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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煜敌不过落尘哀怨的眼神,无奈的从她手中抱起女子,轻声一叹:“落尘,太过好心不是好事。”
落尘是幽煜的贴身y环,与他同住一个宫院里,这院子里百花齐放,香气怡人。屋子里面,每日都有她新鲜采滴的花朵,屋子里都散发着一种花香的味道,所以不管在院子里还是在屋里,常常见到成群的蝴蝶蟢戏着。
起初将陌生的女子带入这院子里幽煜是不同意的,只不过落尘说,这花是王所摘,自己所带进来的,总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
倒不是幽煜听从落尘的说,而是在医治女子的过程中,他发现,女子的记忆被封,如今的她就如同一张白纸。留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在身边也无妨。
隔日,落尘一边喂着女吃『药』一边问道:“还记得自己叫什么?”
女子吞下苦口的『药』汁狠狠的皱眉,想了很久终是摇了摇头。
“不如,我就叫你彼岸吧。”
“彼岸。”女子轻喃,微微一笑:“也好。”
“彼岸,日后你并和我一起伺候我们的王,可好?”
“我们的王?”彼岸眉头一皱,忽尔问道:“就是那日和你一起的男子?”
“是啊。”落尘撇嘴:“平日里,王太过挑剔,我一人忙不过来。”
想着那日他薄情的话,彼岸摇了摇头:“你还是让我做别的事吧。”
“你不愿意?”落尘显然很吃惊,她不知道想要伺候王的人多的不可数,如今有个机会摆在面前,若换成其他人早已点头如蒜鼓,她倒好一口拒绝的干脆。
“他救我,我很感激,也不能代表我要做牛做马的报答他。人情我记住了,若有时机我定会还给他的。”
幽冥正好过来帮她复查,所以刚踏入这小屋子时就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他眉梢一挑的走了进去,双手抱胸好似整暇的看着她,他问:“你毫无缚鸡之力如何还本王的人情债?”
落尘放下『药』碗微微福身施了个礼退至一边。
彼岸仰着头望眼前的幽煜,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着他话中的意思。许久,她淡淡一笑:“以命来还。”
幽煜表情微微一动,未曾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回答。
若换成其他妖界的女子,定会答:小妖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婢。
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女子他是第一次遇见,想着第一日见到她时,让她离开。她明知自己身子不适硬撑着想要离去。如此看来,她倒是有一颗与普通女子不一样的心。
或许,留着她在妖界也不是什么坏事,身边倒多了一件趣事。
“其他事,本王担心你这白纸做不来,再说你身份不明,本王不放心把你安排在别处。有落尘在,本王也放心。”
这什么理由?彼岸思索着,良久恍然过来,他这是要落尘监视自己。
“那就这样吧。”他有他的用意,就随他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彼岸的身子慢慢复原,对这陌生的地方也熟悉了不少。
所在的地方是妖界中的王宫,这是一座自然而落成的宫殿。这些日子若不是落尘的照顾,她兴许好的没这么快。
落尘是个花痴,一旦有空闲便钻入了花圃中照顾她的花花草草。于是,自己对着那阴阳怪气的幽煜时间慢慢多了起来。
这不,午时一过就是他的点心时间。
端着他爱吃的酸枣糕一壶上好的清酒,彼岸不卑不亢的走进他的正殿。
这宫殿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倒像一座普通的院落,唯一与普通院落不同的是奇花异草众多,到处都是阵阵的花香味,入眼的是五彩缤纷的花世界。穿『插』着衣饰不同的宫女们,偶尔落尘以法术幻出新的环境,很是舒适。
“幽煜,你的茶点。”一声王她怎么也叫不出来,所以就直呼其名了
幽煜眸光闪了一下,起身净手方坐到摆好点心的方桌前。
他第一次听到叫时眉头拧的很深,问她为何不唤自己一声王。
她坦坦『荡』『荡』的回着自己:“不习惯,而且直呼其名顺口中。”
落尘纠正了几次,见她改不过来也就做罢,重要的是王不在意,她一个y环急什么。
他优雅的吃着糕点,一边问:“落尘呢?”
“花圃。”
幽煜有些受不了的瞅了一眼她,身为妖界之王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y环。问她一句回一句,绝不会多一句,然后如同空气般的站在一旁,一时念起竟惹来冰山y环。
“让她教你打理花圃,日后你帮她看花,让她来伺候。”
“好。”
他暗暗翻白眼,再吃上一口糕点已是索然无味,挥了挥手:“下去吧。”
她将清酒留下,收拾好桌上的残渣转身离开。
幽煜嘴角一抽,决定出去晒晒太阳。
花圃中,落尘忙的不亦乐乎。彼岸托着盘站在她身后。
“落尘,幽煜让你教我打理花圃,你伺候她。”
“为何?”
“他说的。”
“王不过是说说,这花圃我要亲力亲为,交给谁都不放心。”
彼岸还想说什么,却见落尘忙的连头都肯抬一下便做罢。想着这些日来,自己就如一个木偶,毫无思想毫无感情,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几晚,她每日都会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的人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柔和的目光总是看着自己,久久不散。
他一直在呼唤着……呼唤着什么?
低着头想着那呼唤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嘭”一声,然后再当的一声响,彼岸手中的托盘掉落地,碟子碎了一地,她撞到了一个坚实的墙。茫然的抬头望着眼前的“墙”,触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光,她嘴角一抽:“幽煜,你怎么在这?”
“我是这里的主人为何不能在这?”
“你不是在正殿吗?”
“……”幽煜准备了一堆数落她的话,结果反而被她给带过了。
“没事不要瞎晃悠。”她捡起地上碎瓷,抱怨的道。
“……”明明是她撞的自己,走神的也是她自己,为何结果倒变成自己瞎晃悠了!她是不是忘了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吧!
幽煜一脸幽深的看了她一样,转身回了正殿。
正殿内,笔墨安然的躺在案台上,他置身当中微微思索片刻,唤道:“清影。”
“王。”案台下陡然出现一名男子单膝跪地,恭敬的道。
“查一查冥界中是否有修行的彼岸花。”
“是。”男子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正殿中。
幽煜从案台中走出来,负手立在窗前,透着窗正好可以看到花圃中的人影。
她置身花海中,白『色』长裙与那千姿万态的花海怎么都不能溶为一体。那日去夹缝并不是偶然,而是去之前的两日,他看到空中划过一道白光,掉落之处正是三界界线的范围内,所以他说带着落尘说出去走走,只不过是借口去看看那夹缝。
因为那道白光是从九天上掉落的。
(为嘛都潜水,至少有个留言的,至少给个推荐什么滴……唉)
第二部分 忆 090
九天之上的事情他并不想知道的太多,若有关于妖界,他自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彼岸花,象征的不是吉祥,而是凶兆。
她的到来,只怕会扰了妖界的平静。这也是他最初不想留她在这里的原因。
也不知是何原因改变了初衷,不只留她在此,甚至成了自己的y环,想着她不咸不淡的态度,他不但隐忍着而且还沉受着,深刻反省了下,他觉得这个王当的太随意了,如若不然自己身边的y环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难使唤。
就在他反省之际,并听到花使来报。
“落尘姑娘,麻烦您通传一声,蛇王之女来见。”
落尘总算从花丛中抬起头来,蹙着眉没好气的问:“她又来做什么?”
“这属下就不知了。”花使知落尘不喜见那蛇王的女儿,所以通报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翼翼。
“就说王在忙,让她先等着。”落尘说完一句话又开始忙活起来。
花使见状站了好一会,然后苦着一张脸摇头叹气的离开。
彼岸不明便问道:“幽煜不是正闲着吗?”
“彼岸,你不知那蛇公主有多蛮横,也不知王怎会答应这门亲事。王摊上那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找虐。”
“那蛇公主岂不是未来的王妃,你对她无理也不怕日后她找你算帐啊。”彼岸虽这般问,心里却对落尘另眼相看。
“大不了搬回花族咯。”她无所谓的耸肩。
果然,她的世界就是一片花草。彼岸翻白眼的同时,幽煜也翻了个大白眼。
这落尘越来越没主仆之分了!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要说他坏话还堂而皇之在他的听力范围内。
简直是无法无天!
彼岸走进正殿的时候,正好看到幽煜肃着一张脸站在窗前。她顺着窗望外看,眼角微抽遂低下头,心中腹腓,听人墙角话且这些话都是对他的批判,他还能如此淡定的站在原地,这种忍耐力也不是哪个当王的人能做到的!
“幽煜,你未婚妻来了。”简明扼要的说完,她退至一边望着他的后脑勺。
他背对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窗台上,一言不发。
彼岸微微皱眉不知他是何意。
幽煜启唇,语气缓缓:“这屋子灰尘太多,明日里里外外的清洗一番。”他转身幽光略深,扬着一抹浅笑淡淡的道:“记住,不可偷懒,本王要看到的是你们亲力亲为。”
这男人不是在忍而是寻着机会在施加惩罚。平时的打扫都是落尘挥挥手指,一切崭新的如同新搬进来的一样,他说的亲力亲为无非是提醒自己不能运用法术。
彼岸刚才还变相的说他大度,于是在心里她将那话收了回来。这人哪是大度,分明就是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