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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指导员:“过智,谢谢。”
过智:“不客气。”
几分钟后,中队采取强制措施,大文很快被上下件锁上,重点看押起来。
过智秘密立了份大功,今年假释板上钉钢钉了。
区娴挺得意,米璐还真把小警察搞定,这姐儿俩可以大摇大摆地在酒吧街上晃了。
可是,也就美了一个多月,还跟以前一样,还是满大街地让警察追着跑,躲避被抓。
这姐儿俩才如梦初醒。
米璐:“嘿儿,你招不灵呀?”
区娴:“咱们弄的人不行,而不是招不行,你想,一个搞内勤的小警察,能有多大的权力,他们的工作特殊,肯定论资排辈,谁能听他的呀,资历、官级,哪儿都够不着哪儿,咱们根本得不到保障。”
“说得对,这小×孩没份儿,咱还得找一个有点实权的。”
“姐们儿,你也不赖,多少泡了一个小帅哥,怎么样?让你给调理的差不多吧?”
“这事,你也问?要不,来个现场直播?再不行,来个双飞?”
“自己犯骚,还拉个垫背的,什么人!”
“哎,说正经的,有个警长有点实权,但听说挺黑,人家送软中华,不收,不是不收啊,是收现金,挺各的。”
“各才好呢,其实呀,各的人外面一块冰,可心里热着呢,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他能敢替你玩儿命,这种人,一旦搞定,特好使。”
“行,还是我先上,不灵,你的事。”
“怎么这点自信都没有?还在北京混呢。”
“别卖乖,谁让你是狐狸精呢,男人的克星。”
“姐们儿,我想拿过奇下手,真是走眼,这年头,还真有不显山不露水的人。”
“你这小骚货,瞄的人都特别横,眼光真好,人长得帅,又有手段,现在又风光无限,真会挑人。”
“这人可不一般,得下功夫,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拿下的,何况,还有个死的傍家。”
“就那个梁小心,跟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她哪是你的对手,嘿儿,向来果断把稳的你,怎么这么优柔寡断?”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真没底。”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要这么着,不输才怪。”
“跟他照过几面,平静如水,这样不轻易外露的男人是精品,也是最危险的,这样的人,最爱走极端。”
“别神经行不行?把他当成神仙了,我看呀,谁都不赖,是你的毛病,绝对是偷偷自恋,否则,有几个男人能上你的心,哦,你的那位葛伯伯除外。”
“没有……”
第九部分第121节 真老套
“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真老套。”米璐替她说出这句话。
“他绝对是个例外,吃水不忘打井人。”
“得,得,得,不忘旧情就完了,还拐弯抹角找借口。”
“你今天敢干你的事了,跟警长大哥多喝几杯,多干几个回合,两不误,双丰收。”
“去你的,孙子。”
青虎一过来,还真换个样,上上下下和气得不得了,过奇和阿生什么都没说,只是互相吐个舌头,看他以后的行为。
做什么事做好了,人都扎堆,黑歌厅的买卖逐渐传开,生生冒出十七八家,再加上京城的歌厅满世界开,竞争也就激烈起来,相互地压价,客人也玩儿多了,玩儿油了,就得挑,搞娱乐的真是不好干,钱也挣得没以前容易,于是,邪门歪道的事也就开始有人琢磨。
耿小草也有让人牵制的时候。
老日本阴森森地对着耿小草奸笑:“行啊,小草,以前嘛,有小克难挡着,既拘着哥们儿的面,也没为难你,谁叫我好吃你这口呢?现在,可不是那么回事。”
耿小草嘴还挺硬:“有话直说。”
老日本:“三条船同时踩着,你不觉得累吗?”
“说话有点根据。”
“我看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呀。”
“捕风捉影。”
“耿小草就是耿小草,好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必须得拍你的现行呀?”
“小题大做。”
“那他妈的是小题大做吗?”
“男人吃醋的样子真可爱,知道吗?日本大哥,我特高兴,你吃醋。”
“惹我急?”
“不是,这是好兆头。”
“还玩儿花活?”
“您老人家要是不在意我,何必伤这么大的身?证明我还对您有吸引力。”
“的确,但是,你也清楚,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更何况,我在你身上下的本钱可不少,对你,我可是言听计从。你要过分,我不得不弄你。”
“我的事,你可以往外摆。”
“为了一个过智,你做了不少手脚,能讲讲你最后的意图吗?”
“只想报复。”
“至于下那么大的精力,甚至不遗余力?”
“大哥现在是出口成章,大不一样喽。”
“人都在改,你聪明,我们也在改傻气,否则,把自己卖了,还帮助人点钱呢。”
“还耿耿于怀?”
“那是,这是水火不相容,势不两立,别看凉粉,咱们服气,可他过四什么东西,竟然让凉粉服服帖帖,这辈子,也不服这口气,也弄不明白,这小兔崽子,也不知托的什么胎,宝丽,也死心塌地跟着他。你呢,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有预感,女人一个劲地为一个男人往前冲,十有八九是陷里边了。”
“日本大哥,看你糙不啦叽,心还真细,把女人研究到家了,不过,我除外,也是例外。”
“哄三岁孩子去吧。”
“说什么也不信,我也没辙。”
“信就要死了,铺得那么大,到圈儿里去够他,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你得解释清楚,否则……”
“否则怎么着?火并?下得去手?小克难这关你敢闯?”
“扯淡,要翻脸,谁他妈的都不行,不好使。”
“你觉得你好使吗?够份儿吗?”耿小草将他。
“看样子,你想拼一下?”
“比受王八气强呀。”耿小草继续将他,看他到底能爆发成什么样。
“小草,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你小东西,比蝎子还毒,今儿我要是吃你的将,受益的是你,一石击二鸟。”
耿小草装着傻:“听不懂,我也就是个小黄毛丫头,只知道吃饱了不饿,耍耍样,其他的,什么都不沾,还不得靠着你们往上拔?”
老日本:“打一巴掌揉三揉,你也混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软硬不吃的人存在吗?”
“口犯谁都会,你想怎么做,谁也挡不住,小克难也不是吃素的,实打实地讲,你老人家将他摆平了,我也就彻底歇菜。”
“你想让我干的事,你所期望的,我偏不做,打破了头,绝对不做。
“为什么呀?”耿小草追问一句。
“想听吗?”老日本追问一句。
“听听你的诡计。”耿小草自己乐,其实就想探探他的底,人,往往在愤怒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思维,往外宣泄真实的想法。
“我他妈也贱,就喜欢你这个机灵和刁蛮,敢跟我面对面直接较劲,那帮小骚丫头跟猫一样老实,没味。你说诡计,那倒谈不上。只不过,这么多年,咱哥们儿全是顺毛驴,围着你转,听你的调遣,当然,没把你看得那么复杂,由着你的性子耍,这么多事一回想,一琢磨,慢慢看出些眉目,恍然大悟。”
“大哥,说一千,道一万,你想得到的,已经拥有,并且,你我都很开心,谁也不会欠谁的,都是乐意。”
“没错,可是,你下的这套太深,所以,不能让你得逞、让你如意,也不背着你,我老日本做事向来顶天立地,直接跟小克难把这事挑明,怎么样?你也有点吃惊吧?”
耿小草心里还真没有思想准备,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平稳:“大哥,一报还一报,你尽可撒着欢儿地翻,怎么合适怎么来。”
“小草,心里有底吗?”
“指哪方面?”
“要是把小克难的这条大腿给卸了,你怎么走路呀?我看呀,还是乖乖束手投降,只要你就此对过四罢手,我既往不咎。”
“我要不呢?”耿小草开始顶牛。
“你有别的路可走吗?”老日本胸有成竹,有备而来,当然从容应对,“哪个男人能容你这么摆布?要不是以前的风风雨雨,今天跟你没一点商量。”
“早就回姥姥家是吗?”耿小草挺着胸,她知道,跟这帮子较劲,必须硬对硬,否则,有半点怯场,败的肯定是自己。但是,对老日本反常的举止,确实出了难题,真到了小克难面前,纵然有九张嘴也说不清楚,这个老东西,真是准确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即使低头,也得下个合适的台阶,也不能让老东西永远牵着自己。同时,更不能让他开出过分的条件,真要是拿上把,要命的很,必须寻找新的目标,反过手来,打掉他,“大哥,你想怎么做?”
“哼,真是,愿意跟聪明人打场架,也不跟糊涂人说句话,小草就是与众不同,对我的话理解得特透、特明智,回头得特别快。”
他说的这三个特让耿小草恨得咬牙切齿,但还得忍,还得周旋,她带着更加灿烂的微笑:“大哥,有些事情都是迫不得已,你能理解最好,女人在外面混,比男人更不易,摆左摆右,还得摆正自己,才有出路,虽然得付出,但我绝不后悔,这路都是自己走的,谁也没逼谁,你能放一马,但别过分,行吗?”
“成,你耿小草能说服气的话,我老日本舒服得很。至于条件嘛,那也不算什么,总不能赶着鸭子进鸡窝吧,流氓归流氓,通情达理是中国人的美德吗。”
“你现在真的很可爱,文得很,糙中有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