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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品玉此时可是不管不顾了,清歌此时的行为在她眼底,那是什么,那就是心虚,她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形状狂妄,“怎么,是不是没有胎记,不能作假了,你就不敢了?”
清歌紧紧的盯住她,这个人,今日是不做到绝不罢休了,不把她赶下台绝不会善了了。
哼,善了,只怕到时候靳品玉肯,她也不肯了。
当下,她侧过头来,垂着下巴看着靳品玉道:“靳丞相如此肯定我是假的,一定要让我在众人面前宽衣,才肯放过,我凤清歌虽然是新帝上位,那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既然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凤帝当初认错了人,便认错了,我也不稀罕。”
方才清歌还据理力争,让人带人来看了纹身,此时这态度又突然转变,让下面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凤清歌真的是假的吗?
“你这个冒牌货,早就应该承认自己是假了,还在这惺惺作态!”靳品玉脸上带着志满的笑容,眼底都是得意,怎么,没有胎记了,现在只有服软了吧。
杜曼娘眼底都是疑惑,抬头看着清歌,垂手静立。
清歌则一手将头上的金色皇冠取了下来,顶在食指上,那一头的墨发瞬间倾泄了下来,披在身后,墨发和红衣贴在一起,威严之中添了几分柔和,她轻轻晃了晃皇冠,听着那珍珠脆响,抬头笑道:“女帝这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做,谁愿意谁做,认错了人就好,既然是凤帝认错了,那当初在乌线峰也是个误会了,我还是回到大雍,去做我的太子妃吧!”
最后一句话,极轻极飘,伴随着愉悦的笑声,落在其他人心中却如同鬼魅音色一般,让他们的脸色在这一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青白紫蓝黑红,说不出的精彩好看。
乌线峰是个误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政治斗争中沉浮着的人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年凤帝是如何将皇太女认回来的,是在乌线峰里,设计围攻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御天乾,还有马上就要大婚的太子妃沐清歌的。
因为这一次的围攻,让御天乾受了伤,导致凌帝大怒,天下人皆认为沐清歌就是凤翎音,是潜伏在大雍的间谍,也是这一次围攻,让御天乾和沐清歌这对天下知道的痴心爱侣,横生隔阂。
谁不知道,如今的乾帝是当年是如何唯爱沐清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天下人的面,许诺今生只要沐清歌一人为妻。
就是如今,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个承诺,乾帝登基两个月,后宫空无一人,后位一直空置,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也能想到究竟是为何。
若是今日在这里说出凤帝当初是错认凤清歌,那不就是承认了一切都是青鸾的陷阱,青鸾的心计吗?
这两个月来,大雍的变化是一日强过一日,闪电一般的将天星吞没得不得不投靠东雷,而比邻的青鸾却一直没有受到半点战火气息,这是为了什么,大多数人心中还是有点数的。
乾帝和凌帝那是完全不同的作风和谋略,这其中的一切不是随意想想就能想通,那到时候误会一解除,清歌一回去坐上的便是大雍的皇后之位,盛怒之下的御天乾,还会给青鸾好果子吃吗?
想到这里,凤宗妇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横了靳品玉一眼,不由的开了口,对着清歌道:“陛下不要置气!”
置气?
清歌大声的笑了起来,笑里的冷意却是清晰的传到广场的每一个角落,“置气?凤宗妇,你以为我能有什么好置气的?”她的眼神随着说出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进众人心底,“说我是青鸾皇族后人的是你们,说我不是青鸾皇族后人的人又是你们?怎么,你们说来,我就来了,你们说走,我也愿意走了,如今,又来说我置气,这可让人很是费解。”
这话,明显的没有一点客气的余地了,其中的意味也很明确。
当初认女也是凤帝认的,她也跟着来了,乖乖做了皇太女,如今要登基了,又来说她不是的,这一下一变的,换做是谁也受不了。
更何况还是在百官面前,登基之时,就是个泥人那都是有脾气的。
当下,百官中有人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心底也起了气,怨恨起靳品玉起来,就是开始被靳品玉拢络了过去的人,也不由的想要保持中立,恨不得时光倒转,将开始说过的话全部收了回来。
广场上气氛十分僵硬,众人的脸色十分难看郁闷,金色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却丝毫缓解不了这样的气氛,那周围反射的金色冷光,更是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冷硬。
杜曼娘低着头,心底的佩服和尊敬之意,比之以前,是翻天覆地的改变,她暗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一招,根本就让人避之不急,靳品玉开始所做的一切,看起来是她牵引着清歌,其实不过是被清歌一步步拉扯着往前面走,大概靳品玉的每一个举动都被清歌算计着的。
靳品玉更是被这一句话说的不能动,她知道这样的局面已经彻底扭转了,众人即使心底还是对清歌的身份有所怀疑,此时也不得不在心里好好掂量,他们究竟能不能抵得过大雍的铁蹄,承受的住乾帝的雷霆之怒吗?
帝位一职,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事情,那必须是要慎重考虑的。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又能如何,脑中飞快的打算,找出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凤宗妇更是着急,有青鸾才有她的存在,若是青鸾亡了,她们的宗庙肯定是首先要被拆除的地方,而她这个倚靠宗妇身份活的风光霁月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呢,她立即抬起老脸,诚恳道:“陛下,事情还未弄清楚,不要与一些个没眼界的人一样啊。”
这话可是说的极好,若是清歌还要闹,那就是个没眼界的人。
可是这是清歌想闹的吗?她本来就不是个人可以欺负的人,更何况今天有人想爬到她头上骑着,不给点颜色,如何让青鸾这一国安宁。
“凤宗妇言重了,这凤帝已经入土为安,青鸾的新帝还未定好,陛下这等称呼,还是莫要乱喊的好。”她将自己撇的干净,“弄不弄清楚都无所谓了,今日我就要走,这帝位谁想坐谁就自己来坐吧!”
这是摆明了不干了,清歌将手中的皇冠丢在一旁的女官手中,将帝肤一扯,明红色的大袍一霎那飞在半空,张扬着金龙爪遮盖了半边金乌,甩到了女官的手中,阴影下的台上人的银色面具一闪而过,徐徐走下白玉台阶。
“这,万万不可啊……”凤宗妇立即往前,要拦住清歌的脚步,这要是走了,大雍的兵马过来,现在没有了女帝的青鸾,如何抵御,靠台上那个低着头还在不停颤抖的遗姬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眼见群臣都将心倾向了清歌那边,靳品玉在这一霎那,也飞快的将对策想好了。
“怎么,你个冒牌货,欺骗了我们这么久,岂能是想走的就能走的!”靳品玉对着清歌厉声大喝,眉宇间满是戾气。
既然清歌想要走,想要回去大雍,那么好,就让你走不得,死在了这里,称个暴毙而亡就是,到时候还能怎么了,大雍总不能因为一具尸体,来找青鸾的麻烦吧!
------题外话------
这个靳品玉讨厌不?呵呵。
144章 御天乾求娶
“怎么,你个冒牌货,欺骗了我们这么久,岂能是想走的就能走的!”靳品玉对着清歌厉声大喝,眉宇间满是戾气。
既然清歌想要走,想要回去大雍,那么好,就让你走不得,死在了这里,称个暴毙而亡就是,到时候还能怎么了,大雍总不能因为一具尸体,来找青鸾的麻烦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不知道今日的事怎么就闹到了这样的余地,清歌的身份是真是假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所有人的心思都被牵扯到了如今几国的关系上。
眼中寒芒一闪,清歌站在台阶的中间,俯视着立在下端,气势高昂的靳品玉,冷笑道:“怎么,你说我是假的,让我走,我就走,现在你又不许我走了,说到底,其实你就是不想我做那个皇位,想找个好控制的人坐在上边,做个幕后君王是吗?你这算盘打得真不是一般的好。”
清歌这话是直接说了个明白清楚了,将靳品玉的心思全部说出来了,顿时靳品玉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双眸中恨色越盛,心知今日要是和清歌说下去,自己是一分便宜也占不到了,立即甩袖道:“你不要借故挑拨,我不过是为了青鸾着想,比起伶牙俐齿,我当然比不得你这个哄的凤帝立位的人,你既然是假冒的,那么就必须要留下来,若是让你就这样走出去,岂不是丢了我青鸾的脸!”
随着她的挥手,周围的禁卫军立即冲了上来,手握佩剑,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广场上气氛从僵硬变得紧张,那些个大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看见周围一脸杀气的禁卫军,每个人脸色都漆黑一片。
靳品玉往着后面小心退着,在凤霓裳那一场谋逆中,她见识过清歌的身手,丝毫不敢看轻她,若不是那时她知道清歌对毒药免疫,早就让人在吃食中下毒了。
见此,清歌微微一笑,任凭靳品玉往后退着,直到退到了百官列队的中后方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冲了出来,直接一巴掌将靳品玉拍倒在了地上。
“乱臣贼子,还敢在这里猖狂。”身着武将服的乌维一脸冷笑,一手拎着靳品玉的衣领,从队列中单手将她拖了出来,踩在了地上。
刚才还一脸得意的靳品玉,一瞬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这样踩在了靴底,勉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低级武将,面色生疏从未见过。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踩本相!”看见对方的品级不足六品,靳品玉一时去了怯意,大声吼道,她为官多年,一直被凤帝视为肱骨,朝中无人不给她三分面子,也正是这份渐渐积累的大权,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