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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林怀梳刚刚好像说过‘时间,地点’这几个字?”我问的很小心,也很缓慢。
“明天下午两点,蔷薇岛国际会展中心的门口,她带我去见我的父母。”
32
凤宝钗一行入住的是蔷薇岛上一家三星级的酒店,酒店不大,星级标准也不算太高,但是这里的房价却可以和蔷薇岛上许多五星级的酒店相提并论,原因只有一个,这家酒店每间客房的窗台都可以看到蔷薇岛海岸线几乎全部的海景。
现在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深夜两点整,凤宝钗却连一点入眠的意思都没有,此刻她正站在窗边,手持着一杯99年的桃乐丝宝石白葡萄酒,注视远方正被月光照耀波光粼粼的海平面,她没有开灯,她的脸颊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寂寞,但是她的美丽,依然完美。
叮咚,门铃响了一声,凤宝钗的双手忽然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
当第二声门铃响起的时候凤宝钗已经来到了门边。
“哪位?”凤宝钗柔声问道。
“是我,吴俊。”
“时间不早了,我已经睡了。”凤宝钗用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轻声道。
“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吴俊坚持。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太晚了,不方便。”凤宝钗继续选择拒绝。
“。。。。。。就一会儿。”
“对不起,晚安。”
凤宝钗真的是个很理智的女孩,她知道女人在自己寂寞的情况下往往会产生各种的错觉,这些错觉里面当然也包括了自己对异性的感觉,这些天来凤宝钗一直都和白痴三兄弟还有吴俊吃喝住在一起,不论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待久了,都会产生各种各样奇怪的感觉,这些感觉里面有讨厌,有嫉妒,有爱慕,有鄙视,也有喜欢,但是更多的,都是一些模糊不定的感觉,所谓模糊不定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感觉也许只是一些错觉罢了,就是因为凤宝钗知道自己的某些感觉也许只是错觉,所以今天晚上,她拒绝了吴俊的冒然前来,不过这对于他们两位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寂寞的人,还是各自选择孤单,比较安全。
白痴三兄弟睡的很开心,不过他们每天晚上好像都睡的很开心,这个世界上不论多大的事情多大的羞辱多大的遗憾,好像对于他们三位来说,只要闭上了眼睛,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不过就算睁开了眼睛,那些事情好像和他们的关系也不大,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事事不关己,己不关事事,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有便宜就占,有马子就吊,也许这样,才是做人真正的最高境界。
凌峰家的房子就在COCO店的后面,房子很大,总共有三层楼,凌峰的父母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再加上凌峰的奶奶去世的很早,所以现在这栋大房子的里面,就只剩下了凌峰和他爷爷还有林怀梳三个人。
林怀梳之所以叫做林怀梳是因为她的怀中总是放着一把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木梳,这把木梳真的很旧,旧到一不小心便会很有可能就将它折断,但是林怀梳看着这把木梳的眼神,确似见到了这世上最为宝贵的珍宝。
林怀梳现在就坐在凌峰爷爷为她准备的卧房之中,这间卧房大概有二十几个平方米,全木式结构,房间的内部都还保留着中国七八十年代典型的简单朴素一切以实用为主的简约风格,林怀梳正注视着自己手中的那把木梳,她好像是在思索着一些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林怀梳的确很漂亮,她的漂亮程度甚至超过了一些所谓的娱乐明星,不过她身上最最吸引人的地方不单单是她的漂亮,更多的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独特气质,这种气质几乎让所有的人都想要和她亲近,但却又使所有的人都担心被她拒绝,这是一种可以让任何的人随时安静下来的气质,这是一种几乎可以抚慰世间一切伤口的气质,这更是一种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随时放弃一切的气质,如果一定要将这种气质定义为某个词汇,那么唯一可以配得上这种气质的,也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安静。
安静这个词看似简单,但是大多数的女子用尽了一辈子的心思去学,也不一定学的来。
我和黛素儿到家的时候贵叔早已睡下了,刚刚进门,黛素儿便轻声的跺到贵叔的房中将贵叔无意中滑落的毛毯轻轻盖上,我从来都没有想到黛素儿竟然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黛素儿退出贵叔房间的时候关门关的很轻,也很慢,房门合上之后黛素儿又在贵叔的门口用耳朵贴着房门听了听门里的动静,确定贵叔真的睡着了之后黛素儿轻轻吐了口气,笑了笑,她笑的甜,也很让人喜欢,现在的女孩就是缺少这种单纯的笑容,如果每个人每天都可以这样单纯的笑一笑,那么这个世界也许真的会变得可爱起来。
“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细心的一面?”我说的是真心话,黛素儿的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某个人?但是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嘘!这边来。。。。。。”黛素儿小声的对我嘘了一声,然后往她的房间指了指。
跟在黛素儿的身后,我摸黑进入了黛素儿的房间,待房门关好之后,黛素儿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
黛素儿的房间不大,装饰也很简单,如果不仔细观察,你肯定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男孩子的房间。
“坐。”黛素儿往自己床边的地上指了指。
“还坐啊?现在都一点多钟了!难道你想留我在这里过夜?”我幻想着看了看黛素儿有待发育的身材问道。
“说几分钟的话,死不了的。”说话间黛素儿自己已经坐到了床脚的边缘。
“好吧,就说五分钟的话,过了五分钟可就进入男人犯罪的高峰时间了。”我说的可是实话,如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般男人在下半夜都会变成禽兽。
“没关系了,就等你破处了。”黛素儿望着我天真无知的笑了笑,我的鼻血,顺着嘴巴往下流。
“唉,你们这些女孩子真是不会保护自己,都不调查对方的背景就主动自己献身,罪过,罪过。”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黛素儿的胸部。
“其实,爷爷的身体不是很好,但是他的性格一直都很倔犟,要不是有爷爷撑着,我根本就没有可能考上大学。”黛素儿低垂着脑袋,她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忧伤。
“没有关系了,现在不是还有我吗?”我傻笑着拍了拍黛素儿的肩头,安慰到。
“虽然我不想骗自己,但我还是清楚的知道,其实你早晚有一天都会离开这里。”
33
黛素儿房间的里面有一扇窗户,窗户的上面有一串玻璃做成的风铃,窗外的海风已渐渐扬起,海风抚过风铃发出的清脆响声,沁透心底。
“小素儿又在那里瞎想了!我怎么会离开呢?你和贵叔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我轻轻抚摸了一下黛素儿的短发,微笑道。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吗?这世上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的落进河里。”说话间黛素儿轻轻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她的秀发,暗藏着淡淡的花香。
“傻丫头,我当然有想过,但是记忆这个东西可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我耸了耸肩膀无奈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林怀梳看着你的眼神和看别人的不同。”黛素儿轻轻道。
“有没有不同?”我随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呢?。。。。。。那种眼神就好像一个失散多年的恋人。”黛素儿想了想,说道。
“失散多年的恋人?”我笑了笑,接着调侃道:“我也想啊,那种有内涵有外貌有气质的美女是男人都想跟她沾点边,不过这种美女的眼光,也通常是高的惊人,我想我这种半废物,这辈子是没什么戏了。”我颇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我也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但是在她的面前,我真的没有什么自信,说了你也许不信,她还是蔷薇岛上第一个让我没有自信的女孩。”黛素儿的话语之间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意思,更多的,竟是一种臣服。
“你以前见过她没有?”我忽然问了一句。
“没有,今天,不,应该是昨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她,听凌峰说,她是到蔷薇岛上来找人的,但愿她快些找到,然后离开。”其实黛素儿更多的是应该驱走心魔。
“如果你也是第一次在蔷薇岛上见到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父母的下落?”对于这个问题,我充满了疑问。
“关于这个问题我比你更加疑惑?”黛素儿自问道。
“但是你却相信了她?”我追问了一句。
“对啊,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刚刚竟然相信了她。”黛素儿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说道。
“看来,林怀梳不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某种特别的魔力。”说话间,我将自己的整个肩膀依靠到了床的边缘,仰头,望向了天花板。
“今天晚上你就留着这里吧。”黛素儿忽然对我说了一句。
“好啊,如果你想把贵叔活活气死的话,我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我坏笑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爷爷快醒的时候你再离开,今天夜里,怎么样都可以。”说话间黛素儿的脸蛋微微映红。
“怎么样都可以?”我转过脑袋看着黛素儿,她脸上的寂寞毫无掩饰,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喉咙正在慢慢发干。
黛素儿没有正眼看我,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对我刚刚的疑问表示肯定。
良好的灯光对美丽的女孩往往都可以起到修饰的作用,此刻,台灯的灯光正柔和的散布在黛素儿有些红润的脸颊之上,黛素儿的胸膛此刻正在不规则的一起一浮,她的双手紧握着,可以看的出来,她这一定是第一次留男生在自己的房间中过夜。
漫长的黑夜,美丽的处女,还有什么比这两样更加可以激起男人兽性的?但是男人之所以要称之为男人,就是因为他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他们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在什么时候进行,什么事情就算是送上门来的也应该考虑到对方是否理智?反之,便是禽兽一头。
“我想今天晚上你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