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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奇干了一气,也觉得有点累,走过来,也不客气咕嘟咕嘟一个点地牛饮。
“慢点喝,没人给你抢。”
过奇抹抹嘴:“春生他们呢?”
“弄个甜活儿。”方圆回答,“有仨外地的,偏要找好玩儿的地方,这他妈的是首都,又不是南方,上哪找过瘾的地方?解释半天不灵,死活要带着上大街找去,想挨宰还不容易,绕着二环转两圈儿今儿就拿下。
“奇子,你说这年头人都发疯,挣俩×子儿,烧的,跟老外学,偏要寻求什么刺激。看来,这有钱是管用。
“兄弟,你这漂亮盘,可管用,我听说有女大款专门找小白脸,正经给钱不少,你还不试试?我看可以。”
过奇:“小心你遭报应。”
“好小子,说你哥哥。”
正说着,一道刺眼的大灯直射过来,司机用娴熟的车技将车稳稳地停在过奇面前,大块头的春生走下来。
“小模特,今晚上夜宵我请客,啤酒管够,这仨老帽儿,挨了宰还说谢谢,就为了找小姐,三百元的车费。咱北京也是,多开点歌厅,有买的就有卖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合适,繁荣老北京的夜生活,多棒。”春生发着牢骚。
方圆:“我要是歌厅老板,发个卡,全北京的的哥的姐人手一份,带一份客人,提一份钱,要是不火,那才邪门呢。”
春生:“就是,这招我看灵,这年头是邪性,暴发户都是那些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老天爷真不公平。”
“小模特,你什么时候发呀?”方圆开着玩儿笑。
过奇戴上口罩,盖上草帽,迈着平平的脚步又去清扫地面。
打从过智出事以后,过奇触动相当大,家里出大事,作为自己来讲,什么都没帮上,着实不够样,可是帮不上,又能怎么办?自己就是这个德性,要钱没有,要力又没那个狠劲,只好听之任之。
其实细想起来,也就无所谓,过勇风风火火的,都混到了刑警队副队长,那又怎么样呢?有权力的人都爱莫能助,自己一个臭扫大街的,更提不上来。
这件事,过奇看得透透的,胜者王侯,败者寇,你要不起来,就得眯着,要想折腾,就别老婆孩子热炕头,朝着死煽,什么头破血流,惹事犯事,就得受着,没二话。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沾,只有瞎混,有一天是一天,过一天少一天,没机会咱就老老实实做人,真到那份上,还不知谁是大爷呢。
地,咱还得扫。
过智还蒙在鼓里,真正给他做劲的人还不止宝丽一人,耿小草费的劲同样不小。
过智受如此大难,耿小草心里一直揪着心,凉粉的死,她并没有幸灾乐祸,相反,对这姐们儿、自己的对头多了不少可惜。
一个女人为自己的小男人不惜一切,甚至把命搭上,换上别的人,想都别想,就是自己,也难以做到。
人,就怕将心比心,真是难为凉粉的一片赤诚爱心,这么奋不顾身地往上扑,自己自愧不如,抢走过智,输了也认头。
对凉粉的心态刚刚摆正,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路上杀出个宝丽,横在了她的面前。
听老日本和小克难说过,这娘们儿也是个难惹的主儿,虽然骚,名声不好,这里边毕竟有人家一号,而且,还真有不少沾腥的玩儿主,心甘情愿地替她霸闯。
女人风流,盘、条也是一流,再加上要命的床上活,有几个男人不往上冲,宝丽的能耐非同一般。
据别人讲,是过智将她推上从良的路,女人要知恩图报,上刀山下火海,没二话,潜在的威胁已经严重地摆在耿小草面前。
第六部分第42节 这么长时间
跟着那帮孙子混了这么长时间,她特明白,越是有个性的人,越标新立异、与众不同,她知道一条,那就是:虽然好色的男人不一定出色,但是出色的男人一定是好色。
已经在过智的身上输给了凉粉,再也不能败给宝丽,不管任何代价,她也要千方百计把过智抢过来。
女人做事认死理,认定一件事,非得干出名堂,耿小草略施美色,就把掌握过智命运的人牢牢控制住。
这边耿小草忙活着,那边宝丽也没闲着。
对过智,宝丽有着复杂的情感,为了生存,自己与数不清的男人有过,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早已麻木,对男人的定义,那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是过智带她走上真正人的生活,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总想报答,但有自己的姐们儿凉粉在前面挡着。
这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满怀喜悦,即使他的任性,他的乐,他的苦,怎么看,怎么心里舒坦。
自己真是个苦命根,这么心仪的俊俏男孩,竟不是自己的,当然,姐们儿的人,自己不会公然夺取,只能将心愿埋得深点,得不到,想还不可以吗?
宝丽有自知之明,本身自己就不光彩,身上也不干净,就凭过智,人家怎么也不会上眼自己的。
什么事就怕前思后想,宝丽又有很大的希望,是机会让过智把自己拉上来,又是因为这两个冤案,为摆平事情,自己又重操旧业,当然,是自己乐意这么做的。
凉粉的不管不顾,又创造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自己报答于过智,她的“光荣”,过智的莽撞,酿成悲剧,从那方面说,自己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自己有权利关爱呵护过智。
也许这就是自己欠下的,该偿还。
也许该是自己抓住过智的时候。
也许,他就是自己的。
宝丽,她也有心虚的一面,现在是一厢情愿,还上不了台面。
外面有两个女人为过智牵肠挂肚,而他全然不知,正悠然自得学习牌技。
摆牌:三个1筒,2至9筒,外加两个9筒搭子。
大灯:“这是一种最高级、最难成功的番品,叫做‘九莲宝灯’,也叫‘九龙庭’,此番品高雅洁质,可以说是清龙的特殊形式,你看,清龙加上幺九牌各两张,从而形成听所有的筒子牌,即听七张牌,张张可和。”
过智一点就透:“进1筒,1筒成刻子一副1、2、3筒,4、5、6筒,7、8、9筒成顺子三副,9筒作将。
“要进2筒,1筒成刻子一副,3、4、5筒、6、7、8筒为顺子二副,9筒为子一副,2筒作将。
“要是进3筒,1、2、3筒,4、5、6筒,6、7、8筒为顺子三副,9筒为刻子一副,9筒作将。
“进4筒,1筒为刻子一副,2、3、4筒,4、5、6筒,7、8、9筒为顺子三副,9筒作将。
“要进5筒,1筒当刻子副,2、3、4筒,6、7、8筒为顺子二副,9筒当刻子一副,5筒作将使。
“要进6筒,1、2、3筒,4、5、6筒,6、7、8筒为顺子三副,9筒为刻子一副,1筒当将。
“进7筒,1筒为刻子一副,2、3、4,5、6、7筒,7、8、9筒为顺子三副,9筒当将。
“进8筒,1筒为刻子一副,2、3、4筒,5、6、7筒为顺子二副,9筒当刻子一副,8筒作将。
“进9筒,1、2、3筒,4、5、6筒,7、8、9筒为顺子三副,9筒当刻子一副,1筒作将。”
大灯:“这还像我的徒弟,不过这绝对是天牌,很难打的,可望而不可及,我也就打出过两把,算是挺幸运的。”
“还有和的多的牌吗?”过智问。
“天外有天,有听十三张的,给你摆一把,1万、9万、幺鸡、9条、幺条筒、9筒,东、西、南、北、中、发、白,这是‘国土无双’,又叫‘十三幺九’,和牌时候,十三张幺九牌各有一张,其中任一张加一张组成对子就成。
“这难度和九莲宝灯不相上下,但是这种番品有比其更为艰难的一面,九莲宝灯还可以随机应变转打其他番品,而不至于一败涂地,而打国土无双就得横下一条心,一条道走到黑,根本没有转打的余地,要么成,要么败。
“它这个组番条件非常苛刻,起牌手中必须有幺、九牌八至九张才行,即使这样,仍需要改进其余幺、九牌四至五张方能成行。
“听牌有两种,一种是手中已有幺、九十三种,只要再见副一张幺、九牌就可成牌,也就是十三张牌和十三张牌。
“另一种就是:手中有十二种幺、九牌,其中一种为对子,这就形成十三张和单一张,也就是单钓第十三种幺、九牌成牌,正是因为如此艰难曲折,所以番数最高。”
过智:“这高牌百年不遇呀。”
大灯:“没错,师傅我还没成过一把这样的牌。”
过智:“逢赌必输有讲儿,为什么呢?”
大灯:“一是贪,不可能老你赢,所以,适可而止;二是滥赌必输,赢了是侥幸,老往里掉自己,能不输吗?”
过智:“都说玩儿赌有猫腻儿,你得有几把刷子。”
大灯:“这是必然的,手里没点活儿还行?即使不用,也要防备别人犯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
过智:“有这么严重吗?”
大灯:“谁愿意输钱呀,你钱多烧的,送人吗?杀富济贫那是两码事,赌场上无父子。
“教你点脏活儿,掷骰子整杠,在垛牌时,凭记忆和熟练手法把三张或四张相同的牌,堆放在一起,然后凭骰子来搬起自己暗整的牌,或暗杠,或者成暗刻等待开杠。
“记住啊,遇上自己的庄,在第二、三垛中整进四张相应的牌,在六、七垛整进两副对牌,骰子出一点,必抓无疑。如果掷上五点,自己抓两副对牌,仍然可以吃碰捷足先登,而码的暗杠别人是抓不到,尽可放心。如果掷上别点,自己也得死记牌,待机调牌。
“如果下家坐庄,自己在第十一、十二垛牌中堆放三张同色牌,下家打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