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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刘秀这才清醒过来,他手指着更始帝的方向,正准备想说句什么话,但突然又仰天大笑起来。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很不理解,全都认为这是刘秀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后出现的一种反常行为。
第二天,刘秀有说有笑地对他的手下们说:“我们敲起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回朝!”
刘秀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人过来拦阻,他说:“你要是回去,也得把小命丢掉,不如趁机推翻王莽的政权然后自立为王,最后带兵杀回去为你的兄长报仇!”
刘秀对来人一瞪眼,怒斥道:“胡说!刘縯他犯下谋反大罪,我怎能与他同流合污?我此次回去正是要给他刨坟掘墓,鞭尸,以大快人心!”
“疯了,刘秀疯了!”所有的手下异口同声地说。
刘秀一回到朝中,立刻怒目圆睁地找到更始帝,问他道:“刘縯现在何处?”
更始帝听说刘秀要回来,这两天就一直没有睡好觉,他心中总是觉得愧对刘氏兄弟。现在一见刘秀如此面孔又如此问话,早就被吓得浑身发抖,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对刘秀说道:“你的兄长……嗯,他要谋反,对,是他要谋反,所以现在已经,那个……嘿嘿……被我……”
刘秀打断了更始帝的话说:“大王,这个消息我已听说,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尸体。”
更始帝一听刘秀的口气有所缓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理当如此,人之常情嘛!”
更始帝如实将地点告诉了刘秀,刘秀转头便走。刘秀刚走出门,更始帝手下的骨干们全都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围在更始帝面前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大致上的意思是统一的,都想让更始帝跟着刘秀去,听听他说些什么,然后再出其不意地将刘秀干掉,做到斩草除根。
更始帝面对这些主意有些犹豫,他说:“我从小就没杀过人,现在已经被迫杀了一个,到现在我的心里还慌得很,如果再杀死一个人,我还不得愧疚而死啊?”
“杀死一个刘縯算什么?”、“要杀就得杀刘秀!”、“是谁对我们威胁最大?是刘秀!”、“对,不除掉刘秀,他将来会找我们报仇的,到时我们一个都别想活。”……骨干们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更始帝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依计而行,分派好刀斧手埋伏起来,自己去找刘秀。
更始帝来到刘縯的灵堂时,刘秀正在用手指着自己哥哥的牌位破口大骂:“你可以谋生,也可以谋利,可是你却偏偏要谋反!我在前线攻打反贼王莽的城池,你却在朝中学他谋反,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这回好了,谋到头了吧,连你的脑袋都给谋丢了不说,害得刘氏家族跟着你丢人现眼,我就是在前线把命玩丢了也偿还不了你所犯下的滔天罪恶啊!”
更始帝听到这里,心想:“看来我错怪刘秀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良民啊!”
想到这里,更始帝推门走了进来,刘秀似乎没有发觉他的到来,口中继续骂道:“你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呸,枉让我叫了你这么多年哥哥,丢人啊!从此我们一刀两段,断绝一切关系!”
更始帝听到这里,自己的良心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刺激,忙走上前来,拉住刘秀道:“过了,过了,人死为大,他所犯的错误再大,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嘛!”
刘秀这才发现更始帝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忙躬身说道:“大王,您不知道,我一提起谋反之人便恨之入骨,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能轻松战胜王莽的缘故,您稍微等我一会儿,我骂够了心中的恶气才能消一些,要不然我会被憋出病的。”
刘秀转过头来继续骂道:“自古讲忠君爱国,你的学都上到你外婆家了吧,满脑子权贵,就不能有点儿更高的追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有何颜面姓刘?真是丢尽了刘氏家族的脸!把你杀死完全正确,钱可以挣到,名声一旦扫地将无法弥补,你的死也不足以偿还如此的罪恶。”
更始帝越听心中越难过,他急忙上前拉住刘秀的手说道:“兄弟,别骂了,我求求你!”然后,他转头对他的骨干们藏身的方向喊道:“都给我滚出来!”这些骨干们全都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听候更始帝的训话。
更始帝沉着脸对他们说道:“刘秀就是我的铁哥们儿,你们听到了吗?假如今后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们的命!”骨干们全都低头不语,他们开始后悔起来,当初真不该出此下策,最后落得个引火烧身的结果。
后来,刘秀羽翼丰满后废除了更始帝,自己登基做了汉光武帝后对手下的人说:“提起当年‘骂兄’的事情来,我还记忆犹新。如果我当时起兵攻打更始帝,一来不得民心,再则时机不成熟,我突然想起了高祖刘邦当年在项羽面前委曲求全的典故,立刻心生一计,这叫‘韬光养晦’,是我们刘家的传家宝,我要把它写到日记里,代代相传!”
后来,刘备得到了这本日记,刘备死后,又把这本日记交给了他的儿子刘禅。
《人生八面埋伏》 第二部分“裸体舞”事件
“裸体舞”事件
《建安日报》接到群众举报,说在曹操大营中有人公开跳裸体舞,有伤风化,希望日报社能派记者去调查一下。《建安日报》主编董明一听这个消息大喜过望,他心想:我虽是国舅董承的亲侄,但由于曹操在朝中独揽大权,我的叔叔实际上手中并没有实权,所以他将我安排到报社工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可是一个抢眼的新闻,一定要立即派人去曹营中将事实调查清楚,紧接着上头版头条,然后就等着数银子吧。
董明想到这里,马上派人将记者颜路找来,让他立刻前往曹操大营去调查“裸体舞”事件,查得越清楚越详细越好。
当天,颜路便化装成曹营士兵的模样混入了曹操大营。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颜路找了几个老兵聊天,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营中是否有妓女?”
老兵们用惊奇的目光盯着颜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没有!”
颜路非常奇怪地问道:“那我怎么听说前些天我们大营中有妓女跳裸体舞呢?”
其中一个老兵拍了拍颜路的肩膀,笑着说:“你可能刚来不久吧。前些天确有此事,不过跳舞的不是一个妓女,而是一个24岁的小伙子。”
颜路听得有些糊涂,不解地问道:“原来是个男的,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又有一个老兵上前答话:“他叫祢衡,那天的场景提起来就让我们心惊胆战,听说他很有才华,经孔融介绍来投靠咱们丞相的,谁知他一来就把所有人给挖苦了一遍,最后我们丞相实在是忍无可忍,决定让他当众击鼓,也想羞辱一下他。没想到这小子击鼓前把衣服全都脱光,竟然脱得一丝不挂,当众击鼓时还对曹丞相破口大骂。要说咱们丞相真有涵养,一句嘴都没还。”
颜路也听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问道:“那这小子肯定没有了活路。”一个老兵说道:“没有,丞相并没有怪罪他。”
颜路挑起了大拇指说:“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一点都不假啊!我能不能见一见这位祢先生呢?”
有一个老兵告诉他说:“你是见不到他啦,他不但没有得罪曹丞相,还被委以重任,到荆州去劝降刘表,昨天刚走,我还去送他呢,临别时,他又把送行的人都给骂了,看来学会骂人这种技术也不错。”
颜路一跺脚,心想:“我来晚了!我可怎么回去交差呢?”不过他转念一想,这趟曹营也不能白来,先采访几个当事人再说。
吃过午饭后,颜路在曹营四处闲逛,正好迎面碰到了主簿杨修。他急忙凑上前去,从怀中掏出100两纹银塞到了杨修的手中,低声说道:“我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我有一事不明,希望先生能够不吝赐教,不知当问否?”杨修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忙答道:“当问,当问,只要我杨修知道的一定会言无不尽。这里不是讲话所在,请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来到杨修家中,分宾主落座后,颜路问道:“先生可知祢衡一事?”
杨修面带讥笑地说:“张狂小儿,何足挂齿?”
颜路一笑,自我解嘲地说:“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骂人的经过,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而已,别无他意。”
杨修说:“这个家伙可以说是嚣张到了极点,他把曹丞相的手下全都损得体无完肤。比如他说荀彧只配做吊唁员一职;荀攸可以做看坟人;程昱可以做守大门的;郭嘉只配做个小秘;张辽当个击鼓手就不错了;许褚可以当牧马人;乐进当个太监合适;李典也就是个通讯员;吕虔是个打铁的;满宠可以去陪酒;于禁是个建筑工人;徐晃顶多是个屠夫;夏侯惇不过是个残疾人;曹子孝不过就是个收税官。其余没被提名的就更惨了,可以被归纳为‘三桶’——酒桶、饭桶、肉桶。”
颜路听到这里,真想笑出声来,心想这个祢衡骂人的水平实在是高。于是,他问杨修:“那他是怎么骂咱们丞相的?”
杨修向四周环顾了一下,低声说道:“那就更难听了,他说曹丞相有眼睛却如同瞎子;有嘴巴也如同哑巴;有耳朵也是个聋子;有身体也是个文盲;有心脏却也是个小心眼;有思维却暗藏篡逆之心。而且他还光着身子,以示他的清白,言外之意就是点明曹丞相是一个头脑肮脏、思维龌龊之人。”
颜路心想:“这位祢先生的嘴是真够损的,骂人连脏字都不带。”他接着又问道:“杨主簿,你说咱们丞相也真够大度的,这么骂他也不与之计较,还对其委以重任。”
杨修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