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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把他交给你处置。”
我是接受和平教育成长的,我才不要。
“臣弟怎么能越权。”
太子又不说话了,眼神变得凌厉,吓得我又是一缩。他却绽开温柔的笑,手指滑过我的脸:“那你说,我怎么处置那个碰了你的人呢?”
这话,这话超级暧昧。什么叫碰了我的人,我还是冰清玉洁处女……呃,处男一个!我不要再理这个思想龌龊的人了,忿忿地闭上眼。他低低笑着,说:“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话毕,他用力推了下吊床,然后施施然地走了。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可是,谁来帮我停了这吊床,我我,我头晕……
一连四五天,我就跟晒咸鱼干一样趴在吊床上,无比怀念现代的吗啡杜冷丁。恐怖的太子倒是没再来骚扰过我,胤祥天天蹲在我房间里陪着,胤禩下了学也跑过来。这两孩子研究完我的吊床,立马回头也往自己宫里搬了一个,我,我要申请专利权……
今天胤禩摆了个棋盘,跟胤祥两人对弈给我看。别看两孩子一个十岁一个五岁,下起棋来有板有眼,让我情不自禁地YY起小光和小亮。可惜我对围棋一窍不通,看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受不了,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屋里没人了,我转脸一看天色,窗外黑沉沉的。这药里一定有嗜睡成分,不然我怎么会一天到晚睡个不停,不知道会不会变傻。我打个哈欠,刚想叫人送饭,窗子突然撞开,嗖的飞进一个人。
银亮的刀直逼我脑门,情急之下我潜力爆发,扒住吊床往下一翻。吊床翻了个个,险险躲过,我扯着喉咙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刺客一击不中,回身又刺来,我忙松手落到地上,骨碌骨碌翻身,只听铛的一声,好险,又躲过了。
房门啪的推开,芳亭姑姑一见这架势,扯出比我高亢得多的女高音,撕心裂肺叫道:“来人!有刺客!”
这时我刚滚到墙边,退无可退,刺客举起刀做最后一击。我想跑,可是背上的伤痛得我手脚无力,大脑一片空白时,芳亭姑姑叫着“四阿哥”,飞扑了上来,就跟我护住胤祥一样,趴在我身上,惨呼就炸在我耳边。
侍卫们纷纷涌进屋里,怒喝着围住刺客。他见逃脱无望,立刻干脆地横刀结果了自己。血飙满地,漫红了我的眼,我失神落魄地呆住,任由人把我扶起来。耳边纷杂一团,我却只是盯住这个穿了侍卫衣服的刺客尸身。
我认不得这张脸,可我认得这双眼睛。阴冷如兽,是我在树上看到的那个人。
我顿然醒悟,原来那天,他不是在随地大小便啊。
大婚
这一夜永和宫异乎寻常的热闹。康熙和太子先后来到,两人的脸都像南极的冰原,吓得没人敢多言一句。芳亭姑姑比我运气好,同样的姿势,她只被砍中了胳膊。听到康熙赞扬完她后赏赐的长长一溜东西,我虎目含泪暗咬手帕,在心里控诉这老头子的偏心。
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伤口不出意外地全裂开了,御医掀开我贴身衣服时,我咬紧枕头才没发出痛呼。看到我再度鲜血淋漓的背部,康熙勃然大怒,今晚的侍卫惨喽……
能晕过去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我偏偏清醒着捱到御医给我重新包扎好伤口。康熙坐在床头,看着我扭曲的脸,慈祥地笑了:“果然是朕的儿子。”
老爷子,您别拿糖衣炮弹糊弄我了,真觉得高兴,就赏点东西给我吧。
“胤礽,朕让你办的事呢?”他夸完我,脸一板,冷冷问。
太子小心翼翼地说:“儿臣正在全力查办。”
康熙皱了皱眉。完了,康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挣扎着开口:“皇阿玛……”
康熙缓了脸色,微笑着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道:“儿臣大概知道刺客为什么要刺杀我。”
当下,我把那天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康熙沉默着听完,安抚我几下,站起身就要走。
“皇上,这么晚了,不如就在臣妾这歇了吧?”德妃柔声低问。
康熙想了想,点头答应。丫的,敢情我和芳亭姑姑遭那么大罪,就是给了她勾搭皇帝的机会,回头我要分成!
“对了,”康熙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似的说,“明天,让舒兰来照顾胤禛吧。”
第二天,我第一次看到历史上胤禛的大老婆,乌喇那拉?舒兰。清朝美女不过如此嘛,瞧这眼皮肿的,这脸瘦得没肉似的,这嘴笑起来是歪的,这腰身粗得跟水桶一样……
以上,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诋毁。
客观来讲,舒兰确实是个小美人。尖尖的下巴,小巧的脸盘,有神的大眼睛,红润的小嘴,至于腰身,穿着宽大旗装的女人都看不出三围的啦…_…||
看她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我心里那点嫉妒也转为同情。多不容易,十来岁的小LOLI,已经伺候人好几年了,官宦人家的小姐尚且如此,一般人家的姑娘不是更可怜?打倒封建主义!
“四阿哥,这是玫瑰杏脯,是奴婢用玫瑰和杏脯腌在一起做的,您要尝尝吗?”
我点点头,她温顺地笑着,纤纤小手送了颗蜜饯到我嘴里。我嚼着蜜饯,使劲盯着她看,这么个半大孩子,马上就要和我拜堂成亲了。古代真是搞笑,这么小的孩子会洞房吗?
舒兰被我盯得垂下了头,羞道:“四阿哥,奴婢脸上有什么吗?”
没啥,只是在不纯洁地YY洞房之夜。
我嘿嘿笑着,说:“明天我也让人给你弄一个吊床,咱俩一块晃荡。”
“吊床?这东西叫吊床?”舒兰眨着星眸说,“奴婢听说这是四阿哥想出来的,外头都叫它富贵摇。”
俗,真俗!我嗤之以鼻。舒兰聪明得很,知道我不痛快了,忙把话题带开。
在舒兰精心的照顾、御药房珍贵的药材、各宫友情赠送的补品、担心太子再来吃豆腐的恐惧等等因素下,我神速得好起来。秋末的时候,康熙见我基本上恢复行动力了,就忙着给我准备大婚,可我总觉得,他是抱着冲喜的念头,才着急婚事。
大婚那天晚上,一干小皇子难得捞到放纵机会,把我的酒宴闹成了狂欢派对。在这群小正太里,胤禩显得尤为安静有礼,静静坐在一边喝酒吃菜,其他皇子来怂恿他闹我,他仅仅付诸一笑。
相比之下,太子这个大哥哥就太不地道了,率先端着酒来灌我,笑得特诡异地说:“这是江南的贡酒,不是上次那个。”
我讪讪笑着,一口闷干自己杯中的酒,慌不择路地要逃开,他却拉住我,一连灌了三杯才放手。一帮阿哥哄的围上,一人一杯把我喝晕了。
“不行不行,不能喝了。”我拼着残存的意识说道,“再喝,四嫂明天要来揍你们了。”
哄堂大笑,这帮小孩子怎么都听得懂我隐晦的意思啊?笑声里,胤禩清亮的声音有如天籁:“四哥醉了,让他回房吧。”
可爱的八八,没枉费平日疼你!我开心地想,趁势醉倒过去。
第二天大早,舒兰穿戴整齐地把我摇醒,我们要去一个个宫叩见长辈。我头痛得糊里糊涂,捧着脑袋呻吟着,舒兰又细心地端来醒酒汤。
她温柔如昔,可眼角却是挂下来的,我敏感地察觉到她在不爽。转念一想,呃,我昨天好像是借醉睡死过去,新婚之夜,我楞没碰她一根手指。舒兰再LOLI,新婚教育应该也是接受过的,古代女子不就怕夫君对自己没“性”趣么?难怪小姑娘不高兴了。
“昨天我那身酒味怪难闻的吧?”我讪讪笑着说。
“爷,您身子才好不久,以后别多喝了,伤身。”她温婉低语。
爷……我被这称呼雷了下,当然,现在不是追究称呼的时候,首要任务是哄好舒兰小妹妹,免得她去康熙那告状,不然老爷子估计是连指使人下春药这种事也做的出来的。
撇开年龄的问题,让我去跟一个女人XXOO,无论生理心理,我都还没有准备好。
“舒兰,”我拉着她的手,非常诚恳地盯住她的眼睛,说,“我们还小,知道吗?”
她眼里水波流转,反握住我的手,俯首道:“妾身明白了。”
咦,这么好哄?好吧,既然她都说明白了,我也就吞下晚婚晚育、优生优育的循循教导,任宫女们一拥而上替我穿戴。
拜过了该见的人,在回宫的路上,我遇见了胤禩。他孤伶伶地立在池塘边,极为专注地凝视着池面,秋风在他身边打着旋,带出些许寂廖的味道。听到一大群人的动静,他转头看到我们,荡起清雅的微笑。
“四哥,四嫂。”
舒兰回礼,知趣地领着人走了。我促狭地笑道:“八弟想吃鱼了?这么巴巴地看着。这个点儿你不是该在念书么?”
“这是休息时间,四哥。”
“原来四哥错怪你了。”我拍拍他的肩,“下学了来我这,刚才额娘赏了一串玛瑙珠子,我看用来打弹子不错。哎,你技术提高了点没有?”
胤禩一本正经说:“四哥已经娶了福晋,是大人了,怎么能再玩这些个小孩玩意。”
你以为我喜欢玩?还不是看你没有童年的样子很可怜嘛。我抽搐了下嘴角,说:“娶福晋怎么了,咱哥俩该怎么就怎么。记得一会来啊,我先回去睡会,昨天要不是你帮我解围,我可要被那些小混蛋灌死了。”
胤禩仰起四十五度,忧郁地看我。我使劲把他的脸拧成笑脸,看他吃痛又呼不出的样子,我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走的很远了,还能看到他静静站着,长袍在风中飞扬。
大婚后,我躲了几个月的上书房还是迫不得已去了。可怜我的师傅面对一个“失忆”的学生,不得已从最基础教起,也可怜我一个阔别学堂多年的人,不得不在上书房浪费美好的时光。从上书房回来,我就躲在僻静的小院子里,舒展筋骨,温习功夫。
我怎么会功夫?咦,作者没交代吗?在现代,我是读文武学校的,高考落榜后就去当了个武戏替身。虽然飞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