叹了口气说:“李兄,不要想着我是那种爱好横行霸道的人,只是这有些事实在太不象话。”志清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人说:‘不平则鸣’,做人就要这样才痛快。”
白玉郎跟着将带来的东西铺在桌子上,有两瓶三十年的好酒,一盒油炸花生米,一盒酱鸭,另有两份小菜。
铺陈好以后,白玉郎倒上酒放在志清面前说:“不是我不肯解开李兄的经脉,李兄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否则龙爷也不会这般的看重,咱们彼此体谅吧!”
志清敷衍了他,心想:我已经自行解开了,这你想得到吗?你的金针截脉也稀松得很,哈哈…
两人碰了两杯,志清心思:人常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心情不好,醉得自然就快些,我应该诱他说些伤心事才是。
喝了一会,志清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白玉郎问:“李兄叹什么气?你想喝酒我就去取了来喝,难道还有什么不尽意的?你只管说无妨,就是想要几个漂亮的姑娘来陪酒,我片刻间也给你找来。”
志清摆了摆手说:“那倒不是,我是在为你叹息。”白玉郎笑问:“我怎么了?”志清举起杯一饮而尽说:“我想你白玉郎也是个直爽的人,怎么要做这些事?以你的本事就是做个悬壶济世的神医,那也不错。”白玉郎被他说中了心事,满上酒只说:“喝酒!喝酒!”
两人连碰了三杯,志清又说:“你不要瞒我了,你那an去救我时我就认出你来了。”白玉郎笑着问:“李兄,记起我来了吗?”志清说:“你那次扮作乞丐与我会面,虽然蓬头污面也难遮住你一身的英气。”白玉郎说:“我见了李兄后,心中也是高兴得很,知道必定是一般的脾性。虽然很想结交一番,但一直没有得到什么机会。”
志清听了正合心意,立刻说:“既然有这样的心意,咱们就拜一拜,做个兄弟。”白玉郎心中一喜,说:“好,咱们这就结拜。”他说着伸手去拉志清站起来,猛地记起他被自己制住,怎么站的起来。
拍了自己的额头说:“糊涂!我怎么忘了,这就给李兄施针。”志清见他意城,自己也不好小家子气,猛地站起来说:“不用麻烦了。”
白玉郎见他突然站了起来,一时怔住。再去将他制住那自然不好,但是却又防他走了,自己无法向龙爷交代。
志清见他这样,心里好笑,大声说:“我要是想走,早走了,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