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智知道奏效:“这么简单,甘愿任你宰割,聪明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过奇怪笑着:“这年头,得挣巧钱,就这点能耐,有什么办法,钻点空子而已。”
过智点他:“那是要湿鞋的。”
过奇有一争:“分怎么说,这勾当,可大可小,伸缩性大,只要不撞在风口浪尖上,就可以很舒服地活着。”
“别忘了,也是提醒,干了损事,会招人恨的。谁都有仨亲俩厚的,碰上一位大爷犯一根筋,麻烦就会直对你。”
“接受忠告,想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介入这一行当吗?”
“可讲可不讲。”
“实话实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要触发了你的神经,完全大发了,不可收拾。”
“看样子,你还是有一怕?”
“一切为了钱开道,什么事都得考虑,但是,在我那儿,所有的叫板必须灭掉,行里的规矩。否则,别练了。”
“那这娄子老得捅呀?”
“所以说这火候就得掌握好,而你就不行,永远出乎意料。”
“可你现在更出乎我的意料。”
“兄弟,全都打住,斗嘴暂停,谈正事,你得多加提防耿小草,那个女人为你简直疯了,小瞧了她,就是致命的错误。”
“翻不了篇儿。”
“小心无大错,这个乱早晚得捣,而且,小不了的折腾,不提了,进言尽心意,剩下的,咱们狂欢。”过智:“我乐意上课。”
寻花问柳,作乐无度,男人都不用找钱。
区娴领头尽心,梁小心她们也使出浑身解数,阿生、范黑子、得龙,连过奇也亲自上阵,把参加烟草大会的哥们儿的钱挣炸了。
当然,过奇也没有食言,尽职尽责把区娴送回住处,钱挣得太顺,人也极度兴奋,每天的话题自然是第二天的单,倒也图个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好,我好,大家好。
打道回府,继续维持原状。
小姐小青:“过哥,素质不差,但挺色,‘飞’了吧?钱也跟得上。”
过奇:“那就招呼吧。”
老规矩,五分钟的时间,过奇带人踢门而入:“嘿儿,干坏事的,跑这儿干来了,别急,慢慢穿裤子,没人吃了你。”
“被飞”的架着一副眼镜,挺斯文,脸上很不自在,一看就是不精于此道的,但口挺正的:“你们谁也吃不了我。”
“那么自信?”
“当然,说吧,多少钱可以了断?”
“涛子,出去算算账。”过奇一说,贾涛马上醒攒儿,拿结算单。
“这招成,没想到给我埋个雷。”
“人不可貌相,是个见过场面的人,怎么会进这么不入流的地方?”
“男人都有无奈的时候,都有孤寂的感觉,发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挺真诚,现在说实话的人不多。不过,我这是买卖,你明白吗?”
“非常清楚,我是北大新闻系毕业,而且,是出类拔萃的。”
过奇反应奇快:“记者先生,你这一步迈得不好,撞到我的枪口上。”
记者:“我喜欢和聪明人和明智人打交道。”
过奇针锋相对,话茬子绝对一流:“我最喜欢挣聪明人干没理智事的钱。”
贾涛匆匆过来:“大哥,四万一千八。”
记者惊得站了起来:“搞错了吧?”
第十部分第139节 亮底牌
过奇冷笑:“笑话,做买卖的人能算错账?坐下,正经见过大世面的人,四万至于吗?我可听说,有偿新闻吃的包的可不小。”
记者也静了静神:“干脆我亮底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递给过奇。
过奇:“政法记者?太好了,你更应该知道这厉害关系,而且一旦传出去,你可就一败涂地,从此就没有现在的优越性了。”
记者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你先过过目,这么做不怕后果吗?”
过奇一翻:“行,真不少上层人物,有些人经常上电视,不过,这些人恐怕也不喜欢你干这种勾当,如果帮了你,那是傻子。”
“面能给吗?有个商量余地。”
“大记者,我这个人呀有个毛病,喜欢挑战,越横越不怕你,越越不欺负你,你这么宽的路子,偏钻死胡同,没辙,算你点背,赶上这拨了,血得吐。”
“逼我是吗?”
“哪里,做生意是明码标价,你就值这么多钱,话已经点透,再讲没意思,你考虑吧。”
“看样子,不答应是走不出去?”
“理智,大哥,怎么想起干坏事来?工作不顺心,嫂子不如意,还是……”
过奇开始缓和,套他的实底:“喝点水,静下心来,慢慢聊。”
“我呀是外地人。”
“一点儿口音听不出来。”过奇尽量拉近。
“考上大学,找的北京媳妇,借她的光,靠着老丈人的权势,提升得较快,到了这个位置,顾忌的多,尤其是要害部门的宣传,相当敏感,同时接触的人物都掌握着生杀大权,借着这个便利条件,真的……”
过奇马上接过话:“真的轻轻松松拿下我们,按常规,就凭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早有人给安排了。”他还真不理解。
“这,就是我宝座不倒的法宝,毛病绝不能让别人抓住而不放,一点碴儿也不能让他们找到,就算伪装得好吧。”
“我明白了,哥们儿,自古啥事不能两全,仕途上得了意,婚姻就是空白,甚至就是利用,女人满足不了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兄弟,看得真透,服气,一般来讲,有的事情可以容忍,而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夫妻生活,真是苦不堪言,说实心的话,除了往上交,我的确有私房钱,今天的事,认账,但得明天取,肯定送来。”
过奇问:“身上有多少钱?”
“两千。”
“行,给你留二百打车钱,明天请你履行诺言,你定地儿,我去取。”
“那么相信我?”
“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
“不怕我黑你?”
“你不敢,而且本人亲自去。”
贾涛:“大哥。”
过奇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可以走了。”
记者:“明天中午十二点,酒吧街十字路口,希望……”
过奇:“保证守口如瓶,我们也有职业道德,尽管放心。”
“不见不散,谢了。”
“我应该谢谢你。”过奇很客气地送记者走出大门,握手告别。
过奇心情特别爽:“打赌,明天结果,愿意押钱的,赶紧下注。”
贾涛又犯老毛病,心中的不服又涌上心头:“过哥,你平平安安回来,结了一半,兄弟顺峰请客。”过奇:“好,还有没有?”
“我,过哥解决战斗,王府饭店,是不是德彪?”奇勇子找着机会,喊着。
“对,我们哥儿俩给过哥当徒弟。”德彪马上回应,嗓门贼亮,“拜师。”
过奇头脑立即有了印象,门底手底下的,跟着过来跑这儿混的,挺勤快,不多说不多道,能甩出这话,有心,自己不能晾人家,也就答应了。
阿生他们都极力劝过奇不要亲自去。
“兄弟,这可不灵,绝对不行。”
“就是,戴眼镜的没几个好东西。”
“那孙子,有把刷子,丫那行当,能把人搞死,现在说孙子话,心里指不定怎么恨,丫打个电话,打个招呼,咱们全瞎。”
过奇不以为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这种人,官迷,把柄在咱手心里,想翻篇儿门也没有,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则,你们瞧好儿。”
梁小心真着了急,小眼泪往外扑:“以前没管过你,这次,过哥,你一定要听大家的。那个四眼,通着天呢,你出事,大家怎么办?我怎么办?”
过奇拿出手绢:“省省吧,保证手拿把攥,小菜一碟,本哥们儿判断绝不失误,各位好意,多谢。晚上夜宵,有一个算一个,我做东,全都忙自己的去吧。”拿出手机,给过智打电话:“喂,宝丽姐,跟过四抱窝呢?”
宝丽:“找抽呢?这是当哥哥说的话吗?还有我呢,没大没小的,有话说,有屁放。”
过奇:“宝姐,守着过四是您的心愿,兄弟理解,但他不是那种踏实过日子的人,您比我清楚他怎么回事,凭良心说句话,他根本就收不了,作为哥哥,只要他别干傻事,让我出什么力都行,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含糊。”
宝丽:“真难为你。”
过奇:“应当应分的,真难摸得清他的路子,没给您透过风?”
“我?跟我沟通?从来没有。哎,你们哥儿俩不是聊得挺透?”
“哼,滴水不露,怕也就怕的是这个。他不在家?”
“废话,要是在家,能给你说这些。”
“每天都出去?”
“从早到晚,七点钟正点进门,夜里从来不出去,相当规律。”
“喝酒吗?有人找过他吗?”
“不喝,根本没有上门。哎,克格勃呀,怎么跟特务似的?”
手机中传出过智的声音:“谁跟特务似的?”
宝丽:“过智,你接吧。”
“喂,二哥呀。有何见教?”
过奇:“客气,刚回来?外边够花的吧?巡视完毕,有何感想?”
“没感想,农民,刚进城,人多车也多,瞧着就眼晕。”
“嘴不贴着心,不光是瞧西洋景吧?深入生活,看看有什么漏洞可钻。”
“你们那个行当够热闹的,二哥你也大名鼎鼎呀,真得尊敬你呀,玩儿得真不错,前前后后也是个小集团呀,成气候了。”
“是没闲着,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混口饭吃。”
“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