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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谁这么牛敢教训皇太子?
还没抒发完对此人的景仰之情,太子身一倾又压下来,上身一片轻痒,我垂眼一看,抓紧了衣服哇哇大叫:“你你,你干什么!”
他的手指停在我的衣结上,迷茫地望了我一眼,忽然魅惑一笑:“大夫说要透气,解开衣服会舒服点。”
我恶寒。马褂长袍都被脱去,只剩了件白内衫他还在使劲剥,调戏不够还来迷奸,我怒火中烧,使劲推开他。他不防被我推了个踉跄,撞到了床柱,看他瞬间青下来的脸,我扯起被子防备,暗暗舒经活血准备格斗技巧。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弱受——吔,怎么手脚软绵绵的还没力气啊……忘了,五毒教主在此!
我脸色阴晴不定,那边太子已经愤怒值满格,恶狠狠扑上来……轻易地把我制住。
“你说你敬重我?”他冷笑着,眼里都是冰冻,“你扪心自问下,你何时敬过我,何时尊过我!”
他压着我,一手扣住我的两手腕,一手沿着脸庞慢慢描画:“我最恨你这双眼睛,永远都不会好好地看我。”他重重咬了下我的眼皮,我的眼睛突突直跳,不禁叫了一声,他的手指也跟着到了嘴唇上,轻轻摩挲着。
“我更恨你这张嘴。你以前不喜欢笑,出事后倒是会笑了,可从来不对我笑!”他说着又激动起来,把全身重量压到我身上,哑声吼道,“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老八老十三!为什么不对我笑?为什么!”
他们不会扑到我身上XXOO啊……我翻着白眼,努力改变这危险的姿势,太子用力压制住我的反抗,气呼呼地啃咬我的嘴。我赶紧咬紧牙关阻止他的入侵,可他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趁我呼痛的时候,卑鄙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四四,我对不起你,你的初吻还是被夺走了,555……
他一边勾引着我的舌头,一边伸进我衣服里揉弄胸上最敏感的部位,动作粗鲁又霸道,叫我体会不到任何所谓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羞愤。我的太极拳,我的八卦掌,谁来给我点力气让我教训教训这个没有廉耻的变态啊!
不知老天爷最近是不是也在好这一口,奇迹没有发生,我那一点微弱的力气也在扭动中慢慢消耗光。太子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腹部,不客气地伸到下面,剥了我的裤子。
“呦,原来还未经人事啊。”他愣了下,很快又浮出猥琐的笑,“我来给你启蒙一下。”
难怪人家说裆部是男人的弱点,果然很痛啊。我呲牙咧嘴地忍着痛,在喘息里拼出完整的句子:“住手……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掩面痛哭,小受的台词我学了个十成十啊。我都能猜到,他下面会说:不要吗?那这样呢?
太子不负所望地重复上述台词,还喷着热气咬着我耳朵说:“四弟要是不在乎让人看见,我也无所谓。”
提醒我了。他是压人的我是被压的,传出去受的名声总是要比攻更差一点,看来我只能自己翻身当主人了。
还没想出翻身的办法,我已经在太子这样那样的抚弄下,两脚酥软意识恍惚,才上了两年的男子身体竟有了些微陌生的反应。我忙稳定心绪,初吻已经丢了,初夜怎么着也得保住!
“我有什么在乎的,只要太子不怕皇阿玛怪你就是了。”我重音落在太子两字上,他果然停下了动作。
在乎的越多就越容易输,他是太子,他有更输不起的东西。
我不敢再扭动刺激他,他也静静地俯在我身上与我对视。谁先回避谁就输了气势,我瞪,我瞪,我要瞪得你缩去墙角。
胜负还没有分出来,就被人横插一脚搅和了。窗户啪的被撞开,又见一个人影飞进来。我脑门上哗啦垂下三道黑线,莫非我上的不是胤禛而是柯南?走哪都有凶杀案……
看不出胤礽这个纨绔子弟身手还不错,利索地闪身避开,把我整个暴露给蒙面刺客。刺客迟疑了一下,大概吃不准我是什么身份,但也不过弹指片刻,就挥着刀义无反顾地劈向我。
什么空手夺白刃大小兰花指都来不及用了,我抓起枕头匆忙一挡,柔软的枕头被刀劈成两半,棉絮纷纷扬扬,但好歹也止住了刺客,他刷刷挽个刀花挥散遮挡视线的棉絮,大刀再向我的光脑门砍来。我手张皇乱摸,抓到一个东西,想也没想就扔了出去。
蓬——被我扔出去的东西正中他的脸,砸开粉末无数,原来是我的防狼胡椒粉。他不知在这里会遇上如此歹毒暗器,揉着眼睛当机立断地丢下刀又窜出去了。
“抓刺客!”我狼嚎。真激动,一回古代就能接二连三喊“抓刺客”这么刺激的台词,更激动的是,这么一喊,我看太子还怎么对我动手动脚。
侍卫呼啦啦闯进来,太子错身一挡遮住我,淡淡命令道:“追。”
被我叫进来的人又呼啦啦全部跑出去,白痴啊,不怕人家使调虎离山计?
我忿忿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只听太子猛然开始打喷嚏。他皱紧了脸,拼命扇着风,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刚才还欲火中烧的眼睛此时警惕非常,我望着骤然阴沉下来的太子,飞快转动脑袋找借口。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我是聪明的小一休……叮~有了!
“胡椒粉,这是胡椒粉。”坦白第一步,眼神要清澈,“臣弟嘴刁,怕路上吃不惯,带了这东西能调和调和味儿。”
太子若有所思地盯了我半天,缓缓一笑:“带上个厨子不就是了,四弟这是嫌我当哥哥的照顾不周了?”
口水还留在我身上,这会倒开始称兄道弟了?我裹紧衣服,顺着他的口风:“二哥哪的话呢,臣弟不过是最近刚好上这一口罢了。再说我们是给皇阿玛办事,哪能显得那么娇贵了。”
我不知道是这解释让他觉得特别舒服还是怎么滴,他忽然笑得阳光灿烂,踱过来把我压回床上。我眉头一紧正要挥拳,他却细心地给我盖好了被子,摸摸我的脑袋,真如兄长般温和开口:“睡吧,二哥本想给你治治病,却不想害你没了力气,幸好那贼人没伤了你。”
咦,难道不是他给我下药?隐隐约约地记起来,似乎是看到过温泉泡得不当,会出现缺氧昏迷之类的症状,那么,我冤枉他了?
不过我攥紧衣襟,摸摸有些燥热的身子,鄙夷地闭上眼。就冲他刚才对我做的事,我才不会因为他的表面工夫就停止对他的鄙视!
清白保卫战
穿着衣服泡温泉、光着身子被调戏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我发烧了。孔庙祭拜不用我出面,我昏昏沉沉地缩在马车中往阙里打了个来回,跟着队伍晃在回京路上。太子硬挤着跟我一个车厢,前几日我是没力气赶他,后几日,却是再也赶不走了。
我仰面躺着,嗅着他身上缕缕不绝的龙涎香气味,心里暗叹:胤禛的形象被我毁得是差不多了,太子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看一小受的目光。皇宫里虽然不缺丑闻,可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还真是少见。
尤其是,还牵扯上我家四四的名声!
我的腹诽太子当然听不见,他还是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瞅我,我真想在他欠扁的脸上踹上一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宫里狗仔队猖狂,回头不知会流传出多少版“我眼中的XX和XX”。
“要喝水么?”我怨恨的眼神却让他更殷勤地凑了上来,“离京城就一天工夫了,你先忍忍,到宫里再让御医们好好瞧瞧。”
“谢太子关心,臣弟身子无大碍了。”
他目光一沉,滑过些微怒气。完了,我又触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了。这几天我琢磨出个规律,只要我叫他二哥,他就很高兴,叫他太子,他就黑起脸。真奇怪,他这么喜欢听人叫哥哥,随便找个牙牙学语的小格格就能满足他的愿望,保证叫得比八哥鹦鹉还勤快。
他板了没多久扑克脸,又凑上来跟我说话,笑得极其猥琐:“四弟,你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我看弟妹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是怎么忍住的?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踹过去一脚,被他拽住脚踝架开,哈哈笑着:“若是技术不行,二哥会好好教你的……”
“太子!”我断然喝道,飞快闪到一角摆出防狼姿势。他收了一脸玩笑之色,冷冷哼了一声,慢悠悠道:“你就不问问那个刺客?”
人都没抓到,有什么好问的?我不屑地瞥他一眼。
“我是故意把你放出来当诱饵的。”他环胸坐着,神闲气定地说。
“诱饵?”
“两年前那次刺杀,人虽然没抓到,但我查出,是个类似‘白莲教’的组织干的。他们在大内侍卫里混进一个同伙当内应,就是那个想杀你的人。那次刺杀失败,他们还折损了一人,这仇他们一定记着。你在紫禁城里被保护得太过严实,所以我想看看,放出来会不会引他们上门。”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轻松得仿佛在说故事。
我发了一会怔,忽然很想笑。这什么破推理,当人家刺客是白痴啊,他还好意思付诸于行动。可是我很快又沮丧地想到,那些刺客还真那么白痴地上钩了。
毕竟是在清朝,死心眼的恐怖份子,级别离本?拉登还差得远哪。
太子浅笑着倾身过来,抚着我的眉结:“生气了?”
“哪能呢,这不没死么。倒是二哥你没抓到人,恐怕不好交代吧?”
他又被叫得心花儿放,捏捏我的脸,笑得特灿烂:“这是关心我么?”
“是担心二哥再把我丢出去引狼。”我翻个白眼,转过去睡觉,他再敢毛手毛脚,我一定要他好看。
他倒是很老实地半天没有动作,最后轻轻叹了一声,挨着我并排躺下。
回宫后,我决定不能再这么窝囊地活在太子的阴影里,我要自卫反击。辗转反侧了几夜,我制定了初步战略计划。
第一步:收集情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颠簸不破。这两年虽然过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几个心腹还是有的。我叫来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