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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
大步跨进小院,迫不及待地走去推开此刻已经有些黑洞洞的房门走进去,莉莉终于欢呼出声。听到他只是停在门内的脚步,她在昏暗中摸索着墙边的电灯开关,突然腰上一紧,转身一带……就被揽在了那黑色的怀抱中。
恍惚间看到西弗勒斯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他自然而然地低头吻住。
黑色的风衣还带着门外的淡薄寒意,那怀抱却渐渐温暖起来,柔软的唇舌细密地温存着,缓慢而迫切,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珍惜、依恋和想念,让她的心里暖得发烫,神魂颠倒。等她知道自己正攀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吻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早就滚落一地。至于之前觉得“被他摆布”所产生的不安、埋怨和委屈?——很抱歉她已经不知道这几个词的意思了。
其实从天亮一直吻到天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如果不需要氧气的话。
听到她喉间溢出呼吸困难的呻吟,他的唇离开了。
黑暗中落在唇上的气息若即若离,令人沉醉,西弗勒斯抚上不知何时缠在自己腰间的腿,“……这就是你的‘理智’?”
莉莉眯缝着眼睛,攀上他的脖子靠近:“……而这就是你的‘一点也不想我’?”
他及时按住了她的唇,但依然凑得非常近,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如果你在想办法让‘我’更难堪,恐怕……不是现在。”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哼着歌似的回嘴道:“反正,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西弗勒斯退后一步让她站稳,高深地说道:“已经是了。”
他干嘛这么得意?好像有什么阴谋得逞了一样。
这时,她才闻到屋里有一股焦糊的味道正在慢慢变浓,怎么回事?这糊味似乎原本应该是糖醋鱼……而能把一条鱼照料成这种连锅铲都烧焦了的味道的人,全世界她只认识两个,一个正站在自己面前露出那种棋高一着的诡笑,而另一个就是……
“爸!”
她惊跳着绕过西弗勒斯,向旁边敞开的厨房门跑去,一边回忆着关于心跳骤停的急救措施。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来自鲁迅先生的诗集,《野草集》中的《影的告别》,原诗该段落如下:
朋友,时候近了。我将向黑暗里彷徨于无地。
你还想我的赠品。我能献你甚么呢?无已,则仍是黑暗和虚空而已。但是,我愿意只是黑暗,或者会消失于你的白天;我愿意只是虚空,决不占你的心地。
我愿意这样,朋友——我独自远行,不但没有你,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没,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可怜的楚爸爸啊……表示没有心脏骤停,就是有点抽痛……
罪恶的小墨回来了!给大家献上还算比较肥的一章,努力码下一章中!
为了不坑,前进吧小墨!
为了对教授负责,握拳!
为补偿大家,奉上下一章有关的小剧场!
“不!停下!你这杀人犯!”西弗勒斯吼道,因为咬着牙而显得瓮声瓮气。
“哎呀别动。还有闭嘴。你的自制力,斯内普先生。”莉莉从容地说道,依然撑在浴缸上方。
他僵硬地靠在浴缸边缘白了她一眼,从嘴角嘶嘶地说道:“没人能在你持着明晃晃的刀靠近的时候保持自制力,事实上我想叫‘救命’,如果不是已经意识到没人救得了我的话……”
她诱哄地笑:“得了,别这么大惊小怪。只是刮胡子而已,很安全的。”
“只是提醒,钻心咒只需要一个单词,而你已经割了我四刀。”
“真夸张,明明只有两道伤口!”她不耐烦道。
“那是因为,你一刀把其中两个连成了一个。”他敬仰地说道,“我不明白,只需要一个咒语就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停下这该死的麻瓜式剥皮咒的试验……”
“因为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啊,”莉莉唱歌般地说,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用剃刀刮去腮帮上的泡沫,“这能让我更熟悉你,记下你脸庞的每一处线条和轮廓——我喜欢这样。”
“我极度怀疑你的剃刀是否在遵循我的脸的确切形状。或者现在我该说,原来的形状。”他提心吊胆地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换上了艰难的劝慰语气,“听着,莉莉,‘贤惠’这个形容词不适合你,我很久之前就知道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你不用再试图改——”他忽然停下,莉莉大声地吸着冷气。
“好吧!既然这样,”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无比轻柔甜蜜:“听着,你在我的地盘上并且已经被我施了束缚咒,只能任我宰割,而接下来是喉咙,如果你喋喋不休让这里动来动去,明天预言家日报上的头条就会是‘霍格沃茨校长惨死异国他乡,死于不识时务,和妻子的贤惠’,明白了吗?”她抬起刀子,打量着他的颈动脉说道。
“完全理解。”他简短地说,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并怀疑那个能一笔画出完美炼金法阵的女人跟面前这个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的礼物,莉莉
“你爸他在前天的任务中;受了重伤。”姜云岫在饭桌前刚一落座;就给他们报了个猛料。
楚云笙冷笑地瞥了她一眼;满意地看到自家女儿只是一顿,将刚做好的清蒸鱼放在桌上;就施施然坐在了“那家伙”的旁边。
莉莉毫不紧张地拿起了筷子;从鼻子里哼出声来,直接说出了结果:“这么说,你终于决定要提前退休了?”
“没错。”
“所以楚大队长不惜玩起了假动作,苦肉计?”她摇摇头,“你应该没有真的给自己闯出十道八道伤口吧——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有,老妈也会给你拼拼凑凑整治好的,对吧老妈?”她笑眯眯地凑近了云岫。
云岫刮刮她的鼻子;笑着叹了口气,果然,女儿和老公比她更了解彼此的想法和做法。有时候这种默契让她也忍不住嫉妒。
“是啊,毕竟他之前并没接触过巫师界。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可以加入……”云岫感慨着,对莉莉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爷爷的几个徒弟通过我找到他的事么?没想到几次交流下来,他们几个巫师对他的学识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他绝对可以传承楚氏一门的衣钵!而且还——”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没那个能耐更没那个兴趣,”楚云笙被她说得有些不自然:“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学过的东西,其实都是‘魔法’,那些怎么也读不通学不透的关窍,从法术的角度一解释,就全都简单明了,觉得挺新鲜的。所以趁着自己还能动弹,到处去见识见识。”他对兰婀解释道,朝着现在被她同时当做起居室的书房偏偏头:“所以先来拿点儿书。”
“喔!我就知道!”莉莉欢呼着,夹了一大块辣子鸡给他,“之前我还跟西弗勒斯说过,如果不是看到这间房子里你的那些书,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老爸懂得金石医术,八卦堪舆!当一个警察真的是浪费了你这大好的人才。楚先生我看好你!”她举起了手边的红酒杯子。
“每个人都有魔法”、“大自然不会亏待所有人”,尽管已经听莉莉和姜云岫说起过这些理念,斯内普还是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但是这里的男巫氏族,的确就是如此发展壮大的。他们不像英国的巫师那样给人们分出明显的界限,而是认为原始的、自然的魔法力量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天性之中,区别只在于“天资”的高低。想来也是,巫师中的哑炮也会偶有魔力波动,麻瓜中也会出现优秀巫师,有些麻瓜不是巫师,也可能会有所谓的“特异功能”。
所以就算楚云笙是个定义上的哑炮,他也能够凭借自己超强的智能与悟性,掌握比其他人高深得多的魔法知识,精益求精,并将它们传承下去。
“那么我想,在将所学的理论结合到魔法的实践中之后,楚先生,你的学识一定更加不可同日而语。”放下酒杯,斯内普沉稳地说道。
楚云笙不禁侧目,用心分析了一下他的话,却怎么也找不到恶意嘲笑的成分。还是谨慎地皱了皱嘴角,算是个笑容:“也许吧,我倒没想这么多。”
“如果有魔法,相信你一定会成就非凡。”西弗勒斯诚恳地说道。
我不该小瞧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能力。楚云笙慢慢地将目光转向斯内普,装作认真思考对方的话的样子,从容自如地说道:“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没有魔法是什么遗憾的事。举例来说,兰婀说你们管那种变成动物的叫做什么——对了,马格斯。易容马格斯是天生的,阿尼玛格斯是后天修炼的,还有巫师的体质是天生无法练成马格斯的,这三种巫师有必要互相妒忌、分歧,甚至自卑自怨自艾么?”
西弗勒斯不禁愣住,这男人的眼界,的确是超过了大多数固步自封的巫师。但,是。——他在思维上瞥了莉莉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到现在还没练成阿尼玛格斯的事?而且他只是不想在变形术上浪费时间而已!
“啊,很高深的见解,”他做出衷心受教的样子感叹道,“令人印象深刻的……身残志坚。”
姜云岫一筷子夹到了盘子边缘。楚云笙看上去忘了咀嚼刚入口的青椒,横着就将它咽了下去。
“啊西弗勒斯的意思是说你自信又有气度,完全不在乎有没有魔法,更相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他只是没找到合适的词。不是么?”莉莉顶着隐隐作痛的青筋转向斯内普笑道,再一次感谢自己是“急智先锋”。她脑海里再次闪过他们刚回来时见到的一幕——楚云笙站在垃圾桶前,用菜刀从锅里铲出像他的脸一样黑的鱼……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过一整本《成语词典》?你的运用方式太凶残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