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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个似曾相识的恶魔,满怀希冀地抬起头,轻轻哼起了歌。
“西弗你真好。”莉莉在他的胸前埋头,又蹭了蹭。
她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泛起潋滟的水光,抽了抽鼻子。
然后就埋在他的颈窝,“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西弗勒斯差点当场昏过去。
眉角与嘴角狠狠地抽搐着,扭曲着面容看着嚎啕大哭的莉莉。他不知道是该为此发笑还是哀叹。
好吧,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在心里抬脚,将那个满地打滚的恶魔踹到角落里去,恢复了道貌岸然。(西弗:为什么我要用“道貌岸然”这个词?)
西弗勒斯安静地揽过她的肩膀,轻轻地抚弄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任由她声嘶力竭的大声哭泣,有些失神地发着呆。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曾这样抱着她,安慰她的魂梦惊惧。他想起她的记忆里,那个将胳膊掐得发青,也不曾出声哭泣的倔强女孩。他想起她从不让人看到她流泪,无论是生病与伤痛,也从不肯发出一个音节。而现在,她却愿意让自己给她依靠,释放着前世今生所有的难过与委屈……
这其实,也是你的一种确认吧。他低头看着已经哭得打嗝的莉莉。确认你在我面前,可以软弱,可以任性,可以……撒娇?
不得不说,莉莉真的不大会哭泣。确切的说,是哭出声来。她只是抱着他的腰,就像抱住了最坚实的依靠,一味地哇哇大哭,想要将过去未来所有的哭声一齐补足而已,她哭得真是……酣畅淋漓。西弗勒斯恢复了一点魔力,先把两个人的身上弄干,又指了指壁炉,点起了真正有用的火源。
“我这样……是不是……很蠢?”她抽抽搭搭地抬起头,露出一双兔子眼。
“如果你指的是想就这样把我活活淹死的话,”他平静地说:“是的。”
她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看在该死的梅林份上,莉莉,”他严肃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处响起:“这件长袍花了我160加隆,而且已经足够糟糕了,所以没必要用它来擦鼻涕。”
她抽着鼻子笑了,接过他变出来的手帕。
“……谢谢。”她小声地说,又抱住了他的腰,吻在他嘴角的笑涡上,用额头挨蹭着他温暖的脸颊,莉莉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全身都暖洋洋的,母亲的温暖,父亲的慈爱,爱人的安全,不曾得到的所有所有,只需要这一个怀抱,便是她对于幸福的所有认知。
“……傻瓜。”他喃喃道。感受着她的幸福感,带着浅浅的心疼,他勾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吻。却不由得手指一僵。
她她她居然已经睡着了……
“该死的……莉莉?奈杰勒斯……”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的吻技有这么差?”
“……唔。”她含糊地呢喃着。
“混蛋……”
“嗯。”
“……”
西弗勒斯纠结着眉头,哭笑不得地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莉莉。直到此时,他才深深地意识到,摊上这个家伙,他的未来“将会”面对着无数未知的分裂与崩坏。
但是,也不能说这是无可期待的。蹲在角落的恶魔小声嘀咕道。
好吧,“已经”。他扶着额头承认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写到最后一点真的是各种无力啊,莉莉同学你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了喵~~~向大家发誓小墨本来不想这么写的……想让教授拿酒来然后咳咳大家都知道的……可是真的半途就被莉莉拉住了喵……看来小墨也已经分裂了……
所谓: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方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无立足境,是方干净……没有生机的绝路,处处生机啊。
伏地魔:那个,小墨。你确定……没有拿我当做金手指来用?
墨:呃……没!当然不会啦秃爹,乃是有多狠啊对吧对吧。
伏:可是,我并没想达到现在这个结果呢……【转魔杖
墨:你是黑魔王诶!英明神武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的黑魔王诶!我把你写得一点也不脑残还这么阴险,你就别跟他们两个小透明过不去了呗!【混淆咒】乃其实没看见啊没看见……教授乃还不来跟你老板解释一下!!!
西弗【眯眼】:很抱歉,正在被某人压着。
墨:orz……莉莉你是要害死我啊……
=分裂崩坏小剧场结束=
考试完毕,小墨华丽回归,恢复正常日更。万恶的英语考试!容许某墨咆哮下!无兴趣的亲可以无视!
英语考试乃是有多变态啊!!!!爷的口语好得很啊好得很!!!!具体水平可以参照穿越前的楚兰婀啊有木有!!!!!!十四行诗爷能翻译有木有!!!!ALAN的朗诵咱能背下来有木有!!!!!卷子从头到尾劳资都能念出来有木有!!!!正宗的伦敦腔啊五步抑扬昂扬顿挫的!!!!为毛一个字都看不懂啊!!很无力啊有木有!!!!一个变形金刚大的电子狗跟我面对面啊有木有!!!!!**的防盗神马时候能够这么给力啊!!!!盗文的把这句盗去看盗文的亲看到这句就会笑他白痴啊有木有!!!!英语好又不好的你说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很纠结啊有木有!!!!
于是,咆哮完毕。大家看文愉快。【甩发转身
☆、自作自受
尽管不是作为经常的住所,蜘蛛尾巷79号还是被它的现任主人打上了属于自己的主题格调。
黑色,代表着严肃、庄重、高贵、隐藏、隔离、神秘、禁忌、压抑,以及力量。
白色,意味着真挚、明快、高尚、疏远、冷峻、典雅、柔和、平易;还有纯净。
黑暗中,已经有些老旧的米白色墙壁静悄悄地反射出些许哑光,被屋子里大多数的黑色尽数吸收,不见分毫。黑色的窗帘,黑色的简约家具,黑色的桌子上有个不大的书架,上面的书也大多是黑色的封面。不论何时走进这里,都会有一种处在黑夜中的错觉。
甚至,那跟这小小的屋子比例不大协调的四柱大床上,也是黑色的帷幕,这就显得那象牙白色的卧具白得刺眼,白得纯洁、柔软而又无辜。
莉莉从又一个行走到疲惫不堪的梦境中醒来。一路上经过了似乎是走向伏地魔的家族室的崎岖狭路,经过了铺天盖地的摄魂怪和它们恶臭的残骸,熊熊的火焰与冰川,终于看到了尽头,在禁林深处的芸草草地上,艾琳闲散地坐在那里,在月光一样明亮的淡白色光芒中对她露出微笑,张开了臂膀……但是,她醒了。
这个梦的最后不算让人难过,所以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浅浅的睡眠中就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想什么,还有种种计划。而是想像每一个贪睡的孩子一样,任由自己的思维松弛迷糊着,等待头脑自然地清醒过来。干净的棉织品发出牛奶与饼干混合的香味,让她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叹息,舒展着翻了个身,还在为梦中的错失而委屈地嘟着嘴巴。
一个短促而轻浅的鼻息在哪里响起的同时,她的脸颊挨上了温暖而坚实的胸膛,缓缓的热度让她倍感安全地再次轻叹,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上,慢慢地摩挲着鬓角的头发,微痒而舒服,她不禁反蹭了蹭那只手,那胸膛便轻轻颤动起来,她闻到了醉人的草药香气……不,她没有醒来。
“……艾琳。”她摸索着搂上去,紧紧贴住,继续着那个美好的梦。
耳边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变粗了的气息春风一样吹过。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处缓缓响起。
“实际上……这是艾琳的儿子。”
莉莉动了动鼻子,睁开了眼。入目一片黑色,什么也看不见。
她收回手,戳了戳……是真的。然后慢慢地仰头……
???
“我的天,你还真的能醒过来。真让人意外。”
逐渐适应了黑暗的视线中,一双比黑夜更黑的眼睛,带着暖意与笑意看着她。
“西西西西弗勒斯!”她惊恐万分地弹跳了起来。
“没必要说得那么长。”西弗勒斯挥挥魔杖,柔和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屋子里,让已经跳下地的莉莉睁不开眼,也完全恢复了清醒。
她望着椅子上搭着的洗好的长袍,和自己皱巴巴的衬衫长裤,脸上烧得通红,偷偷抬眼打量着他。
西弗勒斯面色如常地活动着僵硬的肩膀,从另一边下了床走到她的面前。
“尽管在你穿着衣服的情况下,给你用了很多清洗咒和干燥咒,但就你的习惯来讲,可能愿意屈尊‘亲自’洗个澡。”他的声音拐着怪怪的弯,向浴室抬了抬下巴:“不过这里只有淋浴。我从校医院拿来了你的洗漱用具。”
她低着头“哦”了一声,抬头小心地说:“嗯……谢谢。”
他的手在身侧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抬起来却又作罢,西弗勒斯垂下眼睛,平静地说:“这没什么,”他走向衣柜,拎出了两件衣服向外走去,背对着她加了半句:“附录第五。”
然后用指节揩了揩嘴角,走出去带上了门。
这间小卧室,还是他之前住了很多年的那间。看起来,即使托比亚夫妇把这间房子完全留给了他,西弗勒斯还是不准备住到那件主卧室去。浴室里施了空间扩大咒,里面的陈设实用而简单。
用最快的速度洗过澡,莉莉对着镜子擦着头发,一边满面狐疑地想到——“附录第五?”
然后愣住。
“追求Lily秘籍”中的附录上,似乎是有那么一条。
“如果她心情不好饮酒过量,趁她神志不清时把她抱回家,悉心照料之后给予温暖的抚慰拥抱却不做任何出格之事直到她自己醒来,借以感动她,让她有被守护、被尊重的感觉。”
看起来,他把这条改良了。莉莉对着镜子拧起了眉头。想起某人昨夜似乎是提议过“去拿酒”……
这算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幸亏当时没有让他去。他想怎样?看着她丑态百出醒来还要感恩戴德然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