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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翻了两下没看到什么,刚要放下,几句咒骂的词映入眼帘,对于小爱他再了解不过了,粗话她基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骂……
五分钟……
他屁股还没坐热,就出了门……
陈孜铭突然的颓废,表情像极了将要枯萎的小草,精神萎靡的令人担心。他回到公司,天色已黑,整个楼道里没有半点声音,暗暗的灯光也没有丝毫想要欢迎他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他进了办公室,背着门坐着,脑袋也不很清楚。那本躺在他文件包里的紫色笔记本,毕竟记录的不是他的事情,更何况现在他想去了解、去理顺这前前后后的整个事情经过,还需要小爱口述才行。
可是,小爱是编辑,她可以说自己是在写一本以第一人称为主的日记类型的“性”小说,如果她这样说,他也没撤,只是他没想到她会诚实。现在想想对于小爱那么着急想要和他结婚,甚至把订婚仪式都忽略掉了,确实是自己大意了。
小爱进卧室没看见陈孜铭,她第一反应便是去掀枕头,什么都没有。她吓傻了一样的坐在地板上,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婆婆以为她哪不舒服,用力去拽她,没拽动,就到处找他儿子,却连个影都没找到……
不知过了多久,陈孜铭来电话叫小爱下楼,他在楼下的广场上等她。
她下楼前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告诉他……只是此时的她,脑袋里就像北京一大早上班堵车的情景一样,一时间,她找不到一点可以解释的理由。
“身体好些了吗?”陈孜铭把西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那张被黑夜隐藏起来的表情,更让小爱一下子没有了方向。
“恩。”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为了恨一个人,而不惜草率的把自己嫁出去?”小爱没有说话,身子微微一颤:“其实,你很美,你并不平凡。有时候你故意穿一件三年前的洗得发白的粉色外套,还有头发长时间不去理等等这些方面我都看在眼里。虽说人靠衣服、马靠桩用在你身上很贴切,但是,当时我就是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为什么你一点时尚潮流都不具备,还算得上是80后?”他抽完一支烟,又狠狠地点上另一支,狠狠地抽:“更没去想为什么我们只认识了几个月,你就要嫁给我?虽然是我求婚在前,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的投机取巧啊,你是在赌自己的人生,赌自己的一辈子吗?”
陈孜铭那时高时低的语调,已经让小爱有些无地自容了,她想站起来大叫一声:“我们离婚吧。”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现在并没有资格来讲这些,真正有资格讲这句话的是陈孜铭,现在他才是法官,他才有资格来宣判结果。
“我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他抬起头狠狠地盯着她看:“那些血是怎么一回事?”
紫色的日记本递给了小爱,他并没有不怀好意,恶意针对的态度,反而那张因伤心而疲惫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她是他的妻子,她小、不懂事、走错了路,没关系,他可以去包容,但他容不得欺骗。
当日记本递到她面前时,她像被脱光衣服示众一样的感觉,羞辱感一下子升到了极限,一下子想不起什么旁门左道的理由,更别提那张往日可以振振有词的小嘴,在此时也没了声息。她只能看着陈孜铭那紫一阵,青一阵的脸。
“告诉我!”那铿锵有利的声音,把小爱给吓哭了。
“即使真的有什么事情,但是都过去了,你也可以瞒我一辈子,可是为什么要记下来,你有变态心理吗?为什么要报复?难道你不怕坐牢?老孙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既然你们相爱,为什么你不跟我离婚?”
“离不了,我离不了。”
“他死了,你跟我离了得了。”
“是不是你内疚了?”
小爱曾经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大学期间有很多男生追求,她都会委婉拒绝并把他们那想入非非的念头一一打消。那时,她只想在学业有成后找个好工作,仅此而已。直到,她写的300首诗歌被辅导员推荐到了出版社,不出一个月就有编辑负责与她共同校对并出版,那时策划此书的编辑就是老孙。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特别的气质受到她的青睐,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鞋子,黑色的手提包,这一切都悄然无声的吸引着她,而他也知道,自己被那个出诗集的女孩吸引住了。
虽然,吴小爱知道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但两个人的共同爱好和那总也聊不完的话题,让她对他有一种依赖的感觉。孙魏对于小爱而言,他是一个深沉而又带有神秘色彩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黑色手表酷感十足,中规中矩中透露着稳重而又难以言表的感觉。虽然,黑色是收敛的、沉郁的、难以捉摸的,不容易让别人看懂的;但是,紫色却是神秘的、自信的、妩媚而又迷惑人的;她单纯的认为黑色和紫色是绝配,而自己和孙魏也是一对绝配……而当时的小爱年轻冲动,听信了老孙要离婚娶她的话,便随着他去了郊区……
一张简陋的单人床,男人和女人剥光衣衫的身体并排而卧都不觉得拥挤。
没有音乐,没有语言,只有凝重而急促的呼吸。体温叠加混合着欲望的气息一起蒸腾,空气为之噪热膨胀。
她面朝墙壁微蜷着,他的手在缓和中变得肆无忌惮,鼻息将她的头发吹动起来,她从颈窝一直痒透彻脚底扳,深腹有一团炽热在隐隐作乱,但有什么在阻止它燃烧。
一颗心被紧张、羞涩和未知的恐惧所占据,太多的顾虑和莫名的纷乱,显得茫然无措。此时,他血液里的野性汹涌无前,她还在回想刚才是怎样留下来,又怎样任他一件件地剥掉衣服,最后一丝不挂地上了床,一切似乎势无可挡,又似身不由己的催化。
男人骨子里的都有狼性,随着交往的升温日渐显露,很快就变本加厉。他也不例外,缠绵缱眷和信誓旦旦,每每都演绎成求欢的前奏。她不是草率的女人,一味的闪躲让他恼羞成怒,并借题发挥地将男欢女爱与感情表态划等,争吵由此开始。情感的天空阴云密布,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男人从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太过勒啃只会逼他寻找替代羔羊。为了收拢他的心,从允许隔衫挠痒到半开放隐秘区域,她一步步在退守禁忌阵地,亦享受厮磨带来的亢奋和刺激,但总能在关隘处悬崖勒马。
3
她没意识到小恩小惠非但不能填塞欲壑,反而火上浇油地将他引入癫狂,在今晚终于引祸上身,当他的手指迂回探入她那片密林掩蔽的洼地时,她慌忙拉上内裤,他的饥渴在瞬间就变成了雷霆大作。
她习惯了这种不欢而散的收场,整束衣裙要开门离去。
“你只管走,咱们一刀两断!”他咆哮如雷,决绝的表情前所为有。
虽说80后的女人思想解放,但并不代表80后的女人都是傻子。男人越是渴求的,越是说明弥足珍贵,一张膜让女人身价天差地别。待到洞房花烛夜由真命天子验明正身,才是女人修成正果的传统模式,也是她的梦想,要用后半生的幸福孤注一掷,她不敢冒险。但他动了真格,在最后通牒之前,她不能不胆怯,脚步就迈不开了。孤难寡女共处一室,他悍然不顾的纠缠,最终使她节节败退直至全面解禁。
乳房在他的手中肿胀生疼,她清醒过来,拨开他那吸盘一样的手。
粗鲁的调情没有成效,他已按耐不住,捧起她的脸一个亲吻,接着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几乎同时,他强壮的身躯已骑压上去。她惊疑他的熟练,突然下身一阵巨痛,一种火辣和膨胀的坚锐已然侵入,她顿时惨叫一声。
抢入门户就是冲锋的开始,她被牢牢地压在下面,感到娇嫩的肌体正在穿插中分崩瓦解,她大声哭喊着,却推不动他反复垂击的身躯,只有不迭求饶。但攻城掠地的超然快感已让他怜悯尽丧,不顾一切地长驱直入。无以复加的巨痛在麻木中渐变成酥爽滋味,她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在狂飙突进中达到飞跃,而后,精疲力竭地翻落下来。
一抹鲜血,顺着她腿根涌出,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染得床单一片殷红,他看到的宛若胜利的旗帜,露出了疲乏的笑容,亲吻她的脸蛋和脖颈,抚慰依然是草草了事,接着倒头睡去。
她木然地看着触目惊心的这片红,好像暴风骤雨之后满地铺散的落英,终究躲不过被摧落枝头的宿命。又象天边的那片酡霞,极尽绚烂辉煌,随即就陨落深谷。
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男人都是有性才有爱?倘若唯有处子之血才能代表心的颜色,那么,我已毫无保留地交付,他能与我一生相互守吗?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内心和缺损了的身体一样空洞。
她端详他酣睡的面容,从他慰足的神情中似乎得到了答案,会的!她对自己说,抹掉残泪,低头吻了他的脸。然后忍着疼痛,擦净身子穿上衣服,默然离开了这间位于北京郊区的平房……
那一夜,小爱永远都无法忘记,在风雨的快慢节奏下,他们两体融为一体,她的处子之身从此消淡……对此,小爱一直隐瞒着,对闺中密友乃至家人。就在他告诉自己,他不能抛弃他的家庭,尤其是他身体不健全的女儿时,小爱整个人都傻了,她独自在学校呆了好多天后,决定一毕业马上找人嫁出去。
在书店,她偶遇陈孜铭,她的第一感觉是他比较实在,跟他结婚算是一方面冲击一下老孙,另一方面也想体验一下早婚的感觉,只是没想到老孙会发来祝贺的短信,这使得她心情越发复杂,最后便立志要进老孙的工作单位……
至于,她和陈孜铭的第一夜,床单上的红印,那只不过是红色钢笔水而已……
幸福是什么颜色?
当代艺术和后现代艺术接轨时,各种思想冲突便开始反驳,我们不需要谬论,而是需要如何去面对和解决,大家以为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小爱突然搬回娘家住,是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