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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祖传秘方,可以拯救你。”
“正经点行吗?”
“当了老板,这么没底气?有点风范。”
“你这妖精,是有备而来吧?又想干点什么邪事?我这儿只侍候男人,没你惦记的目标,这帮兄弟在你眼里都是菜碟,你也不会夹,明挑吧,想干什么?反正你到哪儿,哪儿乱。”
“臭嘴,还是那德性的,话一到你嘴里,喷的全是粪,好不了。”
“我好我待着,小心操白头发。”
“多三知道吧?”
“你说事吧。”过奇有些烦。
“你也别烦,同行是冤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过二现在真是了不得,不知道这黑心是什么时候长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用不了几年,你比过四还要命。”
“大妈,讲事行吗?”
“哎,叫就答应,多三现在是狗急跳墙,对你们恨之入骨,尤其是你过二,扒了一层皮都不解恨,找到小克难,出高价找人干你,你听着不害怕?”
“哼,我先干他。”
“打住,打住,这事我已经给铲了。”耿小草轻描淡写,“怎么,不信?”
“什么事搭上你,热闹更多。”
“但实用。”
“你敢保他不再跳出来?这老孙子铁了心的黑了黑,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与其让人宰,倒不如先给他趴下,让他永远消失。”虽然说得平淡如水,但语气让人听着得很。
“够狠,不过确实没必要,现在已经让他服了,何必赶尽杀绝,小克难的分量你又不是不清楚,摆平他够使,而且,明着告诉你,他已经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上下不一般齐了。”耿小草扫了一眼过奇,“可以见见他,你就觉得灭他,给自己跌份儿。”
“你的手段向来好使,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你没事吧?帮一小把,顺带手,街里街坊的,咱又是发小。”
“别拐了,这世界上没有无原无故的白帮忙,想要干点什么坏事,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明人别讲暗话,憋在心里也是毛病,达不到你的目的,你耿小草也不甘心,咱们把把清。”
“痛快,过二,真是练出来了,什么高人把你训练成这么有血有肉,我喜欢。”耿小草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想法,她看上的男人,欣赏之后往外倾吐。
“嘿儿,受不了了。”
“德性,装大个的是不是,你呀,别那么多脏心眼子,什么企图都没有,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耿小草混杂了,还得留条后路,你过二,不会撒手不管吧?我现在,挺好。”
“欠你耿小草这个情,可不好还。”
“没完没了是不是?”
“过四可是要到期了,别拿我当傻子,你可没少跟着捣乱、起哄,这回他出来,先跟你打个招呼,别害他,到时候别说我不仗义。”
“到底是哥们儿,心连心呀,过二,一个女人追一个男人,正常,这恐怕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也跟你打个招呼,过四,耿小草一定把他据为己有,任何人也挡不住。”带着傲气,带着飘逸,她走出店门。
过奇心很沉,这个女人要兴风作浪,真要是走到一起,也不会安宁,过智受了这么多年罪,自己没有能力帮,出来了,自己有责任维护弟弟,更何况,中间夹着宝丽姐,在自己眼中,宝丽跟亲姐姐一样,对弟弟更是奋不顾身,绝对不能让耿小草伤害宝丽,关键时刻,必须出头,阻止耿小草的疯狂。
青虎在一旁多时,又显示出本性:“兄弟,老是艳福围绕呀,这姐们儿真正的不含糊,怎么样,给哥哥搭个桥?”
过奇笑眯眯地说:“虎哥,这颗母雷你可玩儿不动,小克难和老日本的人,您敢吗?介绍好说,上不上路,你得玩儿真本事。”
青虎的脸往下拉:“说着玩儿,还能动真格的,你还当真了。”其实,内心灰溜溜的,那二位大爷,他绝对不敢招。
左思思很奇怪:“过弟,这马克西姆餐厅是你的专利呀,在里面一定有个美丽的故事,很浪漫,你也很执着。”她的蓝色旗袍艳丽动人。
过奇穿着白色中山装,特别醒目耀眼,不少女人纷纷投来眼光,极其兴奋,又极其眼红。
过奇丝毫不理会这些射过来的光芒,说:“左姐,跟您在一起,很舒服,因为,您聪明,够滋够味的女人。”
“烧我?”
“的的确确,不是自大,兄弟我对女人赞美金口难开,您是惟一的例外,您的存在,真是一种享受。”
“过奇,这酒我钻到桌子底下去喝。”
“您瞧,让人夸是件幸事。”
“你也是例外,过分得没边。”
“我喜欢。”
“你的双重性格太鲜明,特别容易惹火上身,而且,你的所作所为,根本摆脱不掉,已然上道,身不由己,无奈中的无奈。”
“为您这些话,我自饮三杯。”过奇不自觉地浑身发热,并且上前与左思思拥抱。
第九部分第124节 体贴和理解
女人的体贴和理解,是人生一大幸事,但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知音难觅。
自然贴切的亲昵动作,让西餐厅的很多男男女女眼馋。
“过弟,我真的很得意,你的反差太大,你的逆反心理太强烈,我也真的很幸运,能感受到你的真情表露,难得。”
“开始烧我?”
“人类本来就是残酷的,适者生存,尤其是现代社会,人与人的交往,着实不易,我能独霸你,太滋润了。”左思思不由自主地微笑,任何男人也逃不过她的手掌。
“左姐,难得放松,什么都可以不想。”
“还扛得住吗?可以知难而退。”
“万里长征刚迈头一步,永远往前走下去,永不回头。”
“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偏门这条路布满了陷阱,每个人托着自己的野心,时刻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不择手段,在这个环境当中,你必须高高在上,否则,你就是人家的菜,每个人都是一个阴谋,每个人都在搏自己的命,与命抗争,人,就得走极端,上不去,下不来,还不如去死,或者像狗一样去活着。”
“你的个性又在显露。”
“人生一场真是有意思,短短的几十年,转瞬而过,等到你有所感悟,又自然回归,一琢磨,也很可怕,不搞出些名堂,对得起谁呀?”
“怎么老这么沉重,换个话题。”
“左姐,你是正当年,如狼似虎,真不知您老人家怎么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你要死吗?有这么跟大姐说话的吗?”
“小弟跟大姐亲密无间,正当防卫,关心一下,光阴似箭,及时享乐。”
“干什么吆喝什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左姐玩儿这套。”
“那是生理需求,人性之本。”
“本你个头,小坏蛋,其实你说得也对,但是就我而言,耐寂寞已成习惯,省得有那么多牵肠挂肚在心上,累得很。”
“又是一颗被伤害的心。”
“刺激我?”
“这关谁都过过。”
“你的次数应该多。”
“太绝对吧?”
“没错的,你小子天生就招女人。”
“够冤的我。”
“黑店开得如何?有没有大娄子?”
“钱还能挣,不过,有点走下坡路,这行当已经不新鲜了,吃亏上当的人越多,知道事的人也越多,正所谓坏事传千里,当然,还是有冤大头,没办法,男人色嘛。”
“你还挺引以为豪。”
“那是,男人犯贱,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就想吃这口儿,谁也拦不住,没人逼他,愿意钻这个套,说句难听的,死催的,有点小钱,烧病,大脑袋小脑袋都想痛快,风流快活,对不起,请付人民币。”
“多难听呀。”
“能干上坏事,还管那么多。”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德性。”
“可别价,女人不是祸水?这都是相辅相成的,阴阳互补,大家都是打平。”
“什么逻辑呀?”
“行,今天就跟您扳扳杠(扳杠(bāngāng)——北京话,故意找寻对方言语的毛病,加以反驳。),男也好,女也罢,全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男欢女爱无可非议,老祖宗的三从四德早已成为历史,新的时代,人们都在改变着一切,抗争着自己的命运,草头老百姓苦怕了,穷怕了,玩儿着命的用财富来创造美好的生活,但是,愿望归愿望,距离现实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不是哪个人拨拉一个就有戏,永远得分出层次来,只有底层的众多垫底的,才会有高高在上的人。
“好日子谁都想过,但不是人人都能过得上,前有车,后有辙,都得想办法往前奔,这奔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如愿,这子儿可挣得难上加难,天上不可能掉一个馅饼,只能自己去扑。
“心小的挣小钱,心野的挣大钱,没能耐的照旧,逮着机会的就得显摆,吃喝之外,就是玩儿,玩儿什么?当然是女人,有人讲,越是成功人士,性欲越大。”
左思思:“坏蛋,干坏事还有歪理邪说。净往你们男人脸上贴金。”
过奇还真争理:“你呀,真是,这占有欲男女并存,强者永远在弱者前显示自己的威力,就像您现在,一般的男人都上不了您的眼,美貌、气质、风度、财富,您集一身,指点男人江山。但是,在您昂首的背后,多少的酸甜苦辣,各种的滋味,只有您最清楚。”
左思思有些小激动:“过弟,咱们喝一个,就刚才说点人话。”
过奇笑着说:“那是戳到您骨子里去啦。”
“我就奇怪,你看得那么透,干吗要背道而驰呢?”
“这就是我的无奈,算不上是悲剧,这条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