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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车帘被来人猛的掀开,“王爷不好了!白姑娘不见……了……”
四目相对,白黎呆了,小苑傻了。
片刻的沉寂之后……
殷墨玄好整以暇,从容地将身上的衣服拉好,嘴角斜斜地勾起,却是状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哎,本王的清誉啊……”
暧昧非常的话,引得车里车外的人儿又是一震,白黎瞪着大眼,整个人直接石化当场,而车门处的小苑,那掀着帘子的手突然猛的一松。
车帘再次放下,将车里车外再次隔绝。
小苑想,这辈子,恐怕是再没见过这般叫人鼻血喷张的场景了。
她家主子,天殷国的神秘王爷玄王,就这么衣裳凌乱,脸色潮红地被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下,而那个女子,竟是她照顾了好些时日的白姑娘!
那个表面看起来纯洁无害,贪吃贪睡又贪懒的白姑娘,竟然公然在马车内,将她家王爷压倒,意…图…不…轨!
怎一个震撼了得!!
等王妃回来之后,她该怎么办?是告诉她还是……
不过说不说也没差了,说不定这位白姑娘没多久就会成为她的新主子了。
就在小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德安很淡定地走下车来,朝着车内道了一声,“主子,到了。”
“知道了。”车内传来的声音慵懒间带着几分沙哑,沙哑间透着几分酥软,酥软间又含着几分得意!!
推开已经石化的白黎,殷墨玄好整以暇,一派悠闲地拾整着自己的衣裳,上腰带时,将腰带一端放到某只已经呆傻的小狐狸手中,吩咐她,“拿着。”
爪子握住,拿好。
殷墨玄满意一笑,径自将自己收拾妥当,俯身,对着白黎笑得天地失色,捧着那傻愣愣的半边脸径自赞道,“很乖。”
而后,作为奖励似的,在白黎的脸颊处啵地亲了一口,也不管某个呆愣的人有没有反应过来,一派从容地下车去了。
走进大门处,才听到马车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啊啊啊!!!”
声量之大,叫人怀疑她要凭音炸毁马车……
殷墨玄站在门口,听着那声音,却也不恼,只是唇角依旧带笑,吩咐身旁的小苑,“去将火灵膏拿来,待会儿替她上药。”
上药……
上药?!!
小苑好不容易消化了自家王爷的话,惊得花颜促变,想象着刚刚掀开马车时候看到的情景,是有这么激烈吗?
竟然都伤了呀……
半个时辰后,殷墨玄重新收拾了一身衣装,踱到白黎的屋中,见房门打开着,走进去,却见小苑正站在床边,手上拿着那火灵膏,一脸的无奈与好笑。
走了过去,却见床上那人用被子包着自己的脑袋,死活就是不肯露脸上药。
殷墨玄看着那被子里的脑袋,听着小苑说明了缘故,当下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原来,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前在马车中的境况便在府里传了个遍。
马车夫口中那绝对真实的脚本大致是这样的。
王爷和白姑娘在马车里,走到半路,白姑娘似乎与王爷起了什么争执。里头一阵激烈的晃动,接着,马车夫听到白姑娘略显激动的声音……
“脱、脱给我看……”
王爷堂堂一男子,怎可轻易伏倒在区区一名女子的淫威之下,几番挣扎,几番商量,终究是拗不过白姑娘的“急色”。
于是顺从地宽衣解带,结果,解到半途,白姑娘又是一声大吼……
“你脱上面干什么啊?!”
原意,白姑娘竟是要王爷脱下面!
王爷无奈,只好再次动手,那白姑娘却嫌他动作太慢,再次扑了过去,打算自己动手……
白黎听着这剧本,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本想冲出去把那个马车夫揪出来跟他拼命,可是小苑硬是拦着她不让她去,白黎忿极,跑回房里钻了被子就再也不肯出来了。
脸都丢光了!
还拿什么擦药?
殷墨玄笑够了,眼见床上的人还不为所动,便顺手接过小苑手上的火灵膏,挥手示意两人下去,待人离开,关上房门,这才坐到床沿,扯扯那被子,不动。
再扯,依旧不动。
“哎……”殷墨玄叹了一声,脸上却是带着明显的笑意,“被非礼的明明是本王,你闷着被子作甚?”
感觉那被子下的脑袋猛的一震,而后,被子猛的被掀起,床上的人跳起身来就往殷墨玄身上扑,“你还说还说还说?!”
殷墨玄好笑地看着两人这熟悉的姿势,嘴角轻扬,笑得人畜无害,“即便本王长得好看,你也不要一次又一次扑过来呀。”
白黎听着这句话,整个人顿时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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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87】死活不管
他好看?蒙着大半张脸,哪里好看了?
白黎忽的松了手,一脸哭丧地爬回床上,抱着她的被子缩在角落,揪着被角,然后幽怨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哀呜道:“那你倒是让我看看啊,是不是真的好看?”
“……”殷墨玄面色变了变,没料到白黎会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隐去眸中的那一抹异样,他自动将这句话给无视了,然后对着她招招手道:“过来。”
看她的额角细汗连连,想必是在被子里闷得太久了,那伤口也越发泛红了。
可是白黎依旧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看来你是想好与本王交代今日出现在相府的事,不想上药了。”殷墨玄凉凉看她一眼,就要将那火灵膏放到一边,却见床角那人噌噌噌爬过来,伸着脑袋一脸真切,“上药上药!”
要给他一个交代,什么交代?她还没想好呢!
白黎一向不跟恶势力过不去。
殷墨玄瞥她一眼,打开那精致的盒子,白黎闻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飘出,隐隐醉人,却见着殷墨玄指尖点了那透红色的膏体,伸手便要抹向白黎的眼处,白黎下意识地脑袋一缩。
殷墨玄当她害怕,微微靠前,再伸。
白黎再往后,再缩。
一来二去,殷墨玄美人恼了,双手直接捧住白黎那颗不断退缩的脑袋,警告似的,“不许再动了。”
“疼……”白黎可怜巴巴地盯着殷墨玄。
“再乱动,本王保证让你疼个彻底!”殷墨玄哼哼一声,一手扶着那颗拼命想缩后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客气地伸向白黎的伤处,却是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i^
“闭上眼睛。”
“唔……”喉间溢着暧昧不明的声音,白黎一副凛然赴死之态,最后看一眼殷墨玄,而后闭起眼睛,小柳眉却还纠得跟什么似的,叫殷墨玄一阵无语。
手指还未触及伤处,那颗脑袋又“啊啊”叫着往后缩,殷墨玄一手压着那颗死命缩的脑袋,一只手上骨节分明,一手却要放轻动作免得弄破了那些小水泡。
好不容易将膏药抹上那处红肿,清凉的药膏在眼皮处向外扩散开去,白黎这才终于安分了一些,嘴里却还犹自纠结着,“啊,好凉,给我吹吹,吹吹。”
说着,她显然是得寸进尺地把脑袋往殷墨玄的跟前凑。
这会儿倒是不缩了。
“你再得寸进尺试试……”堂堂殷墨玄王爷亲自给人上药,而且还是软硬兼施,连拖带哄的伺候她上药,竟然还要他给她吹!
他的面子往哪搁?
闭着眼的白黎听着那明显牙痒痒的话,脸上顿了顿,似乎还微微透了点失望,正要低下脑袋,却不料,眼皮处,一股带着凉意的轻风拂过,清凉的气息,如春风拂过平原般扫过她的脸颊,在她的伤口处拂动。
白黎一下子便怔住了,轻柔的风拂过抹了药的伤处,带起一阵透凉,可是,为什么明明她被烫的是右边,连左边脸也那么烫?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白黎双眼紧闭,粉嫩双颊带着点点酡红,脑袋微仰着,此刻就近在眼前,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嘛。
似乎不做什么,倒是对不起自己。
殷墨玄停下了吹气的动作,看着白黎这般毫无警戒的诱人模样,目光在她微颤的睫毛处移下,转过小巧的鼻头,流连在那樱红的唇瓣处。
刚刚在马车中的那一吻,纯属是恶作剧之吻,可是现在……
身子微微前倾,就在两人的气息交织的那一瞬间,殷墨玄感觉心口处微微一紧,蓦地止住了动作,看着白黎,眼神变得复杂。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自制力会变得这么差了?而且只在这个女人的面前。
若说是她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感觉到温暖的女人,他喜欢靠近她,只是为了尝试那种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
可是随着一次一次地靠近,甚至是亲密的接触,他竟有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白黎说的没错,他和她之间只是一种互助互利的关系,到时合作完毕,大家都各取所需,就应该再无牵绊才是。
若是自己一直在沉迷下去,对于他,甚至是她都没有好处。
因为他不能对任何女人动情,也给不了她应有的幸福。
而她,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现在的目的只是报仇,还有就是找到她的两个姐妹。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能,也不应该发生的。
想到这里,殷墨玄猛的别过头,不再看她。
而白黎,在方才一瞬间感觉殷墨玄靠得她很近,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起在临江楼的那次,那次,他也跟她靠得很近,近到贴在了一起,气息都交缠在了一处,而方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