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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我到了沃顿后才知道这所学校原来大名鼎鼎。”
“为什么他们会收我这个笨蛋呢?因为我当时报的那个商业经济系才开办一年,那一年全世界招生10个,可就只报了7个。我一辈子不觉得我聪明,但是我很用功。”他母亲把家里的两幢房子中的一幢卖了,才为郎咸平凑够了学费。
郎咸平横渡太平洋,从此人生开始了转机。沃顿商学院是全美最为著名的商学院之一,1986年,郎咸平只花了两年半的时间,就在沃顿拿下博士学位,据说他是沃顿商学院有史以来获得博士学位最快的人之一。毕业后,他获沃顿商学院财务学博士学位并留校任讲师执教一年。此后他先后执教于密歇根州立大学、俄亥俄州立大学和纽约大学。1989年开始对公司财务的研究比较进入状态。从1997年以后,开始将研究重心转移至亚洲公司财务金融课题。他曾于1998…2001年在世界银行担任公司治理顾问,致力于研究公司治理以及保护小股民权益的课题。
郎咸平在学术上开始崭露头角。在美国期间,他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逐步奠定了自己在该领域的学术地位。他的破产论文在1990年全世界发表的金融财务学论文中排名全世界第一。在全世界论文引用率最高的28篇公司财务论文中,郎教授的论文就占了2篇。“我是研究公司治理这一问题的国际权威,也是迄今为止亚洲在这个领域取得国际层面认同的第一人。”作为学术成果得到世界一流商学院和权威财经杂志的普遍认可,郎这么形容自己。根据社会科学引用率计算,郎咸平论文的总引用率位于全世界经济学家的第122名,以著作数目平均则排名302名,以著作和年数平均,排名386名。要知道,全世界有60万职业的经济学者,而其中能够排在1000名之内的,都是被同行和业界认可的著名学术权威。
郎咸平:台湾——香港——大陆(2)
郎咸平已经成为一个世界知名的经济学家,达到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学术地位。正当他舒舒服服地当着他的教授时,朋友对他的一席话点醒他这个梦中人:“你在美国,大约有二三十位专家和你有一样的造诣,但在亚洲乃至欧洲,关于公司财务研究,你郎咸平可能是第一人。”
有时候,一句话可能改写一个人的一生。郎咸平的这位朋友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1994年,郎咸平挥手告别了学习、生活近10年的美国。一些批评他的人说郎此后“辗转流离,去过英国、新加坡,最后由香港转道来到了信息相对闭塞的大陆”。
郎咸平将落脚点定在了香港。当时,香港有两所大学对他非常感兴趣,郎咸平最终选择了香港中文大学。当时香港还没有回归,但是香港这个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政治地位,为郎咸平提供了一个非常方便地关注着内地发展变化的平台。郎咸平对政治风向的敏感度同经济风向的敏感度一样高,他清楚地嗅到内地将会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逐渐地开始关注内地的经济政策。
香港中文大学于1963年10月成立,由崇基、新亚、联合和逸夫四个书院组成。香港中文大学是香港地区第一所创办工商管理硕士课程的院校,从1966年至今共有3000多名合格的工商管理硕士生毕业。高素质的生源与精心设计的课程,已培养了一大批高水平的毕业生。他们遍布香港及世界各地,许多人已成为杰出的商业精英,在社会经济的不同领域中发挥重要的影响力。香港中文大学坐落在山上,面朝大海,烟霭微蓝透白,山色变幻无穷的八仙岭,还有那惊为蓬莱仙境的大小离岛,令人叹为观止。有人这样描绘坐在中文大学“看得见风景的房间”里看到的美景——
阳光下,那是一幅重彩油画;阴霾时,则是一幅淡墨山水。春天,清晨观楼翠谷含珠;冬季,午后远眺寒色笼仙;夏日,夕下举目飞霞长歌;秋凉,子夜抬头朗月中天。偶尔,吐露港湾晚间冷不丁泊一艘通体灯光星点的船,不禁惊异地叫一声:夜天海市蜃楼!
或许是陶醉在了中文大学的美景里?虽然是因为不安于过一种平静的学术生涯而离开许多人向往的美国,但是在香港中文大学郎咸平又度过了5年平静的学术生涯。
2000年,他打破了这种平静。
当年,香港修订《证券及期货条例草案》,试图确立由辩方承担“提供假信息”的举证责任。草案在征询意见时,受到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等十大国际投行的强烈反对。郎咸平在立法局与十大投行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主张把资本市场的操控行为变成辩方举证,“孤胆学者舌战世界十大投行”,成为香港媒体聚焦的热点。从此,在香港郎咸平总是以挑战主流和权威的形象出现。他批评香港首富李嘉诚,批评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几十年不搞学术研究”。但是香港的天地毕竟太小,所以他开始走出香港,踏上大陆。
2001年7月到2002年7月左右一年的时间,郎咸平在内地做的第一件事是担任大鹏证券研究所顾问,每周去一两天。当时大鹏证券想增开营业部并进行电脑化。郎咸平的工作就是把研究所的数据和研究成果数字化,并与整个公司的电脑化结合在一起。“但一年以后失败了,〃郎笑称自己被炒了鱿鱼。”正因为技术不是我的专长,所以失败了。这有一个理念的问题,大家都觉得自己挺行,但是做起来才知道很复杂,部门之间的协调也不容易。〃郎咸平说,做了一年以后,发现自己有点志大才疏,做不下去了。当时大鹏证券给他的报酬是月薪7万元,签了一年合同。郎咸平坦陈报酬不错,在大鹏证券的一年时间过得还挺愉快。
2001年初,深圳一本刚创刊不久的杂志《新财富》邀请郎咸平出任杂志的学术顾问。这是他在内地做的第二件事。郎咸平曾说过,他年轻时的梦想是当歌星。“空降”内地的郎咸平,当时在内地既无知名度又无地位,在圈子里几乎没有任何话语权,媒体正好可以放大他的声音。于是他利用这个阵地打开局面。郎咸平教授开始在国内股市极力推广“辩方举证”以及“集体诉讼”措施以保护小股民的正当权益。郎咸平迅速进入了公众和媒体的视野,众多的知名媒体报道了郎咸平对各项法律、政治和经济的观点。有的媒体尊称他为“郎监管”。根据《深圳特区报》的统计,郎咸平的观点以网页数而言列全国财经人物之前茅。
这一年春天,《新财富》发表了一篇质疑德隆系的文章。文章发表后轰动一时,这本杂志也因此“洛阳纸贵”而一炮打响。文章的作者郎咸平迅速进入公众和媒体的视野,以一个轰动事件郎咸平2001年在内地“高调”亮相。
德隆系掌门人唐万新天性不安分,其两次考上大学又两次主动退学,以承包一家名叫“朋友”的彩扩部在短短数年间便控股、参股企业200家左右,其中上市公司5家;德隆系控制和关联的金融机构有7家券商、3家信托投资公司、2家租赁公司、4家城市商业银行、2家保险公司。唐万新操纵德隆系旗下的“老三股”企业(新疆屯河、沈阳合金、湘火炬)股票,不管股票大盘是否涨跌,德隆“老三股”总是我行我素地画自己的走势图,且持续向上。2006年武汉中级法院在对唐万新的起诉书中称,从1997年到2004年4月14日止,新疆德隆、金新信托、德隆国际和中企东方累计买入“老三股”金额67836亿元,余股市值为11314亿元,共获累计既得赢利为9861亿元。
2001年郎咸平炮轰德隆系文章发表后的那个冬天,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曾经不可一世的唐万新深感恐惧,他草莽性格中显现脆弱的一面,他对身边人哭道:“德隆有救吗,我能挺过去吗?”当时,德隆在业界被视为“天下第一庄”,其勾当在坊间不是秘密,只是无人说破而已。郎咸平以学者身份第一个站出来向当时如日中天的德隆系发起进攻,放言“德隆资金链不出半年就绷不住了”,警告中国投资者他们投入德隆的钱最终将拿不回来。在2001年的寒冷尽管到三年以后的2004年4月14日,“老三股”才灰飞烟灭,德隆系大厦才彻底崩塌,但郎咸平的高调抨击,仍然给他带来了巨大名声。
郎咸平博得了名声,但是“德隆系那篇文章之后又发表了几篇,《新财富》认为我太偏激,从2002年开始就不希望我再写文章。2002年下半年开始,我在《新财富》就没有写文章了。”郎说,到了2003年底他就被正式开掉。郎咸平在大陆第二次被炒鱿鱼了,“不同的是,大鹏证券认为我能力不足,《新财富》认为我太偏激”。 2002年7月11日,第一龙浩农业宣布郎咸平被委任为独立非执行董事。但两三天之后,在独董板凳上屁股还没有坐热的郎咸平,旋即被内地媒体质疑为加盟“德隆盟军”,“当时很被动,不敢在第一龙浩干下去了。”2003年6月30日郎咸平从第一龙浩农业独立董事位置上退任。
两个月后的8月份,郎咸平不顾朋友的劝阻,参与仰融与辽宁省政府纠纷案,充当独立第三方调停此案。他说,他不能代表辽宁省政府的利益,但又不能不代表辽宁省政府的利益,因为辽宁省政府代表中国政府的形象。结果,辽宁省政府认为,不想让媒体和学者参与进来……两个月后,郎咸平黯然退出调停。
虽然郎咸平已经在大陆声名鹊起,但是看起来似乎一事无成。此时,46岁的郎咸平已经头顶一头华发。唯一让他欣慰的似乎是,郎咸平在中文大学的同事项兵建立的长江商学院重金将郎咸平请了过去。长江商学院获得了李嘉诚基金会的投资,虽然郎曾用笔解剖过李嘉诚的“和记黄埔”。
一篇奇文揭开第三次改革大争论的序幕(1)
进入2004年,已经投向影响更大的搜狐网,并且担任“首席经济顾问”的郎咸平似乎有些沉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