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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好事情发生?来得是不是太容易?”
“怎么,到了中国,到了北京,自信心都不存在?想必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区娴开始将军,好斗胜的人,必须与他相争,才会取得好的效果。
第八部分第99节 物所不值
“厉害,针锋相对,不会物所不值吧?”
“站在这里,只能痛快口舌,只有实践,才会解决实质的问题,怎么衡量值与不值?只有感受,既然来,无非就是消遣,在消费的一面,还有展示自己的一面,男人的力量永远是强大的,主宰着社会,掌握着女人的命运。”区娴又枪口抬高一寸,开始捧臭脚,她明白,女人捧男人,扛不住的还是男人。“小姐高抬,男人离不开女人。”
“是啊,女人更离不开男人啊。”
“不妨请小姐领我们前往,多谢。”
“这是我职责所在,分内之事。”
今天的收成不会低,两份活完成,区娴感觉有些累,与姐们儿米璐会合。“行啊,高人有高招。”
“扯,男人骚,没有办法,该着上套。”
“区娴,你那个叔还傍着呢?也不新鲜新鲜?半大糟老头子有什么玩儿头,活儿好?”
“去你的,情分,永远要报答,没有他,就没有我。”
“老土。”
“有钱难买乐意。”
“小贱骨头,那么多银子再砸死你。”
“谁像你,养个小白脸,还挺滋润,花你的血汗钱,我最烦吃软饭的,当心,哪天一蹬你,全玩儿完,好看,不中用。”
“管我呢,我也乐意。哎,姐们儿,听说‘青火鸟’有个帅哥,上下玩儿得转,吃得开?”
“你说过奇?有贼心?”
“随便问问。”
“人够靓,至于你说的玩儿得不错,不摸实情,只是青虎老是跟我提他,说是早晚是他的天下,说归说,做出来才让人服气。现如今,他还不是在青虎手下混,没看多高,也用不上他。”
“姐们儿,你真的太现实。”
“没错,不现实,咱俩还站这闲扯?不现实,混都混不下去,早在那个鬼地方给人当三孙子,看人脸色行事。”
“哎,东北大娘们儿过来了。”
东北鸡头东摇西摆地晃过来:“妹妹,又挣足实啦?”
区娴:“马马虎虎。”
米璐:“您多舒坦,不出半点力,每天指点江山,有人招财进宝,您坐收。”
大娘们儿反驳:“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点子儿,得操多大的心。先说这帮丫头,吃住都得管,然后,得找客源,还得防备出事,找托儿得花钱,时不时还得更换一批,光是老面孔,回头客不如意,回老家补充新鲜血液,这又是笔费用,总之,没有不花钱的地方。
“哪像你们,上下嘴皮子一动,不伤秋毫,把那帮色鬼骗到歌厅,银子到手。”
米璐:“你呀只看的是表面,像你们这行,不抓现行,根本不存在,即使现了,大不了只打个卖淫,三年教养到头,连大刑也混不上,而我们,事不出则罢,出了就不是小事,更何况引子从我们开始。”
区娴不以为然:“理是这么个理,真到那份上,公安局也得分出第一、二、三被告,那最后一个是咱们。再说,弄小鱼小虾米他们也不过瘾,我们是这个。”说着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几个女人全都浪笑着。
东北鸡头:“哎,你们姐儿俩顺带手,给我进点银子,今天还没开张呢。”
区娴心情相当不错:“行,看姐们儿的,璐璐,给大姐拉个皮条,等哪天混不下去,咱们也干这行。”
东北鸡头:“那没关系,虽然发不了大财,一个月万八千的,也说得过去,我这人,不黑,伸手都有份,在北京八年,能坚持到现在,就是维下了一帮子朋友。”
米璐跟区娴一比,穿着打扮和面相,更妖艳一些,因而三言两语,就将俩色鬼带到大娘们儿跟前,成交。
区娴自然是稳稳当当,直奔一位老者:“老先生,晚上好。”
老者十分赏悦她的美丽和磁音:“你晚上好。”
“这个地方您常来?”
“来是来,只是……”
区娴马上接过话题:“只是没有红颜知己,老先生真是很前卫。”
“没有,根本谈不上,年轻时受了不少苦,现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很空虚,社会在变,人也在变,既然钱是万能的,就让钱来说话吧。”
一切都明了。
区娴直接插入:“老先生,玩儿就玩儿个心跳,两位小姐,两千元,保证职业道德,不知您……”
“一、钱不是问题;二、确保不要出事;三、以前我是运动健将,老当益壮,成交。”
区娴又跟大娘们儿、米璐聚齐。
“真水,两位妹妹出马,一个顶仨。”
“小意思,区娴才是高手,双飞,两本,真是大手笔,就是老点,要不我去。”
“德性,犯骚,没男人你就活不了。”区娴在取笑米璐。
米璐:“小样,你就是没遇上高手,入了道,不想都不行,这玩意儿,跟吸粉一样,越干越想干,离不开。”
大娘们儿也透着高兴:“没错,我那傍家就一门灵,现在,晚上不抱着他,睡不着觉。”
区娴有些不相信:“真的?”
米璐可有机会报复:“你那个叔、青虎,还有什么皮子,听这名皮子,皮了,狗屁事都干不成。妹妹,找个高段位,好好享受享受,光有钱管什么用?得及时行乐,哈,哈哈。”
在米璐和大娘们儿的笑声中,区娴此时还真感到孤助无力,空荡荡的。她开始寻觅一夜情。
第九部分第100节 斗勇斗狠
玩心智,斗勇斗狠早应该亲兄弟,打折骨头连着筋
狗改不了吃屎,这话千真万确,即使在圈儿里,这帮人也忘不了丢不掉赌,天性吧。
正因为如此,大文在圈儿里设赌局,虽然不能跟社会上比,有活泛的进项,但,绝不能小视圈里的财源。
谁家的亲人遭此大难,都会关心、牵挂,尽自己的所能给予物质上的支援和帮助,因而,尽管管理很严格,有严密的监管措施,但是,还是有很多渠道流进为数不少的现金。
这帮,全是无一例外地抱着有一天过一天的想法,有今儿没明儿的,挥霍着家里的救济。
本身就是畸形的思想,铸成遗憾,身入囚牢,更是畸形无度,麻木不仁,制造着更加离谱不应该的畸形。
而大文正是在这个怪圈中,如鱼得水,侵吞着不义之财,他安然享受着自己的能量所换取的财富。
过智一直关注着大文的赌局动向,正在用心智考虑打掉他的张狂,路有三条:一是自己亲自出面,打瓢他;二是指使他人,自己出赌资,同样打瓢他;三是假借干部,直接打击。
他在权衡利弊:最后一步,不可取,当大针爷,圈儿里无法混,更没人瞧得起,名声是第一位的,更何况,拿干部弄他,自己也不高明,手段太一般,圈儿里的人赌性很大,严整一次,还会死灰复燃,根本禁不了,自己打掉大文的财路的最终目的达不到,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第一步,直接与他面对面,也有弊端,自己的赌技实在没法恭维,更上不了台面,即使往上堆钱也是白搭,同时,大文也不是傻子,这样性质就变了,从赌变成直接叫板,倒不如一场架结束战斗,打服他,与自己的初衷有着很大的差距,现在,还没到两败俱伤的份上,这一步,也得放弃。
第二步是最把稳的办法,而大灯是最佳人选,他赌技高超,向来没跟别人显露过,出奇制胜,才会出奇效,等到大文醒过闷来,让他自己跳出来,跟自己了断,两个人真正的面对面,争出高低。
主意已定,他找大灯摊牌。
听完,大灯一脸惊讶:“过哥,您现在日子多滋润,大文也不敢明目张胆直接威胁您,不是怕他,闪着点不就得了,还有几年?”
“三年。”
“今年忍一下,明年卖卖力,托儿再使使劲,假释回家多水的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哥们儿,人活着一口气,丫直接跟麻老四、银豆子玩儿黑的,而我,却不管不问,可能吗?”
“份儿应该拔,但这里边您说有什么可拔的,刑期长的,死缓、无期,争争有情可原,您这么做,不值。”
“好意我领,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哥哥,见外,大文这孙子,我也恨,丫害人不浅,弄他,我一百二十个赞成,准备三千块钱,我估计,足够。圈儿里头您也知道,三五百的现金已是大户,其他的百十来块的,还有几十块钱扎蛤蟆的,空手套白狼的。”
“你是说,台面不是很大?”
“对,高潮的时候,也就是接见,这个当口,多多少少都有子儿。”
“这样,我安排外面的人让你接见,对外讲,你们姐们儿回来要跟你磕终身,这样,就造个气氛,要不,一下子拿出不少的钱财,会引人怀疑,咱们先铺垫一下,哥们儿,你也是大户。”
“借你的光。”
“先给他们些甜头,不要一上来就杀他们,让他们拿咱们当傻青,把坑挖得好好的,让他们心甘情愿往里跳。”
“我明白,不会一把抽干。”
“哎,哥们儿,你老讲麻将,这扑克牌如何?”
“怎么,为放心?”
“实话,有点,不是心疼钱,是怕达不到最终目的。”
“告诉你,凡是赌的东西,一通百通,会赌的人,任何一个没有接触过的,接受相当快,玩儿得好的人,都有悟性。”
“好,砸死。”
“不会让你失望。”
门底找过奇谈话:“兄弟,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