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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人常说“好人”长命,可见是真的。”他这话其实取得是反意,说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黑泥鳅也不知听出来了没有,只口口声声的:“玩笑话,玩笑话。”志清又问:“你怎么到了这里?”黑泥鳅:“我房上有个表兄弟,在龙五爷的手底下做事,我来随他在龙五爷面前投了门,在这里看个场子。”志清“哦”了一声:“你说的龙五爷,是不是龙天翔?”黑泥鳅摇头:“并没有听说五爷有这个别号。”志清笑了笑:“那是我想错了。”
刘菲在一边早等的不耐烦了,忽然看见tiao戏他的那个公子哥要跑,她大喝一声:“你还想跑?”上前将他一把抓住,先踢了两脚,厉声问:“现在开眼了吗?”
这个公子哥那里经过这样的事,吓的直求饶,刘菲和小香一顿痛斥。他只向黑泥鳅求助:“死泥鳅,你不怕我回去告诉我爸爸,说你伙同他人来欺负我。”
黑泥鳅干咳了两声,向志清讨情:“李…李大哥,你看今晚的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放了他去吧!”志清问:“他是什么人?”黑泥鳅:“这位就是龙五爷的儿子,龙啸。”志清皱了眉头:“他是龙五爷的儿子?”
那个龙啸见志清的神色,以为是怕了他,取下墨镜,抖露着自己的身份,洋洋得意:“我就是龙五爷的儿子,你们好好向我赔礼道歉,再让这两个小妞对我说几句好话,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
他接着又转向黑泥鳅怒骂:“废物!简直就是废物,也不知我爸爸怎么养着你这样的人,还不如养一条狗。”
骂完抬手给了黑泥鳅一耳光,又踢了他两脚,黑泥鳅始终直挺挺的站着,既不还手反抗,也不敢做声。
这里刘菲忍耐不住,在他背后踹了他两脚,龙啸回过头,瞪着她:“你…你敢打我?我一定找人将你…”他底下不知还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突然看刀志清面上泛着寒光,吓的生生吞了回去。
志清提着他的领子:“道歉。”龙啸吓的连连向他们道歉。志清将他扔到黑泥鳅面前:“向他道歉。”
龙啸望着黑泥鳅:“你敢让我给你道歉?”黑泥鳅不敢出声。志清:“我敢。”
龙啸见过志清出手,不敢反抗,连连向黑泥鳅道歉,黑泥鳅连连声称:“不敢!”
龙啸趁着道歉的时候,慢慢的自腰间mo出了一把匕,猛地回过身捅向志清。
黑泥鳅急喊:“李大哥,小心!”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志清猝不及防,刀锋划破了衣服差点刺入肋下。
他冷笑着一掌砍在龙啸的宛上,匕“当啷”落地,志清一掐着他的脖子:“找死吗?”龙啸吓的双腿无力,小便失jin。
志清:“不给你些教训,想来你是不会悔改的,我就断了砍我的这只手。”
黑泥鳅上前,跪在地上:“李大哥千万饶了他性命,不然我没法向龙五爷交代。”志清:“你还想跟着他吗?”黑泥鳅踌躇不能言。
他想了想:“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在我危急的时候救了我,做人要知恩图报,我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志清听了大为赞赏:“我只是吓他,你放心!我不伤他就是了。”他松开手,厉声喝:“滚!”
龙啸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到了门口,他叫嚣:“姓李的,你敢跟我订个约会吗?”志清大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难道会怕了你?”龙啸大叫:“好!有种,你等着!”志清冲他喊:“六月初六,西梅浅滩,我等你就是了。”龙啸狼狈鼠窜而去。
刘菲和小香两个人要劝志清,也已经来不及了。
117。 心乱
龙啸走了以后,黑泥鳅望着志清,摇头叹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志清:“知道什么?”黑泥鳅:“龙五爷把持着城南的份,他和城东的李大龙交好,实际控制着城南城东的两个势力,深南的四大帮任谁也要让他三分,你竟然要和他的儿子作对,你疯了吗?”
志清笑了笑:“反正已经惹上了,多一个也不算什么!”刘菲听他这样说,吓了一跳:“你还惹了谁?”志清将酒吧门外的事说了一遍,气的刘菲连连跺脚:“你这不是找死吗?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呀!”
小香嘟着嘴:“早知道我们就不来酒吧!谁想一来酒吧就惹出了这么多的事。”
黑泥鳅沉思了一会,问:“你说的那个小二黑是不是流着邋遢的胡子?”志清点头:“他确实留的有,这人什么来头?”黑泥鳅听了,脸色变得苍白,不住的叹气。
志清又问:“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黑泥鳅苦笑着:“天都被你捅了个窟窿,你还在这里装作若无其事,你还是逃命去吧!”志清:“这话怎么说?”黑泥鳅:“那小二黑靠得是胡四爷的山头,胡四爷又和城北的李老素交好,这样一来你把四城老大给全部得罪完了,你不去逃命,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志清笑了笑:“我们现在在市中心区域,城郊的人怎么就全让我得罪了?”黑泥鳅苦笑着:“这种时候,亏你也还笑得出来。”志清:“不笑难道哭吗?再说了,他们就能吓得我哭吗?”
刘菲和小香在边上,不住的劝他:“这里形势既然不好,不如你暂且躲一躲,我让凤姐想想办法,再请珠江那边的大哥们来调停一下,就没事了。”
志清瞪了她一眼:“惹了事就跑那是乌龟的作风,我做人一向堂堂正正,我岂会躲开他们,实在是笑话。”
他又问黑泥鳅:“这市中心难道就没有人来占地盘吗?这里的大哥又是谁?”黑泥鳅:“四年前,四城老大为了城中的辖制权打的你死我活,火拼了一年始终没有结论。后来四城老大在“皇中皇”议会决议,四人平分市中的地盘,每人各领了自己的场所,所以这里是各种势力交错的中心区域,你偏偏在这里惹事,不是自找麻烦吗?”
志清笑了笑:“我心里正没有主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就会会这四城老大,那又有什么?”黑泥鳅:“你怎地还不明白,你以为他们是讲道理的人吗?去了只怕是有去无回。”志清:“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你们都不用再说了,人总要去冒一些险,赌注越大才越好玩。”
刘菲“哼”了声:“不行!管你赌什么,我不许你去?”小香在一旁附和着:“我也不许你去。”
志清望着他们,很认真的:“聪明的女人,是不会阻止一个男人去做他想做的事。”刘菲yao牙:“我情愿做傻子,就是不许你去。”小香:“只要你不去,我现在开始就做傻子,我明天做傻子,后天做傻子,我以后都做傻子。”
志清叹了口气:“可是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们变傻?”刘菲:“你是非去不可了?”志清点头:“非去不可。”刘菲点头:“好!你要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先把话说在前头,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就是伤了一点皮毛,我…我也…”
小香也大声:“要活就一起活,要死咱们就一起死,死又有什么呢?”
志清看着她们这个样子,心里一阵难过,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对自己都有这么深的情意,忧的是自己拿什么来回报她们?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我有这些知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志清又柔声劝她们两个:“现在才五月中,离六月六日还有多半个月,这中间说不定我就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来。所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别再死啊死的了,听了没来由的让我不舒服。”
刘菲和小香听他这样说,心里轻松了不少,但心中总是难放这段隐忧。
黑泥鳅这时开口:“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了解,我想我也该走了,李大哥你多保重。”志清见他去意甚决:“也希望你能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黑泥鳅苦笑:“我这种人浪里飘萍,那里有什固定的路走,以后倘若再有机会见面,我一定请你喝两杯。”志清点头:“好!我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志清目送他出了门,回过头面向刘菲:“你们砸了这里这么多东西,不知道两位想怎么善后?”小香撇着嘴:“这里的老板都还没找我们,你到先来兴师问罪了,这老板跟你很熟吗?”志清瞪了她一眼:“少和我贫嘴,你既然损坏人家的东西,当然就要赔偿,这时天经地义的事情。”
三人正说着,只听见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三位只要马上走,我不敢要三位赔偿什么。”
志清扭过头看,见有一位穿花格子衬衫的中年人正站在他们身后。
志清问:“你从那里来?”
这中年人擦了擦头顶上的汗,他头tuo落殆尽,只剩下几根数得清的毛,此刻被汗水浸湿,全部贴在了额头上。
他嗫嚅着伸出一根手指,颤颤的指着酒台的后面:“我从那下面爬出来的。”
志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又问:“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中年人点头:“是!”志清:“你估个价,今晚的损失由我们全部赔偿。”中年人不住摇头:“说笑了,我…我怎么敢叫三位来赔偿损失,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志清很是奇怪:“你为什么不要赔偿,反一个劲的催我们快走。”中年人:“算我求三位了,你们快些走吧!”
刘菲“哼”了声:“我们偏不走了,非要赔你不可,你以为我赔不起吗?”那中年人面带哭相,腿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我求求各位了,你们快点走吧!”
志清扶起他:“我们砸了你的店,自然赔你的钱。我们得罪龙五爷的人,自然还有我们来解决,你怕什么?”酒吧老板嚎啕着,从一旁提起一个凳子砸向他们:“走!你们给我走,快走!”
志清夺下他手里的凳子,酒吧老板见赶不走他们竟要去撞墙,吓的志清一把抱住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