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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报陛下大恩,一死,已雪杀子之痛,陛下啊,永别了!”
然后,他拿出了自己的年轻征战沙场的宝剑,拒绝了任何人的劝阻,一个人,孤独地来到了敌人的面前,陶亮慢慢策马走到了这个老人地跟前,慢慢到说道:“你是谁?”
“我,”胡桑魁傲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年轻时纵横疆场的豪迈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大声的说:“我是伟大的安南国王所亲自指派的波莱古尹城守卫大将胡桑魁,那么你呢,你又是谁?”
“伟大的?”陶亮大笑起来:“安南这个卑劣国家的人也配用伟大这两个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是大汉族南征大军大将军陶亮,胡桑魁,把你的头留在这里吧!”
胡桑魁一下子象被激怒了,厉声道:“陶亮你敢与我比试吗?你若胜了,我心甘情愿把命放在这,你若败了你饶过我地波莱古尹城,如何?你们汉人最讲究义气和仁义,你敢是不敢?”
“白痴!”陶亮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所以说安南永远都只能是个蛮族,我焉能你你放弃大军行动?今日我保证波莱古尹城满城皆毁,一间房子也不会剩下!”
胡桑魁显然被汉将的态度所激怒。暴吼了一声双手高高举起剑冲了过来。
“杀了!”陶亮冷冷地哼了一声,立刻,十几个骑兵蜂拥而上,手中长枪齐齐刺出,那胡桑魁立刻被捅成了一个血人,睁着不甘心的眼睛缓缓看着陶亮倒了下去。
“焚城!”陶亮看也不看,当即就下了这个命令波莱古尹城的被攻陷,自此往东可以直接攻击安南国都升龙,往西则兵锋可以直指占城,攻占波莱古尹城地重要处,就在于安南人将完全摸不清汉军地真实目的,让陶亮在用兵指挥上能够更加地灵活但是,占城毕竟有着十几万的军队,陶亮却只有500不到的骑兵,他真的能够创造出奇迹吗……
泉州王竞尧终于再次等到了来自安南和淅江两个地方的战报这两个地方的情况目前看来都不是很妙,安南兵少,又气候恶劣,地形复杂。能否取胜尚未可知。而在淅江,司徒平一虽然取得了两个胜仗,但鞑子很快组织部队压了上来鞑子势大,司徒平一不想硬拼,主动带着部队退回了福建境内等袋子一退,他又带着锋锐营重新杀了个回马枪。以游击战术对蒙古军队进行骚扰作战。在淅江的部队,主要任务是牵制住鞑子兵力,让其无暇对安南等国发兵救援。
铁残阳地锋铁营,自领兵出征后。简直就象是失踪了一样。和泉州也毫无联系,没有人知道他地去处,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那究竟想做什么。
至于顾斌的锋柜营,则在淅江永康一线和鞑子一万五千精兵对峙,锋矩营只六千余人攻也不攻,退也不退鞑子若打上来,顾斌只指挥着锋矩营多设障碍,以弓箭射出阵脚,不让鞑子前进。
王竞尧心下疑惑,去了一封信询问顾斌的真实用意,顾斌回信里说,请元帅不必多虑,早晚必与鞑子分个生死,克建奇功。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王竞尧还是知道的。当时他也不多追问,只把流求知府黎师从流求调了回来,以兴化知洲许桐取代他身边缺少出谋划策之人,甚感不便,而流求已经初步平定,政局平稳。做为军师地黎师,也完成了他的首任流求知府的使命。
当王竞尧把情况告诉黎师之后,黎师一听之下。当即笑道:“恭喜元帅顾斌将军正在用计,他的本性不是那种耐的住寂寞之人,顾将军一定在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王竞尧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他手下的这些将军们,不管是司徒平一、铁残阳、陶亮,或者是这个顾斌,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而自己的幸运,也许正是在于这点吧!
第二部 福建风云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教派
“大人,来前我在流求又抓到了一批白莲教徒,正关押在流求。”黎师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地说道:“最近福建的白莲教似乎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你看怎么处理?”
“全部都放了吧。”王竞尧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无知百姓,精神上没有依托。这才会去加入了这些邪教组织,其实这和他们信奉佛教、道教也是一样地。只不过佛教、道教地教义还是好的,而象白莲教这样地组织,却是那些个什么圣主之类的别有用心罢了他们宣扬加入邪教就可以得永生得幸福,骨子里却是要控制着这些信徒为自己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服务。”
黎师怔了下,想不到王竞尧一眼就看出了白莲教的本质。以及那些乡民为什么会加入白莲教地原因,王竞尧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笑了下,自己这个来自未来地人,如果连这都不懂,那也真是滑稽了“大人,我倒有另外个想法。”黎师定了定神:“白莲教的信徒对那个圣主当真是死心塌地,甘愿为他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辞。我看这倒可以为我们所用。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成立个类似的教派,将军民的思想牢牢地控制在手中为我们所驱使?如此大人治下领地,必然对大人死心塌地,忠贞不二!”
王竞尧苦笑了下,这个想法在当初剿灭白莲教地时候他也有过,一旦自己成立了个什么教派,人民出于对这个教派的狂热信仰,必然爆发出大于常日地能量。可这样的教派,必然要和佛教、道教之类的有根本的不同才行。它不能是麻醉汉族人民思想地精神鸦片而是要赋予中华儿女一种积极进取,开拓疆土,普天之下,皆我大汉光辉的思想比如佛教,佛教中有许多思想是很好的,但它的根本却是鼓动人要无欲无求安于现状。一个不思进取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早晚会被其它民族赶上,然后牢牢地压在身下,几百几千年也无法翻身“这主意可行,但怎么做却要仔细考虑。”王竞尧起身为黎师倒了杯茶,说道:“我和你说个故事,从前有个国家被异族人征服了,有个读书人揭竿而起,成立了个教派,称自己是天父派到的使者,很多人都加入了这个教派,后来这个天父带着教徒起事,声势浩大,差点就把异族人赶了出去,还当上了天王但是到了后来,那些当初起事地很多元老功臣,一个个贪恋富贵,不思进取,有个被封了王的家伙,居然也自称天父俯身,与那个天王争夺权利。”
他说的自然就是太平天国地往事,那位天王所创立的教派,其本质就是一个政治性邪教。
王竞尧继续说道:“后来,这次起事失败了但那个国家也从根本上耗损了元气,过了几年,外国人进来了他们用一种叫刺刀和军舰的武器打开了这个国家的国门,从此后这个国家迎来了一段最黑暗的历史!”
黎师听得非常入神,他只当王竞尧在说一段寓言,但他却决想不到这是发生在中华民族身上一段真实的血泪史!
王竞尧这时候表情有些冷酷地说道:“我所希望看到的教派组织决不能象那些邪教组织一样毒害汉族人的思想。而是要宣扬一种精神,铁血精神,积极进取,拓疆万里的铁血精神!要把汉人的战旗插到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要让太阳照耀到的地方都有我炎黄子孙的威武身影要让普天下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我浃浃中国,是的,世界中心之国,万众景仰之国!”
黎师听得热血沸腾,当即跪下说道:“元帅,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黎师必然不负所托,让元帅看到需要的东西!”
王竞尧点了点头:“去吧,好好办理,我们的思想,已经到了改变的时候了!”
“大人,大人,何翰将军回来了何翰将军回来了!”正说话间,忽然一名王竞尧的亲兵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兴奋地大声叫嚷道“什么!”王竞尧当时就和黎师一起从椅子上跃了起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在流求的一系列军事行动中,王竞尧集团最大损失就是失去了何翰这名水军干将。当时虽然没有确定何翰的死讯,但茫茫大海。生还的几率几乎没有。所有人都对何翰还能活着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这时他忽然出现的消息,怎不令王竞尧欣喜若狂?
“何大人不但回来了,还,还……”那名亲兵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了:“大人,还是您自己到港口去看下吧!”
才一到泉州港口,面前的景象立刻让王竞尧、黎师,以及同样闻讯赶来的李天正等人目瞪口呆,只看到港口海面停泊着大大小小总有七八十条海船。许多穿着希奇古怪。一看就是海盗模样的人正在船上和码头间跳上跳下。这些倒还算了,那些个海盗居然还从海船上抬下了一口口箱子,以及无数被绳子捆绑在一起的外国男男女女。男人长得虽然古怪也还罢了,总数总有上百个的女人,有地长着一头金发,有的身材高佻,皮肤白暂,可眼睛竟然是蓝色地,更有甚者,其中居然有十数个和“黑人营”士兵一样,皮肤墨黑地女人。
王竞尧只一眼就看到水军将领何翰,在港口上和一个二十来岁,身材粗壮的年轻海盗在大声吆喝着什么,指挥着海盗们把东西一一从船上运送下来。
“何翰!”王竞尧大声叫了一句何翰回头一看,见是元帅,急忙几步上前,倒头就拜:“元帅,小将何翰回来了!”
“起来起来!”王竞尧见何翰未死,心中高兴,可看到港口乱哄哄的样子又皱起了眉头说道:“你小子这段时候跑哪去了?我们都当你沉到海底喂鱼了,你这是给我唱地哪一出戏?”
“是啊!”符海波重重的擂了他一拳:“他妈地那天把我们给吓坏了,都说你小子命怎么那么苦,当海盗大风大浪经过了没事吃上皇粮了居然淹死,刚才我听说有七、八十条海船向泉州驶来我还以为是鞑子的船队打来了,可那报信的小兵却说船头打的是你何大将军的旗号,我当时就给了他一脚,以为他看花了眼,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回来了!”
何翰“嘿嘿”笑着把和他呆在一起的那个年轻海盗叫了过来,说道:“先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十三岛海盗总头目祁九航,当日就是他救了我!”
“大人,小人祁九航也是中原人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