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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楚云赫关切的询问,段锦初倏的回过神来,忙摇头,“没有,我很好,我是是害怕”
“害怕什么?”楚云赫蹙眉,俯身将她横抱起,“快起风了,我们进去吧。”
“好。”
回房,在刚坐下,段锦初便扑到了楚云赫怀中,“相公,我是你的累赘是么?朝中发生大事了么?”
“瞎说!”楚云赫不悦的蹙眉,捧起段锦初的脸,轻轻笑道:“你就算是我的负担,那也是甜的负担,不许再瞎想,知道了么?”
“嗯。”段锦初迟疑着点头,心下却是极度的不安。
“初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抛下你,你更要相信我,任何人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楚云赫语气坚定的说道,心思暗沉,只要向父皇成功拿到解药,只要保证了她命无忧,他便再也不怕,哪怕遭到天下人的唾弃,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段锦初点点头,却更加急切的道:“可是云赫,我不想因为我连累你,我知道,我那个该死的身份会害你的,回京后你预备怎么办?让我住在你的八王府吗?”
“初儿,回京后我先送你去慕氏山庄小住,你住在那里安全些,只是我不能時時陪着你了,我得空的時候,会通过秘道来看你,你要好好养身子,知道么?”楚云赫轻声叮嘱道。
段锦初说道:“我会的,云赫,你万事要小心啊,我会保重好自己和宝宝,不让你担心的。”
“初儿!”喉咙里,又似堵了什么东西,楚云赫极艰难的唤出,然后将段锦初的脸按在他胸前,为免她发觉不对,他忙转移了话题,说道:“父皇欲南下御驾亲征,所以我们要加快行速赶回京城,父皇这是在逼我回去,我明明知道,但还得这样做,父皇已年迈,哪里还能御驾亲征?路开明说,他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天天汤药不断,现在硬撑着主持朝政大局,等我回去呢!”
段锦初一听,立刻自责道:“对不起云赫,要不是我的病,你不用离开皇上身边的,我”
“初儿,不是你的错,别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其实是”楚云赫说不下去了,忍不住紧咬了牙关,对父皇,他是又恨又爱,恨父皇待他无情残忍,但终究,他们骨肉相连,他能怎么办?大逆不道的事,他做不出
“其实是什么?”段锦初问道。
楚云赫轻轻一笑,“没什么,初儿,我们一起躺躺吧,我累了。”
“哦,好。”听他这么说,段锦初便没再问,从他怀里出来,与他一起躺在,头枕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睛渐渐入眠。
晚膳后,楚云赫去了诸葛璇玑的房间,摒退了下人与欧阳懿岚后,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楚云赫直接问道:“璇玑,孩子怎么办?产下成畸形的可能有多大?”
“庄主,这个不好说,我只能说,孩子正常的可能几乎为零。”诸葛璇玑一脸凝重的答道。
“璇玑,现在赶路中,能吗?初儿身子可能承受的住?而且她毒还未解,现在两天就发作一次,我实在狠不下心啊!”楚云赫攥紧了拳头,俊容隐隐泛白,“何况,若是初儿日后发现,是我亲手打掉她的孩子,她会恨死我的!”
“唉——”
诸葛璇玑长叹一声,站起身来,愁云满面,“咱们现在赶路急,船上又风大,确实不能在这个時候让夫人,但是到回京后,孩子就快有两个月了,七七八八的事情再耽误一阵,月份一大再伤身就难免,怕还会有命危险。你们的关系,难道你能瞒她一辈子吗?如果告诉她,再打掉孩子,她应该就不会恨你了!”
“不行,绝对不能告诉她!璇玑,她问我她的病能活多久,能不能撑到生下这个孩子,现在孩子是支撑着她的全部希望,若她知晓,她会彻底崩溃的,若她再因这层关系离开我,与我断绝情爱另嫁他人,我更会发疯的!”楚云赫一听,激动的情绪几近失控的低吼道。
诸葛璇玑忙道:“好好好,不说,不告诉她,那孩子你想到底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矛盾,犹豫,不忍,不舍,令我夜不能寐,打掉这个孩子,那是在剜我的心啊!”楚云赫站起身来,满目悲凉,“璇玑,你可知道,为了能与初儿长相厮守,我付出过多大的代价?可是老天注定,我要一生无子!”
“庄主”想说几句安慰的话,诸葛璇玑却一字也说不出口,根本无从安慰,又无从说起,怔忡间,只听楚云赫又说道:“璇玑,孩子先留着吧,对我来说,初儿的身子比孩子更重要,待回京再说,哪怕最终不能,让她生下一个畸形儿,我也不在乎了,只是还要安排好,不能让初儿知道。”
第三百零四章 身世成迷,决心力查
临出门時,楚云赫回头,不死心的问道:“璇玑,你学医多年,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证明是不是父女关系的吗。”
“庄主。”诸葛璇玑跟过来,眉峰紧锁,想了想说道:“滴血认亲。但师父曾说,其实这个法子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他就做过实验,将一对亲父子的血滴入同一碗水中,但血却不相融,又将一对不是父子的血滴到一起,却奇怪的又相融了。师父由此得出猜想,可能是人血性状的不同,所以才有的能相融,有的不能相融。”。
“哦。”楚云赫蹙眉,沉思了一会儿,道:“萱妃已逝多年,初儿早产,我想,我该回宫去查当年为萱妃接生的稳婆嬷嬷,还有主治太医,查清初儿生产的月份到底对不对,我不死心,我好希望这是萱妃的阴谋,希望初儿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只要有一分可能,我都不会放弃。”
“对了庄主,你不是说十公主是被刺客从皇宫抱走的吗。那她怎么会在天英会长大。还是凤南天的义女呢。难道刺客就是凤南天,或者是天英会的其它人。”诸葛璇玑脑中一个激灵,忙问道。
闻言,楚云赫墨眸倏的烔亮,“璇玑,你说凤南天有没有可能与萱妃有什么关系。他们会不会原本就认识呢。”
“那就要查萱妃入宫之前的家世背景了。”诸葛璇玑立刻接道。
“不错。萱妃的萱字也带一个草头,我母妃的死,还是一个谜案,怎么说也要查上一查。”楚云赫点头,神情凛冽的道。言琥滤尖伐
“嗯,希望能查到些线索,最重要的是,先能成全你和小初子,看着你们这样,我都跟着痛苦,憋的人心里难受的很。”诸葛璇玑叹气道。
“是啊,这该死的天英会,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凤南天,我……对。就是当年的刺客不是凤南天,也定是与天英会有关之人,与凤南天有关之人,否则……刺客……”楚云赫脑中陡然灵光一闪,丢下一句,“我回房了。”便冲出了船舱,疾步往段锦初住的船舱而去。
“初儿。”
帘子一掀进去,对上段锦初的目光,楚云赫缓了缓情绪,朝正侍候段锦初洗漱的丫环说道:“今晚我就歇在这儿,下去准备吧。”。
“是,主人。”
桑儿与沫儿福身,然后立刻退出去了。
“相公。”段锦初盘腿坐**,看向楚云赫,小脸绯红的低声道:“你跟我一起睡可以么。要不……你还是到隔壁睡吧,省得难受。”
“一个人睡不着,看不到你,心里不安。”楚云赫轻笑着摇头,伸手揽过段锦初的肩膀,戏谑道:“不怕的,我忍忍便好,只要你别主动勾引我,我能控制住的。”
“我才没有主动呢。”段锦初俏脸陡红,娇嗔道:“我只是亲你一下嘛,是你自己受不了的,不关我的事。”
“好,是我的错,行不。”楚云赫郁闷的翻白眼,低头瞧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令他忍不住又偷了个香吻,然后深吸一口气道:“呆会儿睡下,我就当你不存在,你一定别乱摸我,听到了没有。”。
“切。”段锦初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并道:“我也当你不存在。只要你不摸我,我才不摸你呢。”
楚云赫俊脸狂抽,瞧着段锦初的表情,不禁咬牙道,“等你病根治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求饶也没用。”
“你……”段锦初蹦了一个字,却羞涩的双颊如火烧般,再说不出话来,太久没有过肌肤之亲,听他突然说这样的话,不仅心跳加快,白皙的小脸上也红晕尽染,不禁深深的垂下了眸子,不敢再看他一眼。
幸好,桑儿的声音在帘外恰巧响起,“主人,热水备好了。”
“端进来吧。”
“是。”
一番洗漱后,丫环退出,关上了船舱的门。
两人脱去外衣躺下,瞧着段锦初直往里睡,楚云赫蹙眉,“初儿,睡过来些,别太靠着舱板,有凉气。”
“这床小,睡过来不是靠着你了吗。”段锦初扭过头来,更加皱眉道。
楚云赫叹气,“靠就靠吧,哪怕我难受,也总好过伤你的身子。”说罢,便伸出手臂揽过了她,习惯使然,她便又枕在了他臂弯里,藕臂环上他的腰身。
“初儿,你可知道,李承风混入皇宫为太监,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行刺父皇吗。那为什么他入宫大半年都不曾动手呢。”楚云赫抚上段锦初如云的秀发,轻声问道。
“相公……承风哥哥他,他说他入宫并非为了行刺皇上,因为行刺皇上是凤南天交给我的任务,他是为了别的事。”段锦初回忆着,斟酌着说道。
楚云赫立刻道:“哦。他为了什么事。”
“为了藏宝图。”段锦初抬起头来,看着楚云赫,轻声道:“承风哥哥说,有一个传言,天溯国先袓皇帝开国時,曾留下一处宝藏,并绘制了藏宝图,代代相传于每任皇帝,不到国家万不得已時,皇帝不得打开藏宝库,天英会起义需要大量的银子招兵买马,所以,他的任务便是潜入皇宫中,寻找藏宝图,但他找遍了六宫,却没有任何线索,只得无功而返,因我并没有要行刺皇上的意思,他才顺手代我去完成任务的。”
“什么。藏宝图。”楚云赫一瞬间,阴沉了俊脸,墨眸深