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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尚沃(1779-1885)是我国的贸易大王,他临终前将自己的全部财产返还社会,是一位重义轻利的巨商。他拥有连中国商人都望尘莫及的商业手腕。晚年他在三峰山下结庐而居,甘做一名“种菜老人”,并给后人留下了“财上平如水,人中直似衡”的遗训,并以此警示后人,企图独占公平如水的财富的愚蠢的财产家,一定会因其聚敛的财物而遭遇不幸;做人不能正直如秤的卑鄙的财产家,无论何时,也终会因其卑鄙的为人而遭遇毁灭。
谈到这部小说的创作动因时,小说家崔仁浩说:“我国经济至今仍是官商勾结,腐败盛行,并以囤积居奇之类的歪门邪道畸形发展。但是,我认为在超越意识形态、超越国界的21世纪新经济时代,如果没有新的经济哲学,社会就难以沿着正确的轨道向前发展。我就是希望能通过林尚沃这样的历史人物,向人们展示一种新的经济哲学。”
小说《商道》在企图制造出征服世界之车,但却因突遇车祸而“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麒坪集团总裁金起燮的遗物――钱夹中发现的“财上平如水,人中直似衡”诗句开始。这诗句就是林尚沃的遗言。这遗言虽历经岁月,但依然在以追求正确的商道为理想的商人中流传下来。
另外,被卖入青楼的绝世美女张美玲,沦为官妓又成为郡守林尚沃之小妾、最后皈依基督松伊等都是小说的看点。秋史金正喜为林尚沃所书的遗作“商业之道”的一幕则充满神秘色彩。
作家崔仁浩说:“无论是在市场卖糕的老太太,还是大企业的总裁,都是进行着创造性经济活动的人,他们都应该学习林尚沃的商业精神。”但愿认为财富不属于某个人,而属于全社会“商道精神”能在21世纪的经济活动中得到进一步发展。
――《国民日报》2000年11月14日 韩承洙记者
关于商道书评《商道》之有关评论(6)
<商人应轻利重人>
小说家崔仁浩(55岁)创作了一部通过朝鲜后期商人林尚沃的生活经历,描绘出现代人以上中理想的企业人形象的小说《商道》。
林尚沃(1779-1885)于1810年借助中央政府的重臣,掌控了边境一带人参贸易的专营权。第二年在洪景来领导的农民起义开始了,西北地区许多人加入了洪景来的队伍,但林尚沃却参加了支援官军的义兵。他以中国商人望尘莫及的商业手段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他始终不忘救助贫困的百姓,甚至以自己的私有财产赈济灾民。
崔仁浩说,“我是本着为今天的企业人士们塑一个楷模的心理创作这部作品的。”小说中以林尚沃为榜样的麒坪集团总裁金起燮的故事为牵引,逐步展开对林尚一生的追述,其目的就是借古喻今,为现代经济人士指明正确的经商之道。
“商人与注重利益相比更应看重人,人才是商务活动中的最高利润,对人的诚信才是商务活动中的最大财富。”
小说中,石崇大师之所以能够预见到林尚沃可以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巨富”,并不是断言今后再也不会有像林尚沃那样富有的商人出现,而是告诫林尚沃要警戒自己的欲望膨胀,通过节制欲望达到安分自足才是天下最高的巨商,并希望林尚沃成为这样的巨商。崔仁浩通过这部小说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商道告诉世人,希望世人能在新的世纪里遵循正确的商道去振兴国家经济。
――《交易新闻》 2000年11月13日 崔在凤记者
<“向朝鲜巨商林尚沃学习!”>
崔仁浩小说的美学魄力无人能敌,他具有能准确捕捉读者心理取向的卓越洞察力和淋漓尽致的文学表现力。无论是其初期的《星星的故乡》、《傻子的先进》等城市文学作品,还是后来的《失落的王国》、《王道的秘密》等历史文学作品都具有鲜明的“崔仁浩特色”。这次他创作的大河小说《商道》(余白出版社)又将其特色推向了一个新高。
《商道》以朝鲜后期的巨商林尚沃的人生经历为中心,展示了超越古今的真正的商道精神。企图让全世界的高速公路上都奔驰着自己制造的汽车的麒坪集团总裁金起燮,在德国的高速公路上试开自己开发的新车时不幸身亡。在他的遗物――钱夹中发现了一个写有“财上平如水,人中直似衡”的诗句的纸条,小说以“我”受托寻找这个诗句的出处为主线,展开了对林尚沃跌宕起伏的一生的描写。
崔仁浩说:“在与众多的企业人士接触的过程中,经常听到我国历史上没有堪称楷模的商人的叹息”。崔浩的创作欲望就是从这开始的。于是“为了找出令企业人士感到自豪的商人,我开始翻阅历史,于是找到了林尚沃”。
林尚沃在朝鲜末期凭借人参贸易而成为巨商,但他在临终前将自己的财产全部返还社会。金起燮会长遗物中诗句即是林尚沃的遗言。林尚沃这句遗言的用意是在警示后人,企图独占公平如水的财富的愚蠢的财产家,一定会因其聚敛的财物而遭遇不幸;做人不能正直如秤的卑鄙的财产家,无论何时,也终会因其卑鄙的为人而遭遇毁灭。
作家崔仁浩说:“21世纪是超越意识形态和国界的经济世纪”,“我创作这部小说的目的是展示21世纪――经济世纪里应遵循的新经济哲学”。
今年是创作领域无限扩展的小说家崔仁浩从事小说创作的第33年。现在,他现在关注的重点似乎正向“通过小说充当社会发言人”的方向转变。
――《朝鲜日报》200年11月6日 于水雄记者
关于商道书评商道中的逻辑
韩国作家崔仁浩的《商道》被称为“亚洲史诗”式的作品,在韩国一经问世便迅速突破了200万册,创造了韩国发行史上的一个奇迹。世界知识出版社在今年八月将其出版,一个月内便增印三次(同月笔者在各地小书摊上还见各种盗版本上市),在国内可以和热销中国的欧美商业图书(翻译书)相媲美,并引起了商业社会的广泛关注。《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也专门以《商道》的经商之道与人生哲学为题在北京的大觉寺(金中都时期古建筑群)邀请近20位中国企业家,组织了一个规模可观的读书沙龙。笔者有幸参加,成为经商之余的一件乐事——在大觉中求商道。
沙龙之前,笔者用了一天时间阅读了此书,深深被故事中的哲理和二位主人公的命运而吸引;并引发了许多思考。这也要感谢《中国企业家》杂志社,这是我近些年读的唯一一部长篇小说。首先是两个主人公的命运对我的刺激最大。第一位是被人们称为“轮痴”的汽车大王金起燮,他患有严重的自闭症,除了造车、开车、卖车没有什么其它爱好,是一个被资本异化了的商人,是一个追求极端完美的理想主义者,是将其一生都倾注于轮子上的一个“轮虫”,并在实验其“极致轮子”时丢掉了性命。第二位主人公是150年前被称为“天下第一商”的林尚沃,这个称号是他用几次大死大生换来的,是在极端危机状态下,即在炼狱中炼造出来的,他是曾当过二次嫖客的道德自律者,是“功成身退”并自居为“稼圃”的一个回归自然的种菜人,也是一个参透人生意义、经商大道的大智者。
前者属于现代型商人中的极致主义者,后者属于传统的中庸主义者,二人作为商人都是成功者,都是有大成就、大事业的人,从商人逻辑看二者无可非议。然而,从一个自然人或从人的生命本身意义上看,就不能说他们是成功者。前者是一个无趣的人,是一个生活状态极其不平衡的一个人。后者想“成人”,“成人”又必须脱离商业逻辑而回归田园,因为林尚沃知道在商业逻辑中他是不能“成人”的。中国有句俗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什么是江湖呢?我理解江湖就是行业逻辑,也可称为行业游戏规则。从政有政治逻辑,从商有商业逻辑,你不按各自的逻辑规则玩,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仕人或商人,在这两个逻辑中,有大量游戏是和理想的伦理追求相冲突的,是和林尚沃追求“圣人形态”的人生目标相冲突的,也可以说林尚沃是在追求道德理想之过程中挣扎。这虽然是造就卓越文学作品之必须,但并不是道德理想主义者愿意选择的。这让我们看到了“商人形态”和“圣人形态”的巨大差距,看到了商人资本化和资本商人化而带来的悲哀。这正应了中国金文中的商字所预言的商人归宿(在金文中商字头就是一个噩梦的噩字)。
是不是在东方社会中商人的归属就只能如此了呢?是不是商业中人就不能找到理想的安身立命之所在了呢?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想是能。实际上故事的背后隐约还告诉了我们另一个逻辑,即自然人——商人——回归自然人,乃至升华为圣人的一个商人“成人”的逻辑线索。要成为商人必须先由自然人变为商人,肯定存在对人的异化,这是不可避免的。实际上在中华文化滋养下的中国商人大都没能完成由一个自然人到一个标准商人(或称为合格商人)的转化,有许多人根本就不想转化。这也是和新教伦理滋养下的西方人的一个重大差异所在,这一转化过程难,但下一个转化过程更难,脱化为自然人的商人就不是很多,同时又能升华为圣人形态的就少之又少。林尚沃是一位,中国历史上的陶朱公算是一位,日本的松下幸之助算是一位。实际上前二者还不能算真正修成正果,因为都是脱离商业后完成的,就是这样,当然亦可称颂。但真正没离开商业同时又完成升华的应该首推日本的松下幸之助。
那么如何才能做到松下之境界呢?我想起码是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平衡人生”——即选择一个多元平衡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