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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自信,得不到多失望呀。”
“今儿我就迈出一小步,知足。”
“怎么听不到你姐的消息,也见不着她。”
“嘿儿,别提,神出鬼没的,过四,你说不干歪门邪道,能有那么多钱?她现在富得流油。”
“那当然,普通老百姓能有多大成色?”
“你看,咱们生活虽然是疯一些,毕竟还有些规律。但她,经常夜不归宿,你也不知道她成天干什么,要说做买卖吧,总得经常联系,但是,找她的人我没见过,够怪的。”
“你们姐儿俩都是怪人。”
“去你的,她是她,我是我,别瞎扯。”
“耿小草,我可告诉你,冲我过智来的事,你尽管招呼,但有一点,以前的事咱们就此打住,从现在起,因为我,你有半点伤害宝姐的地方,考虑后果,真的,不是儿戏,我什么德性,你也知道。”
“好,一言为定,我跟你干。”
“我应战。”
“喝点酒吧。”耿小草挺神秘。
“又玩儿鬼,怎么带进来的?”
“光明正大。”
“没搜身?不可能。”
“咱姐们儿是大摇大摆请进来的。”
“我明白了,又是哪个大头让你控制了。”
“哼,你呀,这个大头非同小可,捏着你的脉呢。”
“你怎么老玩儿邪的?”
“不玩儿邪的,你能出来,那才怪呢。”
“趁着还没大伤和气,叫一声姐们儿,也是发小,咱们都没大仇,何必呢,追得我死死的,何必呢,真伤了和气,没意思。”
“什么有意思?你乖乖地到我身旁不就齐了?”
“有些东西,有些事,根本不可能替代,你知道,宝丽姐付出多少?你知道,我欠她多少?这辈子得还她。”过智挺激动。
耿小草也坐不住,站起来:“过四,为了你,我比她付出的更多,跟那些男人,我是迫不得已,凉粉、宝丽,她们的命比我好,为你要做的事儿,她们全赶上了。我呢?”她脸上挂着泪光,尽情倾吐,“每个人都不一样,打小儿,咱俩就较劲,你们哥儿仨,在我眼里,就你能各,就你聪明,就你能让我心动。”
“哎,别酸行不行?哥们儿承受不起。”
“你丫叫不叫人说话?”
“得,算你狠。”过智也想听听她的真实想法,女人带着情绪,往往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不比谁狠呀?人呀,这脾气就是天生的,就我来说,根本不服输,我想要的,根本不容别人争,尤其是你,凉粉的出现,我能不急吗?能坐视不理,任你们发展。”
“于是,你就成为对立面。”
“是的,凭我自己,根本不是凉粉的对手,所以,必须找到与她抗衡的人,虽然献身是违心的,但是,为了你,为了把凉粉打倒,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好在这帮老混蛋上套很快,完全按我的意图行事,只可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是的,这我承认,凉粉不是图有虚名,你过四就是命好,单从凉粉、宝丽、我耿小草,哪一个拉出去,都能把男人一片一片地扫倒,我们却都死心塌地认准了你,不知道你小子哪辈子留下的造化,让你独享。”
“嘿儿,别喷我行不行?我晕。”
“真贫,还是以前那个德性样,不过,你那小样,我着实喜欢。”耿小草往前靠。
“停,别价,小心我犯错。”
“今儿,你把我大卸八块才合适。”
“美呗,那是不可能的。哎,你怎么想的,还给我走了份双托儿?”
“不管你知情不知情,反正,我要证明做给你看,宝丽做到的,我同样也能做到。”
“你跟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我比她年轻,比她有激情。”
“承认,但我不稀罕。”
“我也承认,你好她宝丽哪一口儿,我这口儿,你不尝尝?”
“不敢,代价太大。”
“怎么讲?”
“将来,你也会利用我。”过智说得斩钉截铁。
“错了,我分人分得很清楚,但你绝对是个例外,你跟他们不一样,那帮孙子,只能让我利用和戏耍,随我任意发挥。你呢,怎么对我横都行,甚至为你做牛做马都可以。真的,你不信?就是这么想的。”耿小草长叹一声。
“耿小草,你的心太邪,太偏。”
“还不是你逼的。”
“哥们儿够惨的,在这鬼地方,不但受罪不说,还得受你们的煎熬,还让不让人活了。”
“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不是玩儿命地帮你出去,甚至搭上我们自己。”
“这件事上,两个人我都有欠和内疚,你耿小草有一次机会,无论什么要求,我都无条件接受去帮你,感情除外。”
“你小子,总算不是白眼狼。”
“这辈子,我们要风风雨雨几十年,难免有些恩恩怨怨,不能避免,得认真对待,否则,即使死了,也不得安生。”
“过四就是过四,不一样就是特别。”
“你不是更各色,对我,可是费尽心机。”
“每个人追求的方式都不尽相同,对于你,我不得不拼着这份老命,跟宝丽竞争。”
“才多大?还老命,真神。”
“跟你玩儿,得操心,得费力,但还是不讨好,找不着庙门,还是个恶女人。”
“其实呀,只要你能收手,还是那个以前的耿小草,你心并不坏,只是,在我的问题上,钻了牛角尖,谁还没有个错,改了就得。”
第九部分第120节 不反悔
“这可是你说的,不反悔。”
“我是希望你能收收,折腾到哪一天是一站,一个女人,青春期有限,还能蹦几天?对男人的诱惑,只是短暂的,人,不可能脱离自然规律。”
“你丫够坏的。”
“不是,说真话是忠言逆耳。”
“过四,握握我的手,行吗?”耿小草说这话,一点儿底气也没有,霸气荡然无存,更多的是乞求,真是很可怜。
过智非常理解:“没问题,仅此而已,别得寸进尺。”
“好的。”一双葱玉似的手,伸到过智手中,她感到很温暖。
都说人不可能两全,过智却不同,他走运得没边:前面是宝丽一往情深,后面是耿小草拼死拼活,上赶着往上靠,这福分不是哪个人都能轻易得到的。
这次又让他赶上了,一份意外的收获让他不费吹灰之力既立功又报仇的美事:过智将耿小草顺进来的酒准备藏到车间的工具箱内,他拿着刚刚要拐过前边的三角弯,突然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大哥,今天外调的来找我,七子折了,把我撂了。咱们……”
“妈的,沉住气,慌什么?”
“您瞧您,别急呀。我怕他把那车的事兜出来。”
“废话,你傻呀你,现在找你,只是七子不得已往外扔的不疼不痒的皮毛事,真要是现了,能不找我吗?”
“万一他扛不住呢?”
“听天由命,该死,谁也挡不住。”
“咱也不能等死呀,三条人命呀。”
“喔,去你大爷的,小心隔墙有耳。”
“不可能,这个点没人进来。”
“你想怎么样?”
“能怎么样?坐视等死,倒不如……”
“放屁,这是死圈,正规监狱,多少道警戒你不是不知道,插翅难飞,根本没有机会。”
“那也得拼一下。”
“孙子,你给我听着,别逼我,如果你想多活几天的话,你丫现在怎么这么?原生的钢骨叉子给豹子吃了。”
“不是,而是不甘心,人一到关键时刻什么德性您不知道?紧要关头,什么哥们儿仗义全是扯淡。大哥,兄弟永远是战士,只不过他一软,咱们冤透了。”
“得,稳稳神,两手准备,过两天都好好想想辙,一边傻等,一边逮机会想办法,有空子就钻,成不?”
“没问题。”
“注意,要跟平常一样,不要挂相,小心扎血针儿,兄弟,非常时期,保持冷静,头脑清醒,稍有不慎,乱了自己的手脚,就是麻烦。”
“大哥我懂,您放心,我听您的。”
“回去吧。”
“哎。”
过智起身闪到机床后边蹲下,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粗粗地喘了口气。
夜间,过智不停地翻身,大文的声音反复地在自己耳边串来串去。
无疑,这天大的秘密真是天上掉下来给自己的,纯纯粹粹天机泄漏,三条命案,外加后面这几个王八蛋的小命,都在自己手心里攥着,何去何从,相当为难。
圈儿里最遭人恨的就是扎针儿,一旦传出去,根本没法混,名声扫地,而且到社会上更是见不得人。
反过来讲,大文这混蛋在圈儿里称王称霸,不可一世,更是一个必除的祸害,机会难得,千载难逢,也该是他气数已尽,报应之时。
不过有个回旋余地,这么重大的恶性案件,保密性是极强的,对于知情人肯定加以严密的保护,索性已就已就,就此打掉他。
向来就敢作敢为的他,干脆利落决定的事决不反悔,第二天,就找个借口直奔中队部,陈述完毕,三个中队领导立马傻了,脸全部变色,过智看得非常清楚,都挺激动。
丁火力:“过智,千真万确?”
过智非常冷静:“过智清醒,负法律责任。”
狱政中队长是正管,他额头上暴着青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过智:“明白。”
楚指导员:“过智,谢谢。”
过智:“不客气。”
几分钟后,中队采取强制措施,大文很快被上下件锁上,重点看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