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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揖了一下。
“不知公子到来,在下有失远迎。”
“季大哥客气,当铺多亏你照料了。”我先给他戴个高帽子。季风把我们带往后院,一路上伙计穿梭,步伐急而不躁,颇有经过上岗培训的样子。他先带我去仓库看,那里堆放着别人来当的东西。管仓库的是三个人,分别掌管三把钥匙,季风递去三个半块黄铜腰牌,三个伙计各自与自己腰间别的半块铜牌对了,才开锁。
我看得目瞪口呆。虽然这样的操作的确可算是严谨,可是一个当铺而已,有必要这么正规吗?
“公子没有吩咐,在下斗胆定了些规矩,公子若觉得不妥再改便是。”季风瞧出我的惊讶,温声解释,十足一个二老板的谨慎恭敬。
“很好,很好,季大哥费心了。”只要他们不觉得麻烦,我当然没意见。
库房很大,由三间大屋打通构成,分门别类地是衣物、器具、字画、首饰……等等一切压在当铺的东西,越往里价值越高。走到最里面,季风掏出随身带的钥匙打开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这里面的是在下认为上等的物品,故特地辟了间屋子放置。”
乖乖的,这哪里是个当铺的仓库,整一银行的保管箱啊,还有VIP专区!
突击视察的结果很满意,我笑眯眯地跟着季风转回客厅喝茶,当他把账簿呈给我时,上面华丽丽的利润数字更让我心情大好。
“对了,我把奥晕会带来了,他死活不肯下来,就呆在马车里,你找顶带纱的斗笠给他吧,让他在账房里学点事。”
季风垂手应下,吩咐下人去办。我亲切笑道:“季大哥,别那么客气,坐吧。铺子弄得很好,谢谢你了。”
季风淡然一笑:“公子缪赞了。”
他已经做得那么好了,我一个即使在现代也跟金融沾不了半点边的人还能说什么?跟他扯了点闲话,我无意问起:“季大哥,你要找的东西有眉目了吗?”
季风微微叹了口气,说:“正在努力。”
“能不能告诉我,我也帮你留意下?”我一时口快,说完又后悔不迭,万一是机密的东西,我被灭口了怎么办?
还好季风很有职业操守,摇头婉拒:“这,在下不方便说,请公子见谅。”
我暗暗松口气,嘴上还有模有样地说:“理解理解。”
坐了一会,奥晕会戴着顶黑纱斗笠走进来,长长的黑纱垂到膝盖,他今天穿的又是黑衣,兔子变身成了摄魂怪。我忍住笑,温声嘱咐了几句,让他好好听话认真学习,趁季风不在悄声告诉他这是我开的当铺,然后为了避嫌,早早地离开铺子。
接李莲英是此趟出行的由头。在客栈里等了几天,慢吞吞的接人队伍终于到了,在大家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我见到了李莲英。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她满脸憔悴已不复在,曾经的胆怯化为淡淡的矜持,鹅蛋脸丰润光滑,满头珠翠金钗,胭脂衬新红,让人眼前一亮。
难怪刘若昭不惜下阴招也要得到她。
“奴婢见过四阿哥。”她起身行了一礼,之后便垂着头不说话。我觉得尴尬极了,相对无语了半天,还是由我打破沉默。
“李小姐,虽然这么说可能让你觉得难堪,但是……”我咬咬牙,抬头说:“你要是有心上人,我可以帮你。”
李莲英诧异地瞥我一眼,飞快垂下头,细声说:“奴婢是四阿哥的人。”
“我不是故意考验你。”我急忙解释,“那个,那天是我欠考虑,没想到皇阿玛真的……啊,我不是嫌弃你,你很好,只是我……”
我越说越混乱,越急越解释不清。李莲英也只是垂头听着,没有一点反应。
“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幸福。”末了,我终于总结出一句。
李莲英福了一拜,低声说:“奴婢心里从来没有过人,从今天起,就有了。”
她答得温婉,我却像吃了黄连。
为什么,我没有穿成八八呢!
皇子的男人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总会牵扯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尽管李莲英进门时,舒兰满脸笑容地给她戴上玉镯子,尽管平时两人姐姐妹妹叫得亲热,尽管三人相安无事看似和睦,我还是有着满心的愧疚和心虚,逃避地选择早出晚归躲在上书房。在我没有想出解决办法前,我只能选择早出晚归地躲在上书房。
果真是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前所未有的勤奋居然让我能不甚流利地背下半本明史。既然已经能够应付康熙的考试了,我也开始学着其他皇子的样——跷课。
年纪越大,逃课现象越严重,所以大学生的到课率根本没法跟小学生比。譬如太子,他现在是三天两头找借口不来,老师们也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今天竟然连胤禩都不在,书房里只有我和七阿哥,我简直找不出不跷课的理由。
春光灿烂,我施施然出宫去西山的皇家林苑补习了下箭术,不错,三箭里到底有两箭中红心了。我心满意足地扔了弓,甩甩发酸的手臂,决定去马房弄匹马练练骑术。
我多用功啊,我要申请奖学金!
边沾沾自得地YY着,边走到外面找人。我练弓的时候,照例是不让人随伺身边的,丢不起这个脸。可是这帮侍卫居然趁机跷岗,一个个不知溜去哪了。想找人带路也找不着,我只有自己摸索着去马房。
这里的每条路都是翠木夹道、春花摇曳,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可想而知,我又绕晕了。四周不见人影,只闻鸟语依稀,我没头没脑地走到一条死路尽头,望望边上的参天大树,也许在高处能找到路线吧……
这几年好吃好喝的,身上长了好多肉,爬起树来也不利索了。爬到最顶部的大树杈上,我已经累得倚在杈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等喘够了气,我满怀期待地抬头找路,顿时郁闷地想吐三字经。
XXX的园丁,把树养那么好干什么,枝繁叶茂,挡得我看不清路了!
指天咒地了一会,也只能怨自己爬上来前没考虑周全。反正时间还早,日头正高,很久没在树上乘凉睡觉缅怀童年了,今天就温故一次吧。
习习微风吹拂下,我舒服地闭上眼,心安理得地睡过去。
梦正做得香甜时,我被一阵奇怪的摇晃惊醒了。带着睡意未消的迷茫,我恍惚地想,难道地震了?可是马上,一串低沉的呻吟飘进耳里。大白天的听到这种不明声音不禁让我寒毛立起,小心翼翼地仰起上身往树下看,一时尴尬得满脸通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变得暧昧不已。
树下有两个人,男性,正在做让21世纪部分女性群体最激动最推崇最期待的事情。受方那个抱着树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如哭泣般的声音从喉间逸出。
“主子,饶了,饶了奴才吧……啊……”
求饶的话并没有引起压住他的人的怜惜,攻方甚至加快了节奏,越来越亢奋,引得小受低呼不止,树干的摇晃也更加激烈,树叶簌簌往下掉。
虽然在现代我也算是一狼女,耽美小说专挑H部分看,可猝然间亲眼目睹活春宫,还是脸红口燥心慌慌,一时懵了。懵了一阵,我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团紧身体,希望在树叶密密遮掩下能不被下面的人发现。
世风日下啊,打野战都敢打到皇家林苑来了!
我哀嚎着,三分愤慨七分好奇地再次望下去,试图看清这两色胆包天的人是什么身份。两人衣衫都在身上,攻方只是撩起了小受的衣摆,从我的角度看,两人的下身都被衣袍盖着,半点春光都没泄,丫的,标准的野合!
小受穿着大内侍卫的衣服,照理怎么着也是个强受,可是这任人采撷欺凌的样子,柔弱无力更添勾引的告饶,实在符合平胸弱受的形象。至于上面那个,背朝我看不到脸,不过这身白衣服貌似有点眼熟啊……
完全感觉不到我偷窥的视线,底下的两人自得其乐得很。小攻一边律动着,一边低哑地笑道:“今儿怎么不叫了?”
“主子……”小受喘着气断续回道,“这里,这里是……”
“怕什么?”小攻不以为然地狠狠挺身前顶,激出比刚才音量大些的吟声,“你不是早把人都支开了?”
“嗯……嗯……啊……”大概小受一想也对,叫得果然比刚才大声且销魂多了。
他们在下面热火朝天,我却僵在了树上。这声音,分明是太子啊!
我把身子团得更紧,把垂下去的衣角都小心地掖好,拼命祈祷千万不能被发现,不能被发现。
终于在树干一阵极其剧烈的摇晃后,太子在小受声嘶力竭的呻吟中离开他的身体,掸掸衣服没事人似的冷睥他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用极为公事化的语气说:“说吧。”
隐忍受立马调转方向面朝太子跪着,气息还有些浮,却也能用平静的语调简洁利落地开始禀报。我基本傻掉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也是如今侍卫必备的职业素质么?公务员果然不好考啊。
侍卫禀报事情的时候音量比刚才轻多了,我隐隐约约地只听到几个词,什么XX地,什么四合院,什么今晚,什么奥……
我突然浑身冰凉。那个奥什么虽然没听清楚,我却模糊觉得,那应该是奥特慢。
奥特慢,他竟然惹上太子了?!莫非,是太子发觉了我和奥氏兄弟的关系?
我急得一分钟也不愿呆下去,好容易捱到下面两人嗡嗡嗡嗡地说完走了,又躲了很久,确信再也没人了,才悄悄溜下树,拔腿狂奔,准备撞个人问路。
不知道大家玩过RPG迷宫游戏没,有时候一两小时转悠不出去,隔天来玩几分钟就找到路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漫无目的的奔跑居然让我找到了出去的路。既然上天帮忙,我不假思索地直冲凤元楼,现在是四五点光景,希望来得及。
很久没有跑过这样的快速长跑,我气吁吁地来到凤元楼后门,正巧看见奥特慢挑着担要进去,我忙喊了一嗓子,跑上去扯住惊讶的奥特慢。
“快,跟我走!”
奥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