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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议一番,在心里暗暗说:“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如何能从别人手里吸收那么多股权。”
于小新突然说:“大哥哥,你最近有没有主意飞蝗的股市走向?”
志清“哦”了一声说:“怎么了?这些事我一向都不怎么关心的。我现在也只是暂代公司,以后还是要将权利交出来的。”
于小新说:“你应该去看一看的,据我所知,飞蝗从上个星期开始几乎都跌停了。”
志清吓了一跳问:“是你父亲做的手脚?”
于小新摇头说:“是郭老头,还有她那个宝贝女儿。我爸爸只是给她们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参考意见。”
志清说:“郭老头的女儿?她很厉害吗?”
于小新说:“我讨厌她,她总是喜欢捏我的脸蛋。还说我长得细皮嫩肉,像个小丫头。”
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这样说,你岂不是挺有魅力的。”
于小新没好气的说:“你没有见过她,你要是见了她保准你会头痛yu裂,痛不yu生。这个女人很麻烦的。”
志清mo了mo他的脑袋说:“等你以后大一些了,说不定就不会觉得女人麻烦了。”
他沉思了一会,觉得这事非同小可。飞蝗虽然和他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但是长期以来都受到王凤的帮助,在这危难关头他自当尽心报答。更何况现在飞蝗当家作主的也是他,他无论如何也要制止这场并购。
他这样一想,便觉得事情不能拖延,应当先去找天叔等人商议。好谋个对策。
于小新看着他,瞪着眼期待他说些什么话出来。
志清沉吟片刻,问:“你ba爸最近在忙什么?”
于小新说:“在忙着给郭百万续弦呗!”
志清问:“郭百万要结婚了?”
于小新说:“是啊!老牛吃嫩草,他一快六十的老头居然要娶一个二十多的女人,真是无聊的很。”
志清说:“什么时候?”
于小新说:“后天吧!听说他后天要办婚宴。”
志清皱眉说:“奇怪,真是奇怪。后天要开董事会的日子,他们的并购计划看来是遇到了问题。”
他心中稍宽,向于小新说:“你该说都和我说完了,现在是不是听我来和你说一说。”于小新兴奋的点了点头。
志清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破烂问:“这衣服那来的?”
于小新说:“就是从街边那小混混手里买来的。不脏,我送去干洗了的。”
志清拉过他说:“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说,衣服该怎么穿。但是你穿成这样实在不怎么好,答应我回去后就将这衣服换了。以后再不要这样穿了,我可不想你以后跟着我出去,被人说我身后跟了个乞丐。”
他眨了眨眼说:“你总该知道,做大哥的很讲面子的对不对?”
于小新高兴的问:“你是我大哥,那么我以后不就是你小弟了。”
志清说:“我原本就比你大,你原本就比我小。所以我做你大哥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还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去夜总会还有舞厅那些地方。你年纪还小,那些地方乌烟瘴气的,去了只怕把你熏坏。”
于小新说:“我才不怕呢?我有办法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志清苦笑说:“行了,算是我怕了你,成吧?你千万别再来捣乱了。玩意惹得他们急了,真的将你拖到小黑巷子李打了一顿,那怎么好?”于小新吐了吐she头,不再狡辩。
志清又留了一个电话给他说:“以后你想出来玩,就打我电话,我就会去找你。但是你要想和我玩,咱们得有个条件。”
于小新问:“什么条件?”
志清说:“我也知道若是一定要求你学习成绩做到最好,是不现实的。你也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那么我的要求就是把你感兴趣的,喜欢的做到最好。”
于小新大喜说:“要是你来做我们老师就好了。”
志清说:“我若是做你们老师,只怕那些家长都会拿着鸡蛋将我当作过街老鼠打。”
他拍了拍于小新的肩膀说:“回去吧!别想着出来做个小流氓,小混混,只有弱智的人才会这么做。你这么聪明,一定不会的。”
于小新嘻嘻笑着说:“只要你陪我玩,那就好了。”
志清去换过衣服,出来携着他手说:“和我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
于小新乖巧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位大哥有意思的很,也不和他摆架子。而且也不勉强要他好好学习,一定要拿全班第一。
他心想:他要真是我大哥哥,我一定会开心死了。
志清只是觉得‘己所不yu,勿施于人’,想当初他读书的时候也是一般的心思。如今换位思考,自然能明白这小小孩童的心思。是以才能让他乖巧听话。
他带着他出了门,陡然记起这香满楼也是不好之地。以后还是让他少来为妙,同时在心里暗想:这白一鸣怎地如此糊涂,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他却忘了,当时是自己要他进屋来的。
其时外面夜色正浓,一些喜欢晚上出来活动夜猫族才从屋里出来寻欢作乐。
几家大型的娱乐场所门前,停满了车辆。人来人往,比白天不知热闹了多少倍。
媚姬送他们到了门口,又唤了车来送他们。
她对于小新十分喜爱,不住的用手摩挲着他的头。显得说不出的爱怜。
志清见他对于小新恋恋不舍,而于小新也是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心里想:何不让媚姬做了小新的干娘,这样岂不是也给他一些母爱,让他少一些缺憾。
他随即说:“媚姬,我瞧你和小新有缘的很,不如收了他做干儿吧!”
媚姬一阵犹豫,显得很是为难。她身处这ji之所,难免会有些自惭形愧。
志清见她这样,便已知她想些什么,因说:“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既然已经生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执着于心,更何况大龙兄弟现在是深南的头号大哥,你既做了他干娘,那么大龙就是他干爹。想来也不至于辱没了他。”
他又向小新说:“你肯不肯叫她做干娘?你那未来干爹是三城hei道之主,也是个响当当的大英雄。”
于小新心思乖巧,这等好事他当然愿意,更何况他是个英雄迷,否则也不会来寻志清了。
他立时便跪在厅前拜了拜,叫了几声:“干娘!”喜得媚姬热泪盈眶,将他抱在xiong前。
于小新抬头望着她说:“我以后就叫你ma妈好不好?我实在想我妈ma的很。”他这样一说,触动思母之情,竟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慌得媚姬不住哄他。
过了好一会,他才转悲为喜,拉着媚姬不住的唤妈妈。只把媚姬母性的慈爱全部给唤了出来,非要亲自送他回家不可。
志清又嘱咐小新说:“你ba爸管你比较严,这事切莫让他知道。否则,以后你想再出门可就难了。”又和媚姬说:“收个干儿那是要破费的,去给这个小叫花买套衣服,好好打扮打扮。”媚姬和小新欢欢喜喜的去了。
志清正思该去何处,白一鸣开了车过来,不及下车降下车窗喊:“快上车,出大事了。”
志清见他如此着急,料想事情非同小可,来不及细问。匆匆拉开车门上了车。
225。 一波又起
白一鸣将车子驶出长街,上了大道,在昏黄的路灯下加向前开。
志清问:“你说出大事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一鸣瞄了他一眼,似乎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志清再三逼问,他才吞吞吐吐的说:“刚刚天叔来电说,说有一位姓凌的姑娘自尽了。”
志清宛如晴天里突然遭了一个霹雳,急问:“她人呢?她人现在怎么样?”
白一鸣说:“她吃的是安眠药,现下正在医院接受抢救。”
志清一时心急如焚,额头冒汗。不住想:早知道,我出来时便不和她说那些狠话。就算她对我下了药,可是吃亏的究竟也不是我。她一个女人家,以后如何是好?
他又想:我瞧她那样做也不是出于本意,只是不知道她存的是什么心思?也不知道她是否暗中受了别人的指点。若有人在暗中捣鬼,那这个人可就真是该死之极了。
白一鸣见他心急,劝说:“你也不用太急,我想这位姑娘一定会吉人天相。”
志清叹了口气说:“没事最好,万一有个好歹,那我可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一时想:凌秋玉若是死了,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又怎么去面对她的家人。就是王凤那里我也无法交代,只是,只是我并没有逼她这样做,她为何如此的想不开?
到了医院,赶到手术室那里,天叔已在那里等候。
见到志清,他方出了一口长气说:“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志清急问:“人怎么样了?”
天叔说:“还在抢救,医生没有多说。”
志清听了更加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稍镇静了一点问:“你怎么会知道她吃安眠药了?是你送她来的吗?”
天叔从口袋里mo出一部黑色的手机,志清认得那是自己的。他平素最烦别人不时打电话找他,所以很少带。
只听天叔说:“我正和大秋在别墅等你过去,突然你的手机边响了起来。我一接电话,便先听到凌小姐说:‘你这样对待我,你会后悔的。我不但要你后悔,还要你痛一辈子。’
我听她话音里带着哭腔,语气也不大对劲,担心她出事。于是就给公司的人事打了电话,问到她的住处。等我开着车赶去时,她的房门紧闭,我怎么敲都没动静。后来我硬砸了开,进去看时她已经晕倒在地上了。手里还攥着一把药片,地上还洒了一些。唉!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
志清听完呆呆的出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