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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珮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回来以后,要讨好这个又要讨好那个,什么时候才是咱们自己做主。”
婵娟陪着笑说“姨娘那,大老爷是常去的,凭这个,那边的太太就压不住姨娘,姑娘又比那边的小姐在老爷面上说的上话,你看时间久了就是老太太,都多疼姑娘几分的”
沈珮听了,心理才舒服了一些,“走,去老太太那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屈辱不是爱情
沈虞拉着风筝线半天,胳膊都酸了,递给沈胤,自己坐在旁边看着,沈胤见妹妹没了兴致,就小心的将风筝收了回来。“又说憋闷?”
“哪有,哥哥陪着,好着呢,”
“过几日山中桃花就开了,要不要哥哥陪着沈家的大小姐去看看?”
沈虞站起来,将风筝拿在手中嘻嘻笑道“好啊,桃花呢,是要看的,若是有好泉水,煮上几口茶,再弹上一曲,岂不美哉?”
沈胤听了,“遵命”
两个人收起风筝就去老太太那边,沈虞见沈胤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哥哥还想什么?”
“下个月就是老师的大寿,别的不说,就是这个礼,还真想不到送什么好了,老师学子遍天下,今年还是五十整寿,唉,愁人啊。”
“你老师是哪里的人?”
“似乎是上洛那边,总听老师说自己的家乡是挨着悬河的,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虞胡乱的挥舞着风筝说道,“咱家的铺子有到上洛那边走商的,你就让铺子里的人装些悬河边上的土过来,让你老师闻闻养大自己的泥土,也不费钱,他还一定喜欢。”
沈胤看着沈虞,拿扇子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你还真会想,老师倒是很多年没回过故乡了,不过听说那边也没有什么亲人,这个拿出去,还不让同窗们笑掉大牙”
“唉,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不回去,不能说他不想回去,近乡情怯就是这个意思,越是家里没什么人了,才越要带土给他,十几年二十几年跟家里都端了往来了,还能不想家。不说别的,哥,你想阳么?”
沈胤听了,认真起来,“自然是想的,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都是一样,哥,你还得早早的跟铺子里的人打上招呼,免得生辰之前回不来,还要另做打算。”
沈胤也不去祖母的屋中了,转身带了小厮就往外走,刚走几步回头跟沈虞说“这次要是入了老师的眼,你想要什么,哥哥都补给你。”
沈虞跟哥哥挥了挥手,将风筝交给下人,这才进去给祖母请安,沈老太太坐在榻上和沈珮闲聊着,沈珮也不知道跟老太太说了什么,看沈虞进来,脸上讪讪的,又随便说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沈虞坐好后,什么也没问,只拉着祖母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回了房,沈老太太看着孙女走出去了,回头跟玉池说道“这个二丫头还是太嫩了些,做事不如鱼儿稳妥。”
玉池将沈老太太的茶换过了,才说“大小姐是老太太亲自养大的,二小姐在外面任上随老爷出去了几年,年纪小,爱跳脱玩闹也是正常的。”
“唉,当初就不该让带走,现在都长成了的性子,还怎么管,这回来就是告状,你说,一个庶女告嫡母打了自己的老妈子,这叫什么事儿,据说还管孙姨娘一口一个娘的叫着,没的让人笑话。”
玉池见老太太生了气,边捶着腿,边说“奴婢看着过年的时候,大小姐跟着老夫人理家,也是有模有样,二小姐大约是头一次经过这么大的阵势,不知道怎么入手,就是旁边的老妈子想提点着,自己都没见过,还怎么提点自己的姑娘。”
沈老太太想了想,说道,“可不是,怎么忘了这个事儿了,总想着宅子里的老妈妈们,经历的事儿多了,都比这几个毛丫头强,反倒忘了,她的是从岷州带上来的了,你一会过去,也别经夫人的手了,把木嬷嬷暂时派给她用着,挨打的那个就说年纪大了,给些银子,回乡养老去吧。”玉池听了,退下去办事了。
沈珮听了气的不行,本是想跟着祖母抱怨完了,祖母好去跟太太说别管束了自己,这可倒好,把之前的婆子遣走了,换了个新的更厉害的来。祖母身边的大丫头也是势利眼,沈虞一去,巴巴的跑上去,恨不得什么都告诉了,偏偏自己可从没有这待遇。转身就去找孙姨娘,孙姨娘从岷州回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事不出去,也不怎么去沈珮这边,见沈珮过来了,忙拉着沈珮问“这是怎么啦,哭丧了小脸。”
“满院子的人都欺负孩儿,连老太太都派个厉害的嬷嬷过来了”
孙姨娘拍了拍沈珮的后背没说话,“受了委屈想找娘好好说说,现在不比岷州,就是想帮你说句话,上头太太压着,老太太管着的。唉。好珮儿”
沈珮从孙姨娘怀中抬起头来,“娘,去跟父亲说啊,这个家别管是老太太,还是太太,都得听爹的,爹说一就是一,娘,你去跟父亲说说嘛。”
孙姨娘被沈珮磨的头大,只好说“回头你父亲过来了,娘好好的说说去”沈珮这才有了笑脸。
沈虞在家呆的无趣,就问沈胤,哪家的好的酒楼,带自己过去换换口味,沈胤自是听从的,还真找到一家,沈胤带着沈虞过去,进的却是温家的酒间,此处的酒家专门为了达官贵人们准备着单间,是谁家的常年就包着,有的客人带过去,没有人的时候别人不能待客。
温灵澈家就有这样的酒间,沈胤借过来,带着沈虞进去,只见墙壁上雅致非凡,画的是乳燕呢喃穿柳图,不知道哪个画家的工笔,仔细听着,隔壁就是喝的再吵也传不过来声音。中间有酒桌,那边还有供乐姬们用的单间,推开窗子下面就是繁华的大街,自己在楼上就能看见外面。
沈虞很满意,有第一次的带路,就有第二次,趁着沈胤不在的时候,带着墨棋俩人就去偷着溜过去,只点了一壶茶,几样点心,沈虞开着窗子往对面看着,墨棋也跟着姑娘看,虽然看不出什么来。
今儿来的人比较少,天气阴阴的,正下着小雨,沈虞无聊的趴在窗边,“你现在屋中呆着,我去去就来,对了,我走的时候,你也要盯着对面看,进进出出的人。”
墨棋不知道姑娘是什么意思,也要起身跟过去,“就是去如厕,倒不用跟着的。”
沈虞来过,知道路径,也不用人带着。从里面出来后,洗干净手,忙往回跑,还是淋上些雨,进了房,把门关好,边擦着衣袖,边说,“雨倒是有些大了,不知道一会走的时候还是不是这么大。”却没听见墨棋的回答,抬头一看,格局完全和自己的酒间不一样,就知道走错了,忙往外退,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叱的声响,什么东西破空而过,沈虞定睛一看,桌上的人用筷子将门别死了,筷子的前头生生扎进门框当中。
沈虞回头看着,桌边的人走了过来,“还真是巧,怎么在哪里都能碰见你,上次在任家你去听墙角,这次,居然是在酒楼。”
沈虞如果此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该去跳楼了,自己也暗暗骂,怎么在哪都能碰见陆言昭。只好笑笑说“见过王爷。”
陆言昭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既然都来了,坐下来喝上一杯如何?”
沈虞往后退几步,“王爷客气,沈虞不会喝酒”门是被插死了,只好看旁边看看有没有办法出去。说完话就往桌边绕去,陆言昭见沈虞到了桌边,也跟了过去,“不会喝酒,那你来这酒楼做什么?”
沈虞偷着看了看,里面是死得,都封着,根本走不了,还得想别的办法。
陆言昭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斟上酒,端了起来,“怀瑾,”沈虞此刻才发现,这个屋子里有两个人,那个是谁还真不认识,不过直到了不止他一个人,心这才稍稍的放下一些。
苏怀瑾抬起头看了沈虞一眼,嘴角轻扯,放下酒杯说道,“你就是沈家的大小姐?你父亲可是沈鸿远?”
“正是。”
“也不过如此,言昭你是不是眼神还有了问题。”苏怀瑾嗤笑着,上下打量沈虞。
陆言昭听了这话,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沈虞,将酒杯一放“满上。”沈虞不说话,走到门边使劲的拔筷子,就听苏怀瑾笑着说“言昭的筷子,我□都费劲,你还是乖乖的过来斟酒,若是言昭点了头,倒可以放你出去。”
沈虞只好走了回来,拿起酒壶将俩人的杯子满上,又退到一边,陆言昭端起来问“本王让你走了么?”说完站起身来,拉着她的长发迫使其扬起头来,一杯子的酒都灌到了沈虞口中。
沈虞当然不肯喝的,全呛到了肺中,这边刚松手,沈虞摔倒在地上,就咳成一团
“言昭,你……”苏怀瑾没想到陆言昭将酒都灌到沈虞口中,招呼他一声,你这样做可有些过分了啊,陆言昭将杯子一扔,抓起地上的沈虞问“你说不成还真不成,你们家还真是护着你这个大小姐。”
沈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言昭放了手,沈虞又被摔在了地上,苏怀瑾拉陆言昭坐好,才对地上的沈虞说“前些日子,我们这位王爷真去你父亲那提亲了,沈鸿远说你大哥还没成亲,要长幼有序,你家老太太心疼你,想多养着几年呢。”
沈虞从地上扶住墙站起来,心想,父亲怎么没和自己透漏一个字出来。“那是家中长辈的意思,自古都是这样,父母之命,沈虞自然是听父母的,王爷犯不上拿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