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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所以,要帮人就要确保她的后顾之忧,如果只会连累她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出手的好。”小心说的头头是道。
小君受教的点点头。
“所以啦。我们先去吃饭,吃完了饭才有力气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或许老天爷会看在我们做好事的份上,还会免费送银子呢。”
小君半信半疑地听着她胡说,被她拉到松鹤楼里。
“客官里边请。”小二赶忙上前招呼
小心坦坦荡荡地找了个临近尹索的位置坐下,品味十足地点了几个有钱人也难得吃上几回的美味佳肴,自信满满地喝着茶等菜。
小二见小心和小君衣着光亮,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所以招呼的特别周到。如果知道他们两手空空,一个子也没有,估计这个小二会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小君把脸一低,吃白食,他吃得总是没有小心坦荡。
在确定两人已经吃饱后,小心余光看到尹索那桌正端上清香扑鼻,热气腾腾的汤锅。
于是,小心满脸厌恶地用筷子抓起唯一一只没有啃过的凤爪,对着掌柜大声呼道,“什么招牌菜肴,这样的凤爪也拿出来给人吃。”
然后随手一抛。
“啪嗒”一声,好准不准的正好落到尹恶霸那桌的汤锅里,热气腾腾的汤汁溅了正低头舀汤的尹恶霸满脸,烫的他一下子扔掉筷子跳将起来。
顿时,他的脸上殷红一片。
尹恶霸今天也真倒霉,碰见谁不好,偏偏做坏事给捣蛋鬼小心碰上,不整的他脱他层皮,看来是不会罢休了。
“他娘的敢烫本少爷,是不是不想活了!”顿时,恶仆把小心和小君为了一圈,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小心冲着小君直乐,“把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吧。”
小君扫了这些恶仆一眼,最后看着小心的那一眼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些小罗罗小君哪会放在眼里,只见他一根筷子就耍的那些恶仆团团转。
不一会儿功夫,这些恶仆都鼻青脸肿的跌落地面哎呦哎呦直叫。一直狗仗人势无法无天的他们也终于有人教训了。
小心看到尹恶霸慢慢后退,一副要夺门而出的样子,随手飞出一根筷子,沿着他的头皮斜斜飞过,吓得他顿时站立不动,两腿直哆嗦。
“现在是谁不想活了啊?”
“大爷饶命啊,小的,小的还想活的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回到家,纠集护院的武师,小爷一定会报这个仇的,他恨恨地想。
“哎呀,今天出门忘记带荷包了,没钱付账怎么办呀?”小心装腔作势。
“这个钱我付、我付。”
他赶忙掏出荷包。
“可是,等下我出门看到好吃好玩的东西,就没有人替我付钱了。”
“这……这个荷包给您,请您笑纳。”
“这好像是强盗的行为,我怎么能这样做呢?”
“不会不会,您老人家是正义的化身,智慧的结晶,这点银子是小人心甘情愿拿出来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吧。”
小心假装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下荷包,冲小君一笑,两人迅速飞人而去。
只一下子就没了人影。
这下尹恶霸想报仇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小心和小君小屋顶飞掠,两人各手里提着一些东西,不一会儿已到了郊外一座茅草屋旁。
这的确是一座茅草屋,墙壁剥落破败,屋顶盖着一层茅草,如果遇见狂风或暴雨,估计屋顶就没了。
小心和小君相望一眼,交换了一个怜惜的眼神。
过来开门的是林寡妇,她看见门外两个长相一般无异的清俊少年,愣了一愣。说明来意后,两个人跨入屋内。
如果说屋外是剥落破败,那么屋内则更是残破不堪,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小可躺在破棉絮上,紧闭着双目,潮红的脸没有丝毫褪色。
小心快步走过去,细细替小可把起脉来。
“怎么样?怎么样?我女儿有没有事啊?大夫说很严重,这可怎么办啊?”林寡妇忍不住泪眼迷蒙起来。
“林大婶,小心医术很厉害的,什么病了治得好,别担心了。”小君放下手中的东西,忍不住出口安慰。他跟小心心地都很善良,看到穷人受苦,心里也不好受。
只一会儿,小心就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清亮的眸子望着林寡妇,安慰一笑道,“没有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不过风寒沁脾,拖久了就不好办了。劳烦大婶先把药拿去煎了,小可服下后睡两个时辰就会醒了。”
“这……”林寡妇有些迟疑,不知道小心竟然把药都带来了。
“你不要担心,之前在街市上我就已经在小可把过脉了,知道要开这些药,所以提前买了,这里离药房还挺远的,省的跑来跑去耽搁了时间。”小心一笑,就给人一种心神安定的感觉。林寡妇顿时就相信了她,拿着药正要下去煎熬。
“等等,还有这个药是给大婶你开的,大婶你淋了水,寒气入体,如果不喝剂药晚上就会感染寒疾了,所以劳烦你把这份也煎了喝下。”
“这……”
“我在扶你的时候也替你把过脉了,如果不喝药感染了寒疾,就没有人来照顾小可了不是吗?”小心晓之以理。
小心拿出从尹恶霸那里拿来的银子递到林寡妇手里,温文道,“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也够买粮食,不用饿着,您拿着吧。”
林寡妇听闻,眼睑红了一圈,嘴角一直哆嗦。多少年了,自从小可爹走了之后,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们母女俩……她想着想着竟要跪下身来。
“大婶您别这样,您这样我们可担待不起啊。记得不要跟别人提起说见过我们,谁也不要说知道吗,不然会有麻烦的。”
交代完毕,小心和小君飞身而去。
巧遇盗圣
“大婶您别这样,您这样我们可担待不起啊。记得不要跟别人提起说见过我们,谁也不要说知道吗,不然会有麻烦的。”
交代完毕,小心和小君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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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的小心和小君在京城的大街上闲荡,四周繁华的景象让人目不暇接,浓香扑鼻的美味佳肴让人心痒难挠。
“我们要在京城混下去,没有银子也不是办法啊。”小心看着半个小时交换一次的巡逻士兵,灵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
小君也低眉思索着,忽然他的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亮。小心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一些身着短袄的汉子从马上接下大麻袋抗在身上,摇摇晃晃地往米店内堂走去。
“别想了,绝对不行。”没等小君说出口,小心一下子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要让家里人知道自己把一代剑客凌小君照顾成搬运工,还不被姥姥骂死。
“楼宴枫,再让我看见你,一定叫小貂儿咬死你。”小心气鼓鼓地想到,突然她灵光一闪。既然楼宴枫会偷,那自己也可以效仿啊,就当是江湖救急好了。
楼宴枫偷盗美其名曰劫富济贫,还就被江湖人尊称一声盗帅,看来偷盗也不是有为侠义人神共愤的事情。
至于冤大头嘛,小心嘿嘿一笑,小君被笑得心里发毛。
月黑风高。
正是三更时分。
“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身形伛偻的更夫一边打着铜锣,一边呼喊出声,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估计是困意上泛,再加上夜寒露重,黑色笼罩,所以更夫慢慢吞吞地走着,巡着极不仔细。
此时,两天清淡的黑影在屋檐掠过,瞬间消失在黑暗的街角,可惜迷糊的更夫丝毫没有察觉。
“如果我们突然窜出,吓他个正着,你说明天会不会有鬼怪的传说在京城流传?”看到迷迷糊糊温温吞吞拖着步子的老更夫,小心满心兴奋跃跃欲试。
小君瞥了眼她因为今晚的行动而特意装扮的夜行衣黑面罩装束,还有随身携带的大麻袋,真是无语望天,“你想害老更夫跟太师府失窃联系在一起?”
的确,就算更夫没有责任,也会被没完没了的传讯,而且一旦陷入衙门,想要完好无损的出来估计要花好些钱去打点才行。
想到这,小心顶顶小君的手肘,一脸坏笑,“考虑的还蛮周到的嘛。”
小君无聊地白了她一眼。
太师府不愧是太师府,墙垣高深,屋宇林立。一到门外就见到了那极致奢华的琉璃瓦片,屋宇间那辉煌的气势。
夜风吹过,月影飘摇。
小心和小君趴在屋顶,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太师府的戒备并不森严,只是在楼阁,墙角各设置了四个卫兵。
于是身轻如燕的两人轻身潜入府内,绕过第一座屋宇,朝后院的厢房潜去。
不一会儿,到了主厢房。小心对小君神秘一笑,粘湿窗户纸发现没有异状后正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正在此时,一阵威猛的叱咤声响起,“有刺客!”
小心和小君内心一惊,遂闪电般射向屋顶,躲在屋檐后噤声观察。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白色的灰淡身影慢慢飘来,后面跟着几个武师打扮的练家子,还有不少举着火把迷迷糊糊衣衫不整的家丁。
白衣人步履从容,闲适潇洒,见后面没有闹腾声了便放慢速度,回眸一笑,灿烂笑容的方向却是对着趴在屋檐后不敢动弹的小心和小君。
姐弟俩看见火光中那戏谑诙谐的笑脸,登时心头火气,恨的牙痒痒。对望一个了然的眼神后,双生子的默契一如既往的契合,几乎就在同时,两人皆踏出浮光掠影,身形飞掠而下,直直向白衣人扑去。
原来此时的白衣人正是天下第一盗帅楼宴枫。盗帅不愧是盗帅,月影斑驳的夜间依然是白衣翩翩,踏月而来,乘风而去。
楼宴枫的轻功非常高明,姐弟俩的浮光掠影更是不错。转眼间便已奔出太师府向城外掠去。然而浮光掠影终归是胜人一筹,距离已经在慢慢缩短,虽然效果甚微。但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