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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然夜深。 庵堂内一派清净,只有一盏青灯幽幽而亮,安静的没有存在感。隐居在这里的不知是何方神秘绝尘的人物? 小心拉着小君小心翼翼潜到那间唯一亮着孤灯的房间,舔了舔舌头,在窗户上戳了两个洞。 房间内摆设朴素简单,一桌一椅一张床,古朴雅致;桌上一本经书,一盏孤灯,一个清孤的身影,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再也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 忽的,清寂优美的身影幽幽起身,缓步走上前来。正在小心以为自己的藏身之处被发现时,她轻轻推开窗棂,暗淡的新月洒落斑驳的影落。 亭外的树影斜斜地投在他的脸上,光与影的交错,显得有些迷离。 她竟是如此美丽——伏在窗棂下方的小心仰头偷看她。 秋水般的瞳眸带着一抹清亮孤寂,肤色如雪的绝美面容上的神韵扣人心神,她身着单薄的道袍,衣带随风轻轻飘扬,头上挽着道姑的发簪,看来是带发修行。她望着天上的孤月暗叹一声,秋瞳含烟,不若凡尘,小心一瞧之下顿时觉得周围的景色于她一比全部失了颜色。 可是她的眉目间,竟有几分熟悉……小心与小君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正在这时,一枚尖锐的暗器朝窗前凝神思索的人影袭去——暗器来势汹汹,手法精准,劲道十足,眼看就要击中目标——而那个人似乎毫无所觉。 小心轻灵的身影急速跃起,然而小君比她的速度更加迅速。他轻身跃起,反手一抄就把暗器接在手中,再在空中一个回旋,如风般稳稳地站在小心身边。 “谁?”小君沉声喝道。正欲要去追,却被小心一把拉住。 “你们?”窗前的道姑这时才被惊醒似的醒悟过来,看着小心和小君,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底惊疑不定。 “放心放心,我们有手有脚,有影子,有声音,绝对不是不干净的东西。”小心见她惊恐的眼神在自己和小君之间来回移动,还以为她把自己和小君当成妖魔鬼怪,赶紧摊手解释。 “你们——是谁?” 自己和小君怎么说也都是翩翩美少年,怎么在她看来真的很恐怖吗?似乎温婉的声音中还带着丝颤抖? 小心清了清喉咙,继续摊手,“我们既不是妖魔鬼怪也不是到处乱窜的刺客,所以,您是否应该请我们进去喝杯茶,先暖暖身子。” 小心勾扬唇角,露出满口的洁白皓齿,灵皓的瞳眸里也扑闪着让人倍感亲切的笑容。明明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装扮,小心到哪都自在的像是自己家一样。 看来重华宫里的那个黑衣神秘人是故意引他们到这里来的,至于目的是什么,小心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眼前这个绝美道姑的身份却足以使她停步驻留。不仅因为奇妙的阵法布局,还有她那竟忽熟悉的面容。 “快请进——”绝美道姑忙不迭说道,忽的又发现自己请人家从窗户里进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欲要转身去开门,此时小心和小君却早已携手飞进里屋,小心更是自在的自己倒了杯热乎乎的茶水放在手中呵气。 美貌道姑看着小心他们,眼底似乎有莫名的情愫静静流淌,淡红的唇角微张又紧闭,欲言又止。 小心喝了口茶水,忽然醒悟过来,难道她对自己和小君的面皮有阴影?自己曾得罪过她?不可能啊,自己记忆力这么强悍,根本就没有印象的说。 “你们……是谁?”声音恢复了冷静。 “您看我们是谁呢?”小心翘起二郎腿,悠闲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冲美貌尼姑嘻嘻一笑,白白的皓齿,弯弯的眉角,像极了轻灵的弦月。 “我不认识你们。” 怎么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小心搔搔头。 “是……你们自己走进来的?”双方对望许久,美貌道姑咬咬唇角,率先开口。外面的阵法每个时辰都会发生变化,生生不息,如果不是得到自己的准许,能够安然从阵势里出来的人几乎没有。 “是啊,这路还真不好走,差点就要迷路了,对了,外面的反五行奇花异石阵是您布置的吧?干嘛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呢?”小心环顾四周,发现房内一尘不染,干净剔透。
ˇ真相大白ˇ
“是啊,这路还真不好走,差点就要迷路了,对了,外面的反五行奇花异石阵是您布置的吧?干嘛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呢?”小心环顾四周,发现房内一尘不染“囚禁?” ~~~~~~~~~~~~~~~~~~~~~~~~~~~~~~~~~~~~~~~~~~~~~~~~~~~~~~~~~~~~~~~~~~~~~~~~~~~~~~~ “难道这不像囚房?”四面八方被乱七八糟的阵法围住,自己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况这小小的庵堂虽然一尘不染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还不像囚房? 美貌道姑闻言,脸上出现一抹沉痛的悲哀,她一直盯着小心和小君的面容上看,忽而绝美的面容上忽而灿然一笑,“他还好吗?” 他?小心和小君面面相觑。 “就是……你们的爹……他还好吧?……”她转身看向窗外淡淡的月光,“这些年,他应该也老了……” “我们的爹?”小心眉角一亮。 “是剑南叫你们来的吧……”声音轻柔,带着淡然的音调。 果然又是故人……只是不知道这个故人跟十七年前爹爹的失踪是否有关?不过看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其中有很大的关联。 “说实话我们也想知道爹爹现在过的好不好……不过他失踪了十七年,我们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不过娘亲说幸好我们跟爹爹长的好像,只要照照镜子就能知道爹爹长的怎么样。”小心遗憾的撇撇嘴,拉过小君介绍道,“特别是他,大家都说跟爹爹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失踪了……十七年?!”美貌道姑瞪大眼珠子,不相信的看着小心,又疑惑地朝小君求证。忧郁少年敛眉缓缓点头。 “他失踪了……怎么可能呢……那……”美貌道姑忽然紧张的拉住小心,力道紧的犹如铁箍,“那……段儿呢?” “段儿?”段儿是谁啊?听也没有听说过。 “就是你爹当年抱出宫的孩儿啊!难道你们不知道他?你爹没有把他抱回凌落宫?……”她看上去似乎很焦急。 “听娘亲说爹爹当年收到一块玉佩后就离开家里不知去向,后来再也没有回来过,自然也没有抱回来什么段儿,对了,段儿是谁啊?”好奇的很。 美貌道姑没有答话,她怔怔地望着小心半天没有说话。如此看来她有可能是最后接触爹爹的人。小心和小君同时也在凝视着她,因为爹爹当年的失踪跟她一定有着莫大的关联。 美貌道姑怔怔地坐下来,美眸盯着烛台上的孤灯,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忽的,她从怀中掏出一枚血红的玉佩,紧紧攥在手中,白皙的手掌纤细而颤抖。 小心小君一见,不由的大为惊骇——因为那就是传说中的雾凰玉! 难道小皇帝千方百计弄来的雾凰玉竟然交给了她?娘亲说雾凰和火龙是一对双壁之玉,火龙玉是武帝所有,雾凰玉乃是他的妻子所佩。而如今雾凰居然堂而皇之的在眼前这位美貌道姑身上……她究竟是谁?可是她长的又跟某个人很像……“你是谁?……”侧首端详,美貌道姑的绝色面容越来越像一个人……“我是谁?这二十年来我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她喃喃自语,心思恍然。 “您跟当年的武林盟主林旭阳很熟吧?”秀丽中带着一抹俊逸的潇洒,只要望着小心灵皓的双眸,尽管是试探性的问话别人也不会觉的突兀。 “旭阳……这些年来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好不好……”美眸迷蒙,看着手中的雾凰发呆,“我跟旭阳这一辈子是有缘无分,我辜负了他,对不起他……” “林叔叔是爹爹的至交好友,那您跟我们爹爹当年一定也很好……对不对?”再次试探地问。 “当年如果不是剑南,我又怎么会认识旭阳,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他,还生下他的孩子……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最终还连累你们的爹爹出事……” “您是最后见到我爹的人,当年那块玉佩是你托人带给爹爹的吧?你找爹爹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当年的事……我错了……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和自私,段儿就不会失踪,你们爹爹也不会出事,都是我太自私了……”美目泪珠滑落,“的确,当年的玉佩是我送给剑南的,我自私的利用了他当年立下的承诺,要他换走我亲生的孩儿,抱着他离开皇宫……” “换走您的亲生孩子?为什么要送走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觉得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宫是人生活的吗?当年我迫不得已留在皇宫,先皇对我宠爱有加,立誓要我的段儿继承皇位,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孩儿也要受这种束缚和约束,况且他本来就不属于皇宫,不属于这个皇族,因为——他并不是先皇的亲骨肉,无奈之下,我才叫剑南把段儿抱走……” “先皇的亲骨肉?您是先皇的——” “你们听过孝惠皇后吧,先皇曾给过我这个封号。” “孝惠皇后?”她居然是孝惠皇后! 在皇宫里混了一天,小心自然知道孝惠皇后的大名。她是重华宫仁惠皇后瘟疫死亡之后先皇亲封的皇后,但是据她所知,孝惠皇后这一生就只生了一个皇子,那就是现在高坐皇位的当今小皇帝顾沉晰啊,哪里还会多出来一个叫段儿的亲身孩子? “小皇帝不是您的孩子吗?” “你猜得对,沉儿并非是我的亲生孩儿,当年我用他换了段儿,然后让你们的爹把段儿带走……我真的没有想到段儿会失踪……如果我知道就不会……剑南功夫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望着窗外幽暗的丛林,一轮新月高高挂在蒙尘的天空,四周漆黑幽暗,远处灯火通明,那是久别的皇宫内院……过往的记忆如灯火般在脑海里飞过。 远离尘嚣十几年,吃斋念佛这么久,还是逃不开世俗的牵绊……因为心曾经蒙尘,心底还有牵挂,所以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念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